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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靈靈,我就說你為什麼百般拒絕我的追求,原來是有了野男人了。」段靈靈一看來者,正是院長的兒子彭聰,眉頭皺了皺。
「彭聰,這裡是醫院,你不要胡鬧。」段靈靈出言制止他。
「胡鬧?院長是我爸,我怕什麼。倒是你們兩個狗男女,在這裡偷情被我看到了,還送定情信物。」他這句話惹怒了靳楚駱。
他二話不說,對著彭聰就是一拳。彭聰的牙齒被打碎一顆,疼得在地上打滾。
有護士醫生經過,看見被打的人是彭聰,都在幸災樂禍。彭聰仗著自己是院長的兒子,在醫院不僅欺辱護士,還經常給一些醫生下馬威。他們為了保住飯碗,也是敢怒不敢言。
「好小子,你敢打我,我就讓你在炎州呆不下去。」彭聰雖然被打倒在地,但是還是一副高傲的樣子。他相信憑他爸爸彭石秋的地位,完全可以把靳楚駱踩在腳底下。
在浩海,醫生一直都是讓人敬佩的一種職位。尤其是醫生高明的醫生,會有很多的勢力願意去結交他們。所以那些醫術高明的醫生,大多都有強大的靠山。
一些想巴結彭聰的人,都上去扶起彭聰。他用手捂著嘴巴,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看著靳楚駱的眼神里充滿了恨意。
靳楚駱聳聳肩,他可真夠冤枉的。他和段靈靈都不太熟,彭聰硬把他們兩人扯到一起。他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真抱歉,他是條瘋狗,總喜歡亂咬人。」段靈靈滿帶歉意的說。
「沒事。」
他接過自己的玉石戴到脖子上,和段靈靈點頭示意離開。他轉身的時候,嘴角帶著的笑意,讓段靈靈有一種錯覺。眼前這男人長得真的挺帥的。
段靈靈這回又回去找她爺爺。她的體質其實是天陰人的體質,每月逢15都會發作一次寒症,她這體質是天生的。在她10歲的時候,曾經有個游醫給她治療好了。但是不知為什麼現在又犯了。
段明涯在聽完她的描述,眉頭早已經擰成一條線。他記得很清楚,那個游醫曾說過,段靈靈身上的寒氣會被壓抑15年,15年後她將會面臨浩劫。不過只要遇上擁有天陽石的人,就可以躲過這場浩劫。
他在猜測靳楚駱擁有的那塊玉石,很有可能和天陽石有關。天陽石是在火山的岩漿里炙烤過,擁有特殊靈氣的一種天然神石。
「你說救你的就是上次那個懂針陣的年輕人。」段明涯想要再確認一次。
「是的爺爺。就是那個你見過的靳楚駱,他把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玉石掛我身上,然後我身上的寒氣就突然消失了,並且暈倒過去。」
「那玉石長什麼樣子?」
「血紅色,裡面好像還有一個黑色的小團點。」
段明涯陷入沉思,傳說中天陽石是有靈獸守護的。雖然他沒見過天陽石,但是也知道天陽石應該是黑色的。那黑色是吸收了極陽之氣之後形成的。
不管靳楚駱手裡的是不是天陽石,他都不能放棄任何一絲救他孫女的機會。他相信,對於金錢沒有人會嫌多的。只要用金錢和靳楚駱交換,就可以從他手上換回那塊玉石。
「傻丫頭放心,無論如何,爺爺都會保你,不會讓你陷入危險的。」看著段家的子孫這麼單薄,他的內心又升起一股憂傷。
靳楚駱上次得罪了彭聰,彭聰經過幾天的打聽,得知他一直在一個病房照顧著夏母。彭聰以為那是靳楚駱的母親,打算好好修理他們一頓。
他帶著幾個拍他馬屁的人走到病房,想要把夏母他們趕走。
「我們花錢看病住院,現在要把我們趕出去是何道理?」夏紫焉又去忙著公司的事情,現在只剩下靳楚駱照顧夏母。
「醫院病房緊張,我看這位伯母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騰出病房給其他人呢!」彭聰今天故意帶來來搗亂,只要靳楚駱再出手打他。他到時候就可以誣陷靳楚駱毆打醫生,破壞醫院秩序。
靳楚駱冷哼一聲,把藥給夏母餵好之後。站起身,收拾著東西,完全無視他們。
「聽到沒有,趕緊收拾的給我搬出去。」彭聰繼續刺激他。
「如果你們再不滾出去,在這裡影響伯母休息,那我就當真不客氣了。」
彭聰巴不得他不客氣地動手,他給旁邊的兩個人使眼色,他們馬上去翻夏母病房裡的東西。把很多東西故意掀翻在地上,故意弄很大的動靜。靳楚駱終於忍無可忍,他一手一個,把那兩個人都扔出門外。
「反了,你居然動手打人。」彭聰一句話剛說完,就被靳楚駱一腳踹到臉。他的嘴立刻歪了,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另外兩人見勢趕緊去找院長彭石秋,並且在他面前扭曲了事實。彭石秋聽完大怒,帶人趕去夏母在的病房。在門口看到他兒子的嘴巴都被踢歪了,他更加生氣,讓在場的保衛人員去把靳楚駱抓起來。
夏紫焉忙完了事情,正趕去醫院看她的媽媽。走到病房門口,就看到一大堆人圍在那裡。不知道發生事情的她,推開人群,看見一群人正圍著靳楚駱。
「楚駱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紫焉。」夏母叫著她的女兒,她被這些人攪得睡不著。她剛做完手術不久,說話的語氣都很微弱。夏紫焉走到她母親的床前,聽她大概的說了發生的事情。
「彭院長,我是浩誼傳媒的懂事長兼總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我們浩誼有計劃捐給醫院1.5億的手術設備,現在我宣布這個計劃取消了。」夏紫焉冷冷的說。
一聽到對方竟然是浩誼傳媒的新總裁,他立馬明白了她是夏浩的女兒夏紫焉。夏浩在世的時候也喜歡做善事,對醫院每年都有捐款。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惹到浩誼傳媒的頭上。難怪看著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夫人那麼熟悉,原來她是夏浩的夫人。看著那個逆子,他的臉都在抽搐。這次得罪了這麼大的財主,會給醫院帶來多大的損失。
「夏小姐,你別和犬子計較。這件事情是我們醫院的錯,我向你們道歉了。」他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
「我意已決,還有我媽媽要轉院了。」
「夏小姐請原諒,你們別轉院了,這次事情是醫院的錯,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他說著招呼彭聰,讓他過來一起道歉。彭聰歪著嘴巴,一句話都說不了了。那樣子看著很滑稽。
「道歉要下跪道歉才有誠意是不是。」靳楚駱說。
彭石秋猶豫了一小會,但是為了醫院的利益,他只能犧牲小我了。他拉著他兒子跪下一起磕頭認錯。靳楚駱冷笑著看著這一切,一群勢力的人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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