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范建國驚訝道:「這事兒連你都聽說了?」
傅松點點頭道:「老范,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范建國道:「你說。」
傅松道:「就像剛才說的樓下買地皮,爬幾層樓就能賺十個甚至二十個點的利潤,你覺得正常嗎?」
范建國明白傅松的意思,笑著搖頭:「肯定不正常,但所有人都相信還能漲。」
傅松道:「國家肯定不會任由這種情況持續下去,你應該賺了不少了,早點收手吧。當然,這只是我個人建議,聽不聽隨你。」
望著傅松的背影,范建國臉色陰晴不定,站在那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隨手給范建國挖了一個坑,傅松回家的腳步輕快無比。
寅蕾說范建國性子要強,總覺得自己懷才不遇,看誰都不服氣。
如果范建國真是這樣的人,那自己剛才的那番話不僅勸不住他,反而起到了火上澆油的作用。
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退一步講,就算范建國聽了自己的勸及時收手,那他也沒什麼損失,只要那些照片在手,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今天怎麼才能在范建國眼皮子底下安全地見到寅蕾呢?
雖然跟范建國打交道的次數不多,但他卻知道這人無疑是個非常精明的人,否則也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賺到那麼一大筆錢。
精明,膽大心細,如果他能踏踏實實地做生意,即使不能大富,但也差不到哪去。
在這種人眼皮子底下偷人,傅松還真沒什麼把握。
不行,必須得把范建國的注意力轉移走。
可用什麼辦法調虎離山呢?
有了!
傅松一路小跑回到家,看到梁希正和杜鵑在廚房裡忙活,連忙抓起大哥大來到書房。
做賊心虛似的地回頭瞅了一眼,然後反鎖上門。
等了差不多半分鐘,就在他耐心即將耗盡之時,電話終於接通了。
只是,聽到電話里傳來急促、劇烈的喘息聲,傅松的臉色頓時精彩無比,然後一股酸意湧上心頭。
雖然沒把那份所謂的「忠誠協議」當回事,但才隔了幾個月,利致就違反了對自己的承諾,他心裡能好受才怪呢。
「喂,呼,你好,嗯,哪位?」電話那頭,利致的喘息聲更急促了。
傅松黑著臉道:「是我,傅松,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兒了?」
「啊?是你啊!你稍等,我先下來。」
你先下來?
傅松臉更黑了,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面
特麼的,大清早的就折騰得這麼起勁兒,畜生啊!
賤人!
臭不要臉!
他恨不得馬上掛掉電話,生怕污了自己的耳朵,但一想到還有求於利致,只好壓下掛掉電話的衝動。
很快,電話里傳來利致嬌滴滴的聲音:「喂,傅先僧,你好沒良心呦,你怎麼這麼久才給人家打電話?」
傅松打了個哆嗦,嫌棄道:「我沒良心?你也有臉說這話,你幹的好事!」
利致詫異道:「傅先僧,你什麼意思?我幹什麼了讓你發這麼大脾氣?我改還不成?」
傅松哼了一聲:「你剛才在幹什麼呢?」
利致道:「剛才?我在騎動感單車呢。」
傅松愣了一下,「你在健身?不是在,咳咳,我還以為你在那個啥呢。」
「是啊。」利致同樣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一陣銀鈴般地大笑,「哎呦,傅先僧,你好討厭啦,你把人家當成什麼人了!人家既然答應為你守身如玉,怎麼會食言呢?」
傅松鬧了個大紅臉,好在沒人看見,抱怨道:「你不是住酒店嗎,酒店裡還有健身器材?」
利致道:「只要有錢,酒店裡什麼都可以有,你要是不信,可以過來親眼瞧一瞧。」
「沒興趣!」傅松斷然拒絕,老子要是去了,還不如羊入虎口?
