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李爽在把自己了解的事情說了之後,又反問向馮思哲,他本以為老闆早就拿到了小樓鑰匙,可現在看來好像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馮思哲聽了李爽的話是眉頭一皺,他確信那顧玉成並沒有給自己送過鑰匙,一下午的時間他一直在辦公室中座著,甚至連衛生間都沒有去一趟,他不相信有人來他會不知道。那說起來只有一種可能性了,就是根本沒有人給他送鑰匙,換句話說,他今晚的住處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給他安排。
一想到自己做為縣委書記,來了一下午的時間不說有人來匯報一下工作吧,甚至連自己住處都沒有人安排,這些人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幹部呢,竟然敢這樣的對自己。
馮思哲是越想臉色越難看,這樣的被人忽視只能證明兩點,一是根本就沒有人注意他,重視他,看的起他,表明他是一個軟弱的人,可以任人欺負的人。二就是這裡的人根本沒能拿自己當回事,或是就想借這件事情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看來是白天給吳士有那一出下馬威還沒有起做什麼作用,還有人想進一步的試探自己呢。
「老闆,老闆,你沒事吧。」看著馮思哲的臉色己經變的很不好看了,李爽小心的問了一句。做為跟著馮思哲那麼長時間,他己經老闆在火了,想當初也只有呂卓剛到大湖縣時,亂用紀委的權力搞調查,老闆有過這樣的臉色呢。
聽到李爽的輕喊,馮思哲的臉色這才慢慢的變了回來。想賀老曾對自己說,一個合格的領導幹部那就要喜怒不顏於色,看來自己還是沒有做到位呀。
馮思哲的剛回歸正常,正好包間的門也被打開,進來了一個中年胖子,他是手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鯉魚,笑著就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中年胖子,李爽就站了起來,笑著對馮思哲說,「老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這飯店的大廚加經理了。」
「哎,什麼經理,我可不敢當,我這裡就我和我老婆兩個人忙呼著,也沒有其實外人,我怎麼好叫經理呢。嘿嘿,這位我一看就知道是大老闆,你好,你以後叫我張胖子就可以了,很多附近這裡的食客都是這樣叫我的。」
「哦,張老闆是吧,你好,你叫我小馮就可以了。」看了一看雙方的年齡差別,馮思哲尋思了一下,說出了這句話。
「哪敢,一看您的穿著就是大老闆,如果以後看的起小店就常來吃,而我叫你馮老闆不知道可不可以。」張胖子也是在這裡見過了各式各樣的人,正所謂人靠衣服馬靠鞍,在加上本身馮思哲身上又有一股法用語言形容氣質,他這才討好的叫了一聲馮老闆。
「嗯,那樣也好。呵呵,張經理,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情弄不明白,即然人們都說你做的飯好吃,可為什麼不在門口掛上牌子,另外在擴大一個經營規模呢,現在全國都在抓經濟,都在奔小康,你有這個手藝可不能就這樣荒廢了呀。」
馮思哲這話一問出來,那張胖子就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嘆了一口氣,「唉呀,馮老闆怕是從外地剛來到邱縣的吧,你是不知道呀,在邱縣這地界呀,有很多事情不像在外面,他做事的規矩也是不一樣的。我倒是曾動過心思開一個好一點的飯店來著的,畢竟賺錢嘛,尤其還是靠自己的雙手那誰不想呀,只是。[]。。。。。」說到這裡,張胖子似有警覺的一頓,然後這就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有些事情以後在說,以後在說,我那邊還忙著呢,馮老闆你們先吃著,先吃著啊。」
張胖子在說完了這些之後,人就轉身走出了包間。那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讓馮思哲看的不由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邱縣的水很深呀,問題也不會太少的呀。」
「老闆,你說什麼呢?」沒有聽清馮思哲說什麼,李爽就追問了一句。
「哦,我是要說呀。。。。。。今晚不能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吧,我要找那個顧玉成問問是怎麼回事,天下哪裡有像這樣的縣委辦主任,竟然連縣委書記的住處也不給安排的。」馮思哲打了一個叉沒有深說張胖子的問題,因為在他看來,這個事情只要自己在邱縣就一定可以解決的,不能急於求成,倒是今天晚上要抓哪裡,這可是一件大事情,他必須的要有提前準備好才行。
說著話,馮思哲就把身上的大哥大拿了出來,拔通了一串的號碼,「陳虎嘛,是我,馬上給我查一下邱縣縣委辦主任顧玉成現在在哪裡,是在家呢還是在其它位置,我要找他。」
早在昨天與常寧市長談完話後,馮思哲就給陳虎打去了電話,永陽市義和幫的位置早就清理的差不多了,現在市里原有他們的地盤基本上己經被師傅刑家班的人給占有了,當然刑家班與義和幫是不一樣的,他們是不收保護費的。有了地盤,多一些眼線,只是為了處理緊急的事件罷了。這樣,隨著馮思哲要到邱縣上任,而且這裡的環境又是那樣的亂,為此他主早一天的讓陳虎來邱縣打前陣。想著自己現在還沒有任何一名邱縣縣委幹部的電話,那想找顧玉成只要靠陳虎他們的力量了。
掛上了大哥大之後,馮思哲就像沒事一般的座在那裡開始吃飯。對老闆的這種養氣工夫,李爽自然是佩服的,他想如果自己站在馮思哲的角度上,還能這樣安穩的先把飯給吃掉嗎?
