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到省城也不需要多長時間!喝醉的林遠躺在車上呼呼大睡。
林二奇倒是沒有怎么喝酒!因為他知道自己要開車,剛剛走出縣城,到了上了高速路口後,七八輛轎車就跟在了後面。
「孫,派出三輛車超速,行駛在我的前方!」林二奇突然打起了電話,出了縣城,就出了自己的地盤,他不得不心謹慎。
這些身邊的人,都是曾經在縣城混的兄弟,都很忠心!他林二奇就是本地縣城倒上的隱藏大佬。
出來混就要有人,不但有人還有足夠信任足夠的忠誠!才能稱霸一方,站穩根基。
整個省的勢力盤根錯節!豪門和富商都不在少數,都不是省油的燈,能夠聚攏根基勢力!也算是林二奇也有些手段。
控制一個縣城的地下勢力!林二奇在道上也是有了不可忽視的勢力,在整個省也有一席之地,地位舉重若輕。
在省城!憑著自己手下兄弟,他也算是占了幾條街,在省城也站穩了腳跟。
江湖上行走如履薄冰!不敢有一絲的馬虎,在兄弟們的護送下,林二奇帶著林遠到了一處別墅。
這別墅很大,比之鄉下的院落打了幾倍,占地足有兩畝!這也是代表著主家的實力和地位,不是那麼容易招惹的。
看守院落的保鏢有不少,在院落里無視角的巡視。
看到林二奇的車子到來,別墅的大門被打開!七八輛車子行駛進去,一一停靠在車庫。
豪門深院,自然如此!只是豪宅的威懾也不是普通商賈能夠比擬的。
林二奇把林遠背進別墅!這是自己的親兄弟,更是要讓弟兄們知道,他背上的人是誰,在這裡我是你們的大哥不錯!但大哥也是有老大的,這個背上的青年,在林家的地位超然。
林二奇足夠忠心!他的忠心讓道上的人都感到驚心,這個林二奇這些年來,為堂妹擋過一次子彈,也替叔叔挨了一刀。
這份情!是豪門再有錢,也是買不到的。
在其他勢力的眼中,林家就是一股繩!有著強大的力量,想要連根拔起!根本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那一定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得不償失。
林志是天才,他的產業從開始就非常的乾淨!而這個林二奇,也不過是林志以黑治黑的手段罷了。
至於官場之上,更是讓富豪們能夠想到!林家崛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道上林二奇的狠辣也是出了名的,他從不招惹別人!要是主動招惹他林二奇,不是殘廢就是死亡,狠辣無比。
人家從不走入黑暗,在黑暗中以黑治黑!人家從不犯罪,都是逼著林二奇一起犯罪。
這是最恐怖的!從沒有人抓住過林二奇的把柄,犯罪的證據!可以道上這個狠辣的後起之秀,算是最乾淨的一個。
誰沒有後台,都有後台!只是心照不宣罷了,要是拿這個事,也不過是狗咬狗一撮毛罷了!誰也沒有好處。
那麼真撕破了臉皮,後台也就不是後台!剩下的就是雙方的火拼,輸了!會有新的實力被扶持起來。
「哥哥怎麼又喝了那麼多!」林霜兒聽見動靜,睡眼朦朧,穿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
「妹!兄弟結婚,難得高興!男人嗎,喝醉了不算什麼?明天又是生龍活虎的。」林二奇把林遠放在沙發上,微笑起來。
「給!我爹給你寄過來的雪茄,剛剛收到。」林霜兒把一盒上好的雪茄遞給林二奇。
林二奇嘿嘿一笑:「二叔真是的!非要讓我拿著這雪茄裝逼!才有大哥的氣勢,這不,連風衣也要自己穿上!你二叔咋想的?」
「面子唄!你們這些男人啊,最虛偽了!哼,我給哥哥泡碗糖水,醒醒酒。」林霜兒哼了一聲,他不明白男人們,為什麼要那麼的騷包。
呵呵,呵呵呵……
醉酒的林遠,傻傻的笑了起來!林二奇一愣,看向林遠,發現林遠現在已經清醒了很多。
「二哥!道上混的,都講究個排場!誰錢多誰人多,誰才牛逼!光是這雪茄,都幾百塊一根!這道上見面,逼著那些大佬都高他們一籌,別在這裡裝!欺負妹單純。」林遠拿起了一根雪茄,實話他還真沒抽過這麼貴的煙。
林遠的幾百塊可不是國幣,而是元!
林二奇呵呵笑了笑:「有些事情啊,孩子不知道最好!還著呢!」
林霜兒撇了林二奇一眼:「哥哥醒了,趕緊醒醒酒。」
糖水被林霜兒心翼翼端到林遠的跟前,林遠翻身!被林霜兒有調羹送進嘴裡。
「妹妹!你去睡吧,我自己喝!」林遠接過糖水,坐起來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碗底還留著塘渣,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喝湯還是喝水,用調羹對於林遠來太秀氣了!還是大口二口的喝起來過癮。
林遠的酒又清醒了幾分,已經沒有了大礙!
「哥哥!你怎麼跟農民似的。」林霜兒嘟囔著嘴,轉身回到臥室關門睡覺:「嫂子在次臥,等下困了自己敲門。」
林遠看著妹的背影!咔吧一聲,雪茄被林二奇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嘆息一聲:「哎……這妹啊!什麼時候開始看不起農民了,我們都是泥腿子啊……」
「林霜兒有這個想法也好,最終也會嫁出去!要是性格好點兒,嫁人了那所謂的豪門,那可是會吃大虧的。」林二奇道。
林遠想想也是,女兒要富養!這一世妹妹可沒有前世那麼辛苦,這可是千金大姐!不現實一點,還真的被那些所謂的豪門看扁了。
兩兄弟陡然安靜了下來!一起舒服的躺在沙發上,各自無話,吞吐著煙霧。
片刻之後,林二奇深深一嘆,這個時間可能想了很多,不由出聲:「想不到啊!短短十幾年,我就成為了一個人物。」
林遠呵呵的笑了:「這也是二哥的能力!如果有一天我累了,不想在部隊呆了,我就替二哥分擔一些。」
「哎!算了,恐怕這輩子我都不消停嘍……」
寒夜,已經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一點,兩人放下了手中的雪茄,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