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都市放牛 第65章 親友歡聚一堂

    母親一行人是五天以後回到魔都的，可以說，這趟旅行十分的圓滿，王麗芬向單位請了幾天假，由於魯東陽剛剛榮升魔都副主任，很多領導想巴結都巴結不上，不但不算請假，還直接算作公差，回來還要報銷差旅費。王麗芬笑著應了下來，連聲說：「感謝，感謝！」到姑蘇、杭城，吃的、住的自不用說，門票全由江川、那雨薇一力承擔。遊玩回來以後，柳姐讓那海波兩口子住進了衛東空出的房子，至此那雨薇一家終於住在了一起。、

    一切都步入正軌，其間，江海帶著李成、魏景元到交易地點，賣了三十根二百五十克的金條，拿到現金五十三萬六千五百塊錢，全部交給柳姐保管。江海和母親、張姨商量了一下，決定回一趟老家，必須接父親叔父、舅舅來參加那雨薇和哥哥的訂婚儀式，張姨讓江海順便把柳叔，也接過來。

    第二天一早，江海登上了回家的航班。等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父親、二叔和舅舅梁忠正坐在一起喝酒。自從江海掙錢以後，父親的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大喝三六九，小喝天天有。現在，正在抱怨家裡的人，拋棄了自己，沒想到江海就進了門。大家一看是江海，都非常的高興，江海給大家一杯一杯地敬酒，一邊說自己這次回家的原因。三人聽到江川要訂婚，都很高興。江海表示這次回來是專門請幾位老人去喝訂婚酒的，起初幾人表示自己沒時間去，江海表示來回的機票自己掏錢，大家才答應下來。江海的嬸子李蘭花來到大哥家裡，看見江海回來了十分高興，激動地說：「江海你回來了！」江海急忙從炕上下來，對嬸子說：「嬸子，我有話對你說。」說完來到屋外。江掏出一千元遞給嬸子，說：「嬸子，這些錢你拿上，明年開春把房子重新蓋一下，不夠你給侄兒打電話，我再讓人送錢過來。讓小秀、江河好好讀書，以後我會給他們安排工作。後天我帶二叔和我舅舅要到魔都去參加江川的訂婚儀式，家裡有弟弟妹妹，您肯定走不開，有機會我再帶你去魔都。」

    嬸子也沒推辭就把錢裝起來，問：「江川找的是哪裡的姑娘？」江海說：「找的是魔都本地的，人不錯，他們準備過幾天訂婚。今年春節我們一家很可能回不來，你們一定要過個好年，千萬不要怕花錢。有事給我們打電話。」說完江海就把聯繫方式交給了嬸子。大家喝的差不多了，舅舅要回家了，江海送出來，遞給舅舅一千三百元錢說：「舅舅，這錢你拿著，外甥現在啥都缺，就是不缺錢，你把這些錢交給舅媽，你們想幹啥就幹啥，只要舒心就行。舅媽離不開，明天我去開證明，你跟我們一起去參加江川的訂婚儀式。」看著手裡的錢，舅舅要推辭，江海堅決地拒絕了，舅舅只好把錢收下。

    看到時間還早，江海又來到柳樹家裡。柳叔正在屋裡生悶氣，江海就進來了。看見江海柳叔一臉的激動，「江海，你幾時回來的？」「我下午回來的。」「你姨姨怎麼沒有回來？」「她就等你去魔都。」「這個死老婆子，也不知道個三長兩短，害的我每天喝米湯。」「叔，我就是來請你到魔都去的，大家都想讓你去。」「好吧，反正農業社也沒啥事，我出去散散心，看看風荷她們。」江海笑著說：「叔，不用帶什麼東西，明天你中午到我家來，一起出發。」

    第二天，江海在大隊開好證明，與舅舅、二叔、柳叔還有父親四人先來到縣城，去了一趟服裝店，蘇小滿交給江海五千元貨款，看到店裡的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很是滿意。從店裡出來，四人坐上火車直達鳳城。

