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寵 第七十一章比賽進行中

    台下,有人低聲議論,「咦?那是什麼?」

    另一個搖頭,同樣不解,「我也沒見過啊,會不會是作假的啊?」

    「不是吧?看著不像呢,作假也好歹做個大家都見過的,弄個這樣的出來,這不是誠心給對手送分嘛。」

    「是啊,那難道是真的?」

    「可要是真的也難辦啊。」

    「怎麼說?」

    「你想啊,這東西大家都沒見過,你看那幾位評委大師的臉色,也跟咱們一樣的驚訝,這說明不是咱們孤陋寡聞,而是這東西確實稀罕,這般稀罕之物,玉小姐就算能鑑別出真假來,可年份歷史背景呢,要怎麼說?總不能瞎杜撰吧?」

    「這麼說,這第一件就把玉小姐難住了?艾瑪,對方實力很強悍啊。」

    「豈止啊,你看看現場,幾乎都是衝著玉小姐來的,那個漢斯霍爾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可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氣勢,分明是穩操勝券,要不然他干單槍匹馬的來挑釁?」

    「那倒也是,這麼說,這場比賽還真是懸了。」

    「確實不容樂觀啊。」

    「唉,要是在家門口輸了,咱們z國的臉面可真是……」

    「誰說不是呢?全球直播啊,這臉打的,啪啪啪的……」

    坐在前排的某些人那心裡也都是一沉,只是臉上不顯分毫,王錦皺了皺眉,詢問的眼神看向尼森,尼森無奈的聳聳肩,「我也不知道,我那個堂爺爺家裡多的是奇形怪狀的東西。」

    最前面那一排,慕容老爺子不動神色的掃過玉家那幾位老爺子沉著平靜的臉,揪著的心緩緩鬆開,看來自己是真老了,一點氣都沉不住了,唉。

    台上,玉樓春摩挲著那件造型獨特的罕見物事,沉思了片刻,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眼神下,緩緩開口,「這是件真品,距今約兩千二百多年,是一種盛酒的器皿,在z國歷史上,盛酒的器皿很多,可這般造型的卻幾乎沒有,這是一隻貓頭鷹的雛形,是那個朝代周邊一個部落所崇拜的圖騰,和中原文化以龍為尊不同,他們崇拜的是翱翔天際的雄鷹,所以便有了這種盛酒的器皿,卻是只用在皇家祭祀上,民間不允許使用,加之那個部落很小,在歷史上存在的時間也短暫,這樣造型的器皿便成了曇花一現,以至於迄今為止,在z國境內都沒有出土過……」

    隨著她不疾不徐的解釋,眾人漸漸的恍然,又抑制不住的震驚,既然沒有出土過,歷史上又不曾記載,那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是知道大家都不懂所以現編的?

    可看人家那表情實在也不像啊……

    玉樓春說完,看向漢斯霍爾,聲音微冷,「霍爾家族不愧是享譽國際的貴族大家,其收藏之豐富珍奇讓人震撼,這般稀罕之物一旦面世,足以改寫我z國歷史了。」

    聞言,漢斯霍爾面色不變,仿佛聽不出人家話里的嘲弄,勾著唇角,點頭道,「多謝玉小姐誇讚。」

    玉樓春無聲的冷笑,低頭再次看了眼盒子裡的東西,毫不猶豫的推了出去,就算知道這是z國的東西,這樣的情況下,她也不可能占為己有。

    台下,其他人見了那心裡的感受可想而知,明明是自己國家的珍寶,現在倒好,被別人挖走了,還反過來在自己家門口炫耀,特麼的,真憋屈。

    蘇茂恆和莊墨坐在一起,從那件東西顯露出來開始,兩人的表情就很凝重,兩人也算是古玩界的泰斗,什麼珍奇的東西沒見過,然而眼前的這一物事卻超乎了他們的想像,等到玉樓春說完,兩人都不由的激動著,恨不得衝上去親手摸一把才好,然而……

    看到那件盛酒器皿最後被漢斯霍爾的人面無表情的抱走後,兩人對視一眼,都是黯然的一嘆,這麼珍貴的東西在那些人手裡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可他們卻無能為力去奪回來。

