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五年 第155章:大舅媽到

    第155章:大舅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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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市。

    大家都在議論著天龍社團,不一會兒,昨天那幾個被抓的混混被放出來了。

    他們見大家都圍在被燒掉的九合古玩店門口,還有人敢討論他們天龍社團的事情。其中帶頭的混混聽到了,他立刻抓住了那個人的領子,說:「我們天龍的事情,是你可以議論的嗎?」

    他說:「你,你,你們去公廁里。」

    其他的幾個混混,怎麼會不知道帶頭的那個人的意思呢。這樣的事情,他們從前可沒少干呢。

    於是,混混們吆五喝六地去了附近的公廁。

    不一會兒,那幾個混混提著幾個桶子過來了。

    附近看熱鬧的人,全都捂住了鼻子,好臭啊。

    混混們提著一大桶的米田共,來到了領頭混混跟前,他們說:「大鄭,你看,這麼多夠不夠?」

    被叫做大鄭的領頭混混,他瞧了一眼,說:「恩,夠了。」他還依舊抓住剛才那人的衣領,他說,「我問你,你今後有沒有記性,還會不會討論我們天龍?」

    那人看著那麼多的屎尿,他嚇都要嚇死了。

    他說:「我記住了,我以後都不會說的,我發誓,我保證。」

    大鄭冷笑了一聲,說:「是嗎?可是,我還是怕你記不住呢,所以,為了讓你印象深刻一點,不如,吃屎吧。」

    大鄭這樣說著,他把那人的頭,按進了屎尿桶里。

    在場看熱鬧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有個老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站出來,說:「年輕人,你不能這麼過分!」

    大鄭回過頭看向那個老人,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啊,他在九合古玩收保護費,出來了一個小女孩,尼瑪,上來就是挑釁,還沒動手呢,警察就來了。

    要不是警察來了,他非要把那個不自量力的小女孩好好教訓一頓。

    現在,又衝出來一個老人,真是日了他大爺的。

    大鄭把那個吃屎的人丟在一邊,他說:「老頭,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怎麼說話呢,屁股和嘴張錯位置了是吧?你要是心疼他,你來替他吃屎啊!」

    混混們聽了大鄭說的話,他們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人是拄著拐杖的,他的拐杖戳了戳地面,他大聲說:「年輕人,你這麼欺負人,你將來是會有報應的,你知道嗎?」

    大鄭的嘴巴微微一斜,他說:「報應,老頭子,你是瘋了吧,我才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鬼報應!」他走到了老人的跟前,說,「老頭,我讓你得意!我弄死你!媽的!」

    他準備去抓那老人的衣領,他要如法炮製,讓這個臭老頭吃屎。

    誰知道,還沒有靠近那老人,只見老人手一抬,他只覺得自己的膝蓋很疼。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哎喲叫了一聲。

    他怎麼會忽然摔了?

    他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他動作迅速地立刻站了起來,他惡狠狠地說:「死老頭,你他媽很邪門啊,老子今天不教訓你,老子不姓鄭!」

    大鄭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沖向了老大爺。

    只見老大爺抬了一下手。

    大鄭覺得自己的身體,受到了強烈的撞擊,他一下子往後退了一步,他沒站穩,啪的摔在了地上。

    看熱鬧的人們,全都為老大爺鼓起掌來。這位老大爺,是高人啊!雖然只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老大爺,卻沒想到是個絕世高手,要是沒有這個老大爺,剛才那個人,會被欺負死吧!

    人們真想給老大爺喝彩!

    大鄭摸了摸胸口,他的胸口好疼啊。

    這個老頭子,會武功啊,臥槽!

    真是日了他大爺的!

    大鄭捂著胸口,他一揉就疼。

    老大爺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年輕人,我說過的,做人不能太過分,不然,你會遭報應的,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最後奉勸你一句,你現在受了內傷,千萬不要揉,也不要動氣,不然,你胸口的肋骨,可是全都會斷掉的。」

    老大爺說完,他拄著拐杖,離開了人群。

    人們見老大爺走了,他們都不敢繼續圍觀看熱鬧了。

    畢竟,他們剛才都在鼓掌,這群混混要是找他們麻煩可就糟了。

    剛才被大鄭逼著吃米田共的那個人,趁著大家都在跑,他也跟著跑掉了。

    而大鄭,他胸口疼得都要炸裂了,他對兄弟們說,「快,快帶我去看醫生。」他入社團以來,大大小小受過不少傷,可是沒有哪一次,比這一次疼,他真的覺得,自己的肋骨,是被震斷了。

    那個老頭,簡直是絕世高手啊。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還沒有靠近老人,就被打了。那老人的手呢,也從未接觸到他。