    已經進入深秋，西風漸緊，北雁南飛，黃葉鋪地，紅葉如血。

    一出火車，一股冷風直接鑽入江海的懷中，不禁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冷顫。找了一家旅館，吃過晚飯，在鳳城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起來，乘航班到達魔都。幾人坐上公交車回到家裡，來到後樓的客廳，三個人還是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寬敞的客廳，大電視，樓上樓下電燈電話，竟然全部變成了現實。梁芬、張姨聽見江海說話的聲音，全都跑了出來，尤其是梁芬看見弟弟梁忠，也是滿臉的喜悅，說：「你們先去洗把臉，然後到餐廳吃飯。」三個人洗過臉，剛坐在餐桌上，柳姐進來了，和三個人親切地打了聲招呼，就去廚房端飯去了。飯剛端上來，風荷、文秀放學回來了。兩個人這一段時間，變化挺大的，臉更白淨了，人更機靈了，個子長高了，穿的很時尚，胳膊腕上都戴著小巧玲瓏的手錶，一副城裡人的模樣。兩人看到大家以後，興奮地打招呼，說著想念的話。二叔說：「這兩個孩子啊，長得真俊，要是在外面，我都不敢認。」小龍也回來了，看到屋裡的幾人，他都不認識，文秀給他一一做了介紹。

    今天的午飯真豐盛，有紅燒肉燴菜，土豆燒牛肉、燴羊肉、燴羊雜，還有一大盆牛骨湯。正準備動筷子，江川、那雨薇，王麗芳從裝修工地回來了。江川看到父親和舅舅、柳叔知道他們是來參加訂婚的，就向那雨薇和王麗芳介紹了父親、舅舅、柳叔三人，那雨薇羞怯地叫著：「叔叔！」王麗芳很大方的向大家打招呼，重新落座以後，開始吃午飯。梁芬問柳姐：「江海，人呢？」柳姐說：「去工地了，文星打電話說，上級領導要視察。」一邊吃飯，一邊聊著，王大壯笑著對梁芬說：「一走，就不知道回家了。你在這裡天天山珍海味，大魚大肉地吃著，就不管我這個死老頭子了。」江川故意地開母親玩笑：「就是，我和江海使她，她都不回去，天天四處旅遊，早就把您忘了個一乾二淨。」柳姐笑著說：「我媽也是一個樣，跟好人學好人，跟上巫婆跳大神。這些日子跳歡了。」 梁芬笑著罵道：「有這樣編排你姨的。」文秀調皮地說：「大家都說的是實話，每天晚上，我和風荷兩個人青燈古佛，獨守空房。」那雨薇笑著說：「文秀，你這樣說，比喻不當，好像說的你是尼姑一樣。」大家都是一陣好笑，氣氛相當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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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叔這幾天和莫雨瑤、李姐很忙，手裡有了區上的批文，就好像握著尚方寶劍一樣。東跑西 顛，四處進貨，全都一路綠燈。李成、魏景元、衛東一有時間，開著車四處拉貨，幾天下來總算是把貨進的差不多了。今天從上午開始，對百貨大樓的職工進行全員培訓，大樓原來的革委會主任，還有幾個刺頭，不服約束，故意曠會、遲到，不遵守紀律，趙曉峰雷厲風行，全部開除。

    大家飯吃的差不多了，從外面走進一夥小混混，故意找茬。李成、魏景元看著這幫小癟三，笑著說：「這裡地方太小了，走！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去。」

    衛東和李姐還有莫雨瑤緊張地看著他們。衛東說：「小心點！」

    李成、魏景元來到外面，他們身後跟著十幾個小混混。其中有一個帶著金鍊子，胳膊上紋著龍的混混頭大概是這一群人的頭目，只見他不屑地「呸」一聲，手裡拿著棍子，揮了一下，「走！哥們，只要不死人，你們給我使勁打！」李成、魏景元對視一眼，然後同時出手。

    李成一個側踢，踢在頭目拿著棍子的手上，把他的棍子踢飛。然後他一拳打在頭目的肚子上，小頭目立刻捂著肚子蹲下。魏景元一個高鞭腿，踢在另一個小混混的臉上，小混混立刻倒地。李成、魏景元的動作非常快，他們的攻擊非常準確，每一招都能擊中敵人的要害。不到一分鐘，十幾個小混混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他們的臉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

