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靈逸志 第六十八章 接近結果

    <>咼錦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來考慮問題，她也不能感受那些妖怪的其他氣息，不明白蛇老二的話也是很正常的。

    事實上就是蛇老二自己也並不確定，儘管他也也是妖怪，只是比著那些妖怪他多少還不一樣，最先反應過來的小七的。

    更準確的說法是最先感應到的是小七，有那麼一瞬間小七感覺到一種異樣，是如此的突然，小七一愣，本能的認為是自己的錯覺。

    還沒有來的及放鬆，小七的臉色就開始改變，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小七感覺不會錯，就是她不想感應也是做不到的。

    因為就在她愣神的一剎那整個山谷都被這種氣息給充滿了，它是如此的濃烈，如此的清楚，小七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本能的往四周看了看。

    那些妖怪還是那個樣子並沒有什麼改變，小七開始恍惚，她非常確定這些氣息是從妖怪那裡發出來的，看妖怪的樣子卻沒有任何表現。

    小七再次恍惚起來，她往咼錦身邊靠了靠，已經顧不得她是虎精的模樣了，小七靠在咼錦的身上，身體開始發抖，咼錦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她看著小七問：「小七你怎麼了，怎麼這樣？」

    小七並沒有從咼錦的身上挪開，她也沒有去看咼錦只是顫顫巍巍的道：「姐姐，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控制不了的，不管我做什麼都是我的身體在自己行動。」

    小七的話說的沒頭沒腦，她又不好變現出很親密的樣子，畢竟此刻她們的身份是妖精，咼錦本來想對著蛇精笑一笑，好緩解尷尬。

    只是在她抬頭的那一刻才發現，那些蛇精根本就沒有在看她，他們的樣子很是嚴肅，就是老四也繃著臉，兩隻眼珠左右轉動，而且咼錦還發現一個問題，他們所有人都是一副戒備的樣子。

    突然老五道：「大哥。」老五的樣子很驚慌，他還沒有說完蛇老大就看了他一眼，蛇老大背對著咼錦，咼錦並沒有看到他的臉色，不過應該是很嚴厲的，因為蛇老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下來了，他的臉色在那一瞬間有明顯的變化，眼神也躲閃起來。

    緊接著蛇老大道：「兄弟們都感覺到了吧？」蛇老大的是在問問題，只是他的語氣是肯定的說法，他說過，其他人都點點頭，就是蛇老五也猛然堅毅起來。

    蛇老大接著道：「不管他們是不是要對付我們的，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蛇老大剛說完蛇老二道：「大哥放心，未必就是針對我們的，我看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蛇老二說過，瞄了一眼雙土，咼錦也跟著蛇老二的眼光去看雙土，他還是那個樣子，看著高台下面的一切。

    蛇老三左右看了一下道：「二哥說的對，他們未必就是針對我們的，儘管是這樣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免得被誤傷。」

    他說過大家都點點頭，同時他們又往中間靠了靠，彼此圍成了一個圈子，他們的對話咼錦聽的清清楚楚，可是她一句話都不明白，不知道蛇精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然咼錦並不是很關心他們，她的注意力都在小七身上，小七說的話同樣讓她糊塗，小七的表現也讓她摸不著頭腦。

    咼錦知道這裡面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咼錦想了一下沒有什麼頭緒，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扶起小七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問題。」

    小七的身子還在顫抖，她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眼中滿是驚慌，她似乎有話要說，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到今天為止，小七的生命可以分成兩個階段，以她遇到女媧娘娘為界限，不管是在此之前的生活還是在此之後的生活，小七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是這個樣子。

    對小七來說最珍貴的是她的生命，這是一切的基礎，她所做的所有事情歸根結底都是為了它，小七覺得她會經歷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失去生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是這樣想的。

