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傅松盯著她眼睛問:「這樣的生活,你願意嗎?」
「我。燃武閣 www.ranwuge.com」利致張了張嘴,然後沉默了。
籠中鳥金絲雀是沒有自由的,只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男人興趣來了,拿根木棍伸進籠子裡逗逗鳥兒,扔點食物讓她叫得更好聽;興趣沒了,便把鳥兒拋諸腦後,任由她自生自滅。
利致已經經歷過一次了,得到的只有冷冰冰的一堆錢,除此之外,她失去了幾乎一切。
她捫心自問,難道還要再經歷一次嗎?
以前,自己還年輕,還有折騰的本錢,可現在她已年過三十,如果他玩了兩年後對自己失去了興趣,自己想走卻走不了,難道這輩子就這麼一直耗下去?
不,她不願意!
當然,她可以賭一把,賭傅松是個念舊情的人,是個負責人的男人,那麼她就能得到一張長期飯票,如果能給他生個一兒半女,運氣好的話,將來還能分得一份可觀的家產
但她不敢賭,一旦賭輸了,自己這輩子可就全毀了!
利致覺得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相反,她現在是知名港商,每到一個地方,都是當地政府的座上賓,這可比當電影明星風光多了!
當年離開上海投奔在香江打拼的父親時,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會以這樣一種方式回到內地。
而且她也不缺錢,不久前她在海南見好就收,不僅還上了高利貸,還賺了一大筆。
然後又從其他幾個地方的房地產市場撤資,雖然沒賺多少,但至少回本了。
只要不隨便揮霍,夠她這輩子花了。
更何況,她在沐城的黃金海岸還有一塊幾百畝的土地,上個月已經正式奠基開工。
她現在無債一身輕,完全聽進了傅松的建議,不急不躁,掌握好開發節奏,寧可慢一點,再慢一點,也不追求資金回籠速度。
所以,她為什麼要主動把自己關進籠子裡,自絕後路呢?
可是,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個男人,如果不努力嘗試一下,她實在有些不甘心。
尤其她這個人在香江生活習慣了,自然而然地也相信風水迷信那套東西,總覺得今晚在這裡跟他重逢,這絕不是什麼巧合,而是上天的安排。
這是什麼?
這就是緣分啊!
一邊是不想當金絲雀,一邊又不想放棄這個上天安排的緣分,於是利致不禁陷入了左右為難。
其實,利致真的是想多了,她太心急了!
或許因為她跟傅松打交道不多,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點都不了解他。
如果她哪怕對傅松有那麼一丁點了解,就會知道,他雖然是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但也是一個很「負責」的男人,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女人不管不問,更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自生自滅。
相反,沈紅就很了解傅松,前不久她就說過,他是個心腸很軟的人,甚至她一個女人的心腸,都比他硬。
傅松自然不知道她此時心裡在想什麼,如果知道了,他只會覺得好笑。
他現在頗有一種「清風拂山崗」的境界,自己的條件和要求都明白無誤地擺在桌面上,選擇權在她手中。
不過,以他對利致的了解,這個女人心氣不是一般的高,在眼下還未山窮水盡之際,是絕對不會答應這種條件的。
而這個結果正是他想要的,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突然,利致抬起頭,明亮的雙眸盯著傅松道:「傅先生,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傅松好奇問:「什麼機會?」
利致笑著道:「給我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傅松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她,心裡腹誹不已,就你這樣的,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利致似乎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眼神頓時一黯,語氣蕭瑟道:「如果我年輕的時候知道能遇到傅先生這樣的男人,我肯定會潔身自好。
往者不可悔,吾其反自燭。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傅松好笑道:「那你說說,你怎麼自證清白?」
利致本來以為沒戲了,但此時聽他的意思,似乎並沒有把所有的路堵死,連忙打起精神來,伸出右手食指道:「傅先生,我們來一個十年之約,從現在開始,我潔身自好,老老實實地呆在沐城,守在你的身邊,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我身邊安排人,監視我,怎麼樣?」
傅松愣住了,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而她同樣用堅定的目光跟他對視。
半晌後,傅松首先敗退下來,搖頭苦笑:「利小姐,何苦呢?我何德何能讓你如此?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但他顯然高估了利致的心氣,或者也可以這麼說,他低估了利致的決心。
只見利致緊咬著嘴唇,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還是信不過我,但我可以簽字畫押,我輸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歸你。」
傅松倒吸了口涼氣,張了張嘴,最後化作一聲嘆息:「不至於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利致見自己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在猶豫,不禁悲從中來,眼圈瞬間紅了。
剛才她雖然穿著衣服,但其實已經將自己扒得一件衣服都不剩,自己都做到這地步了,他仍無動於衷,她能不傷心?能不羞惱嗎?