    老人完全是,隔著空氣傷了他。

    兄弟們也是著急了,全都手忙腳亂的說:「好,大鄭,你挺住,我們這就走!」

    ……

    八角村中學。

    孔遠志正在學校里上課,他正在數學課上,偷看一本小說。

    這是他租來的一本小說,上課上得無聊了,他就會看小說。

    孔遠志是坐在窗戶邊上的,他和同桌說好了,如果老師來了,就提醒他,他好趕緊把書收起來。

    同桌點點頭,表示答應了。

    孔遠志便看起書來。

    這本小說,其實之所以吸引他,是因為小說寫得非常奇幻,說的是,一個叫做溫顧的女孩子,她是三十歲沒有結婚的老女人,每天在建築行業奔忙,結果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堂哥給殺死了。之後,這個女孩子重生回到了自己小的時候,小女孩因為是重新活了一次,所以能夠預知未來的很多的事情,小女孩還有超能力,並且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和上輩子的技能,開始賺錢,最後,這個小女孩,創造了一個繁榮巨大的商業帝國。

    其實這本小說,可能更適合女孩子看,可是,寫得太精彩了,和別的小說一點都不一樣,甚至比他的有顏色的小說,還好看一些。

    發家致富創造商業帝國,這不就是他的夢想嗎?

    他覺得,要想在這個世界生活的好,金錢,是他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只有有了錢,他才能擁有其他的東西,比如權利,比如地位,比如,他想要的所有的女人。

    他看得正入迷了,忽然,有人敲了敲窗戶。

    他回頭一看,魂都嚇沒了,班主任正站在他的窗戶旁邊呢。

    孔遠志心說,他大爺的,這下可完蛋了。

    他這樣想著,班主任在窗戶外面說:「孔遠志,你帶著你看的書,給我滾出來。」

    孔遠志哪裡敢反抗,他的班主任是個**,他好不容易乖乖地當了一陣學生,現在,只怕又要被折磨了。

    孔遠志痛苦地笑了一下,他站起來,拿起自己剛才看的小說,走出了教室。

    孔遠志的班主任叫做陳迎春,相傳是個**。

    孔遠志上次因為**女同學,被陳迎春叫進了辦公室。那天,陳迎春差點捏碎了他,因此之後,他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過女同學。

    孔遠志在心中暗罵,他的同桌怎麼都不提醒他,害得他被抓了現場,現在,他只能認栽了。

    於是,孔遠志忐忑不安地走到陳迎春的跟前,他說:「陳老師。」他心說,千萬別說去辦公室,千萬別說啊。他在心中,暗暗祈禱著。

    陳迎春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架,他冷笑一聲,說:「你,跟我去辦公室。」

    又要去辦公室?孔遠志可不想去。畢竟,只要是單獨和班主任相處,就會增加班主任施暴的幾率。

    孔遠志把剛才自己看的小說,一下子遞到了陳迎春的跟前,他說:「老師,我會寫檢討書,我也可以罰站,您能不能不要叫我去辦公室。這本書,您拿去燒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看了,我保證。」

    孔遠志舉起了右手,放在自己的太陽穴旁邊,他說:「老師,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看小說了!」

    陳迎春一把奪過了書,他看了一眼封面,書名是《重生之獸語建築師》,這是什麼破爛書!媽的,現在的學生,天天不務正業就算了,看閒書,還看這種沒有半點營養的怪書!

    陳迎春說:「可以,不去辦公室,你就站在教室後面聽課吧,今天一天,都不能坐下。」

    陳迎春說完,他的指尖夾著那本小說,揚長而去。

    陳迎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把那本小說丟在了桌子上,然後,他整個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翻開了書的封面,自言自語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有什麼好看的,看的這麼起勁。」

    陳迎春往後翻了一頁,慢慢看了起來。

    陳迎春一頁一頁往後翻著,他越往後面看,越覺得十分好看,這是一本奇書啊!

    他不是沒看過小說,知音、故事會、或者是各種有顏色的小說,他都看過,可是,他沒想到這本小說,會這麼好看,難怪,孔遠志這個臭小子,看這本書看的這麼入迷,的確是好看。

    他繼續往下看下去,以至於下節課就是他的課了,他都完全忘記了。

    直到班上的班長,跑過來敲了他辦公室的門,喊他去上課。

    他這才反應過來。

    恩,要去工作了,好煩啊。

    他便對那個班長說:「今天的課,改成自習課,要期末考試了,你們自己看書,你和同學們說,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全都記下來,下節課,可以問我。」

    陳迎春把班長打發走以後,他繼續看起來書來,他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甚至到了該吃中飯的時間,他完全忘記了自己該去吃飯了。

    陳迎春通常都會像鬼一樣出現在玻璃窗前,觀察著班裡同學們的一舉一動。

    他搞這種突然襲擊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作為學生,你最好在課堂上,不要有什么小動作,要不然,被發現了,可別想好過。

    同學們從教室里出來,他們驚奇地看向陳老師的辦公室的門,還關著呢。老師已經好幾節課沒有出來看過他們了,老師究竟在辦公室里幹什麼呢?

