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白總,能透露一下您和比爾*微阮都談了些什麼嗎?」
「白總,您是怎麼跟比爾*微阮有了共進晚餐意向的?」
「白總,能不能請您介紹一下,跟比爾*微阮一起共進晚餐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白總,您覺得,比爾*微阮共進晚餐之後,對於未來國內的經濟和國際上的經濟形勢有什麼重大的影響嗎?」
「白總,您如何看待當前網民們對您所提出來的那些問題的?」
白寧遠剛剛從機場當中出來,便有眼尖的記者給認出了他的身影,隨即,好多聞訊而來的記者,一下子將白寧遠一行人給團團圍困了起來,無數的話筒,密密麻麻的朝著白寧遠的面前伸過去,同時那些記者們也是不斷的對著白寧遠大聲的詢問著問題,一時間,現場滿是騷亂和嘈雜。
之前在華盛頓機場,看到蓋爾*加多特的丈夫對著自己表達了歉意之後,白寧遠「大度」的對他表示了原諒,畢竟華夏可是禮儀之邦,在亞隆*凡諾薩那又氣又惱的目光當中,白寧遠帶著自己的安保人員揚長而去,然後大搖大擺的從登機口徑直上了飛往華夏的飛機。
直到白寧遠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當中,亞隆*凡諾薩才收回了自己不甘的目光,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勉強的將自己體內幾乎要爆發出來的洪荒之力給壓抑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直奔自己該去的登機口的方向,在這個過程當中,他拼命的將白寧遠的面容,深深鐫刻在了自己的心底。
從小到大,他何曾吃過這樣的虧,以他的驕傲,他一定要想辦法好好給那個東方男人一個教訓。
亞隆*凡諾薩的心思,白寧遠又怎麼會放在心上,他和蓋爾*加多特之間,不過就是一場交易罷了,她付出了自己的身體,得到了即將到來的角色,這樣一來,兩個人也算是兩清,接下來,白寧遠覺得,在往後的日子裡,兩個人也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交集,就跟兩個世界的人差不多,這樣一來,她的丈夫,自然也就跟白寧遠沒有了什麼關係。
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飛行之後,飛機緩緩降落在了京城機場,走出機艙,呼吸一口新鮮的霧霾,一股無比熟悉的感覺頓時湧上了心頭。
雖然在美利堅,白寧遠見證了它的繁華以及資本主義的腐朽生活,但是在白寧遠的心中,還是華夏更加適合他生活。
白寧遠還在那裡邊走邊感慨,卻沒有想到,之前他跟比爾*微阮在一起吃飯的情形,又引發了國內輿論當中的一片強烈反響,他剛剛從機場中出來,整個人便被記者們圍了起來。
看著那幾乎是密不透風的人群,白寧遠整個人都有些懵,這些記者們,一個個的都沒有事兒幹了麼?不會24小時都埋伏在機場這邊,等待捕捉著各種到來的人物吧。
而他本人,更是號稱移動的新聞包,幾乎隔三差五的,他就會給大傢伙兒奉上一條大新聞解解悶。
不過白寧遠素來為人低調,幾乎很少接受媒體的採訪,所以對於這種被團團圍困的情景,他早已經習以為常,輕車熟路的在安保人員的護送之下徑直來到停車場上,從容不迫的上了前來接自己的車,然後擺脫了記者們圍困的白寧遠,便在一眾記者們不甘的眼神當中揚長而去。
回國之後,白寧遠並沒有著急回lo國際,別看他手頭上積攢了好幾件必須要馬上進行的重要工作,可現在擺在白寧遠面前的第一大重要的事情,便是倒時差。
對於很多人來說,倒時差真的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情,白天的時候睡不醒,晚上的時候睡不著,整個人的作息幾乎是完全紊亂的,需要花相當長的時間才能夠重新調節過來。
伴隨著白寧遠的歸來,之前他跟比爾*微阮一併共進晚餐的相關熱點新聞,關注度再次蹭蹭向上漲著。
晚上的時候,他的那些女人們自然也是齊聚他的西山別墅,就連遠在琅琊的徐清茉,也是在白寧遠臨睡之前主動給他打來了電話,讓他頗有幾分驚喜的感覺。
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是,在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白寧遠便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了lo國際上班。
而他上班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即召集了季正真、張言以及樂團網的高層人員,到會議室裡面開會,至於其他的那些等待他進行處理的工作,則是被他先放在了一邊。
老闆的吩咐,所有參加會議的眾人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在第一時間便趕到了會議室當中。
想不到白寧遠剛剛來公司,便要開會,而是還是高層人員的會議,這不由得讓眾人的心中都頗有幾分不明所以的感覺,同時還有幾分緊張,因為他們並不清楚,自己所面臨的,到底會不會是什麼噩運。
