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遠毫無徵兆的冒出這樣的話來,聽到張言的耳中,頓時不由得下意識一愣。
那雙柔媚的眼睛,盯著白寧遠,裡面帶著幾分狐疑的神色,好似是在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一般。
片刻之後,見白寧遠的臉色不像是在開玩笑,張言這才收斂起了臉上的神情,對著白寧遠問道:「為什麼?」
「我想要你過來幫我?」白寧遠頓了一頓,然後直接了當的對著張言說道。
「為什麼是我?我不過就是個老師罷了,除了教學,我還能做點什麼!」張言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顯然她對於白寧遠所說的,有些不太相信。
說完,張言還不等白寧遠說話,她又補充一般的繼續說道:「而且,我對於自己現在的工作很滿意!教書育人是我的工作,也是我小時候的夢想!」
白寧遠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收回了原本想要說的話,只是看著張言的眼睛,用真摯的眼神對著張言說道:「那年後我想找你幫個忙,3月份我要去一趟美利堅談筆生意,能不能請你當我的翻譯!」
再成功激起了安迪?魯賓以及里奇?邁那的好奇心之後,這段時間白寧遠一直斷斷續續的跟他們通過email來進行聯絡著,雖說大多數時間,他的信件里都是淺嘗輒止,不過其中很多的觀點都讓安迪?魯賓和里奇?邁那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仿佛在迷霧當中給了他們兩個人一盞指點方向的明燈一般。
這種言語不詳的觀點,更加瘙到了他們內心的癢處,迫不及待的想要從白寧遠那裡一探究竟。
隨著交談的深入,白寧遠再一次提到了投資的事情,而此時對他已經是神交已久的安迪?魯賓和里奇?邁那這一次沒有再拒絕。
眼下正是趁熱打鐵的好時候,所以白寧遠便打算年後結束了清木美院的考試之後,他便會立即飛往美利堅,與這兩位按卓的聯合創始人一道商談收購按卓公司的事情。
身家過億之後,此時白寧遠想做一些可以影響世界的事情。
不過這可是跟美利堅人打交道,白寧遠那點英文水準,就算是經過了這半年多來的刻苦學習,可應付應付考試還行,真叫他去跟外國人交流,那簡直就是強人所難,正因為如此,他需要一個翻譯,而且需要的開始一個可以讓他充分信任的翻譯。
眼前的張言,便是白寧遠的首選目標。
白寧遠知道,雖說現在的張言不過只是個小小的英語老師而已,但是她當年可是在美利堅的密西根大學留學過,只不過回國之後由於種種原因,最終還是在琅琊當了一個中學老師。
若非前世白寧遠去看望張言時,曾經聽她講起過她留學時的事情,他都不會知道張言居然有過當「學霸」的經歷。
聽到白寧遠的話,張言本能的想要拒絕,因為3月份學校便已經開學好久了,跟他去美國的話,一來一回可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
然而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正要吐出來的時候,她看到白寧遠眼睛裡那希冀的神色,頓時又不由得咽了下去,好一會兒,才再一次的輕聲問道:「很重要的生意嘛?」
「十分重要,也許可以影響世界!」白寧遠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個,容我好好考慮一下吧!」白寧遠沒有說他為何會如此對自己有信心,張言也沒有問,只是有些躊躇的對著白寧遠說道。
白寧遠點點頭,以他現在和張言之間的那份「心有靈犀」,已經不需要太多語言的說明,想來從他的態度上,張言能夠感覺的出來,此次美利堅之行,對於白寧遠的重要性。
正因為如此,她才需要時間來考慮。
「我等你的消息,不要讓我等的太久!」白寧遠柔聲對著張言說道。
張言請咬著嘴唇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岔開話題對著白寧遠問道:「對了,專業考試還有十幾天就要正式開始了吧,你準備的如何了?」
作為帶過一屆藝術生的張言,對於這些情況還是知道的。
「今年,我對自己有信心,一定能夠考上清木,可惜,班主任不是你,沒法讓你風光一把了!」白寧遠有些意氣風發的對著張言說道。
「瞧你那吹牛的樣子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張言最見不得白寧遠如此臭屁的樣子,這幅面孔的白寧遠,總是會讓她下意識的有種被學生調戲的異樣。
雖說她已經和白寧遠有過多次的親密接觸,甚至兩個人之間也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朦朧,不過大多數時候,白寧遠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來的,都是那份篤定沉穩的一面,哪怕他的面容還很青澀,卻讓張言有種異常安心的感覺。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了9點鐘,張言便忽然開口對著白寧遠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到了這個時候,她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差點讓她崩潰了的夜晚,想起白寧遠那霸道的壓在自己身上時的情景,每每想到這裡,她的心總會下意識的心跳加快,產生一種不安的感覺。
對於那份禁忌,她心中隱隱有些期待,不過更多的還是恐懼。
看到張言那不安的樣子,白寧遠很快便明白了她的用意,頓時不由得露出幾分苦笑,她眼裡的自己,就好似洪水猛獸一般啊,不過也是,似乎每次自己欺負她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個時間呢。
「是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了,不過就這麼走了,總是有點不甘心呢!」白寧遠對著張言慢慢的說道,臉上還故意的做出一種邪魅的笑容來。
原本聽懂白寧遠說的第一句,張言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可是聽到接下來的話,原本放鬆下來的心卻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想幹什麼?」張言的話語裡已經隱隱的帶上了幾分顫音。
「瞧您說的,我可是您的學生,能幹什麼呀,您說是不是,張~言~老~師!」白寧遠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對著張言說道。
「哪裡有你這樣欺負老師的學生!」聽到白寧遠的話,張言幾乎都快要急哭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真的要走了,不過走之前,怎麼也得收點利息才行!」
白寧遠笑著對張言說道,緊接著在張言惶恐的眼神當中,白寧遠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前,猛地俯下身去,輕車熟路般的叩開了她的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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