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沒人,錢信把東西放好,打了個電話給老媽。
「我們在外面買菜,你要休息嗎,你休息吧,我們等下回去。」
錢信又發困了,打完電話回到房間去睡覺。
醒來的時候天黑了,但是旁邊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看著他。
「哥,可以吃飯了。」
「啊,幾點了?」錢信睜開已經有點迷糊。
「六點了。」
「我睡了兩個小時?」
錢信嚇了一跳,難怪頭疼,一般他就睡半個小時,超過一個小時午睡容易頭疼。
「不知道,我們回來你還在睡覺。」田甜笑道。
田甜第一次進入錢信的房間,房間很簡單,最多的就是書。
有些凌亂,但是很乾淨,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那我起來了。」錢信站起來。
田甜跟著錢信出去。
「你要幹嘛?」
錢信往洗手間去,發現田甜居然還跟著他。
「啊,我……」
田甜才意識到自己走錯了,臉紅撲撲的,不好意思走開。
錢信洗漱一下,換了一套衣服出來。
「太熱了,本來想做飯的,還是在餐廳訂了幾個菜打包回來,你喜歡的魚是新鮮的,自己在家裡蒸。」張巧對剛剛回家的錢牧說道。
「今天是田甜的生日,她喜歡吃什麼菜,按照她的喜歡做才行。」錢牧道。
「叔叔,我不挑食,我什麼都喜歡吃。」田甜笑道。
這點錢信相信,這丫頭的確是什麼都喜歡吃,尤其是喜歡吃火鍋,然後是各種水果。
她好像長不胖,當然她有跳舞、運動的習慣。
「叔叔才知道你生日,忘記給你買禮物了。」錢牧道。
「不用,不用。」田甜一個勁的搖頭。
「我有準備,這條這條項鍊我是我戴的,之前錢信給我買了一條,這條就送給你,來給你戴上。」張巧拿出了項鍊,不等田甜拒絕,已經拿出來戴在她的脖子上,金鑲玉的一個小彌勒佛。
錢牧記得,這條項鍊好像是自己故去的母親送給張巧的,現在張巧送給了田甜,意思很明顯了。
「吃飯吧,我剛剛在冰箱看到了蛋糕,是錢信你買的嗎?」張巧對剛剛洗好澡出來的錢信問道。
「嗯,剛才買的,放冰箱,晚點再吃。」錢信點頭道。
「你就買了個蛋糕嗎?」
「還有禮物,等等。」錢信轉身去樓上。
田甜一直看著錢信,充滿了期待。
沒一會錢信下來,看到錢信手裡拿著一個扁平的盒子。
「什麼東西?」張巧雖然好奇,還是等田甜打開才知道。
盒子很大,但是很扁,看得出是一幅畫。
打開包裝紙箱,裡面果然是一幅畫。
一個在晚霞下,面色金紅的少女。
不用看也知道是田甜,完全一模一樣,非常好看。
「之前在北海散步看到的,這幾天有空畫出來,差了點。」錢信笑道。
「謝謝哥。」田甜開心的不行,沒想到錢信真的給她準備了禮物。
送金錢能買到的東西並不貴重,這幅畫是錢信自己用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畫出來,足以說明他的用心程度。
對於她而言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了,比什麼送珠寶還要讓她開心。
看到自己兒子的禮物,無論是錢牧,還是張巧都極為滿意,張巧還瞪了自己老公一眼,自己每年生日可沒有送什麼禮物,果然結了婚的男人都會變的。
錢牧覺得莫名其妙,怎麼瞪他,他做錯了什麼?
真是的,女人就是莫名其妙的生物。
田甜戀戀不捨的把畫放回去,這頓飯吃的很開心,田甜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眼睛像是會說話的一樣,一直在笑。
吃飽喝足,田甜幫助張巧收拾東西洗碗筷,錢信則是陪著老爹錢牧看新聞。
「你去年從我拿的錢賺了多少?」錢牧問道。
他可是把自己兒媳婦本都拿出來了,如果田甜成為他家的媳婦,看田甜的樣子,自己的兒子完全不用擔心沒有老婆本,指不定還有倒貼的。
「到時候一定連本帶息的還給你。」錢信笑道。
「現在的股市行情,你一定賺了,到底賺了多少?」錢牧好奇道。
他身邊的人炒股的不少,尤其是學經濟的那些人,天天把股價掛在嘴邊,他是科研人員,偶爾有幾個有興趣愛好,經常能聽到他們說漲了多少,賺了多少。
想到錢信之前找他要錢,現在看來起碼翻倍了。
錢信砸吧嘴道:「你的那部分資金,三倍應該是有的。」
「三倍?」錢牧瞪大眼睛。
「去年指數才一千多,現在四千多了,你可能不了解,就算只買指數,也能翻幾倍。」錢信笑道。
「嘶,難怪他們天天嚷嚷著炒股,那麼賺錢。」錢牧都被嚇到了。
「你投了多少錢?」錢牧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兒子可比自己有錢多了,電影賺的錢好像都被他投資進去了。
「不多,就一兩個億。」
「那三倍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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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低調。」錢信笑了笑。
「兒子,商量點事,你現在有沒有錢?」
「你要幹嘛?」
「我的錢都在你媽那邊,你能不能先給我一些利息。」
「你要錢幹什麼?」
「最近看中一款路亞輪。」
錢信這才想起來,自己老爹是一名釣魚佬,有事沒事都會去北海公園甩幾杆,甚至還會跑天京衛那邊去海釣。
想到這裡有些哭笑不得。
「還是我給您買吧。」
「不用,你不了解行情,把錢給我就行了。」
「多少?」
錢牧豎起兩根手指。
「兩萬?」
「二十萬。」
「什麼魚竿啊要二十萬,不會是在外面有……」錢信聽到後跳起來。
「你們在說什麼呢?」廚房傳來老媽的聲音。
「小聲點。」錢牧抓住錢信緊張道。
「您最好說清楚點,要那麼多錢,不會給我帶個弟弟妹妹回來吧。」錢信壓低聲音道。
「放屁,學校有好些個貧困生,我打算幫助他們完成學業,他們都是農村來的學生,家裡條件都很差,非常差的那種,有幾個甚至打算退學,我實在是不忍心。」錢牧嘆氣道。
「要不以您的名義給學校捐助吧,二十萬夠嗎。」
「二十萬夠了,那些孩子都是好孩子,我想讓他們繼續完成學業。」
「我再加三十萬,湊夠五十萬吧。」
「再加五十萬,一百萬吧。」
「沒有您這樣得寸進尺的。」
「二十萬是我這邊一個院系的,還有其他院系的呢,捐點出來對你有好處,就這樣說定了,過幾天來學校。」
「好吧。」錢信哭笑不得,不過的確是該回饋社會。
自己老爹不少學生條件確實一般,尤其是現在的年代,很多農村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卻難支付高額的費用,確實該幫助。
喜歡重回華娛2003,我是七代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