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 466洞房花燭夜

    何亭亭就是要王建雲母親難受,所以即使看到王母臉色已經變了,卻還是帶著笑意看著她,一副等著她回答的樣子。

    王母看向劉定鈞和謝婉青,見劉定鈞低頭整理西裝,謝婉青看向一邊似乎在找人,知道沒有人幫自己解圍,當下僵著笑臉,「快了。」

    「那恭喜王伯母了。」何亭亭點點頭,又道,「到時建雲如果給我發請柬,我和君酌哥一定到場祝賀。」說完看向四周,「對了,我記得好像發請柬給建雲了,她來了嗎?」

    王母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了,她深深地盯著何亭亭,「她有事,不能來。至於請柬,你和建雲怎麼也是大學同學,想來關係是不錯的,到時她肯定會給你發請柬。」

    另一層意思則是,你和我女兒關係不好,我女兒應該不會給你發請柬的。

    何亭亭點點頭,終於決定放過王母了,便道,「我和君酌哥還要去招呼客人,失陪——」

    劉君酌見她說完了,伸手颳了刮她的鼻頭,「走吧。」

    「不許刮我的鼻子,弄花了妝可不行。」何亭亭笑著抓住他的手拉下來。

    王母看著這兩人柔情萬千,眉尖眼角都是情意,更是哽了一口氣,狠狠地移開目光。

    何亭亭之後又跟著劉君酌,去認識了很多人。

    饒是她記憶力還不錯,這樣走了一圈,還是沒能把所有人都記住。

    劉君酌安慰她,「沒事,以後還會見面的。多見幾次,就會記得了。」

    之後兩人開始一桌一桌地敬酒,敬完酒回到第一席吃飯。

    婚宴散了時,何亭亭跟著劉君酌坐婚車回劉家。

    和何家的客家圍屋比起來,劉家就顯得很窄了,但是和其他別墅比起來,劉家還是很闊氣的。

    何亭亭進屋之後,試圖以主人的身份大量四周。

    劉君酌見她打量,便笑問,「我家比較窄,不習慣吧?我這些年不住家裡,年節回來時,也覺得窄,很不習慣。」

    「還好。」何亭亭笑著說道。她這是第一次來劉君酌家裡,上次何學、林玲玲和何奶奶來,她本也該跟著來的,但是當時課程很緊,無法請假,所以未曾來過。

    劉君酌凝視著她妍麗的面容,「今天累壞了吧?先去洗個澡,放鬆放鬆。」

    「嗯。」何亭亭點頭,「結婚真的好累啊。」說完看向劉君酌,「你要永遠對我好,別讓我要結第二次婚。」

    「你還想結第二次婚?沒門!」劉君酌說著,一把將人抱起,直奔自己的房間。

    何亭亭的衣服被提前送過來了,她很快找好衣服去洗漱。

    洗完澡出來,何亭亭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劉家人還沒回來,不由得問,「爺爺和爸媽怎麼還不回來?」

    「他們估計在幫忙,得很晚回來。我們別等了,先睡吧。」劉君酌說著,自己也去翻出衣服洗澡。

    他洗完澡出來,沒看到何亭亭,四處一找,見何亭亭穿戴整體地坐在客廳看書,不由得好奇地問,「你坐在這裡做什麼?」

    「等爺爺他們回來啊。」何亭亭一臉的理所當然,「我這是第一次進你們家,得等長輩回來打了招呼再去休息吧?」

    劉君酌再度過去,一把將何亭亭抱起來往房間裡跑,「哪裡來的規矩,我們今天是新人,我們最大,休息去。」

    「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何亭亭掙紮起來。

    劉君酌抱緊她,笑著叫道,「我偏不放。你被我抓住了,就是我的戰利品,從此以後都將屬於我!」

    「救命呀,救命呀,有壞人啊,江湖大盜劉君酌來了……」何亭亭聽他亂七八糟地喊,興趣來了,也跟著笑著調侃。

    劉君酌更得意了,「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

    何亭亭剛想說話,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哈哈哈」的n重唱。

    她僵硬地扭轉腦袋看向門口,果然看到劉家一眾長輩帶著小輩正站在門口,笑得直不起腰。

    現在該怎麼辦?

