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的到來,讓李月華也越發的可以躲懶,買菜有楊斌,做飯也有他,她要做的只是動動嘴,說到哪楊斌就做到哪。筆神閣 bishenge.com
兩人在家裡宅了兩天收拾東西,其間李雲雷那邊給楊斌打過幾次電話,無非是催著人快點回去,楊斌每次接電話時,都會讓對方誤以為他是背著李月華接的,實則是他一直將人摟在懷裡。
李月華看著楊斌掛了電話,抿嘴笑。
楊斌無奈的戳她的頭,「還不是為了你,以前我可是從來都不說謊。」
李月華不信,「少來,你說的謊還少了?」
然後就翻起了舊帳,「翁蘭晚上去找過你,當時我在給你打電話,你馬上就把電話掛了,有這事吧?然後你還一直瞞著這事,直到流言出來。」
楊斌後悔了,覺得剛剛自己就不應該邀寵,現在沒有被誇,反而扯出了以前的事,他笑道,「要不要出去轉轉,東西收拾完了,明天咱們就走。」
「你還是去買票吧。」李月華不愛動,有些犯懶,「我在家裡在睡一會兒,你自己路上注意點安全。」
李月華也不愛撒謊,更不愛翻小腸,楊斌轉移話題了,李月華看出來也沒有計較,東西收拾好了,也該去買票了,不然還要一直耽誤下去。
「也好,那我直接買點吃的回來,晚上涮火鍋怎麼樣?」楊斌臨出門還問她,見媳婦同意了,這才出了門。
李月華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敲門,醒了幾次才睜開眼睛,猛的坐了起來,以為是楊斌出門回來了,便起身去開門,結果一打門就見外面站著兩個陌生男人,戴著口罩,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兩人就涌到她跟前,一邊一個架住了她的胳膊。
更有一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李月華不敢動,她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她的冷靜反而引得兩個男人多打量了她一眼,然後押著李月華就進了屋,隨後將門帶上。
「錢在哪裡放著?」男人的聲音故意壓低了,讓人聽不出來真實的聲音。
只是錢的事,李月華立馬就指了指那邊放著的包。
另一個男人掏出繩子,兩人把李月華綁住,嘴裡又用毛巾塞住,這才去翻那邊的包,看到裡面的錢之後,兩男人對視一眼,收起錢才轉身看向李月華。
李月華擰著眉看向兩人,不知道兩人要幹什麼?
「長的到是挺好看的。」那個掏繩子的男人奸笑的打量著李月華,手還不規矩的在李月華身上遊走。
李月華只覺得一陣的噁心,眼睛狠狠的瞪著對方,她知道只要等,等到楊斌回來,一切就好了,所以現在不能激怒兩人,最好是把時間拖延下去。
「走吧。」另一個男人開口。
奸笑的男人卻不聽,仍舊將目光在李月華的身上游轉,正當這時,門口衝進來了一個人,人衝進來的太快,李月華沒有看清,只知道身邊的一個男人被撞開,等看清楚來人時,那個奸笑的男人也被女人撞開,女人手裡拿著一根棒子。
「我已經報警了,你們倆不想被抓到,立馬滾。」陳火警惕的瞪著兩個人,人也守在李月華的身邊。
兩男人被突然撞開,臉色都變了,欲上前來卻被陳火的話給震住了,打量著陳火在斟酌著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們不信也可以,我一個女人雖然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不過喊救命拖延時間還是可以的。」陳火說完,就大聲的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有人搶劫殺人了。」
她這麼一喊,兩人害怕了,靠著另一邊往外走,避開與陳火靠近,近了門口,兩人快速的沖了出去。
陳火手裡的木棒也掉在了地上,一手扯掉李月華嘴上的毛巾,「你先等我關上門,再給你鬆綁。」
她步子有些輕的走過去,把門帶上,又從裡面鎖上了,這才在屋裡尋了一圈,找了把剪刀給李月華鬆了綁,「要不是我路過,發現情況不對,你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李月華確實很後怕,她不怕自己怎麼樣,而是擔心肚子裡的孩子,鬆綁之後,她揉著手腕,和陳火道謝,「今天多謝你。」
陳火笑了笑,「你就不好奇,我怎麼知道你在這的?」
李月華確實好奇,她沒有說。
陳火,「我也住在這,一直躲著人,有一天看到你,覺得像你又不像,昨天看到你和楊斌摟在一起,才確認是你,今天我想過來打聽一下陳家怎麼樣了,就看到你讓兩個男的進了屋,半天又沒有動靜,覺得有些奇怪,這才過來看看,沒想到就救了你。這算不算是緣分?」
「多謝。」李月華沒有接她的話,到是真心感謝陳火救了自己。
至於陳火的話,李月華到沒有什麼懷疑的,只覺得這世間太小,她躲到這裡來了,還能遇到陳火,正如陳火說的,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行了,你沒事了,我就先走了。」陳火欲走。
她這樣要走了,李月華才叫住她,「等一會兒吧,你不是報警了嗎?那兩個人也不知道走了還是躲在暗處,等楊斌回來也好。」
「我說報警你還信啊,當時情況那麼緊急,我哪有空去打電話,直接就摸了門口的木棒進來了,那是放在你家門口的棒子吧?」陳火指著地上的木棒。
李月華點頭,「那就等楊斌回來再走吧,讓楊斌送你。」
「你這是擔心我?」陳火笑了,「真是難得。按理說你最該恨我才對。當初我可是差一點就搶走楊斌啊。」
「能搶走就不是楊斌了。」李月華態度不冷不熱的,「今天的事多謝你,以前的事不提,今天我欠你的,將來如果有能幫到的地方,你可以提出來。」
陳火雖然與陳煙長的一樣,可是打扮風格卻完全兩樣,陳火穿著很大膽也很性感,將身體的形狀都儘可能的表露出來。
她靠著桌子站在那,李月華又是坐著,兩人對視之下,總有一種她高高在上的氣勢,明明已經是躲債的人了,還是磨不掉身上的高傲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