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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試圖飛起另一隻腳,卻被白言初覺察並整個人覆了上去,用他的雙腿牢牢地壓住了她的雙腿。這下好了,她完全被他控制。
脹紅了臉的悠悠氣得用手捶著床墊,用恐嚇的語氣說:「你趕快給我滾下去!要不然,我就打電話叫下面的人上來!」
她指的是她屋子裡的保鏢阿山。父親怕她出事,當然一直以來給她雇了私人保鏢。可是她嫌他煩,總是不愛讓他跟著外出。
白言初的手繼續往她的兩腿間進發,低聲說:「等你那個笨保鏢上來,我們都已經談好了。」
悠悠感到自己腰下突然一涼,然後是一隻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兩腿深處,並輕輕攪動起來。悠悠萬沒想到他會來這個動作,腦子裡瞬間空白。
無恥!他居然搞偷襲!
也許這是他從那個賤-人身上學到的。那個小賤人的床技想必是又淫-盪又百變,所以才讓他捨不得離開。
而她,只不過在口頭上和表層動作上好-色而已,骨子裡對那類床笫之事、體位技巧確實是一知半解,甚至說得上是了解有限啊!
印象中,白言初是第一次用手指。可是,這個第一次卻讓她很快意亂情迷。她渾身都發麻,腦子裡也粘糊糊的一片,只感覺到身體內部漸漸隨著他的攪動而變得濕熱且潤滑,全身也很快溫度上升。
這該死的男人!她怎麼那麼快就輸給他了呢?
聽到了她的低聲嚶嚀和半閉雙眸的迷失狀態,白言初加重了力度壓在她身上,俯下頭在她耳邊問:「以後別跟柯老二經常在一起,答應我!要不然我再來狠的。」
悠悠的思維瞬間清醒了些許,聽見他這樣問,就張嘴說:「那是不可能的!」
可下一秒她就慘叫了起來。他居然在她雪白的頸上咬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用力,但她還是感到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癢痛。
她氣得要哭了,就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混蛋!我跟誰來往你管不著!你這變態!」
他的手臂很硬,捏得她手都疼了,就更加沮喪。
今晚她太遜了,那麼快就敗下陣來,甚至還隨時有著被他吃掉的可能性。
白言初似乎覺察到她心中所想,就笑了笑:「看來要給你點厲害的,是你逼我的,悠悠。」說罷用力掀開她的白色睡袍。
悠悠見自己已經衣不遮體,就嚇呆了,喝道:「你滾開!」
可是有點晚了,他也脫了自己的衣衫,還把她的兩腿狠狠扳開,弓起身子再狠狠壓進她兩腿之間。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狠力往她內核處一頂。好像在告訴她:這下有感覺了吧?
悠悠感到腦部發脹,神經都僵硬了,只剩下身體深處內核部位的灼熱緊-窒,就不由自主地緊縮,將他的膨脹漸漸裹卷。
她其實不想接受他的,但是怎麼回事呢?她竟然將他裹緊了?
白言初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就加快力度在往深處頂入。隨著他的猛烈撞擊,悠悠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渾身的力氣全都被抽光了。
疼。
為什麼每一次他都要那麼粗暴?她恨死了卻又欲哭無淚。
他繼續狂烈頂入,撞得她渾身都動搖西晃,整個人都沒了意識。她只當自己要死去,就伸手緊緊揪著皺了的床單。
也許是屈辱,也許是不甘,也許是疼痛,悠悠眼角流下一串晶瑩的淚水。白言初用舌尖輕輕舔舐了她的淚滴,吁了一口氣,雙唇覆上她的,深深捲入,絞著她柔軟的小舌頭一起旋轉起來。
接下里他的動作似乎溫柔了許多,停止了猛烈的衝撞,而是在她內核的邊緣有規律的摩擦著。她卻依舊感覺到兩腿間有濕熱的汁液流出,就感到既羞臊又吃驚。
她和他離婚前親熱了那麼多次,卻還是第一次有這般失控的行為。以前的每次,她都是從頭到後都是乾澀的,所以每次都感到很疼痛,絲毫沒有那種快樂和甜蜜。
難道今晚她高-潮了?
激烈的唇舌交縛中,她感到自己的體內竟然又有了一種奇異的反應。該死!她今晚真的太沒抵抗了!誰叫今晚的白言初過於詭異,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好像鬼附身一般。
先來狠的再來纏綿的,他到底想玩什麼?是不是打算把她往死里折磨?