    以前只是這樣想，在遇到女媧娘娘之後，小七明白了有很多生命比生命還重要，在很多情況下她一定會拿生命去換一些東西。

    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這也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想法，不管小七怎麼想，最終的規律都逃不過一些東西，就像她們所做的所有的事情，歸根結底還是為了生命，不管是她們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那些只是可能會發生，並沒有真的發生嗎，還有一點是小七可以肯定的，她覺得恐懼的極點便是失去生命，她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小七這樣想是基於她自己，如果她要能體會一下那些妖怪見到她的情景也許她就會明白，恐懼是沒有極點。

    此刻小七就是這樣的感覺，她以為永遠不會出現的感覺，她覺得就是真的出現了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小七想和咼錦說她的情況，可是她說不出來，至於原因是來自恐懼，一種她控制不了的恐懼。

    小七的恐懼來自她的感覺，一種就算她不主動也能感覺到的感覺，剛開始的時候這感覺只有一點點，小七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

    對小七來說品味這個詞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若是此刻之前她一定是這樣想的，過了此刻之後她也許還會這樣想，不管什麼樣的經歷，等回味的時候就不會那麼酸楚。

    小七感覺到殺氣，對於殺氣這種東西，小七很熟悉，畢竟曾經她經歷了很多生靈都不會經歷的遭遇，在此之前，小七認為的殺氣也不過如此。

    而且她還認為這並不是一種好的習慣，一個想要取人性命的人是不應該露出殺氣的，殺人於談笑之間才是最高的手段，殺氣一露對方必然會做出反應，暴露自己始終不是一件好事情。

    這只是以前的小七，經過女媧娘娘的訓斥以後，小七雖然還能感覺到殺氣，卻不再有那樣的想法，從前感受的殺氣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樣子，一個或者幾個都是很渺小的，渺小的東西自然引不起多大的反應。

    其實小七也清楚，殺氣這種東西不會有什麼大的動靜，剛感到殺氣的時候，小七也是這樣的想法，她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有妖怪的地方就有殺氣，難免會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她的想法還沒有消下去，胸口就開始憋悶，整個人都開始不舒服，身體也開始顫抖。

    小七看了看周圍，整個山谷都瀰漫在一種交錯的殺氣之中，小七所有的表現都是因為它，這完全超出小七的想像自然也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

    蛇精也感應到了，他們才有了那樣的反應，蛇精的感應與小七相比實在相去甚遠，他們自然不會有小七的感覺。

    咼錦還在擔心，她扶著小七有些不知所措，小七到底不是凡人，雖然殺氣壓得她喘不過氣，很快她就調整了過來，小七深吸一口氣，看著咼錦呵呵一笑道：「姐姐我沒有什麼事情。」

    小七的語氣還是很虛弱的，咼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有什麼事就好，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小七搖搖頭，雙手放在胸口道：「姐姐我沒有事，可是他們有事。」小七說著指了指那些妖怪。

    咼錦不知道小七說的是什麼意思，她看了一眼那些妖怪並沒有什麼樣的感覺，小七接著道：「我感覺到了殺氣，整個山谷中都瀰漫著殺氣，壓得我喘不過起來。」

    小七說著咳嗽了幾聲，咼錦忙去拍她的後背，咼錦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呵呵一笑道：「有殺氣也是很正常，畢竟他們都是妖怪。」

    小七很驚奇的看了看咼錦，咼錦能從小七的眼神中看到一些東西，與平常不一樣的東西，咼錦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下意識的迴避開了。

    咼錦一轉頭猛然意識到什麼，她慢慢的轉過頭來，臉色已經完全嚴肅起來，更準確的說是緊張起來，她看了一眼小七，又看了看那些妖怪，最後目光還是落到小七身上道：「你是說滿山谷都是殺氣。」