要說張胖子做的鯉魚三吃的確名不虛傳,至少在馮思哲看來味道很是不錯。而有這樣手藝的人竟然還被禁錮在這種地方,顯然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只是這個問題的大小他現在還不清楚,一切還要隨著他深入了解邱縣的多少,最終來解開這個謎底了。
飯這邊剛剛吃好,那邊陳虎的電話己經打了過來,「老闆,己經查到,顧玉成現在正在邱縣的匯泉樓與人吃飯,並說陪同之人還有縣政法委書記吳士有和組織部長江大全。
馮思哲只是回答了一聲知道就掛斷了電話,然後衝著李爽說,「匯泉樓在哪裡,你知道吧,我們這就趕過去。」心想著這顧玉成竟然有工夫陪著別人吃飯確不想著給自己休息房間的鑰匙,在加上知道了吳士有也在那裡,那這個事情就不用多想了,一定是這個吳士有的意思,看來自己白天還真是太仁慈了一些,至少那手腕上的力量就是太小了一些。
就在馮思哲座車前往匯泉樓的路上,在邱縣很高檔的飯店匯泉樓內,吳士有,江大全,顧玉成三人正在把酒言歡。
「喂,我說老吳你可以好好的感謝一下老顧呀,今天老顧把事情做成了這樣,還不是幫你報白天那一仇嘛,你可以敬老顧一杯才行。」組織部長江大全喝的舌頭都有一點大了,可確扔擋不住他在那裡做著中間的角色。
「沒錯,我是要好好的感謝老顧,感謝我們的顧主任,你很好,我們就要這樣做,不把房間的鑰匙給那個什麼馮思哲,看他能怎麼樣,他不是很能嘛,不是手勁很大嘛,那好呀,我們就讓他用手指頭把那房間的鎖打開好了,是不是呀,哈哈哈。」吳士有喝的也有些高,但好在還不像江大全那樣舌頭都要打卷了,他還知道把事情說個清楚。
三人之中唯有顧玉成並沒有怎么喝酒,至少是沒有喝多,「喂,我說老吳,老江,我這樣做好嘛,人家可是縣委書記,是我的正管呀,這樣對他連休息的房間鑰匙也不送,這不符合程序呀,回頭他若是起火了,那我可怎麼說好呀。」
顯然,顧玉成本質上是不想這樣做的,他也知道不給縣委書記休息的房間鑰匙是一個什麼樣的性質,只是他實在不好駁吳士有與江大全的面子,這才一直延誤到了現在,本想這會就把鑰匙給馮思哲送去,如此即算是點了對方一下,又不至於把事情做絕,可是這兩人確死活的不同意,說什麼大湖縣是縣長范月剛的天下,這個新來的縣委書記算個什麼東西,毛剛剛長全的小子有什麼可怕的,不用管,出了事情自然有大家替他說話,包他事。
可不管吳士有與江大全怎麼說,顧玉成還是感覺這事這樣做不好,如此他才想盡力的勸說這兩人,讓自己先把正事辦了,然後在回來喝酒好了。
「行了吧老顧,你是什麼人我們還不知道嗎?想當初你可是表面看起來與孟東來很好,但實際上有關這個縣委書記的一舉一動,你都是很快的就向范月剛進行了匯報呢,你說你現在見新的書記又來了,又想當好了人,這還能行。我告訴你,你若是今天敢去,那信不信我就敢把那事給說出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