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隨著李金的被抓,馮思哲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在盧書記走後,他也回頭說了一句,「收隊。」
也直到此時,很多被堵在大院門口的紀委幹部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本來他們就是來看熱鬧的,可是當看著連續有人被帶走,且級別一個高過一個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這樣一來,一些有問題的幹部們就害怕了,他們害怕自己是不會一會也要被帶走,於是,大家都索性的不出大門了,只要不出去這個門,不單獨的出現在督察室人的面前,相信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吧。
而現在馮思哲終於走了,他們也就可以鬆一口氣了,至少這一次的風波暫時的沒有刮到自己面前。
這些人是可以鬆口氣了,回到樓上的盧國棟確無法平靜下來。
接連的與自己最近的兩人被馮思哲給控制了起來,要說他一點也不心慌是不可能的。想以自己的地位和權勢,馮思哲得有什麼樣的把柄才敢下這麼重的手呢,如果僅僅是小事情,他是不敢這樣去做的,他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所做的後果是什麼。
盧國棟心情極度的不好,門外站著的歐陽凌心情更好不到哪裡去。眼看著監察部部長的位置空了出來,他正信誓旦旦呢,但突然間出了這樣的事情,可想而知,他的勝面就會少了很多,他能不心急嗎?
而這也正是馮思哲所要的效果。抓了盛世科和李金,讓盧系人亂了陣腳,無法在忙於監察部長的人選問題,如此王澤榮才有可能會更進一步。
在馮思哲的記憶之中,王澤榮可是下一屆中紀委書記的人選呀,此時與他保持良好的關係是十分必要的,在加上有了秦天的證據,出於良心公職來說,他也不能座視不禮,這樣他就有了如此大的膽子,在符合利益和本心的前提下,他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不去做這件事情了。
在準備好的賓館之內,盛世科,李金等人被分別隔離開來,而為了絕對安全著想,馮思哲還特意的向副書記,總zz部副主任,軍紀委書記刑文勝要了一個排的士兵,由他們來看守這裡,他嚴令規定,除了自己之外,其它任何人在沒有他的允許之下,都不得隨意的出入這所賓館,縱然就是督察室的同志們也不可以。
在做完了這些之後,馮思哲拿起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請問是任主任嗎?我是中紀委督察室的馮思哲。是的,我有一件事情要向秦書記匯報。」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馮思哲拿著錄像帶直奔向了中紀委,在這裡,盧國棟同志還在等著他的交待呢,他是必須要去面對的。
一路之上,馮思哲是連續的接了好幾個電話,其中有王澤榮的,有岳母李秋娟的,有德興民,奚美丹的,他們都很擔心馮思哲,他們在聽了這一次行動之後都很驚訝,第一時間就是認為馮思哲一定是瘋了。
面對這些電話,馮思哲只是說了一句話,那就是他這樣做是有著充足原因的,請他們放心,真像隨後就會揭開的。
這些話馮思哲說的很是堅定,給人也很有信心之感,可實際上他確是清楚的很,他的底氣並不是很足,縱然他就是有鐵證在手,可誰知道盧家會怎麼做呢,如果他們強行施壓的話,他是不是能頂的住也要兩說,一個人去對面對一個大家族,勝利的天秤本就是不公平的。
在中紀委書記的辦公室內,馮思哲獻上了兩盤被複製過的錄像帶。當盧國棟親眼看了錄像帶,並聽到與盛世科有關係的女子竟然是y國jiandie的時候,他終於閉上了嘴巴,他很清楚,與這樣的事情有了關係,那會是什麼嚴重的後果。而在沒有調查事情是真是假之前,他是不會亂做什麼舉動的,至少他不能隨便的把口實落於人手。
「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雖然說有了這些證據,但你們督察室辦案也要追尋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盛世科畢竟是國家的高級幹部,在對待他時,一定不要用什麼過激的手段,不然的話,難免會有其它同志說我們中紀委在辦事時不案規矩做事,這樣就不好了。」
明明是盧國棟害怕馮思哲會有什麼手段,但偏偏把話說的是這樣的冠冕堂皇,這怕就是領導的語言藝術了。
