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更何況林悅只是小小的責備了姑娘兩句,這會她就已經開始給自個甩臉子看了。
許陽看她心情不好,將人半抱在懷裡,「這個你也別著急,咱們家是遺傳問題,也怪不得孩子脾氣不好……」
&等」林悅原本覺得被人安慰還挺有意思的,可是他越說越發的不對勁了,怎麼還就成這樣了?
&什麼意思?」回過神的林悅顧不上開始別的,挑著眉問著自個丈夫這話是從何說起。
&什麼意思」
林悅冷哼了一聲,說的倒是好,遺傳問題,那不就是在拐彎抹角的說著自個脾氣不好,小丫頭現在的樣子都像自個嗎?
次日周玉琴帶著一個大大的慕斯蛋糕過來了,林悅斜著眼望著桌子上另外兩個慕斯蛋糕,深吸口氣,把心底的那份無耐壓制了下去。
她想發脾氣都不知道該怎麼發,朝著誰發,今個是許彤和沈昌的生日,所以大家買個蛋糕來吃,熱鬧熱鬧,沒啥好說的。
可是,這次蛋糕送來,誰知道都是慕斯的。
要是兩個人無意間買的東西相似,這無可厚非,她也不會往別處聯想,但是家裡幾個人回來的時候,各個都拿著同一個店鋪,同一個口味的蛋糕,這裡面的巧合,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不用說林悅也清楚,這肯定是誰事先跟大人們通氣了。不然不會步調這麼統一。
算了算了,小姑子小叔子的好日子,她要是在教訓孩子們,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天熱熱鬧鬧的,馮瑞也在受邀行列。
說來也奇怪,原先一直撮合錢多多和馮瑞,現在兩個人一直是不溫不火的,誰知道這裡面當事人都是啥心思?
林悅也不敢開口來問,生怕惹了人家兩個。
錢多多一直屬於大大咧咧的性子,而且也不像感情遲鈍的人。以前她也朝林悅表示了。對人家有一點點的敢興趣,誰知道這會,會演變到這種程度上。
錢多多拿著一塊蛋糕狀態有些渾渾噩噩,好像有點感冒的跡象。這兩天一直忙著要做最近的策劃方案。再加上一連出差好幾天。根本沒休息好,一轉身,不小心碰到一人。
那蛋糕一個沒抓穩。頓時全部扣到對方的身子上了。
&不起,對不起」錢多多沒看清楚是誰,下意識的點頭道歉,手掏出紙巾,也沒抬頭,直接上前擦著人家的胸口。
也是,她的個頭只到人家胸口位置,舉著蛋糕打翻了,正巧也掉在了他的衣服上。
&事」擦了幾下,頭頂傳出一道隱約帶著些許的尷尬的男聲,錢多多這才發現自個到底做了一件多麼蠢的事情。
她竟然毫無知覺的,拿著紙巾,在人家的胸前一個勁的擦拭,方才只著急那衣服,沒注意到,現在才發現,越來手掌下的是一塊硬硬的突起。
她像是觸電一般,嗖的一下把手給收了回來。
兩個人尷尬的在那站著無言。
林悅雖然沒明著說,可是她那全部的主意都放在臉上了,那整個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兩個人都是成年男女,能不能成,合不合適在一起,別人摻和不上,只能自個體會。
一見鍾情那是不可能的,錢多多頂多就是對他有那麼一手指頭蓋的好感,可是誰能想到,就分明是沒感覺的人,在兩天前的夜裡,在一家ktv的包廂里,當著十好幾個男人的面,抵死纏綿!
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手指摩擦著自個的嘴角,錢多多的臉都燒了起來!
錢多多當時是被下面的那些負責人帶過去的,後來是因為喝的那些酸甜的果汁喝的上癮了,著急忙慌的去廁所了。
誰知道在廁所洗手的時候,看到馮瑞了,都是熟人,也不好意思不大照顧,自個朝著人家笑的時候,誰知道人家竟然看都沒看她,徑直往外走了。
錢多多也沒放到心上。
誰知道她還沒出去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在洗手間外打電話,她聽的清楚,好像是說方才出去的那個人有點不對勁啥的,像是條子。
錢多多不能當沒事人啊,她腦子裡想到的是警匪片裡面,公正無私的警察去當臥底被對方發現的事情。
她是得去報信。
後來想打電話,自個沒人家電話號碼,跟著他過去的時候,還沒找到人,就被一個人給壓在了牆上。
再然後就是纏綿悱惻的吻了。
錢多多根本沒意識到到底怎麼回事,就已經被人按在牆壁上了!他的手掌拖著她的後腦勺,身子幾乎已經將她死死的壓在牆上了!
錢多多就這麼被人,剝奪了自個的初吻!
對方的柔軟襲來之後,她腦袋已經是一片眩暈,他沒滿足於當時的淺嘗輒止,而是……
當時都可以聽到他舌頭攪弄的水嘖聲了。
一點都不客氣地說,這是人家姑娘家的初吻,錢多多二十五六,初吻還沒送出去,由此可見多保守了。
被人在這種場合親成這樣,啥都別說,斗唄。
她好歹還是跆拳道黑帶呢。
可惜,她引以為傲的體力和道行,在人家眼裡估計跟撓痒痒差不多。
對方一隻手在她後腦勺放著,另一隻手則是一點力氣都不費力的,抓著她的手。
然後,徹底被掠奪。
周圍都能聽到那些看熱鬧的人歡欣鼓舞,還有人竟然在那吹口哨!
事後,馮瑞幾乎是夾著錢多多離開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的,眾人只當他去逍遙快活了,都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後來脫困後,馮瑞是跟她道歉的,也解釋了其中的緣由,果真和她原先想的差不多。
錢多多發脾氣不能發,但還是陰陽怪調的說了句,「看不出啊,馮大公子浪跡花叢這麼久,到底還是有資本的」
馮瑞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口裡的資本是什麼意思。
帶著什麼樣的色彩。
馮瑞有錯在先,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了。
錢多多這兩天是下意識的想把這段記憶給抹去的,可是,誰知道今天又碰到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