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內心成熟女人,一個身體成熟的男人,糾纏在一起,其激烈的情況可想而知。
兩個人一路從客廳的沙發又親又吻,衣服以一件件的減少,等兩個人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渾身赤/裸了。
「寶貝,乖乖的,讓哥哥疼你。」朱瑾瑜按住身下總是作亂的小手,暗啞著嗓音哄到。
王靜琪則徹底的意/亂/情/迷了,這一路的撫摸和親吻讓她體內仿佛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從來沒有,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只是本能的想抓住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
自己的手被人控制住了,她難耐的不住的哼哼著,最後只能用嘴。
她的唇貼到了朱瑾瑜的頸窩處,伸出舌頭來,又是啃又是舔的。
朱瑾瑜嘶了一口,被挑撥的下身更加的腫脹了,「你這個小妖精,想要我的命啊。」
感覺到了底下女人的急切,看到她媚/眼如/絲又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不知怎麼的,心裡也起了奇特的變化。
朱瑾瑜有著深厚的背景,英俊的面容,強健的體魄,通暢的仕途,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是很幸福的人。但是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身份,他從小就看多了強強聯手、政/治婚姻,而這樣的情況下結合的人一般都不會夫妻恩愛的,最多就是相近如賓,各過個的,各玩各的,就想他的哥哥姐姐。
所以從小他就把感情看得很淡,對家人對別人都一樣,他姐姐曾經說他冷情,他自己覺得很貼切。
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是這樣了,他也從來不會期待自己的另一半是什麼樣子,反正長什麼樣子都一樣,都逃不過一個政治婚姻。
幾年前和自己的未婚妻解除關係之後,他就膩味了那裡的一切。想著辦法出來透透氣,而他當然也不是衛道士,一個正常的男人肯定是要有生理需求的,但是他和女人在一起。從來都是只談性不談情,只為了解決身體欲/望,從沒有給他留下憐惜、心疼,也沒有想讓他哄著的女人。
但是今天卻碰上了一個,他看著身下眼神迷離的王靜琪。不知道自己對她有沒有情,但是自己能感覺到,在兩個人還沒有任何肉/體交流的現在,自己對她有些沒有辦法,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子就想滿足她,這是不對了,非常不對。
「嗯哼,你在幹嗎?你是不是找不到地方?」王靜琪在他身下有些著急的磨/蹭著。
原本在情事上比較木訥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居然變得非常敏感。她覺得自己很空/虛,很/空虛,急需要被人填滿。
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嫌棄過,他把腦子裡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都甩掉,不就是個女人嘛,還能翻出天去,要是兩個人合拍,那寵著點又如何,要是她持寵而嬌,那就再換一個好了。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想那些太沒用了。沒看身下的小人已經抱怨了嗎!
「你這變化也太大了,你總得給哥哥點適應的時間吧。」朱瑾瑜對著王靜琪露出白森森的牙,像足了一隻要叼小白兔的大灰狼。
王靜琪哪裡還管那些,掙脫出來的雙手往身下探取。她等的太久了,只能自救。
「別動,你怎麼上了床就成色女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朱瑾瑜馬上知道了她的意圖,趕緊的把她的雙手又抓住用一隻手壓倒了頭上,另一隻手照著她的翹/臀就拍了一巴掌。
「啊……你要是不來。你就給我滾。」王靜琪也不幹了,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啊。自己不乾的時候,他抓著自己有是吻又是親的,可沒這麼磨磨唧唧的。這剛說和自己談戀愛,就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雖然現在自己很難受,但是她也是很有脾氣的好嗎。
「呵呵,這還發火了。哎呀,這個小模樣,讓哥哥真是心動啊。」朱瑾瑜被罵了不生氣,反而呵呵的笑了起來。
同時也不打算在等了,畢竟讓身下的小女人都嫌棄了,真不是自己的作風。
他又低頭擒住了她的嘴唇,放開她的雙手改去摸索她的翹/臀,一隻大手則探到了她雙腿間的桃花源前,摸到涔/涔水/澤,知道她已經早就準備好了,就扶著自己的堅/硬來到洞口。
「寶貝,我來了。」
說完堅/硬就一點點的深入進去。
「嗯……」王靜琪頭微微往後仰,露出纖細的脖頸,嘴裡發出曖/昧的哼聲,似疼痛似舒/爽。
朱瑾瑜直到全根沒入才停了下來,看著身下王靜琪的反應,他知道她是第一次,雖然之前她很主動,但是他不想傷了她。