馮思哲當即就點了點頭,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有準備對盛世科用什麼手段,因為有了這些證據,基本上對方就是什麼也不說也不緊了。「是的,請首長放心,我一定會規定辦事的。只是因為涉及的人員級別都太高了,所以沒有提前向您匯報,還請盧書記原諒,不過此事我己經向秦總書記做了匯報,己經得到了他的許可。」
馮思哲也知道,這一次他手中是雖然是證據確鑿,便怎麼樣盛世科也是部級幹部,是他的領導之一,想動他那是必須要向盧書記事先匯報的。所以他才有了這些的解釋,表面上他是先嶄後奏,實際確是在暗裡告訴盧國棟,這一次之所以沒有匯報,完全是因為這兩個人與你關係都太近了。所以才不得不這樣做,這樣做也是為了讓你不那麼為難。
「好,那你去做吧。只是考慮到這件事情的後果,我看還是要控制影響範圍,無關的人應該不知道的就不要讓他們在知道什麼東西了。」盧國棟對馮思哲進行著提醒。這一次的行動他只能是先忍著了,馮思哲雖然做事沒有向他匯報是不對的,可想一想這似乎也是最好的辦法之一了,不然就是先向自己匯報了,結果也會是這樣的,這麼大的事情他可是不敢有絲毫的包庇。而這樣用語言提醒馮思哲,也是在告訴馮思哲,這件事情影響很大,一定要謹慎處理。
鐵證面前,盧國棟就是有心想替這兩人說句好話,也是不行的。無論怎麼樣,盛世科接觸的人是如此的敏感,哪怕就是他本人現在也是愛莫能助。
「是的,請盧書記放心,我在這個問題上會注意的。」馮思哲點頭稱是。大局觀他還是有的,雖然說盛世科是盧系人,但說到底,他先是國家的高級幹部,這種家醜還是不要外揚的好。
「嗯。」盧國棟還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至少從這些對話之中,他看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馮思哲並沒有一定要針對盧系的意思,這件事情可能也就是湊巧了而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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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興業是在發改委的自己辦公室中收到的這個消息。
不得不說,盧興業工作起來還是很敬業的,不像一般的紅色子弟,仗著家世和背景的原因往往上班只是做做樣子,因為他們的路大多長輩都給鋪好了。可他不同,他工作起來還是很用心的,一般中午沒有應酬的話,他一般都是在食堂吃點東西,然後就回辦公室看資料,困了就在這裡休息了。
盧興業明白一個道理,人在做事天在看,家人的幫助很重要,自身的努力也是不能缺少的,如果自己不是那塊料,就算是有在強大的家世也是不能助他成就輝煌偉業的。
電話是歐陽凌打給他的。這也是歐陽凌想來拍拍他的馬屁,想著連盛世科都進去了,以後在盧家這裡就沒有什麼人能幫助他說話了,想著這監察部部長的位置可能就不會是他的了,他又如何的不著急呢。
接到了歐陽凌的電話,盧業興自然是心驚不己,他想不出馮思哲怎麼會有這麼大有膽子,竟然敢拿盛世科開刀。當然了,這些心裡的想法他是不會透露給歐陽凌知道的,在電話中他甚至還反過來安慰著對方,說他知道了,還告訴歐陽凌不用多想,他會想辦法的。
歐陽凌自然是有些滿意的掛上了電話,他以通過這件事情和盧興業掛上鉤為豪。
盧興業在掛了電話之後,先是沉思了一陣,然後就打電話給了三叔盧國棟。
盧國棟一直很看重自己這個侄子,盧家年青的一代中男丁並不算少,但能有zz前途的似乎也就只有這個盧興業了,為此有事沒事的他也願意指點侄子兩句。現在接到了他的電話,盧國棟便把馮思哲為什麼敢下手的原因講了。
「興業呀,馮思哲還說,這個案子是秦天親自舉報的。」說到最後,盧國棟又加了這麼一句,也許在他看來,如果不是秦天舉報的話,馮思哲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吧。
「啊?」聽到這裡,盧興業更是心驚,「三叔,這不會是那邊的意思吧。」
盧興業所指的那邊,當然就是秦天的身後人了。盧國棟又豈會聽不明白,「我想應該是不會的,現在局勢己經很清楚了,他們動不了我的,我這個位置可不是隨便就可以扳動的了,在者說,他們真逼的我全力反擊,好處也不會落到他們手中多少。所以我想這應該是秦家小子的個人行為罷了,哎,說到底,還是上次的事情惹的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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