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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孩子無奈地說。
白言初在孩子醒來之前就走了?她心裡一慌。急忙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可是那邊死活沒有人接。
無力坐在床沿上,思維漸漸扯回到昨晚入睡前。
昨晚,回房後的三個人洗了澡,換好睡衣。悠悠安頓好小童童在她的小床上後,就坐到大床上。
白言初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端過來一杯東西,輕柔地說:「吃了燒烤上火,喝點冰糖菊花茶吧!」
悠悠有些不在意地說:「沒什麼吧!一點點!」但卻感到嗓子還真有點疼了。
他卻蹙眉道:「傻丫頭,我聽你的聲音都沙了。來,乖乖喝一點!明天還要陪孩子玩呢!」
悠悠覺得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抗拒,就接過杯子,喝了一大口。味道還不錯,清甜芳香。
他卻故意笑問:「老婆,我很少為你泡茶,味道是不是不好?」
她也故意笑道:「差強人意咯!下次吧,機會多得是!」
「沒錯!以後我爭取天天給你泡!」他笑著抱過她,伸手溫柔地撫摸她腦後的長髮。
而那邊的小童童已經發出了均勻的鼻息聲,已經睡著了。
可是,悠悠卻漸漸發覺自己視力模糊起來,頭部也漸漸變得很重很重。她蹙眉,按著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我是怎麼了?」
耳邊是白言初有些輕飄飄的嗓音:「是不是困了?好好睡吧!」
最終她被他柔聲哄勸著,勸進了柔軟的杯子裡。他笑著給她蓋上被子,照例在她眉心處輕輕一吻。
她閉上眼,安定地睡著了。入睡的速度比往日裡快了不止三四倍。
回想起這一切的悠悠幾乎跳了起來!
白言初一定是給那杯菊花茶里下了安眠藥,才讓她睡得那麼沉,那麼久。然後,也一定是趁著她睡得很沉之後悄然離開了。
他去哪裡了?被人帶走還是自己走了?
還有,昨晚那個神秘的電話到底是誰?
他到底有沒有殺死江心怡?
一切一切,全都像黑壓壓的雲霧逼到眼前。她心跳飛快,幾乎導致呼吸困難。
那邊吃完奶的童童喊道:「媽咪,爹地呢?我要爹地啊!爹地他哪裡去了?」
孩子吃完了有力氣,就開始著急找爹地了。
她思維混亂地輕飄飄地回答:「寶寶啊,我也不知道啊!」
童童卻哭了起來:「爹地爹地!我要爹地啊……」
悠悠極力忍耐著內心的惶恐不安,軟綿綿地走過去笑著對女兒說:「寶寶,我們回家吧!爹地有急事呢!」
「我不要!我要爹地!哇……」小傢伙似乎不領情,拼命大哭。
悠悠心煩意燥起來,對著女兒吼道:「唉,童童你不要不聽話!媽咪生氣了!」
童童卻執著地與她爭辯起來:「壞媽咪!我要爹地,你把他找回來!」
接近三歲的小孩子,已經不再是那個軟綿綿的嗷嗷待哺的小嬰孩了。她也會表達自己的意願了。
悠悠眼淚湧出,再次吼道:「你不聽話,媽咪就不理你了!」
童童不斷跺腳,扯著嗓子大哭起來:「壞媽咪……爹地啊!哇……」
悠悠抱著女兒,哭著說:「不要哭了,寶寶!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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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地收拾好東西,拉著女兒走到外面後,悠悠卻震驚地發現外面是白言初的新助理田方。
田方笑容可掬地說:「太太,你好!先生之前叫我今早來接你和童童小姐回市區家裡。」
悠悠急忙問:「白言初人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他只叫我今早來接你們回家。」田方無奈苦笑,然後又催促,「請上車!」
悠悠焦灼無比的問:「你到底有什麼瞞著我?」
田方卻一臉無辜狀:「太太,我真的只是負責來接你的!其他事,白先生沒跟我說!」說罷為她打開了車門。
悠悠呆呆地把女兒喚上車,然後自己也上了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再次撥打那個電話。
可是,依舊是無人接聽。
車子開出。田方一手按了收音機,播報著清晨的早間新聞。
「最新消息……有人發現在澳頭西部的礁石之間有一具無頭男屍……警方已經封鎖住整個沙灘,並在死者身上搜出一部手機和錢包……經初步證實,死者是華安集團現任總裁白言初……」
悠悠聽完後,腦子裡足足有數秒的空白。然後,才發現心跳得就要炸開。
身邊的孩子突然嚷起來:「是爹地的名字啊!媽咪!」
孩子的詞彙表里並沒有「男屍」、「死者」這類自語,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事。
車速漸漸緩慢,開車的田方最終停了車,回頭望著悠悠,驚問:「太太,這……」
他的臉色也像死人一樣灰白,顯然是嚇到了。
悠悠感到腰部以下是軟綿綿的,猶如棉花一樣。但她還是極力保持理智,說:「先回家吧!」
這裡是澳頭東部,而出事地點是西部。白言初怎麼會無端端跑到那裡去了?還被人割下來頭部那麼慘烈?