    孔遠志從教室里出來,他罰站罰了一上午,腿都站麻了。

    他在班上幾個玩的好的,全都圍著他,問他怎麼樣了,他搖搖頭,說:「沒事,罰站而已。」

    話音未落,他腳軟的都快倒在地上了。

    要不是有人扶著,他可就摔了。

    孔遠志和幾個玩的好的,一起去食堂吃飯。

    他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議論陳迎春。

    一個說:「你們說稀奇不,陳迎春一般很少上自習課的,這次他改了自習課不說,平時,他不是就算上自習課,也會來班上守著我們的,可是今天沒來,人連個影子都沒有。」

    另一個說:「可不是,真是奇怪,不過他不來也好,我今天在課上睡覺,睡的太爽了。」

    孔遠志的眼珠子轉了一下,陳迎春帶了好幾個班,這幾個討論陳迎春的同學,是隔壁班的。陳迎春今天沒有去給他們上課嗎?

    孔遠志心說,不會是,陳迎春也在看那本小說吧。

    一想起那本小說,孔遠志心裡有些痒痒的。

    他當時在村裡的書店租借的時候,老闆就說了,只有這麼一本書,買不到第二本了。孔遠志心說,這本書給了陳迎春,是熱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可是,他還沒有看完啊,這種感覺,就像是拉屎拉了一半,卻被強行提了褲子,不讓拉了。

    孔遠志這樣想著,他加快了速度吃飯,要不然,找個機會,趁著陳迎春不在辦公室的時候,把書給偷出來吧。

    對,只能偷出來,要不然,這書看不完,他根本就沒辦法好好睡覺。

    他這樣想著,狼吞虎咽起來。

    坐在旁邊的幾個人說:「孔遠志,你別吃的這麼快,小心別噎死了。」

    ……

    八角村小學。

    離八角村初中只有大約1公里左右的距離。

    張曉春是八角村小學和初中,兩個學校的教導主任。

    他時常會在兩個學校來回走動,做資源調配。

    到了中午。

    張曉春在八角村小學辦完事情,他便留在八角村小學的食堂里吃飯了。

    張曉春當時正在吃中飯,他完全沒有料到的事情是,會有一個讓他出乎意料的人,忽然出現,讓他措手不及。

    熊雙雙出現在張曉春的面前,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整個人美的跟仙女似的,張曉春愣住了。

    熊雙雙是美麗的、清純的、年輕的、迷人的。她才二十出頭,一頭黑色的長髮披在肩頭,青春無敵,也美貌無敵。特別是熊雙雙用那一雙飽含深情的大眼睛看著張曉春的時候,張曉春整個人的心臟都在打鼓。

    對於好看的姑娘,作為男人,不心動,那是騙人的。

    可是正因為他是男人,他更加能夠克制自己的**。

    熊雙雙太美麗,以至於讓張曉春覺得,自己完全配不上這位美麗的好姑娘。

    他雖然是城市戶口,來自城市,可是,他在年輕的時候,就已經選擇了鄉村支教的生活,這麼多年,他生活在村子裡,他和大多數的農民,並沒什麼兩樣。

    他時常會穿著一雙拖鞋上下班,平時穿的最多的衣服,是t恤和短褲。他偶爾會在教室大會上,穿著襯衣西褲,可是,那是極少數的時候。

    他覺得,自己除了沒有真的面朝黃土背朝天以外,他已經成為了一個農民。

    一個農民。

    怎麼配得上仙女。

    他不是董永,也不願意把仙女騙到自己的身邊。

    八角村小學的食堂,教職工區和學生區是分開的。

    所以,基本上,關係比較好的老師們,都會圍在一張大桌上吃飯。

    張曉春瞧著熊雙雙笑盈盈地出現在他跟前,他手中的筷子插點掉在地上,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你怎麼來了,快來坐吧。」

    跟張曉春關係比較好的,自然是學校的幾個領導,比如校長之類的,還有幾個教高年級的資歷比較老的老師。

    熊雙雙坐在了張曉春的身邊。

    張曉春忙跟校長等人介紹:「校長,各位,這是我這次回老家,我媽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你們就叫她小熊吧。」

    熊雙雙是個外向開朗的姑娘,平時又在機關單位工作,雖說年級輕輕,卻也十分得體,她大大方方地說:「大家好,我叫熊雙雙,大家叫我小熊也可以,叫雙雙也可以。」

    校長說:「你好,小熊同志。張曉春,你這次回去沒幾天,動作還挺快的呀。小熊同志,你覺得我們張曉春同志怎麼樣?」

    熊雙雙羞澀地低了頭,說:「挺好。」

    校長說:「既然來了咱們八角村,就好好待幾天,咱們這裡雖然沒有什麼好吃的沒有什麼好玩的,好在山清水秀,環境還不錯。張曉春,你這幾天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情,就陪著小熊同志到處走走。我看著你工作這麼多年,一點都不操心自己的終身大事,我都替你著急啊。小熊同志,我和你說,張曉春同志絕對是個適合結婚的好同志。」

