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聽呂浩然的聲音,紛紛往後讓了讓,給呂浩然和卓景然讓出一條路來。
兩人進到店裡,卓景然見一位姑娘頂著一張紅腫的臉站在屋子中間,而花蕊手拿木棍,在屋裡來回踱著步,
「你們的美容品把我妹妹的臉毀容了,必須給我個說法,趕緊讓姓梁的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上午,花蕊還在單位上班,姚雍玟來單位告訴她,今天中午,施、梁兩家聚餐,一起商量施三哥和梁琪的婚期。
接到消息,花蕊回家拉上妹妹進往起鳳路來。
卓景然看到滿地的玻璃碎片,再看到手提棍子的花蕊,心裡已經明白大半。
這人是知道施、梁兩家聚餐的事,想以此逼出施三哥。
卓景然斜了顧汐童一眼,扭頭對呂浩然說道:「打電話報公安,有人到店裡尋釁滋事。」
「好!」呂浩然得了吩咐,走到櫃檯後,拿起電話開始打電話。
花蕊看到卓景然進來時,人就慌了,姚雍玟說這店是姓梁的開的,顧汐童的男人怎麼來?
難道這個店是他們合起來開的?
不是,他怎麼一來就報公安?他們不該先關心患者的傷情?還是他們已經知道了什麼?
「你們憑什麼報公安?你們的美容品毀了我妹妹的臉,不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嗎?」花蕊手提著棍子,朝卓景然叫囂道。
卓景然瞥了花蕊一眼,將目光落到花嬌的臉上,抬了抬下巴,「抹上辣椒水上 門來鬧事,這叫敲詐勒索。」
被人戳穿把戲,花蕊眼神躲閃,心虛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妹妹的臉就是在你們店裡毀的 ,你們必須給我妹妹一個說法。」
卓景然不願意跟她打嘴仗,轉身去問德梅店裡的情況。
呂浩然報了公安,走到花蕊面前,沉聲說道:「我是玉顏堂 的法律顧問,你在玉顏堂所做的一切,我們有權力追究你的責任。」
花蕊冷笑道:「呵,你們的美容品毀了我妹妹的臉,不給我妹一個交代,卻要追究我們的責任。」
卓景然抬頭看過 來,面無表情地說道 :「令妹的發梢上還沾著辣椒皮,辣椒子。如此粗劣的栽贓陷害也想唬住人?你這是敲詐勒索,我們起訴 你,你和你妹妹該去坐牢。」
聽了卓景然的話,花嬌面色驚慌地看向花蕊,下意識地去摸頭髮, 果然從頭髮摸到辣椒皮……
她還要念書,她不要去坐牢……
「姐 ,三 哥會來店裡嗎?」花嬌有些擔憂地問道 。
花蕊瞪花嬌一眼,示意她不要開口。
花嬌的慌張落進卓景然的眼裡,嘲諷地說道:「真是好姐姐,為了 自己的利益,竟然 用辣椒水來傷害自己的妹妹。
「你別胡說,我妹妹的臉分明是用你們的美容品用壞的……」花蕊還在強詞奪理。
呂浩然說道:「你妹妹的皮膚問題,我們會去醫院找專業的皮膚科醫生來作鑑定,不是你隨口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們拿到你誣衊我們美容品的證據,就你們今天的行為對我們的美容店造成不良影響,我們有權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及經濟賠償。」
梁琪和施三哥從外面回來,剛到門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店內四處散落著物品,桌椅東倒西歪,地上還滿是破碎的瓶罐和垃圾,原本整潔有序的店面此刻變得一片狼藉。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臉上看到驚訝的神色,開口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弄成這樣?出什麼大事了?」
施三哥皺起眉頭,當他看到花蕊花嬌時,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大步流星地走到花蕊面前,嚴肅地質問道:「你又在這裡鬧哪一出?為什麼要這麼做?」
呂浩然站在一旁,看看施三哥,又轉頭看看花蕊,疑惑地問道:「你們兩個認識?」
沒等施三哥回答,卓景然搶先一步開了口,「浩然已經報了公安。花蕊同志,你不光對我們店造成很大的破壞,還給我們的店鋪帶來極其惡劣的影響。
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們店一個合理的交代!」
施三哥進店以後,花蕊的目光全在施三哥身上,她像是沒聽到卓景然的話。
花蕊雙眼緊緊地盯著施三哥,「三哥,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打算迎娶其他女人?
我們這麼多年來經歷的風風雨雨、點點滴滴,那些真摯的情感,你就這樣輕易地放下了?」
施三哥見花蕊向前,下意識地看看身邊的梁琪,身體猛地往後連續倒退了兩步,生怕花蕊挨著自己。
施三哥臉上的表情深深地傷到花蕊。
自己在三哥眼裡就那麼恐懼和厭惡?仿佛自己如同蛇蠍一般令他畏懼。
花蕊難過的說道 :「三 哥,你怎麼這樣?」
施三哥隱忍著怒火,說道:「花蕊,咱們之間,早在兩年前就徹底結束了,請你不要再這樣糾纏不休、無理取鬧下去!」
花蕊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落下來。
花蕊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子彈殼吊墜,高高揚起手,大聲地質問道:「三哥,那這個又算什麼?
當年,你親手將這個吊墜送給我的時候,曾經信誓旦旦地對我說,只要我擁有這個吊墜,便可以向你許下一個願望。
哪怕是要你的性命,你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並滿足我!如今,這番話還算數嗎?」
就在花蕊拿出吊墜的瞬間,站在一旁的卓景然敏銳地捕捉到施三哥眼中一閃而過的遲疑和掙扎。
與此同時,梁琪也抬起頭望向施文賢,只見施文賢緊緊地抿著嘴唇,臉色陰沉得可怕。
梁琪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三哥腮幫子因為憤怒而鼓起的肌肉線條,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一樣。
花蕊眼見著施文賢緊閉雙唇、沉默不語,不禁秀眉微蹙,又向前邁出一小步。
此刻,花蕊的臉上略帶幾分嗔怒與不甘,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施文賢,
問話裡帶著咄咄逼人的意味:「三哥,你可還記得這枚吊墜?
它是我生日時,你當著大傢伙兒的面親手交給我的!如今,你卻這般態度,難道你想食言不成?」
喜歡重回七零,與病嬌老公舉案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