    咼錦的語氣明顯有很大的懷疑，她已經明白了什麼，只是她心裡並不認為這是真的，這不太可能，所以她才會那樣問。

    小七並沒有給她任何機會，她很認真的點點頭並說道：「是的，是他們發出來的。」

    咼錦知道小七說的他們是指的什麼，咼錦腦子一震，胸口猛然開始痛起來，她現在終於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在那一瞬間都匯聚在她腦海里，她怎麼能不知道。

    咼錦慢慢抬頭看了一眼雙土，雙土並沒有什麼改變，他還是一副很悠閒的樣子，慢慢的喝著茶，時不時的抬頭看一下。

    咼錦艱難的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看了看周圍的妖怪，從聽到雙土的決定後，妖怪似乎一直保持現在的狀態，他們並沒有什麼改變，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

    咼錦忍不住在想像小七說的那滿山谷的殺氣是什麼樣子，想像的始終與現實有很多不一樣，咼錦嘆了口氣，她在心裡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也終於明白雙土的目的，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咼錦還不知道。

    知道了咼錦的心裡反而舒服了，咼錦看了一眼蛇精們，他們還是一副戒備的樣子，知道了那些妖怪將要做什麼，咼錦也就明白蛇精這樣做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們和這件事無關，可這件事未必不和他們有關，畢竟山谷就那麼大，被波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小七已經緩了過來，她看著咼錦道：「姐姐，他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對於小七的問題咼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不是那些妖怪，終究不知道他們的想法，若是換做她一定不會這麼做，於情於理都不會這樣做。

    事實是並不是她，那些妖怪不是她，在咼錦的心裡那些妖怪那樣做了也許才會讓她更加安心，咼錦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後果，就算雙土真的實現了他的許諾，妖怪這樣做的代價也是很大的，要是雙土反悔了的話，事情就更不好說了。

    咼錦有些佩服雙土，不管這是不是他想要的目的，他都能實現了，而他實現的方法只是說了一些好像與此沒有關係的話。

    那些妖怪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他們把雙土的話做了加工，雙土並沒有這樣說，他們所想的都只是他們所想的，他們所做的都是建立在他們所想的基礎上。

    這本身沒有什麼錯誤，雙土好像沒有什麼錯，妖怪好像也沒有什麼錯，誰都沒有錯的事情結果卻是如此的殘忍。

    目前所有的一切並沒有發生，所有的都是她們想像的，雖然非常有可能是這樣，但也不一定是這樣，放在以前，咼錦一定會這樣想，此刻卻完全沒有其他的想法。

    在咼錦心裡這件事已經完全沒有迴旋的餘地，就是她現在出手阻止，那些妖怪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他們已經貼了心做這樣的事情。

    理論上來說，他們並沒有什麼錯誤，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誤，說到底這都是為了他們自己，為了自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做出來的。

    小七不再說什麼，直盯盯的看著周圍的妖怪，他們都還沒有什麼動靜，至少還沒有要出手的打算，他們抬頭看月亮的次數卻越來越多了，每看一次，小七就能感覺到山谷中的殺氣就多一分。

    小七努力讓自己不去關心這樣的事情，她挨了一下咼錦道：「姐姐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動手啊。」

    咼錦什麼話都沒有說，搖了搖頭，咼錦的動作很慢，就像一個負重的老人，很難抬起已經彎下的腰，小七眨了幾下眼睛，她的表情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咼錦的表現是什麼意思，是不動手還是不知道。

    咼錦也不知道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她有不動手的理由，這些都是妖怪，切不說他們的生死是否都是上天註定的。

    就是他們的行為也註定他們該喪命，他們要是活著人間的那些凡人就會遭殃，再者說就是她們動手，也未必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畢竟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咼錦也有動手的理由，她是好人，一個好人是沒有任何理由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多生靈丟掉自己的性命的，不管他們以前有多壞，至少此刻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壞事，誰也說不好以後他們會不會好。

    老天是很公平的，他的公平體現在不會把人逼上絕路，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給你很多選擇，老天也是殘忍的，他給出的選擇未必就是你想要的，也未必就是你能接受的了的。