    李成、魏景元站在那裡，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眼神中對這些地痞充滿了不屑。

    李成抓著小混混頭目的頭髮問：「誰指使你來找麻煩來的？」趙叔說：「算了，斷了人家吃飯的路子，自然要找麻煩。冤家宜解不宜結，由他們去吧！」

    下午，會場氣氛有些壓抑，開除了六個人，大家都噤若寒蟬。趙曉峰給大家講了個故事：古代有個將軍叫孫子，他選出宮中美女，共計一百八十人。孫子把她們分為兩隊，派吳王的寵姬二人擔任兩隊的隊長，讓她們全部持戟。命令她們說：「你們知道你們的心口、左手、右手和背的方向嗎？」婦女們說：「知道。」又重複了多遍，用鼓聲指揮她們向左，婦女們又大笑。孫子說：「規定不明，申說不夠，是將領的過錯；已經講清而仍不按規定來動作，就是隊長的過錯了。」說著就要將左右兩隊的隊長斬首。吳王從台上觀看，見愛姬將要被斬，大驚失色。急忙派使者下令，請不要斬首。孫子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將隊長二人斬首示眾。再次訓練的時候，大家進退有度，整齊劃一。其實，企業的管理也同樣適用這個道理。趙曉鋒宣布完所有的規章制度，沒有一個人反對的。下午，對原有的五十七人進行了重新分配，百貨大樓留下十八人蔣夢祺負責，另外三家超市田雨菲，莫雨琴，李金鳳負責，一家領走十一人，四個年輕力壯的分給衛東、李成押運貨物，剩下兩名年齡大的看守倉庫。

    所有人員分配完以後，各自來到分配好的店裡，開始忙碌起來。

    江海來到大樓的建設工地，工地上的機器轟鳴聲和工人的忙碌聲交織在一起，建築工人正在打地基。他們身穿工作服，頭戴安全帽，手持各種工具，忙碌地工作著。有的在挖掘地基，有的在鋪設鋼筋，有的在澆築混凝土。鋪設鋼筋的工人在大坑中鋪設著密密麻麻的鋼筋，澆築混凝土的工人不斷地向大坑中倒入混凝土。文星來到江海面前說：「來檢查的是建設局的領導，他們檢查過所有的證件以後，就走了。」江海和建築監理單位的工作人員，商討了一下進度以及施工質量的問題就離開了。

    江海來到百貨大樓，趙叔他們正在看著大家擺放貨物。看見江海進來，大家陪著轉了一圈，三樓是家用電器，五金，餐具、廚具，家用百貨。二樓是服裝，鞋襪、布匹等輕紡產品。

    一樓是蔬菜，副食煙、酒、糖、茶，罐頭，調料，油、鹽、醬、醋，海鮮，米、面等生活必需品。

    還有不少貨物，由於種種原因，暫時還不具備上架的條件。趙叔向江海介紹了百貨大樓人員分流的情況，以及各店的管理人員。聽到李金鳳管理一個店，江海表示懷疑。趙叔說暫時，也沒有合適的人，只好委屈李姐帶她一段時間，再看情況。江海又詢問了商店下班以後的安保措施，趙叔將四個店每晚安排兩人值班的事說了一遍。

    再說家裡的一眾人，吃過午飯，江川和那雨薇到樓上學習去了。梁芬、張姨、王麗芳、柳姐四人帶著王建壯、梁忠、柳建國三人買衣服去了。七個人走在一起顯得有些匪夷所思，不倫不類，女人光鮮亮麗，貴氣逼人，男人鬍子拉碴，形容猥瑣，穿的衣服土的掉渣。到了商場引得顧客紛紛側目，梁芬一伙人也不在乎，一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的樣子，在商店裡只要是自己看上的，那就是一副拿來，我要的土豪樣，一會功夫，就為三個人買了三百多塊錢的，從上到下，從裡到外，衣服，鞋子全都買上了，離開商店，店裡議論紛紛。

    時間過得飛快，夜幕悄然降臨。江海精心策劃著一場豐盛的晚宴，邀請眾人前往火鍋店盡情享受美食盛宴。寬敞的包間裡，江海一家與二叔坐在一起；那雨薇一家、張姨一家以及趙叔一家四人也一同出席；此外，曲姐、張姐、梁忠和李姐等家鄉的親友紛紛入席。二樓的包間坐著風荷、文秀、小龍以及蔣夢琪、田雨菲、李金鳳、張衛東、魏景元、李成和衛國等人。

    宴席間，歡聲笑語此起彼伏，人們相互敬酒，暢談生活瑣事。當梁忠、二叔以及柳建國得知這家火鍋店竟是江海所開時，不禁大吃一驚，臉上露出驚訝之色。江海也太能幹了，沒想到短短一段時間，竟然掙下了這麼大的一份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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