    最前排,慕容衡不輕不重的冷哼一聲,「國弱被人欺。」

    王戰天抿唇,眼底划過一抹陰霾凌然,「放心,是我們的誰也拿不走。」

    慕容衡看了他一眼,「但願你還有那份魄力。」

    王戰天毫不示弱的回擊,「需要有魄力的是那幾個混小子,我只要有心就夠了。」

    慕容衡一噎,片刻,冷笑不語。

    接下來,漢斯霍爾的人又連續碰上兩件物事,和第一件一樣,都是眾人從來沒有見過的稀罕之物,每當大屏幕上展現出精美古樸的畫面,便會引發一陣控制不住的驚嘆,還有吸氣聲和唏噓聲,最後,卻都化為驚疑不定的複雜,看著台上那個笑得高深莫測又陰險冷鷙的男人,心裡的不安在擴大,他這是什麼意思?是為難玉家的小姐,還是在向眾人展示他們霍爾家族的實力?不對,還是向全世界炫耀他們的實力,畢竟,這些東西明明出土在z國,是z國的歷史文明的見證,可偏偏z國的人都不認識,這說明什麼?

    不對,還是有人認識的,那就是台上那個自始至終都淡然從容的女子,不管打開盒子看到的是什麼,臉上都沒有異樣的變化,震驚沒有,為難沒有,氣氛也沒有,仿佛不管送到她眼前的是多麼令人驚奇的東西,她都能沉著應對,那種一切盡在她掌控的氣勢讓人動容驚艷。

    事實上,她也確實做到了,每一件物事,在她的手裡,都徐徐說出一番或優美或震撼的歷史來,而那些歷史是眾人所沒有聽過看過的,隨著她的描述,似乎在眾人的眼前展開了一副歷史的畫卷。

    很多人都聽的驚呆住,覺得自己這幾十年的認知都顛覆了一樣,莊墨和蘇茂恆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不聽的拿筆記錄著她說的每一句話,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z國的歷史書需要重新編寫了,這是一件多麼偉大的幸事,而他們有幸親眼見證。真是此生無憾了。

    在玉樓春緩緩的敘述中,沒有一個人質疑,好像不管她說什麼,大家都是莫名的信任著,雖然那些話都沒有任何的考據,這信任更是來的莫名其妙,可眾人就是詭異的相信了,相信她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那些古董曾經在歷史的長河中曇花一現過……

    等到漢斯霍爾提供的三件物事全部堅定完畢,眾人也在驚呆震撼力漸漸的回神,這時,也終於有人清醒過來,開始提出疑問了,開口的是台下的一個評委,說著很笨拙的漢語,「請問,玉小姐,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嗎?」

    此言一出,台下譁然一片。

    前幾排的某些人臉色就沉了下來,這是找茬的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玉樓春倒是沒氣,她看著對方的眼睛,那雙藍眼睛裡只是展露了不解和茫然,還有一絲好氣,她知道對方是純粹的想知道答案,她微微一笑,「這個問題,不是該問漢斯先生嗎?這可是他提供的古玩,是不是真的,漢斯先生應該最有發言權吧?」

    聞言,那些評委交頭接耳一番,也覺得很在理,於是就齊齊看向漢斯霍爾,「漢斯霍爾先生,你以為呢?」

    漢斯霍爾詭譎的一笑,「那你們覺得呢?」

    台下的評委尷尬的道,「慚愧,你提供的三樣寶貝我們都沒有見過,真假倒是可以辨出幾分,可年代還有背景,我們卻不知道了,還請你告知。」

    漢斯卻攤攤手,「其實我也不知道。」

    「什麼?」那些評委發出一聲驚呼,「你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很簡單,對這些古董,我也只能是鑑定出真偽,可相關的年代背景我卻是無能為力。」