利致嬌笑道:「你剛才吃醋了?」
傅松矢口否認道:「笑話!老子會為你吃醋?不跟你扯了,你幫我個忙。」
利致不滿道:「你這人,請人家幫忙還對人家一臉不耐煩,傷心了!」
傅松咬了咬牙,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那利小姐,能不能幫我個小忙?」
「這還差不多!」利致輕笑一聲,問道:「什麼忙?」
傅松道:「你今天中午把范建國約出來。」
利致越聽越驚訝,最後酸溜溜道:「你為了泡妞兒還真是下血本,我都吃醋了!你要是對我有對范建國老婆一半那麼好,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真的!」
傅松尷尬地咳了咳:「別鬧,跟你說正事兒呢!最好拖個兩三個鐘頭,如果能拖到晚上,那就更好了。」
利致氣呼呼道:「讓我給你拖著人,你去偷人家的老婆,太缺德了吧!」
傅松不耐煩道:「給句痛快話,幫不幫?」
利致笑嘻嘻道:「幫忙可以,不過事後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傅松問道:「要多少錢?」
利致啐了一口:「你故意的!這忙你還是找別人吧。」
「別啊!」傅松連忙陪笑,「那你想要我怎麼感謝你?」
利致道:「陪我一天,這一天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傅松咬牙切齒道:「半天!」
利致立馬笑道:「成交!」
傅松終於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罵道:「你他娘的,陰溝裡翻船啊!」
利致得意地咯咯笑道:「傅先僧,男人要講信用哦。」
傅松沒好氣道:「你先把老子的事兒辦好了,要是給老子出了岔子,哼哼!」
利致自信道:「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吃完早飯,等氣溫上來後,傅松抱著傅笑菲在院子裡曬起了太陽。
今天天氣不錯,沒一會兒功夫,一大一小兩個人就打起了瞌睡。
梁希看到這一幕,又好笑又好氣,踢了傅松一腳:「你們真不愧是爺倆,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兒子呢?」
傅松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剛才看到他出去了,肯定去玩了。」
梁希不放心道:「他以前出去玩肯定會說一聲的,這不聲不響的就沒影兒了,不會是離家出走了吧?」
傅松好笑道:「你他娘的瞎想什麼呢?他才多大點,還離家出走?他要是有膽量離家出走還好了呢?就他這樣的,一個人在外面能活過一天?」
梁希皺眉道:「可我怎麼眼皮直跳啊,不行,我得出去找找。」
這時,客廳里的電話響了,梁希連忙進去接電話,過了一會兒,耷拉著臉走出來,「你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傅松問道:「咋了又?」
「咋了?」梁希磨了磨牙,「剛才寅蕾打電話過來,說傅聲遠在她那,怕我擔心,特意告訴我一聲。」
傅松差點驚掉了下巴:「那麼遠他怎麼過去的?他認路嗎?」
「寅蕾說坐公交車。」梁希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兒子以前也沒坐過公交啊,這個小兔崽子,萬一走丟了怎麼辦?氣死我了!」
傅松心裡一動,連忙道:「你消消氣,我去接他回來,哼,反了天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你敢!」梁希瞪了他一眼,「要收拾也是我收拾,你毛手毛腳的,打壞我兒子怎麼辦?」
「剛才說是我兒子,現在又說是你兒子,我看你精神分裂了!」傅松把傅笑菲塞給梁希,沒好氣道。
梁希追著他問:「你幹嘛去?」
傅松無語道:「你就讓我這麼去?我去換身衣服!」
換好衣服後,傅松又去了一趟書房,將藏在書架上的照片塞進大衣口袋裡,對著鏡子看了看,嗯,還行,外人看不出來。
走到半路,大哥大突然響了。
「餵?」
「傅先僧,是我。」
傅松一聽是利致,連忙問道:「怎麼樣?」
利致笑道:「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我跟他約好中午一起吃飯,這個時候他應該出發了,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偷他的老婆了。」
傅松抬手看看時間,快十一點了,確實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偷,啊不是,見寅蕾了,「謝了!」
利致嬌嗔道:「一點誠意都沒有,哼,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半天哦!」
「知道了!」傅松掛了電話,惡狠狠地罵了一聲:「這個騷娘們兒!」
到了文化局的家屬樓,下車前下意識地四顧一番,然後突然想到,老子是來接兒子的,如此正大光明的藉口,有啥好藏著掖著的?
於是,下了車後,挺胸抬頭,兩腳生風地爬上樓,站在寅蕾家門口敲門。
「來了。」門後傳來寅蕾溫柔的聲音,甜得發膩,傅松的心肝兒差點都要插上翅膀飛起來了。
緊接著他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為什麼昨晚跟梁希躺在床上一點感覺沒有,現在只是聽到寅蕾的聲音,他就激情澎湃了。
太不應該了!
「你怎麼來了?」寅蕾開門後看到傅松就是一愣,隨即一把將他拉進門,「快進來!」
傅松順勢握住她的小手,涼涼的,軟軟的,滑溜溜的。
寅蕾紅著臉掙脫他的手,輕輕橫了他一眼,朝次臥指了指,小聲道:「在那跟依依玩呢。」
傅松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只見傅聲遠正跟范依然趴在床上看連環畫。
兩個小傢伙肩並著肩,頭挨著頭,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樂乎。
傅松站在門口好一會兒,他倆都沒察覺。
突然感覺到耳邊吹來一股熱氣,不用猜,肯定是寅蕾,於是扭頭飛快地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
寅蕾被突如其來的偷襲打了個措手不及,手捂著嘴,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得老大。
傅松無聲地笑笑,重新把門關上,然後拉著她的胳膊來到隔壁的主臥。
「你要死啊!」寅蕾怒氣沖沖地捶了他一下。
傅松將她按在牆上,撫摸著她的臉道:「他打你了?」
寅蕾笑著點點道:「是啊。」
傅松皺眉道:「他打你你還笑?」
寅蕾嘴角翹的越來越高:「我故意激怒他,他打了我一耳光,那我就更有理由跟他離婚了。」
傅松愣了愣,突然感覺有些不認識她了,女人一旦發起狠來,太可怕了!
寅蕾忽然在他身上摸索起來,「你身上什麼東西這麼硬?」
傅松回過神來,嘿嘿笑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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