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章血戰月楓山(13)
「是啊!二哥,快下命令吧!要是再晚就來不及了。」其他幾名男子也同聲說道。
聽到幾個兄弟的話,月楓二狼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猛地一掌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好!你們去通知其他人,隨我一起下山,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敢來我月楓山鬧事。」
「是,二哥!」月楓六狼,八狼,十狼大聲回答道。
十分鐘之後,月楓山的東西兩峰之上,近萬名山賊在月楓二狼,月楓三狼的帶領下,如潮水一般湧出了東西兩峰的山賊營寨,朝著山下衝去。
就在月楓山山賊大規莫行動,打算支援月楓九狼的時候,月之傭兵團的眾人也正在朝著月楓九狼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月楓九狼的實力雖然已經達到了超級強者中期的程度。。但有道是螞蟻多了咬死象,在月楓傭兵團十多名中級強者的全力攻擊之下,月楓九狼縱然將一條長棍舞得虎虎生風,卻也無濟於事。在眾人長達十多分鐘的高強度的圍攻之下,月楓九狼體內真氣早已消耗了大半,正在竭力的支撐著。,…,
「大哥他們怎麼還不派人下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支持不住了。」月楓九狼的眼露出一絲焦急之色,手中的長棍卻不斷地向龍山等人砸去,想要拖延得更久。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光月楓九狼焦急不已,凌星月也是暗中著急萬分,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在月楓山山賊的地盤上,一旦山賊的大軍來到,了們想要抓住月楓九狼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看著雖然攻少守多,但是卻依舊生龍活虎的月楓九狼,凌星月沒有辦法了。難道,就這樣放棄這個活捉月楓九狼的機會嗎?可是,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想要再次抓到他恐怕就困難了,怎麼辦?
就在凌星月一籌莫展的時候,她的目光突然掃到了楚逸飛所在的角落。
楚逸飛出手阻止月楓四狼逃離之後,知道自己體內的那一絲火屬性法則之力並不適宜持久戰,便趁著凌星月他們圍上月楓四狼的時候,悄悄地退回了眾傭兵形成的包圍圈之中,靜靜地觀察起眾人的戰鬥來。
看到正悠閒地在一旁觀戰的楚逸飛,凌星月並沒有怪他,她知道楚逸飛雖然全力出手時的實力甚至比自己還要強一些,但是卻不宜久戰,他能夠在關鍵的時刻留下月楓九狼,已經做得夠好了。此刻,見到楚逸飛正專注地看著戰場之中。凌星月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朝他喊道:「逸飛,快出手!那些山賊很快就要下來了!」,…,
楚逸飛剛才兩次施展戮神訣,都被月楓九狼擋住了,這讓他意識到,真正的強大,並不是完全由武技的強弱所決定的,實戰中的應變,也極其重要。在退出戰場之後,便開始留意起月楓九狼和眾人的攻擊,在腦海中不斷地拆解他們的招式,思索應對之法,提高自己的實戰能力。
凌星月的大喊,使沉浸在拆解武技之中的楚逸飛清醒了過來。
楚逸飛看了一眼戰場中的情況,發現月楓九狼雖在竭力抵擋,但是一時之間卻不致於落敗,而月楓山上的其他山賊隨時有可能衝下來,便一握手中的仿戮神斬,雙腳在地上一點,便朝著月楓九狼撲了過去。
楚逸飛的雙眼死死地盯住了月楓九狼的一舉一動,將他的每一個動作進行預測,身體,離月楓九狼越來越近。…,
「就是現在!」楚逸飛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在月楓九狼揮棍挑飛趙玄和另外幾名長槍傭兵,朝著龍山和青楓撲去的時候,一揮手中的仿戮神斬,朝著月楓九狼的左側劈了過去,灌注了真氣和火屬性法則之力的戮神二式閃電般地施展了出來。,…,
月楓九狼挑飛趙玄等幾名傭兵,並借著那一股反震之力瞬間朝龍山和青楓撲去,手中的長棍已經挾著無盡的威勢,逼得龍山和青楓不得不後退躲避,剛想趁勢追擊,便感覺到身體左側一股讓他覺得莫名心悸的感覺傳來。
這種感覺。。月楓九狼極為熟悉,就在先前,自己剛要逃脫這些傢伙的包圍,衝上東峰之際,正是這種感覺,讓他不得不出手抵擋,從而失去了逃走的最佳時機。想起這種感覺,月楓九狼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了那名一身銀灰色戰甲,手持一柄泛著血紅色光芒的全色斬馬刀的青年。
對這個青年,月楓九狼可是恨之入骨,要不是他的出現,自己現在恐怕已經到了東峰之上,帶著一大群山賊追殺這些可惡的傢伙了,正是這個青年,使得他失去了逃生的機會,陷入險境之中。
一見到楚逸飛揮刀攻向自己。月楓九狼那因為眾人圍攻而狼狽不堪產生的恨意與對楚逸飛的恨意,瞬間爆發了出來,他大喝一聲,硬生生停住了前沖之勢,身體猛然一扭,手中的的長棍猛地反手向左側橫掃而出,擋向了楚逸飛的仿戮神斬。,…,
楚逸飛攻擊月楓九狼的位置,那是十分刁鑽的,雖然月楓九狼的長棍猛然回掃,氣勢十足,但是楚逸飛的前沖的身形卻是在中突停頓了一下,使得月楓九狼的長棍掃空,而他則趁著月楓九狼長棍來不及收回的一瞬間。猛地將自己的速度提高到了極致,一刀劈向了月楓四狼肋下。
月楓九狼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的強者,見到自己的長棍掃空,立即意識到了不妙,見到楚逸飛的砍刀攻向自己有肋下,嚇出了一聲冷汗,顧不得再攻擊楚逸飛,拖著長棍噔噔噔向後連續退了幾步。
月楓九狼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楚逸飛憑藉著火屬性法則之力的加持,速度已經不下於一名超級強者,月楓九狼倉促退出幾步,雖然與楚逸飛拉開了距離,但仍舊還是被楚逸飛手中的仿戮神斬的刀尖沿著腰部在他的身體左側劃出了一道約兩三寸深的口子,鮮血,順著傷口噴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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