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父母的喪事,把弟弟和妹妹託付給了外公一家人照顧,白文奇再次來到了北京。\www.yibigЕ.com//這一次,孫玉蘭留在了寧城處理公司的一些事情,而柳微和喬玲則分別去了美國和法國,只有蘇雨寧陪同白文奇。
「喲,這不是我們的蘇大美女麼,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我剛回北京就能夠碰到你!」白文奇兩人剛一出機場,就被一行人擋住了去路,而那行人卻以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為主,只見他色迷迷地看著蘇雨寧,眼睛裡全是**裸的**。
白文奇的眉頭皺了皺,他轉頭看了看自己旁邊的蘇雨寧,發現她也是滿臉的厭惡之情。
有意無意地,蘇雨寧的身子朝白文奇身上靠了靠,同時小手把白文奇的胳膊纏得緊緊的。
那黑框眼鏡青年看到蘇雨寧跟白文奇親昵的神情,眼睛裡都快冒出火來,但是看到白文奇淡然的表情,他又有點拿不準白文奇的身份。
「素大美女,這位是誰,介紹一下啊。」黑框眼鏡打定主意,一旦知道白文奇的身份,就讓他好看。
「對不起啊,我暫時還沒認識你的打算,麻煩把路讓開。」白文奇很討厭黑框眼鏡青年的眼神,沒好氣地回答道。
蘇雨寧有點擔心地拉了拉白文奇的衣襟。
黑框眼鏡青年聽到白文奇的話語火氣大盛,同時也把蘇雨寧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你算哪根蔥啊,我是跟雨寧妹妹說話呢。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黑框眼鏡青年咆哮道,這一刻,他地那副眼鏡掩飾下的斯文完全丟得無影無蹤了。
「龍天翔,他是我的男人,你說到底誰沒資格說話呢?」蘇雨寧訓斥道。她說這句話有三個目的,第一個目的是告訴白文奇黑框眼鏡青年的身份,是龍家的人,同時暗示他是自己的追求者之一,第二個目的卻是為白文奇出氣,龍天翔說白文奇沒有說話的資格。她卻說龍天翔沒說話地資格,龍天翔相當於自掌嘴巴了。第三個目的,卻是在警告龍天翔。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他沒希望了。
果然,聽到蘇雨寧地話後,龍天翔的臉色立即變成了豬肝眼色,他羞怒交加地指著蘇雨寧,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文奇。然後率領眾人離開了。
「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看到龍天翔一行人憤怒地離開,蘇雨寧對白文奇說道,「龍天翔這個人就是一隻瘋狗,逮誰咬誰地,更可怕的是。他的心機比較深,從來不乾沒把握的事情。」
白文奇捏了捏蘇雨寧的滑膩的手背,同時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
「他是龍家的人?」想起剛剛蘇雨寧地介紹,白文奇問道。
蘇雨寧點了點頭,「準確地說,他是龍家特意培養的接班人,他是龍家第三代的佼佼者。」蘇雨寧想了想又補充道。
「雨寧啊,你說要是我跟他斗,誰贏誰輸呢?」白文奇邪笑著看著蘇雨寧。
「你贏。」蘇雨寧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白文奇沒想到蘇雨寧會回答得如此迅速,他疑問道:「你剛不是把他說得很厲害麼,我怎麼可能贏得過他?」
「你是我男人啊,不贏也得贏。」蘇雨寧曖昧地看著白文奇,臉上卻洋溢著壓抑不住的笑容。
白文奇這才知道自己被蘇雨寧捉弄了,他一把摟住蘇雨寧柔軟的細腰,「好啊,敢戲弄為夫,看我讓你好看。」
腰部是蘇雨寧最敏感的地方,此時被白文奇一把摟住,蘇雨寧癢得「咯咯」直笑,「小女子知錯了,還請官人饒恕。」
兩人一番打鬧,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白文奇看到自己兩人都成了眾人眼中地怪物了,連忙低頭鑽進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不過經過蘇雨寧這麼一鬧,白文奇心中的悲傷倒是去得七七八八的了。
「乾爹,宣布爺爺地死訊吧。」再次回到益華醫院,白文奇沉重地說道。
「你都準備好了?」王濤問道。
白文奇點了點頭,「大部分資金都轉移了,這段時間我也沒競拍地皮,所以問題不大。爺爺為我付出得太多了,是我沒用,對不起他。」
王濤自然聽明白了白文奇話中的意思,人已死去,入土為安。以白建軍的身份,居然死了還不能讓大家知道,在醫院足足呆了三天,還真就是對他的一種不敬。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這家醫院有著軍方的背景,估計這事情早就露餡了。
