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喜呆萌呆萌的樣子讓班傑明差點繃不住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頭髮毛茸茸的,荊喜還給穿著一件粉色卡通流氓兔的家居服,乍一看就像一隻粉嫩嫩的大兔子。
「放心,我不會不會搶你的!我把以後賺的錢都給你,好不好!」
荊喜的眼睛快速的眨巴了幾下,馬上湊到班傑明的身後,團起小拳頭,輕輕的給他的後背按摩,「真的!是所有的錢嗎?你連私房錢都不留?」
似疑似喜的口氣逗笑了班傑明,晴越的聲音好像是無數的露珠墜落在玉盤上,歡快悅耳。
「我一分錢都不會留的!」班傑明好不容易笑夠了,看著荊喜宛若養在清水裡的黑瑪瑙般的眼睛,加重了語氣答道。
「萬歲!」荊喜歡呼一聲,一下子撲進了班傑明的懷裡,把他壓倒在床上。
看到班傑明瞪著眼睛看著自己,荊喜心痒痒的,「吧唧」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這是對你的獎勵。」
荊喜得意洋洋的擺著小腦袋,美滋滋的說道,還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添了一下嘴唇,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班傑明眼神幽深,看的仔細了,似乎還有小風暴,他一手托住了荊喜的小腦袋,嘴唇驀地覆了上去,輾轉碾蹭,和荊喜剛剛的蜻蜓點水不同,幾乎是掠奪一般,讓她失去了所有的思緒。
還是窗戶外面傳來的悶笑聲,讓班傑明戀戀不捨的放開了迷迷糊糊的荊喜。
「姐,有記者到家裡來了,說是要採訪你。」
是妹妹荊燕的聲音。
荊喜的思緒瞬間全部回籠,趕快坐了起來,「你讓人等一會兒,我換了衣服就去。」
「嗯!」荊喜響亮的答應了一聲,荊喜卻沒有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了。」荊喜推了推歪在床上的班傑明。
「好!我在外面等你!」班傑明站起來,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吻,心情飛揚的走了出去。
班傑明關好門,一轉身,眼前就多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笑得一臉的促狹看著自己。
「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姐不是說讓你去告訴客人多等一會兒嗎?」
「我馬上就去!」荊燕笑著說道,還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神秘兮兮的湊到班傑明的面前,把手攏在嘴邊,壓低了聲音,「我是不是要改口叫姐夫了?」
班傑明眉開眼笑,故意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還沒有那麼快,得等她長大了,」
荊燕撇嘴,裝,你再使勁的裝,你那嘴巴高興的都快抽筋了。
一定要給他製造點麻煩,不能這麼輕易地讓他把自己的姐姐騙走,荊燕心裡有了計較,決定找弟弟荊偉好好商量一下。
班傑明沒有想到,一時出於紳士的含蓄,居然給自己追妻的路上找了兩個攔路虎。
可惜他並不清楚事情的起因,一直在隔靴撓癢的討好著未來的小姨子和小舅子。
荊喜用的時間不多,只穿了牛仔褲和寶藍色的高領羊絨衫,就和班傑明一起去了客廳。
客廳里坐了兩個陌生人,一男一女,男的眉間寬,高顴骨,皮膚黝黑,女的戴著一副?紫色的眼鏡,表情嚴肅。
看到荊喜進來,那個女人也沒有露出一個笑臉,兩人站了起來,由那個男的和荊喜握了一下手,說明了他們的身份和來意。
他們是xx報社的記者,因為看到荊喜在春晚上的演出,對她很感興趣,所以想採訪一下她。
男記者還出示了他和女同事的工作證。
荊喜沒有接過來細看,隨意的掃了一眼,男記者姓高,女的姓馬。
報社的名字荊喜沒有聽說過,看名字像是娛樂報社,她一向只看國際新聞和北京晚報。
荊喜不想自己的名字出現在這種娛樂報紙上,後世那些明星的炒作新聞往往占了所有傳媒的頭版頭條,她都看的煩的要死。
荊喜很委婉的表示自己不想被採訪的想法,態度客氣而有禮。
作為一名記者,察言觀色是他們的強項,荊喜說的又不是很含蓄,他們馬上就明白了荊喜的想法,可是他們並沒有就此打道回府,而是發揮了牛皮糖的精神,用了許多的理由,企圖說服她。
荊喜無論兩名記者說的天花亂墜,就是咬著不鬆口,只有一個動作,淺笑安然。
說的口乾舌燥的高記者喝了一口茶几上的茶水,用筆敲了敲筆記本,無奈的請求道,「如果您實在不想說自己的事情,就讓我們拍兩張照片,回去能夠交差也行!」
荊喜臉上的笑容淡的幾乎看不見了,「很抱歉,我說過了,我不想讓自己的名字和照片出現在任何一家報紙上。」
馬記者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眼裡鄙夷的神色都快變成了一百瓦的大燈泡,「小姑娘,我告訴你,我們的報紙,一向是只報道最紅的明星,比如香港的四大天王,這次能夠拜訪你,還是因為你的朋友找我們社長走了後門,你才有了這麼一次機會。你知道珍惜!」
「我的朋友?」荊喜打斷了馬記者看似語重心長的勸說,實則暗含諷刺的話,沉聲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高記者還以為荊喜改變主意了,咧著嘴笑道,「社長沒有告訴我們你朋友的名字,不過這的確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你就不要再任性了,辜負了他人的一番好意!」
荊喜低著頭,對於高記者的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把自己認識的人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她找不出會有人在沒有徵得自己的同意,讓記者上門拜訪的。
該說的話都說了,荊喜見他們還是不願意放棄,就直接請他們離開,非常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意見。
高記者還好,帶著諂笑,希望荊喜考慮清楚後給他打電話,還哥哥荊喜留了一張名片。
那位馬記者的臉色就非常的難看,就好像是誰欠了她八百萬似的,陰著臉,跟在高記者身後,連聲再見都沒有說。
送走了兩個不速之客,荊喜回頭就給楚琳老師和幾個關係比較好的人打了電話,包括首長爺爺身邊的秘書,她也問了,都沒有人承認請過報社去採訪她。
荊喜掛了電話,想了一會兒就撂開了,反正不管背後的人是好意還是別有用心,這次不成的話,總還會再出手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