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副將的話,卻見中年將軍笑呵呵的道「副將多慮了,你也知道我並不擅長這種戰鬥,而且,之前也是副將在指揮作戰。我相信你會給我帶來一個大驚喜的,我先回去準備一番,等半天后後我就前往河岸」完,這為將軍直接帶著自己那十多個護衛向遠處走去,根本就沒有給副將話的機會。
看著走向遠處的這位將軍,副將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他以前之所以不介意指揮戰鬥,主要是因為中年將軍一直都呆在軍營中。他可以將自己下達的命令,謊稱是那中年將軍下達的。這樣,雖下面有老兵可能會有所懷疑,但是,畢竟有中年將軍在,士兵們也就在心中埋怨一番。
但是,現在對方要離開這裡。一旦他離開了,這個消息肯定瞞不住。可以想像,等到那幾百士兵聽到他們的主將居然臨陣脫逃了,會是什麼反應?即便是不像對方投降,也會四散逃亡的。畢竟連主將都跑了,他們在這裡堅守還有什麼意義?
越想這事,副將越覺得此事荒唐。哪怕這些士兵不逃離,一直都在廝守大營,他也不想放棄這幾百士兵。作為指揮,臨陣逃脫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恐怕會為天下人恥笑。更何況,他帶兵打仗多年,也不願就這樣輕易的放棄自己的下屬。
不過,聽中年將軍的意思,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率領自己的親衛,要逃向河對岸了。想到這裡,副將的臉上再次顯露出一絲憂愁,再怎麼對方也是主將,他只是個副將,他根本無法約束對方的行動。
正當副將正不知該怎麼做的時候,大營外的步兵也終於攻到了那兩個窟窿前。迫不得已,他們的步兵只能用軀體去窟窿前堵住入口,雙方剛一接觸,瞬間爆發了血戰。
不過,因為他們這邊不但要戰鬥,更要堵住兩個大窟窿,所以在戰鬥中他們顯得十分被動。傷亡程度也是比對方高出很多,每當他們損失十多個士兵的時候,對方往往才損失掉一兩人。見到這一幕,副將再次下令道「所有人後撤,堅守內營!」
作為益州太守精心打造的大營,自然不可能只有這一道防線,不過,內營雖然算是一道防線,但是比起大營外圍的這條防禦牆,卻是要簡陋的多。不過,現在外牆已經被攻破,若是一直這樣僵持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的兵力恐怕就會被消耗一空。
而在聽到副將撤退的命令後,守在這兩個窟窿旁的士兵們都是心中一松。若是一直都堅守在這兩個窟窿前,他們恐怕都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現在終於不需要再堅守這兩個破窟窿了。
雖退到內營去,他們存活的希望依舊不是很大。畢竟這裡的地形使得他們只能夠往河對岸逃,但是,現在他們又沒有足夠的船隻。所以,即便是逃往內營,最多也就拖延一段時間而已。不過,哪怕是拖延一段時間,也比在這裡等死強。而且他們的內心中還保留著一絲僥倖,萬一哪天太守大勝歸來,他們可就獲救了。
因此,副將的命令剛剛下達,所有的士兵就立即向著內營衝去,沒有人顯露出絲毫的猶豫。
而伴隨著這些士兵離開那兩個窟窿,大營外的步兵立即沖了進來。不過,當他們衝進來後,卻見大營中空無一人。見到這一幕,衝進來的這些步兵反而是有些不敢繼續前行了。畢竟對方如此輕易的就放他們進來了,按照他們多年作戰經驗來看,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因此,一群步兵進來後,很是心翼翼的張望著四周,不敢有太過隨意的舉動。直到他們的將軍也跟著進來後,在這位將軍的命令下,他們才幾十人一起到四周探查。隨著他們在大營中的不斷深入探查,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了在大營中央位置的內營。
這個內營比起大營要很多,但是,即便如此也足夠容納下對方那五六百人了。當初益州太守建造這大營可是按照幾萬人來建造的。而內營即便是再恐怕也可以容納下幾千。
知道對方所在的位置後,七八百步兵迅速來到了內營前,再次跟裡面的士兵對峙起來。與此同時,槍弩弩弩兵跟炸彈兵也跟著進入了大營,剛進入大營的他們也是一愣,不過,通過這些步兵了解到情況後,他們也來到內營前,開始跟對方進行對峙。
尤其是炸彈兵,此時更是取出炸彈,仿佛隨時準備炸毀內營的防護。看著外面虎視眈眈的敵兵,內營中的副將急忙來到最前方,對著外面的人大聲道「外面的將士,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們現在已經陷入了僵局,若是一直這樣打下去,到最後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兩敗俱傷。不如大家各讓一步,你們不要再來進攻,而我們以後絕不追究此事,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聞言,卻見步兵的將軍站出來,冷笑道「你放心吧,我們不需要你們以後怎樣。對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們,益州太守已經在河對岸已經被完敗,現在應該在四處逃亡。至於給你們送信的人,恰好前幾天被我們遇到了,所以今天就幫他把信給你們送過來吧,至於信的真假,想必你們也有自己的辨認方式吧」完,卻見這位將軍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然後將信插在一支箭上,迅速拉弓射箭,箭支帶著這封信直接向著內營射去。
聽到這個將軍的話後,又看到已經射在不遠處木樁上的箭支,內營中的那五六百士兵頓時一個個面色驟變,畢竟他們能夠堅守到現在,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大都是經歷過多次戰鬥的老兵,不會輕易的認輸或逃跑。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因為他們在心中一直都期待著益州太守大勝歸來,然後他們再跟太守回歸的軍隊來個裡應外合,將對方軍隊徹底消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