    小七本想再問，可是看到咼錦那心不在焉的樣子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小七自己也沒有主意，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小七知道的是要是出手的話，就一定要先過那三個妖精，他們的修為比自己高，動手的話小七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要不動手的話她又實在於心不忍，小七看著那些妖怪，她非常希望此刻他們都醒過來，哪怕他們有一點理智也知道這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情，可惜的是他們並沒有任何要回頭的樣子。

    正在這時山谷中響起了一個聲音，應該妖怪的說話聲，這聲音一響，其他的聲音隨即而至，依然是如此的迅速，中間沒有任何緩衝的餘地。

    咼錦被這聲音弄得一震，也就回過神來，這樣說並不是很準確，咼錦始終都是清醒的狀態，她始終都知道她想的是什麼。

    咼錦在想對妖怪來說這件事情獲利的概率能有多少，首先他們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們眼前的對手，根據已經知道的事情，他們之間即使不是很熟悉也都是認識的，彼此之間的修為也都應該差不多，既然這樣能取勝概率就只有一般了。

    還有就是山谷的大小畢竟有限，那麼多人要在這裡動手的話，難免就會傷及無辜，誰也不能說一定就能避免。

    理論上來說他們是一對一，到最後很有可能就變成混戰，一旦是這樣，彼此之間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那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說不好。

    他們中有人最後取得了勝利，接下來就是雙土會不會兌現承諾幫助他們，在咼錦看來這始終是一件很不靠譜的事情，有很大的幾率雙土是不會這樣做的，畢竟這是很不合天道的事情。

    要是雙土幫助了他們不用再說什麼，對他們自己來說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要是雙土不幫助他們，可就不單單是不幫助了。

    首先他們一定會不滿意，能做到這一步他們是付出很多的代價的，不滿意就要發泄，發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動手。和雙土他們動手，無疑是最壞的決定，要知道雙土身後的那三個妖怪各個都不是吃素的。

    還有一種情況是他們忍住了，之前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自認倒霉，他們什麼都不計較就這樣走了，能不能走這件事已經不僅僅和他們有關係了。

    雙土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把他們聚集在這裡，肯定不是為了只看一場戲，他一定有他們目的，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最後的結果都會和這些妖怪有關，這是完全不用懷疑的事情。

    這是咼錦能想到的唯一後果，不管怎麼想這些妖怪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作為旁觀者咼錦能想明白這樣的事情，作為當事者的那些妖怪未必就能想明白這樣的事情。

    畢竟有那麼一塊非常大的利益在前面等著他們，為了這個利益，就是明知道是陷阱，他們也都要闖一闖，不要說是咼錦，就是女媧娘娘來了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咼錦再次嘆了口氣，這口氣中滿是悲哀，為那些妖怪悲哀，也為自己悲哀，那些妖怪的貪心葬送了他們，咼錦的無能為力拉不住他們。

    小七的心還在猛烈的跳動，這已經不是她最關心的事情，她看著咼錦，從剛才開始咼錦都是如此的不自在，小七知道咼錦在考慮那些妖怪的事情。

    小七多少也明白咼錦的心思，她們在一起已經很多年了，彼此都很了解對方的習慣，也知道對方的一些想法，小七知道咼錦在為這些妖怪擔心，她不想去管當中理由，她知道這樣想一定不會有錯。

    遺憾的是她們就只有關心的份，這件事情她們管不了，她們不能出手，出手什麼事也做不到，她們又想出手這是她們難受的地方。

    蛇精還圍成一圈，他們已經蓄勢待發，蛇老大已經安排好了，一旦其他人開始動手，他們就保持現在這個姿勢，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出手。

    現在他們已經非常後悔來到這個地方了，他們再責怪自己的貪心把他們帶到這危險的境地，他們本來已經度過了劫難。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都是上天給的恩賜，他們應該感到滿足，他們最應該做的就是好好修煉，提高自己的修為，而不是為了那些本不該屬於他們的東西而來到這裡。

