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說自個昨晚失態的事情就已經足夠懊惱,這人竟然還說的這麼清楚,也不知道害羞,而且,聽聽,什麼你情我願,什麼徵求她的意見,這麼大咧咧的說出來,臉呢?臉不要了?
還是以為她自個也是個不要顏面的人?
就在這時,林悅的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敲了一下,倆人頓時一愣。
這家裡不是沒人?
難道是許彤他們來找許陽了?
許陽趴在林悅身上,真的是一動不動了。
「姐,你在屋裡嗎?我剛剛聽你說你要誰走呢?你咋知道我剛來?」林元安無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林悅鬆了口氣,擦了擦大冬天因為緊張而流下的汗水,「你聽錯了,我怎麼可能會讓你走呢,你怎麼這會兒回來了?」
林元安道,「老師打電話通知說今個拿寒假作業我就回來了,姐,你不是起來了嗎?快點開門啊」
林悅要怎麼開門屋子裡還有這麼一號人呢!
咳一下嗓子,「那個,弟啊,你姐這還沒穿好衣裳呢,你等我一會,對了,就你自己回來的?」
林悅在客廳坐下,「不是啊,咱爸也跟著一道回來的」
林悅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林振德,她爹回來了!,不管昨晚是什麼原因導致了許陽在自個屋子,但是林振德這麼一回來,只看結果,不看過程!他真的會拿棍子打斷許陽的腿的!沒準也會打斷他第三條腿的!
林悅一個勁的推搡著許陽,示意他快點走,許陽指著自個的嘴唇,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你都這節骨眼上還想著這些」林悅壓低嗓子道。
許陽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帶動彈的樣子。
林悅無奈。只好趴下身子,在他嘴上大大的打了個波,「你快點走啊!」
林悅本來的意思讓他下樓,可是她忘了這不是在鎮上獨門獨院的小樓,饒是許陽伸手再好,他想要徒手從這下到樓下,那根本不可能的!
許陽輕輕鬆鬆的鑽進了衣櫃。林悅確定他藏好了。這才掀開被子,快速的穿上衣裳。
打開門,林元安在外面有些抱怨道。「姐,你這速度太慢了」
林悅臉上有些不大自在,「怎麼就慢了,讓你稍微等一會就不耐煩了?」
「嘿。姐我可不敢」林元安一下子跳了起來,「桌子上有咱爸給你拿來凍梨。你去嘗嘗,我這就去換衣服,等我拿完昨夜,咱們一道去吃席」
「誰又結婚?」林悅無意識的擋著門的方向。雖然知道林元安不可能看到許陽,但她心虛啊,好像這麼擋住點。這人就真的看不到了。
「姐,姐?」林元安說罷。等著她姐的回應。
「哦,怎麼了?」
「我說了那麼多,你怎麼走神了?」林元安有些不大高興,不過,不等她姐解釋,這人又豪邁的揮揮手,「算了,你還是快點打扮打扮,咱爸在下面等著我們呢」
林悅點點頭。
從柜子拿出一個純白色的羽絨服,下面穿著牛仔褲,黑色高腰小皮靴,黑長的直發直接散在身後,只用一個黑色的卡子,把前面不聽話的碎頭髮別起來。
她的皮膚好,就這麼不帶任何裝飾的打扮,就足以吸引眾人的眼神。
林振德敲敲門,「快點走了」
林悅心虛,拿起自己包包,推著林元安,「這就來了」
林悅坐在車上,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不經意的往自家自個的臥室一看,許陽那廝,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窗戶那看著自個!
她倒抽一口冷氣!
還好自個爹忙著開車,林元安那二愣子拿著遊戲機不停的在玩著遊戲呢。
很快到了婚禮現場,原本說不應該這麼早就到,但是對方是國稅局的一個領導,林振德只是隨禮,可是也必須把面子做到,官場商場上的人,交易也就那點錢和面子支撐著了。
林悅知道這些,林振德更是深諳其道。
很快,車子到了景豪外面,林悅無聊的看著自家的大樓,現在景豪的地位無人能撼動,有什麼商業招商的活動,或者是婚嫁之類的,開學術研討會的,都會來這租場地。
這已經成了一個潮流。
林悅每次來這,都已經沒了新鮮的感覺。
上樓,先去隨禮,林振德交代了兄妹倆安靜的在這呆著,自個先去下面找周玉琴過來。
林悅有些無聊,呆了片刻,覺得沒啥意思,早上沒吃飯,還是偷偷的下去拿點東西填吧一下肚子,不然等吃飯還得兩個多鐘頭,她可頂不住那麼長的時間。
偷偷去廚房拿了個三明治,剛開始吃啊,身後被個小姑娘拍了一下,看著她轉過身子,吃的狼吞虎咽的樣子,小姑娘頓時皺起了眉頭。
林悅看著她穿著廚師的衣裳,面目還有些青澀,估計是剛來的,準備咽下嘴裡的東西,跟她打個照顧,沒想到這姑娘二話不說,扯著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林悅飛快的嚼著自個嘴裡的東西。
一頭霧水。
這姑娘想幹啥?
「師傅,我抓到一個偷偷溜進來咱們後廚的鬼鬼祟祟的一個人」
林悅嚼著的動作慢了下來,姑娘,你一連用這麼多猥瑣的修飾詞來形容她,真的好嗎?
她嘴裡的師傅正在準備著今個的特色菜,聞言揮揮手,「找我看什麼,直接去找經理」
後廚這地方,還真不是正常人能進來的,說的好聽點,你可能是來盜取商業機密,雖然她不認為一點菜色啥的會是啥商業機密,但事實就是這樣。
說難聽點,你居心不良,來這,沒準是想往菜里放點啥東西呢。
林悅剛開口說了一句話,胳膊就傳來一股大力,她幾乎又一次被人拉著往外走了。
「經理,我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在我們廚房偷吃的人」
林悅捂住了臉。
雖然說這是在自個家的廚房,但是,就被人這麼逮住,還上報到管理階層,這就實在是丟人了!
她當時要是隨意填吧點,哪裡還有這種尷尬事?
「橙姐」林悅看到人家眼神盯著自個看,知道逃不過,悻悻的放下手,尷尬的打著招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