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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牧是不得不靠,還靠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退避三舍。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同時,更是警惕的朝會議室的玻璃門看去,萬一這個時候有人進來,那他就是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所以,在零點零一秒的時間內,他做出了一個禽獸不如的決定,退到了三米開外,保持足夠安全的距離。
察覺到了高牧的反應和動靜,不過她只是轉過給了高牧一個神秘的笑容,寬衣解帶的手沒有絲毫放慢的意思。
於是乎,外在的衣服很快就丟到桌上,如肌似玉的後背,只有一條纖細的黑絲帶在纏繞。
好事多磨,到此為止。
沒有繼續去掉黑絲帶的意思,依然是後背對著高牧,不夠脖頸輕鬆的轉動,不說九十度,驚人的八十五肯定是有的。
「怎樣,看清楚了嗎?」
禽獸不如,退避三舍的高牧因為要保持足夠的距離,所以這瞪大的眼睛沒有絲毫的收斂,照舊暴睜。
「看清楚什麼?」
殺手鐧嗎?
老實說,這殺手鐧真的是兇殘,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而牌一旦發出就必然是無比的兇殘。
這樣的招數,就連他都難以接招。
「我的背呀,裝什麼糊塗?哦對了。你站的太遠了,看不清楚。」
主動的女人就是彪悍,都不說讓高牧走進一點看,單手抱胸直接轉身,三步五步的就再次走到了他的面前,距離最對半米。
「現在看清楚了嗎?」
再次轉身,把光滑的背露給了高牧。
咕咚,咕咚,咕咚,口水三連吞!
「看,看清楚了。」
高牧年紀不大,但他不是雛鴨,不論是生理的實戰經驗,還是心理的理論知識,都可謂是豐富老道。
但面對的招數,他還是表現的十分不爭氣。
「看到什麼?」
「看到黑的。」
「黑的?不可能啊,我出門前還照鏡子看過,怎麼可能是黑的?」
「是黑色的呀!」
要不是不能上手,也不敢上手,高牧真想把那條黑色袋子扯下來給看看。
他可不是色盲,黑色的就是黑色的,黑的無與倫比,不容置疑。
「!」轉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恍然大悟,「我讓你看的是我的背,不是讓你看我。」
黑,黑個頭啊,一腦門的黑線。
氣得口語都出來了,還真的以為自己的殺手鐧是挑逗他啊,滿腦子的顏色。
「啊……」
高牧是真的冤枉,就的所作所為,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不在腦海里自動的顏色革命。
他只是想了一個天下所有男人都會想的一個想法而已!
這羅生門真的是搞了一個大烏龍,只是這背有什麼好看的呢?
除了白一點,除了不拔罐可惜之外,還隱藏了什麼秘密不成?
「這次看清楚了嗎?」
「嗯,這次看清楚了,很白!」
「我的天啦,真是受不了你,你能不能貼近一點看?」
要不是口說無憑,她才懶得來這一出,雖說她常年在外海遊蕩,但也不是這麼個法。
「還要貼近?會不會不好啊,我還是個孩子!」
高牧難以置信,就現在的間隔,就目前他的眼珠爆裂程度,眼光已經是嵌入的後背肉中三公分了,再靠近會不會透骨起火啊?
「噗!」沒忍住,笑了出來,「別怕,你雖然是個孩子,但你是個男孩子。遲早要經歷這一關的,不對,你應該是早就被你老師調教過了。」
裝什麼裝,還只是個孩子,搞的好像處男一樣,有這個樣的孩子嗎?