傅松記得剛才找煙時,在外套口袋裡摸到了一塊手巾,便掏出來遞給她。
利致看了一眼,卻沒有接,賭氣道:「我不用你可憐!」
「不要拉倒!」傅松哼了一聲,正要把手巾塞回口袋,不料卻被利致一把奪走。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誰說我不要了!」
傅松被她氣笑了,沒好氣道:「跟我裝可憐呢?這套可能在老棺材板子那裡有用,在我這裡一點用都沒有!」
利致猛地抬起頭,朝他怒目而視:「揭人不揭短,你非當著和尚的面罵禿驢?」
傅松撇撇嘴道:「敢做不敢當,虛偽!」
利致氣得將手巾摔到他臉上,像只發了情的母貓,仿佛下一刻就要伸出爪子撓人。
傅松看著她急促起伏的胸脯,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一會兒,利致突然憋著嘴委屈道:「你一點都不紳士。」
傅松不屑道:「紳士是什麼雞兒玩意兒?能當飯吃?狗屁不如的東西!在我面前,你最好把你在香江學的那套東西都收起來!
他媽的,有幾個臭錢兒就屌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比有錢,香江有誰比老子有錢?一群狗比玩意兒!」
利致第一次聽他爆粗口,忍不住撲哧一笑,輕輕橫了他一眼:「你真粗魯!不過嘛,我覺得很爺們兒!」
「賤骨頭!」傅松依舊沒給她好臉色,「把爬老子的床都說得那麼清新脫俗,還十年之約,我呸!十年之後你他娘的都四十多了,老子要一個四十歲的老娘們兒幹什麼?」
利致眼睛一亮,連忙道:「那就現在嘛!今晚我就爬!」
傅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無語道:「你他娘的還要臉不?」
利致一臉嬌羞道:「只要能爬上你的床,臉算什麼東西?狗屁不如的東西!」
傅松給她豎了個大拇指:「你他娘的還真是個霪才!老子都被你勾搭得動心了。」
利致突然將上半身靠到他胳膊上,一邊用力,一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既然動心了,那你還等什麼?」
傅松斜著眼道:「我嫌你不乾淨!」
利致被他噎得夠嗆,眼神幽怨道:「你沒檢查過,怎麼知道干不乾淨?」
「少來!」傅松抱著胳膊儘量離她遠些,「十年之約?我好像聽說你跟某人也有個十年之約?把老子當凱子了是吧?」
利致繼續貼到他身上,坦然道:「現在有了更好的機會,那個十年之約自然不作數了。」
傅松嘴角抽了抽道:「你他娘的真夠無恥的!」
利致笑道:「彼此彼此。傅先生,要論無恥,你比小女子似乎更無恥,嘴上說不要不要的,這手啊,都把人家抓疼了。」
傅松臉不紅心不跳到:「這能怪我嗎?這是你自己送到我手邊的。」
利致俏皮地眨眨眼問:「感覺怎麼樣?想不想以後每天都。」
「沒興趣!」傅松想都不想便道,緊接著又道:「不過,隔三岔五還是可以的。」
利致捂著嘴咯咯笑起來,「那十年之約?」
傅松心裡天人交戰,一臉為難道:「十年也忒長了點,要不五年怎麼樣?」
占了人家的便宜,總不能拍拍手轉身就走吧,總得給人家留點念想。
至於十年之約,五年之約,傅松壓根沒當回事。
利致這種女人或許能一時耐得住寂寞,但傅松根本不相信她能耐得住五年時間的寂寞。
等她耐不住寂寞的時候,這個約定自然就不作數了,那麼他就可以理直氣壯並且心安理得地對她說:滾!
當然,如果她真的能耐得住五年的寂寞,他娘的,怎麼可能呢!
女人比男人更好色好不好,這個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貓?
有的話,也只能是只死貓!
退一萬步講,如果她真的做到了,那他就痛痛快快地遵守約定,能為自己耐得住五年寂寞的女人,值得自己投入感情。
就像于欣,他當然知道她有私心,但那又如何?
日久見人心啊!
「五年?」利致微微一愣,隨即大喜道:「一言為定!」
傅松看著眼前白生生的小手,猶豫了一下,然後伸出手跟她輕輕擊掌:「一言為定!」
利致捂著嘴笑得像是偷吃成功的狐狸,道:「我吃定你了!」
傅松攤開手掌道:「協議書!」
「啊?」利致頓時有點傻眼,「真的要簽啊?」
傅松翻了個白眼道:「少他娘的廢話!不簽也可以,剛才的約定作廢!」
媽的,想爬老子的床,你不付出點真金白銀買張床票,那怎麼行?
老子的床是那麼好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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