    何亭亭一腦子漿糊,覺得這輩子毀了。

    劉君酌也僵直了身體,不過他反應很快,抱著何亭亭飛快地跑起來,跑進房間之後,一把關上門。

    關了門,把何亭亭放在床上,劉君酌坐在床邊無聲地笑。

    何亭亭感受到一直抖動的床,慢慢回過神來,扭臉悲憤地看向劉君酌。

    劉君酌抱著肚子在笑,笑得俊臉都紅了,整個身體都在震動。

    「混蛋,你還笑!都怪你——」何亭亭氣狠狠地撲了過去。

    劉君酌忙伸手抱住撲過來的何亭亭,笑意還是止不住,「哈哈哈……你別怪我,這是我們一起傾情表演的。說真的,如果表演的是採花賊採花就更合適了……哈哈哈哈……」

    「你……你不要臉!」何亭亭氣得伸手去揪劉君酌的耳朵,「你還這麼說,你一點都不關心我,他們肯定以為我很輕浮,肯定在心裡笑我,不知道得笑多少年。」

    她說著,凝神聽樓下的動靜,聽到的都是笑聲,還有劉君酌那些堂弟堂妹低低的討論聲。

    劉君酌見她氣得眼睛都紅了,忙拼命止住笑安撫,「別生氣,這也不算什麼事,估計明天就忘了。」

    「怎麼可能明天就忘了?要是你看見這麼一對人,你能忘嗎?」何亭亭越說越委屈,「都怪你……」她是個才女,是個大學教授,竟然被長輩和弟弟妹妹輩看到剛才那一面,丟臉死了。

    劉君酌忙安撫,「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彆氣了好不好?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說到洞房花燭夜時,他灼熱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似乎要把他拆骨入腹。

    何亭亭的臉燒了起來,「什麼洞房花燭夜,我在生氣呢,誰理你。」


    「你理我啊……洞房花燭夜只有我是不成的,還得有你……我們一起……」劉君酌見何亭亭雙頰生脂,美得不可方物,再也忍不住,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何亭亭起先還推拒,很快就舉旗投降,忘了今夕是何夕。

    等慢慢有意識時,她覺得身上一亮,拉回點神志打量了一下已經qn|lo的彼此,嚇得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之後,劉君酌在她身上點火,讓她完全沒了神志,任憑劉君酌為所欲為。

    房間裡的氣溫灼熱起來,如同猛火灼烤。

    何亭亭覺得自己是一條離了水的魚,正被放在火上烤,熱騰騰的難受又缺氧,可是心裡卻無端地又覺得甜蜜。

    知道下|身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來,所有的旖旎不翼而飛,何亭亭抬起頭,睜開霧蒙蒙的眼睛,看向身上汗水滴答的劉君酌,哀求道,「君酌哥,我痛,你出去好不好?」