    現在好了，他們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就是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他們並沒有直接參與進去，他們還有迴旋的餘地。

    只是這過程也不是那麼簡單，誰也不能確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避免這些意外的發生。

    從小七感受到的殺氣來看，那些妖怪已經到了要動手的邊緣，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應該在陰暗處悄悄的完成，他們也不是什麼光彩的。

    ，可是要做這樣的情況下做這樣的事情總是很不自在的，最關鍵的他們似乎沒有什麼很說的過去的理由去做這件事情，當然這理由不關乎他們而是關乎旁人。

    沒有理由他們不能輕易動手，那就製造些理由，他們的目的是動手，自然不能從這方面來，除了動手最好的方法就是說話，這也是很有效果的。

    離咼錦她們最近的是兩個個子很高的妖怪，不僅如此他們還長的人高馬大的，就是在妖怪中也是很顯然的存在，小七已經看出來，他們一個是猿猴精，一個是猩猩精，從這點看他們也是差不多的。

    猿猴精對著猩猩精拱了拱手道：「王兄，我們該怎麼辦，按理說這個機會我應該讓給王兄的，只是王兄也清楚，我的劫難馬上就要來了，以王兄的修為應該能靠自己渡過去。」

    他的語氣很溫柔，在咼錦她們聽來總覺得有一股不一樣的意味，猩猩精也拱了拱手道：「黃兄這樣說實在是太抬舉兄弟了，方圓百里誰不知道王兄的厲害，誰不知道以黃兄的修為，什麼劫難完全不在話下，關於這一點小弟甘拜下風。」

    不管從哪方面來看，猩猩精都是在誇讚猿猴精，無論是說的話還是語氣動作什麼的，如果外人要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話，一定會這樣認為。

    猿猴連連擺手道：「王兄話不能這麼說，小弟自知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再說我的那些消息都是兄弟們抬舉，我哪裡有什麼真本事，倒是王兄這一身的本領讓人很羨慕啊。」

    他依然是這樣說，還是在恭維，只是語氣已經有很大的變化，他要表達的意思也不再是他說的意思了，猩猩精明顯聽出了猿猴的意思，他冷笑一聲道：「黃兄這話倒是沒有什麼意思了，兄弟我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倒是王兄你似乎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你我心知肚明，只是我不願意說罷了。」

    猩猩精說過背過臉去，露出很鄙夷的表情，猿猴精的臉色猛然一變，而後呵呵一笑道：「王兄這樣說有些過分了吧，明明是你做的事情還要無賴別人，這也對，自己做了才會很清楚，說出來自然也就更像是真的。」

    「你什麼意思？」猩猩明顯有些生氣，他有些憤怒的看著猿猴。

    猿猴很是得意的笑笑道：「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難道非要我說出那些卑鄙的事情嗎，別說我還真說不出來。」

    猿猴說過很開心的笑起來，他一笑那猩猩更加憤怒，突然想起了什麼也跟著笑起來道：「也是我卑鄙也比不過某些人給人做狗強的多。」

    猿猴的話似乎觸動了猩猩的痛處，猩猩再也不淡定了急忙道：「臭猴子別以為我怕你，我早就想教訓你了，只是礙於情面沒有動手罷了。」

    猿猴道：「你要是有本事的話還在等什麼，不會是不敢吧。」猩猩沒有再說什麼，他的拳頭已經攥的很緊，兩隻眼睛能噴出火來，猿猴也差不多，他們彼此對視著，隨時都是爆發的可能。

    他們兩個並不是個例，山谷中所有的妖怪都是這樣，他們都在說著很生氣的話，表情變得越來也不好，動作也越來越大，小七能感覺到的殺氣也越來越濃，山谷間的噪聲也越來越大，所有的事情都預示著結果也愈來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