王靜琪剛覺得身體的空/虛被填滿了,但是身上人的不作為,讓她又難受了起來。
同時她對於身上的男人已經有些失望了,也許張揚在男人中就算是能力不錯的了。
她實在是有些難受的不行,想讓身上的人動一動,但是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朱瑾瑜看著自己,汗水順著他臉頰往下滑落。看他沒怎麼樣呢,就累成那個熊樣,她對他也沒有什麼指望了,那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身子被壓著動不了,她有使勁的收縮小腹,想把下面的那個硬/挺擠出去。
「嘶……你個小妖精,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王靜琪一動作,朱瑾瑜就感覺到了,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裡。
他本來想體諒她是初次,忍住自己的衝動,想讓她有個適應的時間,但是顯然他表錯情了。
「寶貝,乖一點,哥哥疼你。」朱瑾瑜忍不住了,下身開始動作起來。
「啊……嗯……」
之後昏暗的臥房裡,想起**的粗喘和呻吟聲。
(為了劇情所需,捂臉寫了床戲,不敢寫的太露骨,希望不會和諧,阿彌陀佛!大家湊合著看吧。)
當一縷晨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到屋子裡時,大床上的王靜琪睡醒了過來。
她想睜開雙眼。但是覺得眼皮疼,好像昨晚很哭一頓然後睡覺那種感覺,微微掀開眼皮,又覺得腦袋也好疼。好不不是自己的了一樣。嗯,這個感覺也熟悉,像是宿醉之後的感覺。
她抬起手想用拳頭敲一敲額頭,誰知道自己的手臂也像抬不起來一樣。
她又動了動身體,唉呀媽呀。渾身疼,肌肉疼,那裡也疼。
她又把眼睛閉上,這種情況要是在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那就太假了,怎麼說她也曾經做過已婚婦女不是。
她就這麼閉著眼睛,好好想了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飯局、喝酒、上車……
王靜琪的小臉皺在了一起,心裡把自己從頭到尾痛罵了一遍,怎么喝了酒就不是自己了呢,昨晚上那些事真是她乾的嗎?她現在就想能不能把自己塞到地縫裡。當自己不存在啊。
她動了動左手,知道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人,不用想了,就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個人。
她把自己額頭上的那隻手往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半張臉,她真的沒法活了。
「嗯,醒了。」一個低沉暗啞的聲音在旁邊想起。
王靜琪真的不想理人,她現在就想把自己給埋了。
丟人啊,真的太丟人了。要是她被人強了,她也就悲憤一下,又不是真的黃花大閨女。就當被狗咬一口,以後的日子照樣過。可是她昨天晚上好像把人強了,她記得她著急的扒人家衣服,她記得她先動手把人推到在床上。她記得她不耐的對人家又親又吻,她還記得讓人家……讓人家快一點,唉呀媽呀,她不活了。
「怎麼了,還沒睡醒。」朱瑾瑜看背對自己的人,露出白皙的後背讓自己清晨的生/理沖/動有些難受。
他感覺了一下。昨天晚上消耗的體力恢復了過來,應該能夠一雪昨晚的恥辱。
他伸手把人拉回來摟在懷裡,伸手把王靜琪的一條大腿抬了起來,自己用一條腿插了進去,昂揚的堅/挺又來到了熟悉的地方。
王靜琪被人摟過來後,身體就僵硬著,然後察覺到了朱瑾瑜的題圖後,她不得不面對現實了。
她突然把人往後一推,自己就像個兔子一樣,靈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為了安全起見,一步跨下床,站到了地板上。
朱瑾瑜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動作,被她突然的一推翻了個身,仰躺在了床上,當然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去,就看他身下那個直愣愣的挺/立的風中。
朱瑾瑜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床下的王靜琪。
就看她看著自己的毫無遮攔,暴漏在風中的寶貝傻愣愣的。然後朱瑾瑜看到了讓他移不開眼,刺激過度的一幕。
昨天晚上兩個人完事之後,都累的倒頭就睡,根本就沒有收拾過,這個時候王靜琪赤/裸的站在地板上,就有精華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王靜琪感覺到了有東西從她那裡往下流,她低頭一看,差點羞憤欲死,真的沒法活了。
朱瑾瑜則差點流出鼻血,能不能不大早上就誘惑他啊。
朱瑾瑜猛地一下從床上下來,抱著還傻愣愣的王靜琪就往浴室里走,嘴裡嘟囔著:「今天要是不把你收拾利索了,哥哥就跟你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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