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中午,雲生都守護在昭姬的身邊,沒有離開。
看著還在熟睡的昭姬,雲生他感覺到自己以後的道路可能會有些難走了。
不過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再難的路都得走下去,就算這條路是死路,那也要走通它,不管是砸通還是鑿空。
其實就算雲生現在求婚昭姬,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云生沒有這麼做,就像前面說的那樣,現在的他還沒有能力給昭姬一個幸福的環境,短時間以內是不可能會一下子好起來的,這需要點時間。
昭姬醒來以後,雲生與其一同洗漱一番,然後就去吃了頓飯。
席間大家看著雲生與昭姬二人你儂我儂的樣子,都是會心一笑,就連方悅這貨都出聲打趣。
飯後,雲生與昭姬一同坐在亭中賞金魚。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席上唯獨元龍以及師傅陳圭他沒有出現?
這時雲生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去找元龍要昭姬的住址的時候,他說要出去一趟去處理點事情的。
難道說陳家出什麼事情了?不然實在解釋不通啊。
剛想到這裡,雲生就開始坐不住了。
終於,雲生突然站了起來,輕聲對昭姬講道:「剛回來,還沒去拜見師傅他老人家。昭姬你先自己做點什麼,我一會兒就回來。」
昭姬雖然心裡頭是想留住雲生的,但她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女人。
只見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雲生,然後點了點頭。
得到昭姬的允許以後,雲生吻了下她的額頭,接著說道:「放心吧。暫時是不會離開的,就算我走了,也一定會把你一起帶上的。」
講完之後,雲生轉身就去方悅。
現在的陳府上,也就只有方悅這麼個人是熟識的,其他的人都不是很熟。
畢竟雲生也走了挺長時間的了,在這段日子裡,陳府以及陳家旗下的各種生意都是由陳登一人打理的。
這俗話說得好啊,「一朝天子一朝臣。」
雖然沒至於這麼誇張,但陳府昔日的下人那有是換了一茬又一茬,剩下還在的老人都是那種有能力,會做事,而且年紀也比較大的人。
能夠找到方悅還真是比較幸運,要是雲生來晚一步,這貨就要出府找那盛宴酒樓的師師老闆娘浪去了。
看著方悅,雲生疑惑的問道:「子棱,你可知道我師傅陳圭,也就是元龍的老爹,他剛剛怎麼沒來吃飯?」
方悅他先愣了一下,然後答道:「這倒不是很清楚,不過在你還沒回來之前有傳言說元龍他老爹已經去世了,還有人說身體不行的,已經快撐不住的。總之自從與昭姬一同回來後,我是沒遇見過。」
回來以後就沒遇見過?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剛回來就沒碰到過,如果師傅他老人家有在府上的話,至少也應該見過一兩次才對。
有問題,真的是有問題。
雲生沉思片刻,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元龍他去哪了嗎?」
陳登的行蹤,方悅恰好知道一點點。
「知道一點,不過先說好,錯了可不能怪我。」方悅頓了頓繼續講道:「早上的時候,聽剛來沒多久的章管事說起,陳家最近貌似與糜家斗的有點厲害,就連店鋪都收拾了好幾間了。而元龍他應該是去主持大局去了吧。」
糜家?怎麼會這樣?
當初在雲生走之前的時候,兩家的關係雖然說沒有非常好,但也算是不錯了。還經常合作來著,怎麼會突然之間關係惡化了?
雲生急忙問道:「那元龍他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方悅點了點頭。他其實老早也想去幫忙來著,但後來覺得自己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現在就不一樣了,首先雲生他是元龍他老爹的徒弟,也是元龍的師弟,都是一家人,出手幫忙陳登也說的過去。
方悅細細的回想一下,說道:「在我們昨天去的盛宴酒樓再過去一點,旁邊一條路有一家藥店,那就是陳家開的,元龍應該就在那裡。」
終於得到了準確的地址,雲生沒有與方悅廢話什麼,而是立馬出了府,直奔那家藥店。
在雲生的全力速度下,沒多久就看見了方悅所說的那家藥店。
停在店門口,雲生觀察了一下,貌似沒有什麼人進出藥店,很冷清的樣子。
沒有猶豫,直接抬腳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進了大門,入眼的是趴在櫃檯上的睡覺的傢伙,看打扮應該是個給人結賬的夥計。
轉頭再一瞧,嘿!
坐堂大夫與打下手的學徒也正靠著牆打盹。
最後環視了下四周,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與普通的藥店也差不多。
雲生皺著眉頭,元龍現在應該是在後堂裡頭,該怎麼去後堂?得趁著這幾人還沒醒,趕緊想個法子。
既然這裡是藥店,那麼就買藥或者是藥材吧,這樣才不好引人遐想。
打定主意,雲生朝著坐堂大夫走了過去,叫了數次這大夫都沒醒來,反而是旁邊的那個學徒率先醒了過來。
只要能去後堂,對雲生來講都是無所謂的。
「不知您是身體不舒服?還是來買藥材的?」那學徒一臉激動的問道。
他能不激動嗎,雲生可是他們這兩天以來第三個客人。
雲生道:「我是來買人參的。」
學徒一聽對方這個顧客要買人參的時候都快激動的奔了起來。幸好理智戰勝了衝動,沒奔成。
沒等他接話,雲生又道:「我要的可是至少一百年的人參,不要拿那些幾年、十幾年的來糊弄。」
說完之後,那學徒更高興了,這可是大單子啊!
不過顯然他一個學徒沒有那個能力單獨與雲生談。沒辦法,他只好領著雲生從後門走了進去,到了後堂。
果然,堂中正坐著陳登在那苦思著什麼。突然他一抬頭看向雲生,起身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不過他馬上皺著眉頭看向雲生前面的學徒,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那學徒雖然對此很是不解,但還是照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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