眼淚終於無聲流下。手卻一直緊緊抱著女兒。孩子卻抬起頭來,不斷問:「媽咪,你怎麼哭了?」還伸手去替她擦淚。
溫軟的小手擦到了自己臉上時,悠悠真有一种放聲大哭的衝動。但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用手背擦了擦淚笑道:「沒事。我們很快到家了。」
眼前卻一黑,好像被人重重捶了一拳一樣,瞬間意識全無。
「媽咪!媽咪……」童童嚇得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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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場昏厥中醒來後,睜開眼的悠悠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臥室大床上。
而床邊,坐著一個坐在抽菸的女人。紫紅色的裙子,黑色高跟鞋,夾煙的動作優雅無比。
悠悠認出這個女人後,急忙坐起來,叫道:「你怎麼來了?白言初呢?白言初呢?」剛說完這句,渾身卻輕度痙攣起來。
難道那個人真的被人割了頭?
瑪麗朝那邊臉色蒼白的田方使了個眼色,叫他走開。田方領會,就帶上門出去了。
瑪麗身軀往前傾斜,無限靠近渾身發顫的悠悠。然後按著她的肩,用很低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記住!不要慌,鎮定些。下面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牢牢記在心裡,否則,我和言初的一切苦心都泡湯了!」
悠悠眼神混沌,嘴裡卻不斷問:「他到底怎麼了?」
瑪麗狠狠搖了搖她,厲聲道:「唐悠悠!以後給我堅強點!記住,警察來了的話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就說你從昨晚起就再也沒見過白言初。那邊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警察已經抓到了人,會為此案負責。所以,警察也不會騷擾你太久!」
悠悠氣若遊絲地問:「他到底怎麼了?」
瑪麗貼著她耳邊說:「他沒事!但已經離開很遠了!」
「你是說他……他沒死?」悠悠眼神突然亮了起來,渾身卻顫抖得更加厲害。
「但是從今天起,白言初在法律上已經死了,這點請你明確!」瑪麗依舊在她耳邊說。
悠悠閉上眼,眼淚撲通撲通流下。流淚,已經是她唯一可以感覺得到的東西。
而瑪麗就坐到床邊,摸著她的額頭,笑了笑:「其實我想,言初喜歡你就是因為你夠傻、沒心機吧?」
悠悠淚眼模糊,無力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已經走了。沒錯,江心怡是他叫人殺的。這次江心怡回來,有一連串的復仇計劃,而且目標就是言初!第一步,是燒毀你婆婆的房子,第二步,是殺了你的孩子和你!這一切都是她那個獨眼龍男友被逼告訴我們的!我們軟禁了她男人,所以她只能一個人幹了!而她最後的目的,就是想讓言初生不如死!」
悠悠渾身發顫,感覺猶如被冷水澆灌一樣。
瑪麗繼續說:「那晚她用汽油燒過你婆婆的房子,而且那晚還有人目睹言初跟她碰過頭,所以警察很自然就將兩件事聯繫起來了。假如言初還留在這裡,遲早是逃不掉的。所以,只要他死了,這個案子就更早完結了。記住,言初不是畏罪潛逃,而是讓你們有更寧靜的生活。只要他死了,你們就會過上平靜的日子,警察就不會總是跟蹤你們。」
悠悠眼淚湧出,自言自語:「他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
他殺了江心怡之後一直表現得淡漠平靜,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一樣。雖然她一直有所懷疑,但是他還是一直堅持安慰她。
「江心怡這個女人早該死了!讓你老公被人誤會那麼久還導致你們離婚!害得你爹地摔傷。還一次次威脅言初,甚至還放火燒了言初媽媽的房子,把老夫人的遺物全都燒成灰燼了!你想言初會放過她?就算不是為了你,他也會出手的!」
悠悠坐起來問她:「他到底去了哪裡?」
瑪麗盯著她的淚眼,嚴肅的說:「從今天起,你要接受一個事實。你丈夫白言初已經消失了,世上再也沒有這個人!但是,以後某天,說不定他會再次回來與你團聚!那要看你等不等得起了?」
「他會安全嗎?」這才是悠悠最為關心的。
瑪麗點點頭:「去了那邊,有朋友接應,應該可以生存下去!」然後又拍拍她的肩,「記住,在警察面前一定要演得十分悲傷,最後不要多說話!」
悠悠無力地點點頭。
瑪麗又鄭重地說:「真相不要跟任何人說!包括你的親女兒,還有最親近的朋友!因為你一旦說了,就會走漏掉消息,會引起警方的懷疑。」
而到了中午,新聞最新報道如下:有個獨眼男人去自首了,聲稱是他殺了白言初。該男子是江心怡的男友,因為懷疑白言初殺了自己女友,就去找白報仇,拿刀砍了他的頭部並拋下海……據說此男子之前是黑社會成員,喜歡用刀作兇器砍人,行兇手法都是喜歡將人頭砍下來。警方已經初步接受這種說法,已將男子扣留。
受瑪麗的指導,悠悠去警局停屍處確認了屍體,簽字。並提出一個請求:「我請求可以儘早讓我先生入土為安,所以懇求將遺體火化。」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警方也答應了。
於是,「白言初」屍體很快火化,並舉行了一個小型的追悼會。雖然如此,但各大媒體還是紛紛上門報道。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這裡,姑娘們應該猜得到小白到底有沒有死了吧?那麼,他到底去了哪裡呢?
你們不想知道?真的不想知道?真的咩?
往下的情節,你們猜得到但也許猜不透!^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