    張曉春說:「校長,你就別逗小熊同志了,她臉都紅了。小熊,你吃飯了嗎?」

    熊雙雙紅著臉,搖了搖頭,她天還沒亮,就買了汽車票。坐車來到八角村,顛簸了一路,原本帶著的零食,她都不敢吃,她怕要是吃了,會吐出來。

    既然熊雙雙來了,校長便讓食堂大媽加了菜。

    於是,大家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起飯來。

    吃完飯以後。

    校長和張曉春神秘兮兮地說:「好好照顧小熊同志,我們先走了。」

    張曉春知道校長是在說男人之間的話,他沒理會,帶著熊雙雙離開了食堂。

    走出食堂沒多遠。

    張曉春說:「熊雙雙,你來這裡,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

    熊雙雙笑道:「我是個大人了,我想到哪裡去,就到哪裡去,怎麼,你這麼不歡迎我來?」

    張曉春說:「我倒也不是不歡迎你,只是,我這裡的條件不好,你在這裡待幾天呢,我是怕委屈你了。」

    熊雙雙昂著頭,說:「我雖然是在城裡長大的,沒吃過什麼苦,可是,人都是能適應各種環境的。我一共只有三天的假期,我就是來看看你工作生活的地方,又不是賴在這裡不走了。我看你呀,是怕我纏著你才對。」

    張曉春說:「你瞧你說說什麼呢,走吧,你坐了一上午的車,肯定是很累的,我去找個女老師,看看能不能讓你在她那裡住幾天。」

    熊雙雙說:「呀,你有要好的女老師啊,不會是你喜歡的人吧?」

    張曉春被這小姑娘真是纏得沒辦法了,可是,他還是耐心地解釋道:「熊雙雙,我在這裡沒有喜歡的人。我覺得吧,有些事情,我還是應該提前和你說清楚,我跟你說實話,我並不準備結婚的,我這次回家去見你,只是被我媽給逼去的。我這個人,沒有半點好,一輩子只曉得守在這個小山窩窩裡,我都快四十了,接下來的人生,大概也不會走出去了。所以,這幾天,你要是想待在這裡玩,可以,要是不想待了,我送你走。」

    熊雙雙真是要被張曉春給氣死了,張曉春這個人,真是太討厭了,她又不是沒人要,多少男生追求她,她都沒睜眼瞧過他們,她不過是有著強烈的浪漫主義情懷,覺得張曉春是個偉大的奉獻者,她想來了解了解這個人,但如果張曉春不喜歡她,她也不會糾纏著不放。

    只是張曉春說這話,真是太傷害人的感情了,熊雙雙咬了咬牙,說:「張曉春,你可真夠狠的。是,我是對你有一點興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我就權當這幾天是來這裡旅遊的。你不是要帶我去找住的地方嗎?走吧。」

    熊雙雙的內心算是比較強大的,這要是換了別人,非被張曉春氣死不可,她呢,同樣咽不下這口氣,哼,張曉春想趕走她,她就偏要留下來。

    張曉春見熊雙雙一定要留下來,他沒了招,於是,他帶著熊雙雙,來到了二年一班的吳老師的辦公室。

    吳老師剛吃完飯沒多久,正準備趴在辦公桌上睡午覺。

    她忽然瞧見了張曉春主任過來,她的睡意全都沒有了。她再瞧,只見那張主任的身後面,好像是跟著一個小姑娘。

    張曉春走到了吳老師跟前,說:「吳老師,是這樣的,我想拜託你一個事情。」

    吳老師說:「張主任,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張曉春指了指站在門口,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姑娘,說:「這是我一朋友,她到八角村來玩,在這裡沒地方住,你看你那裡,方便不方便,讓她住幾天?」

    吳老師其實是不太喜歡別人住她的宿舍,睡她的**的,只不過這是張主任所求,她未來憑先進教師啊,或者其他的職稱啊,還要依仗張主任,她便只好說:「好的,我那裡有一張大沙發,我睡沙發,把**給她睡就可以。張主任,你的這位朋友,應該年紀不是很大吧,看起來才剛成年?」

    張曉春小聲說:「你呀,少八卦,多做事,這姑娘大學畢業了,在城裡的機關單位里上班。她叫熊雙雙,可能有一點嬌氣,她要是打擾到你,你就說她,不要給我面子。」

    吳老師說:「張主任,這個姑娘,是你什麼人啊?」

    張曉春說:「這個,你別說給別人聽,這是我媽給我找的相親對象。你看,年紀這么小,我也不想耽誤人家,你這幾天罵罵她,把她罵走得了。」

    「張主任,你的想法可真奇怪啊,你很優秀,姑娘也斯斯文文挺好看的,工作單位各方麵條件都好,你到底是想挑個什麼樣兒的啊。」

    張曉春說:「別的我就不多說了,這姑娘交給你了。」他對熊雙雙招了招手,說,「來,跟吳老師打個招呼,你這幾天就跟著吳老師一起了。她住的教職工宿舍,你到時候跟著她一起過去。」