他挺起身軀,灼熱堅硬再次驅入她已經濕起來的蕊心,一次接一次的律動著。悠悠拼命擺頭,嘴裡不斷嚶嚀,最後演變成一句發顫的「夠了!你夠了!」
他繼續用力,貼在她耳邊壞笑,喘息著宣告他的貪慾:「還沒夠。」
直逼到她深處最敏感的部位時,他的緊繃終於爆裂迸發,在裡面狂狠一搗。她尖叫一聲,然後緊緊閉上眼。
渾身的力氣真的抽完了,渾身軟綿綿濕漉漉的,連呼吸都疲軟了。
該死的白言初。她心底狠狠罵道。
白言初接著慢慢緩了下來,她也再次啜泣。他再吻了吻她的唇,然後從她身上撤下,伸手摟住她,粗喘著說:「不答應我就是這個後果!」
「你變態!」雖然身體已經被他折磨得筋疲力盡,但她還是嘴硬。
他的唇抵到她的額角,熱氣湧來:「睡吧。」
她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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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睡過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睜眼後,發現四處是黑乎乎的一片。
動了動,渾身都是酸痛的,筋骨都像被人掰斷了一樣無力。她低叫一聲,掙扎著起來。
這時才摸到了身邊躺著的男人。她抽了一口氣,開了床頭的燈,下了床,再跑進浴室去淋浴。
悠悠一邊淋著熱水一邊暗暗罵道:臭男人居然進屋強-暴,他還知不知道天理?好吧,白言初,這次算你走運!下次你再敢惹本小姐,我一定以牙還牙!
她不會認輸的。這次,就權當她睡了他一次吧!
因為又怕白某人獸性大發,洗完出來她躡手躡腳地跑到另外一間房睡了。明天是第一天上班,她牢牢記住。
天亮後,一覺醒來的悠悠起來伸了個懶腰,卻還是感到渾身酸痛。
混蛋的白言初!她又在心裡狠罵,然後下床。這時有人敲門。
她只好去開門,白言初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口。跟昨晚禽獸不如的他截然不同,今早的他衣著光潔,一幅優雅紳士的樣子。
想當初,他就是這幅清俊文雅的樣子讓她花痴了,就下決心拔足倒追。
他是自己表哥鄧子慕的大學同學。當時他們第一次見面還是鄧子慕約幾個朋友聚餐,把閒著無聊的悠悠也帶去了。
當時,白言初身穿藍色大格子襯衫,白色牛仔褲,整個人顯得挺拔清新,卻又帶著一抹不容侵犯的貴氣。讓見慣了趾高氣揚的闊少的悠悠眼前一亮。
最最重要的是,他那沉靜和略帶靦腆的氣質更讓她迷醉。她本想開口去調戲他的,可那一天她感到自己心跳得厲害,嘴巴也木木的不管用。
一見鍾情雖然惡俗,可還是降臨她身上了。
她開始了鍥而不捨的倒追。她每天精心打扮,端著燉好的雞湯、糖水到他家公司的樓下,等他一出來就上去搭訕。他很煩她,就冷冷說道:「你別這樣,沒用的。」
「我喜歡你!」她大膽無畏地說。
白言初嘆道:「謝謝你!可我真的不適合你,唐小姐。」
就這樣,他每次都留給她一個傲然的身影。
「白言初!我喜歡你,我不會放棄的!」她望著他的背影喊道。
最後她總算如願以償了。因為白家的公司面臨倒閉,他父親也因勞累過度腦溢血死在醫院急診室里。只剩下白言初和母親面對著一個爛攤子。
在水深火熱之際,華安集團老總也就是悠悠父親唐鶴禮出現了。他跟白家母子商量,能否購買下白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白言初起初沒有答應,可是經過了三日三夜的考慮,他決定答應。
但是,唐鶴禮卻提出條件:娶了我女兒,我就答應你,並且保證白氏一日比一日好。
最後他還加上一句:娶了她我不會虧待你,她很喜歡你,你看得出來。
白言初沉思良久,只好答應了這門婚事。
剛結婚的一個月內,他幾乎每晚都在外面酗酒,從不回家跟新婚夫人同住。可憐唐家小姐悠悠,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守了一個月的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