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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又一刀,高牧從他那個普通的背包裡面,前後丟出來你十幾刀「萬元紅」,愣是把毫無波瀾的馬一鳴也給整懵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神經病啊!
沒事放十幾萬現金在包里幹什麼,背著不重嗎?
倒不是高牧真的神經病,沒事背這麼多的現金在身上,而是剛好他取了這些錢要辦事,今天這一出純粹就是湊巧。
似乎是老天爺想看他裝逼一樣,不過這種用錢砸人的感覺確實舒服,雖然沒有直接往那位景部長和商亭的身上、頭上砸去。
但是他丟一刀,對方脖子肩膀就聳一下,如同被真刀拉了的樣子,十分的懷集好笑。
景部長等人也不想這樣滑稽,只是高牧那一刀又一刀的丟出來,完全就是在他們的心尖一刀又一刀啊!
幾千,他敢閉著眼睛瞎說,誣賴錢是高牧偷的,但十幾萬就這麼扔在他們面前,他就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這錢,到底是怎麼來的?
是不是高牧本人的?
是他的本人的話,他又為什麼有這麼多的錢?
有這麼多錢的人又會是怎樣的人?
可能是一個默默無名,普普通通的普通學生嗎?
心如刀攪,心亂如麻!
錢蒲通盯著那噗通噗通一刀刀被丟出來的萬元大鈔,心臟跳的噗通噗通的,吞咽了半天的口水,才發現都幹了。
這都t的什麼情況啊?
和這個一比較,之前那些驚訝算個啥,根本沒必要詫異好嗎?
和高牧一比較他算個啥,啥都不是啊!
和高牧的大背包一比較,他那今日乾癟日常鼓漲的錢包,算個什麼玩意呀!
小包見大包,包不算包。
錢蒲通看著高牧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內心的複雜程度,超過了微積分。
「老馬,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包里到底藏了多少錢?」
寢室里沒有一個情緒平坦的人,王錦努力的呼吸著抓住馬一鳴就是一頓問。
又快又急!
「奶奶的熊貓,高牧什麼時候學的魔術,這也太神奇了吧!」
周藝軒張大的嘴巴,隨時都有口水要噴涌而出,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盯著高牧,哦不,是盯著高牧手裡的黑色背包。
這麼神奇的,能變錢的魔術包,給他來一打都不嫌多。
對比那十幾萬塊錢,他更看重能下金蛋的雞。
「滾一邊去,想什麼呢?還變魔術,想錢想瘋了吧!」
馬一鳴一把推開就要撲到他身上的周藝軒,想的也太美了,不會是被刺激的魔怔了吧。
「老周,別開玩笑了。老馬,高牧怎麼會突然變的這麼有錢了?」
王錦同樣推了一把周藝軒,這麼刺激的時候開什麼傻子笑話。
「他有錢還……」馬一鳴本想說高牧本來就是有錢人,這點錢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在看到兩張貼著的臉後才猛然的剎住車,「我哪知道他哪裡來這麼多錢,你們問我,我問誰去?」
高牧雖然
在用錢砸商亭和景部長,但畢竟只是砸錢,並沒有真的暴露他自己的底細。
「切,你不是號稱是高牧的鐵哥們嗎?從小到大穿一條褲子那種,怎麼會連這點都不知道?難道平時都是吹牛的?」
馬一鳴在101寢室非常牛皮,為了體現自己和高牧關係的親密程度,經常說一些小秘密,沒想到今天被王錦當「把柄」用了。
「就是就是,不知道就去問啊,以你們兩人的關係,難道他會不告訴你嗎?」
周藝軒也在一旁拱火。
不管是什麼樣的心情,有一點卻是共同的,那就是他們都不是很想承認高牧是個有錢,是個比他們都有錢的學生。
在101,在他們班裡,被錢蒲通這個所謂的二代在經濟財富上刺激已經夠了,要是再來一個更高一籌的高牧,他們還怎麼活啊!