    熊雙雙走到吳老師的面前,她伸出手,大大方方地說:「吳老師你好,我叫熊雙雙。你可以叫我小熊,或者是雙雙。」


    張曉春把熊雙雙託付給了吳老師以後,他鬆了一口氣。他之所以選擇了吳老師,是因為,吳老師脾氣差起來,能把辦公室里的老師們給氣死。

    這麼一個爆脾氣的女老師。

    用來對付熊雙雙,是再好不過了。

    張曉春這樣想著,他想起來八角村中學還有事情要處理的,他便匆匆地騎上了自行車,趕往中學去了。

    ……

    八角村中學。

    孔遠志和幾個玩的好的說:「兄弟們,咱們一起去偷我今天被沒收的書吧。」

    其中一個說:「臥槽,孔遠志你是瘋了吧,那可是**陳迎春的辦公室,你敢走進去?就算是陳迎春不在辦公室里,我光是隔著3米,還是能感覺的陳迎春留下的可怕氣息。」

    孔遠志說:「我不讓你們白幫我,這樣吧,我給你們一人一塊錢,你們誰要是能幫我偷到那本書,我就再加一塊錢。」

    自古以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算只是一塊錢,對於當時的初中生來說,也是有著很大的**力的。

    結果,孔遠志等人,全都被教導主任張曉春給抓住了。

    教導主任張曉春,他是見過孔遠志的。

    就在不久前,張曉春去過王宛童的外公家裡,就是在那裡,他看到了孔遠志,他也就知道了,王宛童的這個表哥,在八角村中學念書。

    張曉春倒是沒有關注過,這個孔遠志的讀書成績怎麼樣,反正,成績怎麼樣放在一邊,暫且不說了,竟然偷東西,還偷到老師的辦公室里來了。

    這簡直是太混賬了!

    張曉春說:「孔遠志,你那個妹妹,雖說上課偶爾會有點小動作,可是,她的真才實學擺在那裡,你這麼大人了,不管你的學習成績怎麼樣,你做哥哥的,也應該給妹妹做個榜樣,偷東西,你是想我去你家裡再走一趟,是不是!」孔遠志聽了張曉春的說的話,他心裡可不好受了,臥槽,什麼都是王宛童牛逼,王宛童厲害,還什麼真才實學,我草!

    她王宛童就是天才,他就是蠢蛋了是嗎?

    可是,孔遠志總不能和張曉春對嗆,畢竟,如果張曉春較真,真的會去他家裡走一趟,那可就糟了。

    爺爺雖說很喜愛他,自他出生以後,爺爺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可是,爺爺最近已經有點不那麼相信他了,如果張主任去他家裡,爺爺知道他偷東西的話,他在爺爺心中的形象,會一落千丈的。

    孔遠志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立刻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說:「張主任,我求你了,不要告訴我爺爺,我爺爺的心臟不太好,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我奶奶還在衛生站養病,要是爺爺再病了,可怎麼辦?張主任,我寫保證書,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真的,請你相信我。」

    孔遠志說著說著,他擠出了幾滴眼淚。

    張曉春大概知道孔遠志家裡的情況,上次做家訪的時候,他就已經聽老爺子說過了,那麼,這年頭,人一生病,就要花錢,大家的兜里本來就沒幾個錢。都拿去治病了,還怎麼吃飯。再看那孔遠志,看起來,說真的很痛改前非的樣子。

    他的心,動搖了。

    張曉春說:「孔遠志,還有你們幾個。我念你們是第一次,這次就不處罰重了。但是,你們不要我就這麼放過你們了,你們必須去寫檢討書,把檢討書寫給我,如果你們以後在被我抓到了,我就給你做記過處分。」

    孔遠志點點頭,擦去了淚花,說:「謝謝你,張主任。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犯了,真的。」呵呵,張主任可真是太好人了,檢討書,他五分鐘能寫一堆出來啊。

    張曉春說:「你能記住,那自然是最好的。你多和你妹妹學一學,你的妹妹,是個不錯的好孩子。」

    孔遠志又聽到張曉春在誇讚王宛童了,他心中憤懣,不得宣洩,但他臉上還是很平淡的樣子:「好的。」

    孔遠志背過身去,他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冷光。

    哼,王宛童,你是給大家都吃了**藥是嗎?

    大家都把你當成稀世珍寶,我就是地上隨意見到的泥巴和草。

    哼,王宛童,看來,我要給你點顏色瞧瞧。要不然,我這口氣,可怎麼出呢!