因為心中頗有幾分惴惴不安的感覺,所以會場的眾人,下意識的互相間進行著討論,哪怕之前各個部門之間的眾人,可能彼此里並不熟悉,但是到了現在,他們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就連季正真,也是下意識的將頭轉向張言,對著她打聽起今天這會議的內容來。
作為白寧遠手下的心腹,對於白寧遠和張言之間的那點事兒,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也正是因為知道張言的特殊身份,所以他才想著提前從張言的身上打開些突破口,好讓自己胸有成竹一些,免得一會兒應對起來,被白寧遠打個措手不及。
然而面對著季正真那期待的眼神,張言卻也是一臉的苦笑不已,不光是季正真和其他那些各部門的高層,就連她對於白寧遠的這次會議通知也是迷惑不已,因為從昨天到現在,她根本就沒有聽到白寧遠對於今天的事情有任何的隻言片語,所謂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在今天失了效果。
眼看著張言臉上的神色卻是不似作偽,季正真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失望神色,不過沒有了指望之後,他也是只能坐在那裡,開始在腦子裡冥思苦想起來,思考著一會兒白寧遠究竟會說些什麼樣的話題。
總的來說,樂通今年的表現還是相當出色的,特別是在新產品上市之後,新的lophone3s系列雖然沒有達到預期,但是那些已經降了價的lophone系列,卻保持了一個強勁上漲的態勢,總銷量更是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那麼這樣一來,仔細想想,他好像也沒有什麼怕被白寧遠揪住不放的短板。
想通了這些之後,季正真也就變得安靜下來,臉上也是看不出有什麼擔心的神色。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距離會議開始還有五分鐘的時候,中一額汗腳步聲由遠及近,在這一刻,眾人的心伴隨著腳步聲,幾乎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目光也是緊緊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在眾人的注視當中,很快的,白寧遠便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當中。
會議室先是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緊接著一陣壓抑的氣氛開始在眾人當中蔓延開來。
白寧遠長久以來的積威,讓下屬們對他充滿了敬畏。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開會。」白寧遠掃視了一下面前端坐著的眾人,平靜的開口說道。
雖然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心情,全都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著白寧遠。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沒見,而且白寧遠依舊跟平日裡大家記憶當中的樣子差不多,但是眾人又覺得,白寧遠似乎又隱隱約約的有哪裡不對,好像整個人的氣勢和氣質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季正真、張言等這些跟他私下裡接觸比較多一些的人,這種感覺更是要強烈的多。
不過別的不說,單單是同比爾*微阮一起吃飯,就足以成為他驕傲的資本,也讓現場的那些下屬們對他膜拜不已。
這可不是有錢有勢就能簡單辦到的事兒,在很多人看來,簡直就是吹一輩子牛x都綽綽有餘啊。
「今天,將你們諸位聚集到會議室裡面,是因為有幾件事要說一下,首先,便是樂團這邊……」白寧遠繼續說著,而從他的口中聽到樂團的名字之後,現場的那些樂團的高層們,不由自主的精神一震,然後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來,而樂信和樂通的眾人,先是微微鬆了一口氣之後,臉上同樣也是帶上了好奇的神色。
「現在先說一說樂團的相關情況吧,看最近的數據,好像情況不怎麼好?」白寧遠雙手十指交叉,然後靜靜等待著下屬給自己的回答。
這語氣聽起來還是蠻平靜的,只是這話,似乎讓人覺得壓力山大不已啊,還是說,這是在興師問罪嗎?
樂團的眾人不由自主的面面相覷不已,臉上都露出了幾份猶豫和遲疑的神色,不過最終,樂團的負責人還是在眾人注視的目光當中,鼓起勇氣開始對著白寧遠講述起當前樂團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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