「好了,要問遲點再問,現在不是時候,安靜的看戲。奶奶的,這幾個傢伙,看他們今天怎麼收場!」
從高牧就開始把黑包拿出來的那一刻,馬一鳴就知道他的反擊正式開始了,只不過沒想到反擊的會這麼刺激,這麼的好爽。
砸錢啊,這種做法他太喜歡了。
要是能給他一次類似的機會,他肯定把十幾萬萬都換成硬幣再砸,嘿嘿,不砸個半死怎麼能解氣。
確實,這場戲的主要對決在高牧和商亭同景部長兩派三人之間,他們只要安靜的把戲看完就行。
至於其他的,等戲落幕殺青了再說。
此時站在高牧面前的景部長和商亭等人,除了脖子的整齊聳動之外,沒有了其他多餘的肢體動作。
就好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眼神都有些呆滯。
「哎,別發呆了。問你們呢?現在這麼多錢,你們準備讓警察蜀黍判我幾年啊?」
他們發呆,高牧可不想看木偶戲,上半場都是他們在搞,現在這下半場就屬於是他的節奏。
「嗯,啊,哦,那個警察不管判幾年。」
實在是沒話說,也不知道商亭是怎麼想的,愣是冒出來這麼一句。
「是哦,你們還知道警察不管判幾年的啊?我還以為只要景部長比警察還要厲害,警察蜀黍不管的事情,定不下來的事情,他能定呢?」
一直被景部長污衊,高牧一點不在意也不可能,抓住機會自然是要損一把回去的。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終於不再做木偶了,景部長條件反射的給自己辯解。
「是嗎?那你是什麼意思,景部長高高在上,不會是把我們這麼多人當傻子看吧?」
不是那個意思,口口聲聲說了那麼多個偷字,又是報警又是抓起來判刑的,現在不承認了?
「高牧同學,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景部長對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運用的還是很熟練的,可以陰陽怪氣的說高牧,但絕不允許高牧這樣說他。
同時,高牧的一句景部長,也讓他清醒了很多,他可是學生會的領導,是領導和管理學生的,豈能在如此下面的學生逼的沒話說?
「還有,你雖然拿出了這麼多的錢,但是依然不能證明這些錢是你的。我現在依然有理由懷疑這些錢是你……,是來路不明的。」
雖然重新振作了精神,但是同樣話的意思,再說出來已經有了改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信誓旦旦。
不知不覺間,景部長這邊的氣勢,已經從之前的頂峰滑落到了山腰。
氣焰還在,但沒有了之前那般的囂張。
「對,按照你們的理論,從我包里拿出來的錢,確實不能證明就是我的。這都是別人臨時放在我這裡的。」
高牧說完,把床上的十幾刀「萬元紅」,重新一刀一刀的放回了袋子裡。
這麼多雙虎視眈眈的欲望之眼盯著,他也怕有人控制不住開搶,這點錢他無所謂,但要是真的搞出來一個搶劫犯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確實,看著高牧把錢重新一刀一刀的裝回袋子裡去,不少人原本就已經千瘡百孔的心臟,再次泣血,口水吞咽的比丟出來的時候,還要動盪。
有幾個雙眼最紅的,更是有了那麼一絲絲的蠢蠢欲動。
當然,直到高牧把所有自己的錢,還有手機和傳呼機放回了袋子裡,他們都還是蠢蠢欲,沒有動。
「好哇,你自己也承認這錢不是你的了。」
高牧的話讓商亭激動的從木頭人變成了大活人,手舞足蹈,激動萬分。
「那又如何?」高牧鬼魅的一笑,「不過,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倒是願意承認這部手機和這個錢包是你的。」
「哈哈哈哈,算你識相,手機和錢包當然是我了。」商亭怎麼也想不到變化會這麼快,高牧竟然會突然變的這麼配合他們,「所以,你這算是承認了都是你偷的了。」
「哎,不要偷換概念。」高牧搖搖頭,把黑色背包的拉鏈拉上,「我只是說我承認這些是你的,這個不代表東西就是我拿的。」
「你什麼意思?」高牧這話繞的商亭有些懵,「你這不是狡辯嗎?東西既然是我的,又出現在了你的床上,不就正好證明是你偷的嗎?景部長,不要和他再廢話了,把他帶到學校安保處去。」
夜長夢多,商亭希望速戰速決,不想再有新的變化。
「沒錯,高同學,走吧,跟我去學校安保處,把你的事情徹徹底底,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
景部長也是十分贊同商亭的說法,大拇手朝身後一揮,示意高牧走人。
而此時,還沒等高牧說其他的,商亭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愛立信手機和錢包抓起來,塞進自己口袋了。
這都是別人的東西,少了,碰了,可都是要他賠的。
「學校安保處不急著去,我先問兩位一個問題,你們對指紋了解多少?」
高牧不慌不忙,看到手機和錢包被商亭拿走了,反而是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一臉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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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愛立信和錢包在床上的時候,他連靠近都不是很樂意,現在卻是隨意之極。
「什麼意思?」
高牧的跳躍性思維,讓景部長和商亭兩臉懵圈,對視一眼依然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