    ……

    王宛童收好了在考試的時候畫的設計圖,她放進了書包裡面。

    王宛童心說,等到時候,可以拿給師傅癩子張看一看,看看師傅給的意見再說。

    下午放學之前。

    吳老師把王宛童叫到了辦公室,說:「王宛童,我今天看到你在考試的時候,在畫畫,畫的不錯嘛。」

    王宛童的眼睛眯了起來,這個吳老師,不會是又想到什麼點子,準備送她去幹啥了吧。

    王宛童沒有做聲。

    吳老師繼續說:「這樣吧,我看你挺喜歡畫畫的,縣裡有個青少年繪畫比賽,比賽的時間是在暑假,獎品還算是比較豐厚的,特等獎是旅遊大禮包,三天兩人行游京城,怎麼樣,要不要參加?」

    王宛童上輩子就不信這種什麼旅遊大禮包,隱形消費的水分太大了。如果她手裡有兩個錢,會更傾向於選擇不跟團旅遊,自己查找攻略,自己去。

    王宛童說:「吳老師,這個比賽很有意思,可是我暑假可能不在省內。」

    「不在省內?那你要去哪裡?」吳老師問道。

    王宛童說:「恩,我可能會去外省,學習別的東西。」

    「哦,我明白了。」吳老師知道,王宛童暑假要去外面學習,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總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繪畫比賽,就把王宛童給留下來。

    吳老師這樣想著,她便又說:「王宛童,你是一個很有天分的孩子,希望,你以後能繼續努力,保持進步。」

    王宛童說:「恩,感謝老師的鼓勵,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教室了,我還有點作業沒有寫完。」

    吳老師點點頭,她看著王宛童離開的背影,她有些吃驚,王宛童最近有點不對勁啊,王宛童什麼時候開始對寫作業這麼上心的?

    王宛童自從來了二年一班,在王宛童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寫作業三個字,好幾個老師一開始跟吳老師反映過情況,說,王宛童同學連作業都不寫,這樣真不像話。

    吳老師表示,那王宛童的課堂表現怎麼樣,跟王宛童提問,王宛童能回答得上來嗎?

    老師們紛紛表示,王宛童能回答,還能引申,這孩子,其實壓根就不需要上課,他們上課的內容,王宛童全都知道。

    吳老師便說:「那我們且等等看,看看這孩子的發展吧。」

    結果過了一段時間,到了期中考試。

    王宛童連試卷都懶得做,吳老師和其他老師全都呆了。

    如果不是王宛童在課堂上的表現還不錯,這些老師都要炸鍋了。

    再後來,王宛童直接在課堂上睡覺睡著了。

    吳老師和其他的老師都已經習慣了王宛童,他們覺得這個孩子應該是沒救了,但是,又不能批評,畢竟,雖然不寫作業,可是如果問她課堂內容,她說的能比老師順,雖然懶得寫試卷,可是不代表她答不出來,她可能是因為題目太簡單,懶得寫,就像數學考試,她已經懶到連計算過程都不想寫,直接上答案,如果不是坐在王宛童身邊的同學,考試成績沒有王宛童好,也就排除了王宛童作弊的可能性。

    就是這樣一個王宛童,讓老師們又愛又恨的王宛童。

    居然開始主動寫作業了。

    吳老師心說,她聽說前幾天張主任懲罰了王宛童,難不成是張主任的方法奏效了?

    所以,什麼是好的教育呢?

    體罰,對王宛童這樣的人來說,可能就是一種有效的手段,因為,王宛童實在是懶得太離譜。

    吳老師從辦公桌上站了起來,她準備去教室里,跟學生們簡單的交代幾句,準備放學了。

    王宛童回到教室里。

    程辛一臉八卦地說:「王宛童,剛才吳老師為什麼單獨找你啊?」

    從前,王宛童沒有來的時候,這種單獨找一個學生的事情,從來是只有他一個人獨一份的。

    王宛童說:「恩,就是暑假有個畫畫比賽,吳老師問我參加不參加。」

    程辛說:「哦,就是那個縣裡每年都會舉辦的畫畫比賽啊,那種贏大獎的比賽,你都不想去?你知道去一趟京城旅遊,需要花多少錢不?」

    王宛童摸了摸下巴,其實她這個思考問題就會摸下巴的習慣,是和孔國祥學的,她也發現只要一摸下巴,靈感就會很多,她說:「去京城,應該要幾千塊錢吧?還不算吃東西什麼的。」

    程辛說:「就是啊,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去試試看嗎?幾千塊錢呢,我家裡一年的收入,才不過幾千塊而已。」

    王宛童看向程辛,程辛的家庭背景,王宛童是做過一點了解的,畢竟,這個人是她的同桌啊,她如果連同桌的底細都不了解,她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的。

