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張玉枝趕緊解釋,強子聽著聽著臉色難看起來,他左右看了看,然後把母親拽到樓梯處,朝母親低吼道「媽你啥意思?誰家這樣當媽的?閒著沒事懷疑自己孫子不是親生的?你說說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你嫌我們兩口子感情太好了是吧?你……」
強子眼角瞥見有人往這邊來,及時收住話,朝母親點了點,氣的扭頭走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張玉枝張大嘴,有些委屈的嘀咕道「我這不就是問問嗎?至於發這麼大脾氣?再說了,我也沒當著別人的面,也沒讓小娟知道……本事了,現在敢跟你媽吼了……」
強子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問小娟「警察咋說?」
「就是說調查唄!」小娟眼睛還有些紅,「小姑說,她找人幫忙問一下。」
「那就行,等著吧!」強子又問「輸血了?輸了多少?誰給輸的?」
「我也不知道輸了多少,我不認識,一個小伙子,玉華要了人家的電話,說等你們回來去看看人家。」小娟根本不知道他問這些的意思。
「大夫說我們的血型配不上。」
強子忍了又忍,回頭瞅了眼沒有人在,湊過去小聲問「媽是不是懷疑了?問你了?」
小娟愣了愣「懷疑什麼?沒問我啊。」
強子一聽笑道「沒事……真沒事,她,我以為她懷疑你跟我告她的狀了,沒有就好。」
小娟被他弄糊塗了,「沒……告什麼狀?」
「沒有,哎你看,兒子醒了,小宇,小宇?」
小娟的注意力立刻被兒子吸引了過去。
小宇好了,肇事司機也找到了,張玉枝因為孫子出了車禍,覺得小娟沒看好孩子,更不想走了。
強子往回攆她,「你看我爸膩歪的,你快跟他回去吧,那是個意外,意外誰也保不了,你在這有啥用,就是做做飯還能幹啥啊?」
張玉枝氣的拿條帚要抽他「我讓你知道知道我還能幹啥?」
剛子拉住她,「媽,你別生氣,強子不是不讓你住,是怕我呆不住,你沒看我爸這些天脾氣越來越不好?」
「慣的,他行思有他妹撐腰他能翻身了,看把他嘚瑟的……」話是這麼說,張玉枝還是決定和丈夫一起回去。
「明天去看看你爺去,看他啥意思。」
「我爺擱我小姑那住的好好的,我小姑不一定能讓他回去。」
說起這個張玉枝有些來氣,「你小姑是姑娘,你們兩個是兒子,還不如你小姑一個嫁出去的姑娘,看看人家對爹媽啥樣,再看看你們?」
強子不吭聲,反正做啥他媽都能挑出理來。
咋不想想爺奶多老實的人。那能一樣嗎?
剛子笑道「媽,你要實在不想回那就不回,我爸實在不願意呆,就讓他自己回去。」
強子偷偷朝剛子豎了根大拇指。
張玉枝瞪了兒子一眼「少激我。你以為我不敢啊?行了,別說沒用的,等我問問你爺再說。」
陶父在這呆的幾個月還挺好,他在家裡其實真的挺寂寞,家裡人都忙,都各過各的日子,兒媳婦照顧他吃穿,可沒有人陪他嘮嗑。
村里其他老人,像他一樣不需要勞作的不多,有那樣的也是歲數大的說不到一起。
不像在這裡,晚上楊衛國和陶真真都會陪他說話,看電視還帶他去看京劇。
「你們要回去?那我也跟你們一塊回去吧。」
畢竟是姑娘家,住的太久也不好,容易讓人說閒話。
他倒不怕,可兒子聽了心裡怕不好受。
陶真真正好洗了水果端上來,「爸,回去幹啥?不回去,就擱這住吧!」
陶父剛要張口,張玉枝也勸道「是啊爸,你要不愛回就不回,回去哪有這好。」
陶父猶豫了下,回去也是兒媳婦輪流過去照顧她,二兒媳這話是不想讓她回?
等兒子兒媳走了,他就坐在那一個人琢磨上了。
人老了,有時候想的就多。
陶真真坐到他身邊,一邊削蘋果一邊勸他「爸,你回家也是一個人,你兒子孫子的一個個都忙,和兒媳婦們又有啥可話的?不如就留下吧,家裡有人做飯,能吃點可口的,有哪不舒服上醫院也方便。衛國除了一個住的遠的舅也沒有長輩,你留下和他說說話,讓他也有老人可以儘儘孝,對他也是個安慰不是嘛!」
這話說的,陶父哭笑不得。
「行了,我知道你們孝順,那我就住著,你們別嫌煩就行。」陶父其實心裡明白家裡兒子們孝順,那都是看老姑娘的面。
要沒有老姑娘這麼出息這麼孝順,他也享受不到其他子女的這無微不至的孝順。
張玉枝兩口子走了,小娟立刻鬆了口氣。
她為人老實,不愛說話,有這樣一個強勢的婆婆在眼前,壓力特別大。
強子也悄悄鬆了口氣。
只不過他鬆氣的理由和小娟不一樣。
天冷了,陶父出去的次數漸漸少了,陶真真特意帶父親去了趟茶館。
陶父以前不愛去這種地方,覺得花錢多了心疼,花錢少了又不好意思在那一坐大半天。
陶真真還問父親想不想學戲,老頭連連搖頭,學那玩意?他可沒長那好嗓子好腦子。
「爸,就是玩票性質的,又不是讓你上台演出。那裡面有不少退休的大爺大媽,你去也有人說話,還有地方呆。」
陶父還是搖頭。
他心裡是怕姑娘花錢。
人家給提供地方,還教唱,那有那好事?
他姑娘花錢才大手大腳的,肯定得不少花。
陶真真又到處溜達,看到廣場跳交際舞的,看了半天,回去就拽老頭去跳。
陶父一開始也不肯,「我就光看看就行,跳就免了吧,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再說我也不會啊!」
怕被人笑話。
陶真真去學了兩天,然後回家教他,教會了就把他送過去。
陶父不忍拂了女兒的好意,行思自己去呆一會就假裝跳舞了,他覺得和些老太太摟摟抱抱的不像話。
可等他一到,就有人過來請他跳舞,陶真真把父親打扮的跟城裡那些老幹部沒啥區別。
有了第一支,就有以後。
陶父天天去跳一會,時間長了,倒也愛上了這種運動。
等到了開春,陶父有了自己固定的舞伴——趙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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