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這話說出,太后的臉色很震驚:「你說什麼?你有了溫陌寒的孩子?」
「對,那是您的皇孫,您難道不想看著他出世嗎?!」陸清婉不知太后和老侯爺為何能站在同一條戰線,可她能妥協,顯然是被這個老頭子逼迫,而且以陛下的名聲做威脅。
老侯爺聽了這話更是凶神惡煞,巴不得立即將陸清婉撕得粉碎,「你居然懷了那個野種的崽子,那你更應該馬上死!」
「你放過她,她有了陛下的子嗣!」
太后瞬間改了主意,不許他輕舉妄動。
老侯爺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嘲諷,「溫陌寒這個野種的存在,就是他的恥辱,若是連野種都生出個野種,你就不怕,他此生的污點徹底洗不掉了嗎?!」
太后屏住呼吸,一時有些回答不上。
他不喜歡溫陌寒,就是每每看到他,都覺得他是陛下無法青史留名的一大隱患!
可她多次都想處死溫陌寒,無論是陛下還是梁泊堯都強烈反對,而且溫陌寒也的確出類拔萃,功勳卓絕。
可他越是優秀,太后就越是擔心。
若不是這一次忠寧侯豁出去要用陛下千古罵名做威脅,即便她不喜歡陸清婉,也是不會幫這個惡人做這等事。
「你想要什麼?哀家可以讓陛下答應,這些年陛下根本沒有虧待你們侯府,你難道沒有一絲感恩之心?」
「那是他心中愧疚,更是為了培養他自己的兒子,絕不是為了我!」忠寧侯徹底瘋癲,多年的恥辱就象無形的針,一點一點地剜著他的心。
太后看了一眼陸清婉的肚子,「就算陸清婉死了,你也甭想活,這裡是皇宮,你從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人在盯守,你根本逃不出去!」
「我若死在這裡,明天天亮之時,鳳都城哪怕是個賣炊餅的,也會知道溫陌寒是陛下偷睡了臣子愛妻,生下的一個早該溺死的野種!」
忠寧侯看著太后,反而扔給她一把匕首,「殺了她,我可當此時從未發生,孤身離開鳳都,浪跡天涯。」
「但是在這之前,這個女人必須死。」
忠寧侯看向了陸清婉,「當初她母親知道了真相,慘死我手,如今她也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命喪黃泉。」
「可憐了兩個模樣不錯卻命薄的女人,但你們的死怪不得我,要怪也只能怪荒淫無德的梁棣,若不是他做出那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你們所有人都不會有這等下場!」
太后看著匕首,已經嚇得渾身顫抖。
此時陸清婉也緩回了神,她的腳步慢慢朝門口退,手也悄悄地伸向懷中,已經握住了一把藥粉。
她看向失去理智的忠寧侯,倒是笑著看向他,「把自己說得那麼委屈,卻不說自己做了多少孽。」
「我不知侯夫人是否真心愿意跟隨陛下,但你和蕙鳶姑姑卻是偷情多年。那是什麼人?是宣平侯府的寡居之人。」
「踹寡婦門,刨絕戶墳,你不僅做了,還逼著蕙鳶姑姑出主意殺人滅口,做完惡事還把她拋擲身後不理不睬?」
「口口聲聲說外人對不起你,還不是因為你垃圾無能,怨天怨地,就是不怨自己。」
「你才是最喪盡天良、狼心狗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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