「額……」
這話高牧就不敢接了,但是他心裡很想說的是,不是老師調教他,其實是他調教老師。
牧天犁地,還是他更厲害一些。
只是這些影響世界「和諧」的話,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畢竟他的理想是世界和平。
「內戰」可以「內行」,但其中的樂趣不能隨意外泄。
「不逗你了,看到我背上的幾條傷口沒有,有沒有印象?」
火候差不多了,也怕局勢不好控制,畢竟對高牧她有其他的想法,有些事情不能過火了。
雖然不是大庭廣眾,但也是公共場所,過火犯錯,那是要熱鬧非凡的。
「傷痕?」狐疑的再次盯上的可拔罐後背,「咦,還真的有?」
很淡,很淡的兩條細長的傷痕,要不是特意觀察還真的不一定看明白,更多的還以為是黑絲帶在光線的映襯下,在如玉後背上留下的陰影。
「看到了吧,現在有印象了嗎?」
也是個愛美的女人,特別是對自己的身體尤其呵護,為了淡化後背的疤痕她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花費了不少的鈔票,用上了國際頂級的一流去疤膏,經歷了一年多的時間,才有了現在的效果。
高牧的反應遲鈍,對她後背疤痕的挖掘的無力,既讓她鬱悶懊惱又倍感欣慰。
畢竟換個角度想的話,高牧越是遲鈍,越是沒有第一時間察覺,越是說明她這背上的疤痕去的差不多了。
或許再堅持個半年幾個月時間,最終會是疤去無痕歸原肌。
為了美,一切都值得。
除了她自己,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體會她的這份執著,執著的一絲瑕疵都沒有的深刻原因。
有她的人生苦楚,有她自己的因果之緣。
「沒印象。」
集訓吞咽口水,近距離的觀察後背痕,高牧可以清晰的看到周圍的纖細毫毛,伴隨著撲入鼻腔的香氣,他的手指蠢蠢欲動。
很想伸手覆蓋在那片白皙的絨毛之上,感受那份光滑之下的柔和溫馨……
嗯哼,錯了,是感受那兩條傷疤的軌跡,以己心度她心,感觸一番曾經的傷痛。
對,高牧就是這麼想的,想的無比「齷齪」,咳咳咳,是想的無比高尚。
「怎麼可能沒印象,這幾處傷口還是你親手弄的,怎麼會沒有印象?」
對於高牧這種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做法,表達了強烈的不滿,敢做不敢當,豈是大丈夫所為。
「我弄的?」十指虛空,恰好一抹陽光穿窗而過,把高牧的「雙龍爪手」映射在了的光滑後背上,手指蠕動如同按摩,「怎麼可能是我弄的?」
驚訝的分貝升級,雙手無形之中也加倍了力道,只不過有相無形,做的都是無用功,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力道。
感受不到卻能聽到高牧的詫異,再一次的不認賬,讓她倍感鬱悶,猛的轉身。
……
空間凝固,時間停止!
原本的虛空有相無形龍爪手,差一點就在巨大的黑白雙色蒙古包上來了一次力的實踐。
「這個,那個,那個這個……」
高牧腦海凌亂,口齒伶俐蛻變成了笨嘴雜舌,唯一靈動的是那雙手,竟然在轉身面對他之後,再次慣性的蠕動抓了抓。
差一點,距離大約只有零點零零一公分,高家龍爪手就要碰上的馬家蒙古包。
騰!
高牧的條件反射只是局部,很快柔軟的雙手就僵硬不動,而同一時間也有了反應,她條件反射的快速後撤一步。也正是因為她的快速反應,身體的協調和柔韌性達到了最完美,高牧的手指才僥倖的沒有觸碰到她……
險之又險!
「你幹什麼?」
危險,僅僅只是一句問話,高牧就感受了明顯的危險氣息,的臉色有些冰冷。
這一突然的變化,和之前的風情萬種,截然不同,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她。
「我,我……」
真的是百口莫辯,簡直就是被抓現行了。
雖然這所謂的現行只是誤會,並不是高牧的本意,但是種種巧合之下,他就是全身上下長滿嘴巴,就算是整個會議室裝滿了監控,也依然是難以解釋。
此刻,唯一的幸運就是沒有真正的觸碰,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剛才有隻蟲子飛到你後背上,我想幫你抓掉。你看,是蚊子吧,哎,我就是擔心你被蚊子咬了。嗯哼,你說這麼好的背,被蚊子叮上一口,那豈不可惜了。」
有些人的運氣,真的是好到讓人妒忌,就在此時一隻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蚊子出現在會議室,還不怕死的在他們周邊嗡鳴示威。
啪!
找死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不比一般的女生,出手那叫一個穩准狠。
雙手攤開,一個被拍扁但又沒有絲毫血跡的黑色屍體,被她隨手彈射出去。
「上樑不正下樑歪,連蚊子都學壞了。」
指桑罵槐,意有所指!
「……」
一時之間,高牧都不知道你怎麼回話,不過幸運的是有蚊子背鍋,他算是僥倖的逃過一劫,被罵槐而已,無傷大雅。
「哎,看來公司的衛生工作還要好好加強啊,像這樣的漏網之蚊,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可不危險嗎?
差點就出事了,為了安全起見,第一時間把雙手放在了背後,大有一副要整頓集團衛生的架勢。
側臉靜靜的看著高牧,看著他一個人表演獨角戲。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她的過往,也是戲如人生了十幾年,但往事不堪回首,如今靠近高牧,也是想換個環境,換個身份,換種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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