    程辛的父母是在外地打工的工薪階級,程辛是跟著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的。程辛在家時,還算是比較乖順懂事的,有時候會幫著爺爺奶奶做家務。

    這些情況,是情報組烏鴉烏烏告訴王宛童的。

    九五年,家庭收入幾千塊錢,已經能讓生活在農村的家人們,過的還不錯了,畢竟,鄉下的生活水平很低,只不過,如果他們對物質生活有更高的要求,那麼,這些錢是完全不夠的。

    王宛童說:「且不說我想不想去京城,我不想去放在一邊,就算是我去參加比賽,也不一定能得獎啊,你以為我是考試機器人,只要是我參加的考試,都能得第一嘛?」

    程辛張大了嘴巴,說:「什麼,你竟然不想去京城?京城可是祖國的首都,是國內最先進的城市,你不想去見識一下大城市的風采嗎?」

    王宛童其實是不願意想起有關於京城的回憶的,畢竟,那段記憶,在發現封景的背叛之前,她是從未覺得難過艱辛的,直到那一刻,她得到了封景親口確認背叛的事實,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在京城受過的委屈,被無限放大了。

    因為喜歡封景,她便不覺得住在地下室里是委屈,便不覺得照顧封景是委屈。

    她努力的工作,努力的賺錢,甚至封景已經睡著了,她還在加班畫圖。

    她有時候上下班連公交車和地鐵都不坐,她寧願走上幾公里,只是為了省上十塊錢,給封景多買一點肉吃。

    那樣繁華的燈紅酒綠的大都市,她拼命的想要留下來,只是因為,封景說的一句,想在京城生活。

    王宛童一想起過去的事情,她的心情不好,可是,她不想表現出來,她便只是淡淡地說:「程辛,那樣的大城市,我不喜歡,是因為,我更喜歡這樣的小山村,我喜歡這裡樸實的人們,也喜歡這裡的青山綠水。如果有一天,我會去京城,那就是我應該去的時候,但是,不是現在。」

    程辛其實並不能完全領略王宛童後一句話的意思,只是,他似乎能夠感受到,王宛童的內心,對於京城是牴觸和抗拒的。

    程辛便說:「好吧,其實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如果是我,我有機會,我還是想去京城看看的。」

    「努力學習,考大學考到京城去,只不過,你也要有心理準備,如果想要在那座城市紮下根,你會失眠、熬夜,你也可能拼命的想留下來,卻怎麼都留不下來。」

    王宛童說出了這句話。

    程辛聽著都驚呆了,王宛童說的好像自己親身體驗過似的,她說這句話說的滿腹滄桑。他說:「王宛童,我有時候覺得,你一點都不像個小孩子。」

    王宛童的嘴角勾了起來:「那或許,是因為,我是從城裡來的吧,我們思維的方式,會有區別。」程辛點點頭,他有些失落,是了,城裡的教育,的確要好一些,他在心中對自己說:我希望我能考上縣裡的初中,然後考上市裡的高中,這樣,或許又一天我會見到你,我和你的差距,也就不會那麼大了。

    ……

    放學以後。

    王宛童和程辛、連心一起回家去。

    平日裡一起回家的人,原本有古御來著。

    只是那古御沒有來上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

    連心說:「王宛童,你說古御,是不是前幾天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現在還在路上呢?」

    王宛童笑說:「連心,你可真壞,古御他現在已經沒有那麼路痴了,你要是這麼笑他,以後被他知道了,你看他以後還會不會理你呢。」

    連心笑道:「哈哈哈,我只是覺得,路上少了個悶油瓶,有點怪寂寞的。」

    是了。

    他們回家的一路上。

    稍微說話說的多一點的是程辛,其次是連心。

    最不愛說話的,就是古御。

    古御每天,都只會跟在他們的身邊,默默地聽著,也不知道古御是真的插不上話呢,還是不想說話。反正,古御這個人,就是悶悶的。

    他們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程辛要走了,他和王宛童、連心說了再見。

    等到程辛走後。

    連心說:「宛童,其實我不是很喜歡班長。」

    「恩,怎麼了?」

    「我總覺得他是老師的間諜。」

    「啊?」

    連心說:「你可能不知道,吳老師今天找我談話了,她問我,我和你,是不是和古御一起回家,還說男生和女生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玩的太近了。」

    王宛童的嘴角勾了起來。

    連心說:「你瞧,吳老師這麼說,你說是不是班長告密的?」

    王宛童說:「其實,也不一定是程辛說的,也有可能,是別的人。」

    「別人,別的人,會是誰呢?」

    「你可能忘了,班上有個人,和我不是很對付。前段時間,我們還發生過爭執呢。」

    連心想了想,說:「哦,是哦,江鵬大,我想起來了,恩,也有可能是他,真是太可惡了。」

    王宛童說:「當然,我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只是有可能罷了,這種有人偷偷打小報告的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啦,我們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王宛童和連心這樣說著,不一會兒,連心到家了。