    劉君酌卻無法退,他垂下頭來,吻了吻她的額頭、眼皮、鼻子、小嘴,強忍著要爆炸的欲|望,「亭亭,忍一忍,讓我進去……」

    和她合二為一,讓她徹底屬於自己,是他很多年來的夢想。眼下實現了,果然幸福得讓他想吶喊。

    何亭亭見他眼睛都紅了,整個人跟剛從水裡上來似的,俊朗的面容因隱忍而顯得有些扭曲,知道他是極難受的,便伸手抱住他,「君酌哥,我不痛了,你動吧……」

    「亭亭……」劉君酌聽了這話,狠狠地親了她一口,慢慢動了起來。

    何亭亭咬著唇,強忍著撕裂的痛楚,帶淚的目光緊緊地看著在自己身上的劉君酌,這是她愛的人,也是愛她的人,他不會傷害她的。

    身處在愛人的身體裡,感受著她的接納,再看到她全然信任的目光,劉君酌激動得要爆炸,也終於爆炸了。

    何亭亭正皺著臉迎接下一波撕裂,忽然就感覺到體內一熱,便抬頭看向劉君酌,一臉慶幸,「終於好了啊,我還以為要疼很久呢。」

    劉君酌黑了臉,狼狽得很,「還沒好,那只是賽前預熱。」

    「什麼?賽前預熱?」何亭亭說著,忽然驚呼一聲,「啊,怎麼又、又大了?」

    劉君酌覺得終於挽回一城,臉色稍微恢復了一些,壓抑著聲音道,「現在賽事正式開始,乖,陪我好好賽一場。」

    何亭亭覺得新婚之夜一波三折,先是驚,接著是痛,繼而慶幸,最後是綿長的痛。

    睜開眼睛時,何亭亭看到了一面肉牆,她嚇了一跳,忙坐起來。

    這一坐帶動身下的痛,忍不住低呼一聲。

    「怎麼了?快坐下——」劉君酌比何亭亭醒得早,正盯著何亭亭美滋滋地看並回憶昨晚的愉悅,驀地見何亭亭睜開眼睛,還來不及說話,就見何亭亭坐起來了。

    「好痛……君酌哥你——」她本來想問你怎麼在這裡的,但是很快想起昨天是兩人結婚的日子,兩人本該是住在一起的,便住了嘴,

    劉君酌忙坐起來,抱著何亭亭輕輕地放回床上,並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這才道,「你躺著,我去端些熱水來給你泡泡。」

    何亭亭抬頭,見他心情很好,臉上眼裡全然是笑意,帶著意氣風發,不由得想起昨夜的事,紅了臉,「你別去,叫別人看到了太丟人了。」

    「沒事,我偷偷辦這事。」劉君酌見何亭亭行動之間的確難受,便很快找了衣服穿上,並很快出去了。

    何亭亭躺在床上,聞著被子裡不完全屬於自己的味道,捂住臉笑了。

    很快,劉君酌就推門進來了。

    何亭亭抱著被子看他,緊張地問,「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被人看見了?」

    「沒有,大家還沒起床。你穿上衣服,下去洗個澡吧。我幫你拿新衣服……」劉君酌說著,在床四周撿回何亭亭昨晚穿的衣服遞給何亭亭,忍不住垂涎道,「我幫你穿。」

    何亭亭看著他發紅的耳朵,自己的臉也發熱,「我自己穿,你快去衣櫃幫我找衣服,快去。」

    劉君酌失望地轉向衣櫃,開始拿何亭亭的衣服。

    何亭亭一邊緊張地看著劉君酌的動作,一邊躲在被窩裡小心翼翼地穿衣服。當看到劉君酌拿好衣服了,忙緊張地喊,「不許回頭看,背對著我……」

    劉君酌把衣服放一邊,猛地回頭撲向何亭亭,「好亭亭,我又不是沒見過,為什麼不許回頭啊?你如果覺得吃虧了,我也給你看好不好?」

    何亭亭面紅耳赤,「你流|氓,不許再說……」

    「好,我不說,我做。」劉君酌說著,把被子一掀,幫何亭亭穿衣。

    何亭亭渾身都燒了起來,「不許,你快走開……」說話時,急得差點哭了。

    劉君酌見她真的要哭了,忙伸手抱住她,「亭亭,你怕我嗎?我們是夫妻,做過最親密的事,和彼此坦誠相對過,不要怕我。」

    「我、我、我……我害羞!」何亭亭低叫道。

    劉君酌親親她的額頭,「試著接受我,別怕我好不好?唔?」

    「那你不許一直盯著我,只准偷看幾眼。」何亭亭說著,羞得渾身更熱,但是她更怕樓下劉家人起來了,強忍著羞澀,抖著手穿衣服。

    穿著穿著,就感覺到劉君酌的大手接過自己手中的衣服,要幫自己穿,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

    似乎過了一輩子,又似乎只是一瞬間,在她的手和劉君酌的手共同努力下,衣服終於穿好了。

    何亭亭燒著臉,飛快地往下沖,「我去洗澡了。」連看也不敢看劉君酌,因為剛才感覺到劉君酌又激動起來了,呼吸跟昨晚那樣,又重又密,如同火一樣在烤著自己。

    劉君酌深呼吸口氣,又靜坐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了些。

    冷靜得差不多了,他急急地拿上何亭亭的衣服,飛快地下去了。

    何亭亭洗完澡出來,臉色已經如常了,但是看向劉君酌的目光卻還是帶著羞赧,「你也去洗洗吧,我在房間裡等你。」

    劉君酌現在的狀態,即使何亭亭叫他吃毒藥,他估計也會吃下去。所以,他飛快地拿著衣服下去了。

    何亭亭在房間收拾床鋪,把被子疊好之後,看著一塌糊塗並且帶著血紅的床單,紅著臉煩惱了一會兒,決定把被單和床單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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