「文奇,這事情也怪不得你,說起來你還是無辜的呢。要是你都準備好了,我就讓醫院把白老去世的消息宣布出去,軍方的那些老傢伙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白蠻子死了。
突然間,整個北京城的官場中都流傳著這條信息,一重石激起千層浪,整個官場沸騰了。
論起白蠻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一個創造了戰場神話的開國元勛,一個蠻不講理的官場蠻子,一個妻離子散的大男子主義者,一個頂天立地的硬漢。他的人生是成功還是失敗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影響了一個時代,左右著官場力量近半個世紀。
孫家別院裡,孫寶財皺著眉頭,不時地嘆息一聲。
「爸,白蠻子死了,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啊,軍政派那些蠻子誰都不服誰,這下沒了白蠻子,軍政派還不鬧翻啊,我們不正好可以翻身麼?」看著父親愁眉苦臉的樣子,孫靜波在一邊勸說道。
孫寶財狠狠地瞪了孫靜波一眼,「你懂個屁,白蠻子是你叫的麼,要叫白爺爺,懂麼?」
「我……叫他……白爺爺?」白文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虛空的一個方向,滿臉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心裡卻是腹誹不已,你不是整天開口閉口的都大罵白蠻子麼,怎麼到我就得叫爺爺了。
「哎,我說靜波啊,當初你爺爺給你取這麼個名字,是希望——————————手打發布————————————————————
——————————孫靜波聞言不滿地撅起了嘴巴,「人家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那個白蠻子在的時候,所有的將官都對他惟命是從,但是那些人骨子裡都透著清高,他們肯定是互相不服對方的,這次白蠻子死了,軍政派一方力量肯定要大大被削弱,那麼,我們孫家不就可以趁機起來了麼?」
「你個白痴,想把你老子氣死啊。」孫寶財沒好氣地給了孫靜波一個暴栗,「軍政派雖然以前勢大,但是他們從來沒沒過什麼野心,只是一心為國,也沒讓孫家難堪過,可以說,軍政派就是我們國家的保護神,可是龍家呢,他們處處爭權奪利,雖然他們一直跟我們示好,但那是因為他們的**被軍政派給死死地壓制住了,根本就無從展開,要是真的讓龍家抬起頭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孫寶財說完這番話,又是一番長嘆短吁。
不過這一次孫靜波沒有再發言了,孫寶財的一番話讓他陷入了思考。一直以來他都錯誤地認為,孫家是跟龍家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就是前兩天,龍天翔還找自己暗示過,說現在時機到了,是對付軍政派的大好時機。現在他仔細想想父親的話,還真就那麼回事,白建軍在的時候,孫家為首的一派雖然一直出不了頭,但是卻發展得有聲有色,根本就沒受什麼排擠,而龍家的手段卻層出不窮,老是想從孫家的利益中分一杯羹。
這一次白建軍的死去,對孫家來說是一次機遇,對龍家來說還不照樣是一次機遇,而且,龍家估計比孫家更在乎這次機遇吧。想到這裡,孫靜波的腦門開始冒汗,要是說到玩手段論心機,孫靜波是拍馬也趕不上龍天翔的,這一點自知之明孫靜波還是有的。
龍家府邸里。
龍天翔看到白文奇的資料後哈哈大笑,「白文奇啊白文奇,攤上這麼個白蠻子做爺爺,你還真夠可憐的,要是你一直在京城長大,或許你現在的力量要比我還強大吧,可惜的是,你一直窩在山旮旯裡面,無論你的生意做得再大,你也擺脫不了你的草根身份,這一次,你就等著破產吧。我要讓你嘗嘗,得罪我龍天翔的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想起自己堂堂重點大學的一個研究生,而白文奇連僅僅初中畢業,龍天翔把手中關於白文奇的資料撕得粉碎,雖然資料中提到過白文奇中考時成績優異,可是,一個初中生再厲害,又怎麼可能強過一個大學生呢?龍天翔這時心裡已經把白文奇當成了自己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螞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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