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夏至看不明白,但是很是識趣地並未多嘴,只是吩咐了他人要守口如瓶。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畢竟這兩面的大佬,誰也得罪不起。
目送走了顧寒淵,夏至等人總算是鬆了口氣,接下來便是全員面面相覷,決定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至於有天是誰喝高了,說露了嘴,此事暫且不提。
國師府。
顧寒淵冷著一張臉,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還沒等阿什和阿布等人上前詢問,便冷冰冰地開口問道:「那幾個人呢?」
「地牢裡,」阿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下意識臉色變得慘白,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大人可是要提審?」
「他們該交代的,不都已經交代完了麼?」顧寒淵輕哂一聲,「難不成還有沒能交代清楚的?行了,準備東西,本尊要開始布陣了。那些人手上可是沾滿了鮮血,即使是反噬,那也是他們背後的主子。」
「可是大人,您真的打算幫著帝姬建立那等大陣?」阿什很是擔憂地問道,「這可是會折壽的!您……」
「折壽?」顧寒淵很是詫異,愣了半晌才恍然大悟,「你這是近來又看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話本,竟是連反噬都知曉的明明白白,」顧寒淵毫不客氣地將摺扇敲在了這呆頭魚腦袋上,「少看些沒用的。」
「啊?」阿什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挨打,雖然大人這一摺扇打上去並不疼,「可是大人……」
「少看那些沒用的,」顧寒淵又是重複了一遍,冷聲解釋道,「你家大人福大命大,當年咬舌自盡都沒弄死自己,這怕什麼。這等陣圖不至於反噬,要反噬,也該反噬的是那些個心術不正的蠱術士。」
「大人,您要的東西已經備好了,」阿布是一隻海馬精,較於阿什這個呆頭魚還是很精明的,「寒侍衛已經在地牢等候了,那幾人也被關在地牢內,聽候發落
「好,」顧寒淵冷笑著走向了地牢,「他們不仁在先,就別怪本尊不義在後!等儀式結束了,便著人將那些個不知死活敢來挑釁殿下的,扔到白虎營。」
「是,大人。」
地牢內。
「你個小人有本事你放了我們!」一個黑衣人破口大罵著面前的顧寒淵,恨不得衝過去掐死他,但由於手上的枷鎖限制,也就是能在原地怨毒地盯著顧寒淵,繼續罵道,「你就該不得好死!」
顧寒淵並沒有理會此人的破口大罵,而是似笑非笑著端詳著面前的幾個被鎖鏈限制了自由的黑衣人,「本尊很是好奇,究竟是北霖國哪個不怕死的,派你們來的?本尊記得,殿下的名聲在你們北霖,可是足以治小兒夜啼的良藥。
「本尊就納悶了,」顧寒淵的笑容溫柔不再有,反倒是泛著陣陣寒意,詭異到讓人毛骨悚然,「怎麼就是學不乖呢,明明那年被我東凌國帝姬打得落花流水,還損失了好幾處營寨,甚至是喪失了一位將軍。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了?打算故技重施?
「也不曉得你們這君主究竟是智商脫了軌還是腦子進了水,敢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潛伏在我東凌國,對我們兩位殿下痛下殺手,當真是能耐啊。」顧寒淵湛藍色的眼眸不善地眯了起來。
「呸!」黑衣人絲毫不知道什麼叫做大禍臨頭,還是一副「死到臨頭不知悔改」的模樣,啐了顧寒淵一口,「要不是有人從中阻攔,你以為你的勞什子殿下能活多久!」
「哦?」顧寒淵來了興趣,畢竟給他們從中作梗這事,可真不是自己或者秦明昭的手筆,畢竟他和他的殿下連他們藏在哪裡都很不清楚,莫非……「說來聽聽,怎得阻攔你了?」
「要不是你們派人在月德樓截殺我們,」黑衣人臉色陰沉地破口大罵著,「我們怎會暴露行蹤,被爾等宵小擒獲!呸!別以為你們手上又能幹淨到哪去!還不是如同我們一般沾染著鮮血!」
「啪,啪,啪。」顧寒淵聽到這,忍不住鼓起了掌,看得寒露是不明所以,「沒成想,居然還有人能看得出來我顧寒淵絕非善類啊,當真可喜可賀呢,」顧寒淵似笑非笑著起身看向地牢中那些個五花大綁的黑衣人,「不過這月德樓並非出自於殿下與我之手,寒露?」
「屬下及同僚只是奉命搜查城內各大客棧驛站,」寒露冷冰冰地眼神望著那些黑衣人,宛如在看幾隻跳樑小丑一般,充滿諷刺和譏嘲,「並未得知爾等藏身於此,若非國師大人出手,我等恐還被蒙在鼓中,不得半點訊息。」
「你!」黑衣人驚怒,「爾等豎子!敢做不敢當!爾等殿下定會為你們……唔!」猛地一身寒光閃過,一柄匕首直直地刺進了那人的臂膀上,深入骨肉,疼得那人下意識開始痛苦地嚎叫了起來,「啊!」
「本尊說了,」在黑衣人的慘叫聲和其他黑衣人驚恐的眼光中,顧寒淵不緊不慢地打開牢門,拿過寒露遞來的玉碗,神色淡然地用其接下了黑衣人傷口處流下的血液,「任何人等,不得詆毀殿下。我尚且沒有資格評論她半句,你們怎敢對她說半個不字!」
黑衣人驚恐萬分地看著面前這個明明貌若天神的男子,與他說出來的話語和他現在手上的動作根本就是雲泥之別,「瘋子,你就是個瘋子!瘋子!啊啊啊……」
顧寒淵並未理會那人的嚎叫與咒罵,只是專心著手上的動作,「阿什,寒露,將他們每人各取一滿碗鮮血,備用。」阿什和寒露兩人點頭稱是,絲毫沒有察覺到顧寒淵的臉色變了又變。
顧寒淵將手中的玉碗放在了地牢內的木桌上,拿過早已備好的硃砂混了進去,又加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被磨成粉末的龜甲,一個不知是何物的黑色粉末……
將它們混在一起後,顧寒淵才是將一旁擱置的狼毫筆拿了起來,沾了沾早已變成黑色的粘液,在面前的黃紙上寫著什麼。地牢內慘叫聲一片,唯有顧寒淵端坐在那裡,絲毫不受影響。
手下的筆行雲流水一般,很快寫滿了一張桌面般大小的黃紙,隨後顧寒淵面不改色地換了另一個玉碗,重複著方才的動作,只是少加了那些黑色粉末,改加為綠色粉末了,隨後便是寫滿一張相同大小的黃紙,擱置一旁。
繼而是另一個玉碗,加入了金色粉末,繼續寫著那些寒露和阿什都看不懂的文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