    連心到家之前,她對王宛童說:「對了,宛童,我媽這次回家了,她帶了一些錢回來,我明天還給你。」

    王宛童說:「我說過了,不用急著還錢,你們先把眼下的日子過好,才是正經的。」

    連心說:「不,宛童,我奶奶說,雖然你家裡有錢,可是這錢,是你跟家裡人拿的。你說借錢的事情不要和你外公說,怕你外公不樂意。但我奶奶跟你外公打聽過了,你母親現在在醫院住院,也是很需要錢的。你跟你的父母要錢,他們憐我們,怕我們出意外,這是你父母的慈悲。可是對我們來說,欠你父母的錢,心裡總是不好受的,你父母,也一定很需要錢的。」

    王宛童說:「恩,我明白你和你***意思了。那好吧,可是你要答應我,還我錢要建立在,你們生活保證的基礎上,我也會時不時去你家看看,看看你們家吃的什麼菜,要不然,我和那些放高利貸的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連心說:「好的,我知道的,這話我會和我奶奶說。宛童,謝謝你,對我這麼好。我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

    王宛童抱了抱連心,說:「你怎麼這麼傻啊,我們是朋友,說什麼回報什麼的,我將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還需要你來幫我呢。」

    連心說:「可不許說傻話!」

    王宛童和連心聊了幾句。

    兩個人便分別了。

    王宛童繼續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她才剛往前走了不多遠,便感覺到了身後有人在跟著她,她說:「出來吧,跟這麼久,累不累?」

    一個黑影,走到了王宛童的跟前。

    王宛童說:「鳳曜澤,你的傷,可好了麼?」

    鳳曜澤今日穿了一件灰黑色的道袍,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的頭髮,也跟著有些泛白了:「王小姐,並沒有完全好透,只是,我算到你最近幾日,可能會有血光之災啊!」

    王宛童說:「血光之災?你別逗我。」

    鳳曜澤說:「我在五台山上修行多年,自從下了山以後,再也沒法上山了,但不意味著,我的道行退步了。王小姐,我送你一道符。」

    「恩?要錢嗎?」

    「看在我們關係不錯的份上,我只收你九九八!」

    王宛童擺擺手,說:「符我就不要了,前幾天你吃霸王餐被人揍了,現在還缺著錢呢吧。」

    鳳曜澤拱手,說:「王小姐果然是神人啊,你竟然知道我前幾天吃霸王餐的事情,好吧,是啊,我最近手頭有點緊。」

    「你去哪家餐館不好,去天空社團開的餐館,他們沒把你捅死,算你命大。」王宛童說,「怎麼樣,需要我幫你什麼?」

    「額。」鳳曜澤撓了撓頭,「我想,我想借點錢。」

    「多少?」王宛童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她之前就已經收到了情報,說是鳳曜澤吃霸王餐,她心說,這個沒出息的鳳曜澤,是個神棍,起碼要跟人騙吃騙喝才對,怎麼能吃霸王餐呢,太沒技術含量了。

    「一百。」

    「有點出息!」

    「一百五!」

    「能不能再有點出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多借點!二百五,我真的只借這麼多,再多了我還不起啊。」鳳曜澤說。

    王宛童從書包里抽出了一百塊錢,遞給了鳳曜澤,說:「二百五沒了,拿著。」

    鳳曜澤接過了錢,感情王小姐剛才是在逗他,他說:「那這道符,我免費送你,這錢,我下次見面還你。」

    他說著,便一路小跑消失了。

    王宛童笑了笑,她搖了搖頭,回家去了。

    回家以後。

    只見大表哥坐在堂屋裡,一臉憤怒的樣子。

    孔遠志說:「王宛童,你把我的蟈蟈弄死了,你賠!」

    王宛童看向孔遠志,說:「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嗎?」孔遠志氣憤地說,「我今天回家,找不到我的蟈蟈了,我到處找,找到了你的房間,我發現我的蟈蟈,死在了你的房間。」

    王宛童說:「我今天出門出的比你還早,你怎麼能說,是我弄死了你的蟈蟈呢?」

    孔遠志說:「哼,你不承認是不是,你別得意,我媽回來了,我現在在廚房做飯,等會兒來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王宛童的心中微微動了一下,孔遠志的母親來了?

    她的童年噩夢,大舅媽來了。

    她早就料到,她會和大舅媽見面的,只是,這一天,來的有點突兀。

    毫無徵兆的,對方就這麼出現了。

    而且,孔遠志一直記恨著她呢,一副要找她算賬的樣子,等會子,肯定會要大鬧一場了。

    王宛童正準備說話,只聽到廚房裡有了動靜。

    一個許久未曾謀面的身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王宛童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終於來了。

    而她,不管怎樣,都要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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