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第二天要去太行山,抽不出身,手底下能用的只有孫師傅一人。
之前問過穆三爺,三爺說葉青不在的這八天裡頭沒出什麼事情,葉青一顆懸著的心剛剛放下,以為風平浪靜。
可是沒想到一下飛機,就聽到這麼個噩耗!
那群該死之人不僅帶走了蘇百合和林花生姐妹兩人,還,還出手打死了了孫師傅!
閆家!
閆向東!!!
在西江河大排檔的時候,閆家的那位老管家看了林花生一眼之後,便陰毒著眼眸講了一句葉青極為憤怒的話:
「老爺平生沒什麼大愛好,就喜歡漂亮的姑娘,尤其是年輕的處子!」
畜生之言!
帶走了蘇百合不說,還帶走了林花生,甚至連才十二歲的林果兒都不放過。
閆家老管家現身的時候,蘇百合有捨命救他的心,難得。
花生姐妹兩更不用說,那是葉青擱在心裡頭在乎的人,見不得受半點委屈。
孫師傅雖然修為不高,但在花江會所吼的那句「縱然螳臂當車也盪一盪我華夏武人的骨氣和尊嚴」卻時常在葉青的耳邊迴響,盪氣迴腸。
葉青強忍著悲憤掛斷了電話,他的嘴角在抽搐,這是因為憤怒,極度的憤怒。
他眼眸開始慢慢變冷,瞳孔之上蒙了一抹暗黑,咬牙切齒道:
「閆家,該死!」
葉青知道自己的殺心起了,魔性出了,但他沒有絲毫的克制和牴觸。
葉青撥通了俞飛英的電話,聲音冷冰的慎人,問道:
「飛英,省南閆家老巢在哪兒你知道嗎?」
「知道!」
那邊的俞飛英能聽出葉青語氣中的寒意和憤怒,深吸一口涼氣,凝重回道。
「那好,馬上來機場接我,咱們南下閆家!」
「好,我馬上到!」
五分鐘之後,俞飛英開著一輛奔馳大G闖了一路的紅燈抵達了機場,葉青拉門上車,一句話:
「去閆向東的老巢,越快越好!」
俞飛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是瞥了一眼葉青那冰冷暗黑的眼眸便心裡發涼膽戰心驚。
沒有任何猶豫,一腳油門轟到底,抄著近路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高速。
閆向東的老巢在西江省南瀕臨省界的地方,再南下就是華南省,那兒虎踞龍盤著一尊龐然大物:
華南徐家。
位居八大古武世家之一!
穆三爺曾說過,西江省南以前有位手眼通天的梟雄級人物殷瘸子,牛掰的時候,他和俞飛英吳大腦袋加一起也不敢跟殷瘸子叫板。
可就因為殷瘸子駁了徐家一位小少爺的臉,徐家一句話,座下狗腿子閆家直接動手一夜之間滅了殷瘸子滿門。
但,
那又如何?
葉青魔相一出,同為八大古武世家的冀北賀家舉族之力外加兩位半步至尊的老祖都讓葉青連根拔起!
如今葉青如若是想殺人償命,至尊不出,誰能阻擋?
從西江到了省南邊界,正常行駛需要四五個小時,俞飛英三個小時便干到了邊界下高速的路口。
離高速路口不到五十公里的距離,在省南邊界某不起眼的一個地級市南郊某風景宜人的半山腰,有一棟修建跟王爺府一樣的傍山別墅群。
高牆大院青磚碧瓦,極盡奢侈。
這便是有著西江省南土皇帝之稱的閆家閆向東的老巢!
府邸門口戒備森嚴,有內家高手時時刻刻的繞著閆家大院子外圍巡視戒備,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府內,貴客廳,一位相貌頗為帥氣的年輕人和一位禿頂中年男人正在下棋。
年輕人約莫二十來歲,板寸頭,身材消瘦,眼眸有些深陷,典型的縱慾過度腎虛鬼樣子。
此人來頭不小,位居八大古武世家之一的華南徐家家主徐飛豹的小兒子,徐家小少爺,徐鵬飛。
三年前就是在他在省南鬼混看上了一少女,先玩後殺,惹得殷瘸子大怒衝動之下甩了他一巴掌。
當天,閆向東帶著一票內家高手從華南趕來,連夜滅了殷瘸子一家三十多口人,然後吞了殷瘸子所有的家業,成了省南的土皇帝!
坐在徐鵬飛面前禿頂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華南徐家座下最稱心如意的一條忠犬,閆向東。
「閆禿瓢啊,你確定那個什麼黑百合是個萬里挑一的大尤物?要是徐浩把人帶回來了,讓我瞅著失望了,我可是要發脾氣的哦。」
徐鵬飛一手落子,一手在身邊那位衣服不整的小嫩模的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淫0邪道。
小嫩模吃疼,痛苦的哀嚎了一聲。
徐鵬飛聽著過來卻更加的興奮,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完全就是在變態的虐待。
對面被徐鵬飛直呼禿瓢的閆向東沒有半點的怨言,眼眸更是興奮不已,哈哈笑道:
「小少爺還是那麼的剛猛,你放心,這黑百合絕對是個萬里挑一的大尤物,不過就是帶刺兒,連閆飛海都栽在了她的手裡頭。」
「帶刺兒好,少爺我就是喜歡帶刺的,越是帶刺,就越是有味道,嘿嘿……」
這時,有下人敲門,進門之後說道:
「家主,小少爺,徐宗師他們回來了,帶回來三個女人,就在外廳!」
「三個女人?」
徐鵬飛眼眸精光大放,棋子一扔,當即起身就朝著外廳走去。
閆向東聽著同時興奮不已,猥褻的舔了一下嘴唇,立馬跟上了徐鵬飛腳步。
外廳,獨眼宗師徐浩背著手倨傲站在屋子裡頭,兩邊站著不少閆家的內保走狗,一個個眼冒綠光死死的盯著癱坐在外廳正中的三個女子。
「嘖嘖……尤物啊,正是大尤物啊,老子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尤物的娘們兒啊!」
「媽的,這個短髮的更漂亮,清純嬌嫩的都能滴出水來了,電視上的明星也沒這麼好看的啊。」
「還有那個小蘿莉,娘的,我……我受不了……」
……
一群豺狼一樣的畜生,嘴是一個比一個臭,吐出的污言穢語是一個比一個噁心。
蘇百合中了徐浩的宗師一掌,整個人已經重傷半廢,死死的咬著牙。
林果兒才是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啊,哪經歷過這樣可怕的場面啊,瓷娃娃一樣精緻的臉蛋早就嚇得蒼白,小腦袋緊緊的埋在花生的懷裡頭瑟瑟發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