    「那冒昧的問一句,這些寶貝你是從何而來?」

    這話問的有些不客氣,漢斯倒是沒惱,也沒藏著掖著,「是我爺爺給的。」

    「瑞克霍爾先生嗎?」

    「是,爺爺酷愛古玩玉石,尤以z國的文物為重,爺爺曾在六十年前來過z國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便得了這幾樣寶貝,他老人家也是只知這幾件寶貝確實是舉世罕見的古董,卻對其背景年份一知半解,所以,這次才讓我帶來讓玉小姐幫著鑑定一下,果然沒讓爺爺失望啊,玉小姐,多謝了。」

    玉樓春冷笑,「不屑。」能把這般無恥說成有理,也真是沒誰了,經過這一次比賽,霍爾家族的名聲可謂是被他禍害了。

    果然,台下,尼森的臉色很不好看,盯著漢斯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王錦見了,勾唇無聲的笑了笑。

    可漢斯的這番話,卻並沒有完全打消那些評委的疑慮,於是,又有人問道,「可就算是這樣,也無法證明玉小姐所言就都是事實啊,畢竟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些古董的來歷不是嗎?」

    這話倒是也沒錯,台下雖然有很多人對這個評委的多事很不滿,卻也反駁不得。

    是啊,總不能所有的人只聽玉小姐一人之言吧?

    如此,倒是眾人多了一抹期待,期待看她如何化解這一困境。

    漢斯霍爾這時也好整以暇的道,「這就要聽聽玉小姐要怎麼解釋了,我也很好奇,我只聽說玉家的歷代小姐生來便有異能,鑒寶斷玉從未有過虛言,卻不知,還有這等想像的本事。」

    玉樓春面對他的挑釁,只是冷冷的一笑,「那只能說明漢斯霍爾先生太孤陋寡聞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漢斯挑眉,「喔?是麼,願聞其詳。」

    玉樓春轉身,面對著台下所有的人,眼眸平靜而悠長,周身卻散發著一股讓人不敢褻瀆的氣勢,「玉家幾百年來,每一代的小姐在玉家都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因為她生來便有鑒寶斷玉的異能,只要經過她手的東西,一眼便可看出真偽,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專業知識,憑的全是一種感覺,和古玩玉石心意相通的感覺,只是這只是其一,也是世人所共知的玉家小姐的本事,而其實,還有一層沒有說過,那就是除了鑑定真偽,還能憑藉著那股心意相通,很清楚的知道關於那樣物事的年代背景,甚至曾發生在它身上的一些特別的故事。」

    這話一出,對在場的人來說,可謂是一個不小的震動,這個異能可是比起只能鑑定真偽來要強大太多倍了,艾瑪,這簡直是打敗天下無敵手了。

    眾人的視線近乎敬畏和膜拜。

    尼森對著王錦終於露出明顯的羨慕嫉妒來,酸酸的低語了一句,「你真是好運氣,撿到寶了。」

    王錦望著台上的人,溫柔而寵溺,「那是自然,她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寶貝。」

    尼森看不得他這麼得意,挑眉,「聽說玉家的小姐可以三夫四侍,我要不要也毛遂自薦一下呢?」

    聞言,王錦頓時渾身緊繃,氣息冷下來,只是他還未開口,旁邊的向大少就掏出槍來,毫不客氣的抵著尼森,「你要是有那個膽子,可以試試。」

    尼森面色一僵,片刻,呵呵的乾笑,「開玩笑的,我已經心有所屬了,不信,你可以問王錦。」

    王錦這會兒卻一副事不關己的閒散樣兒,「我是聽說過,可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也許只是個藉口。」

    向大少聞言,子彈都推上膛了,尼森額頭開始冒冷汗,見對方絲毫不是看玩笑的樣子,趕緊舉起手來,正色道,「我發誓,我對玉小姐絕對沒有一點的覬覦之心,現在是,以後也是,永遠都是,以我霍爾家族的名譽起誓,若有違背,我自請逐出家門,淪為平民。」

    聽到這樣的保證,向大少才哼了一聲,收起槍,「算你識相。」

    尼森摸摸頭上的汗,舒出一口氣,在人家的家門口,自己果然是要低調啊,尤其是面對的這位少爺,他可不管自己是誰,觸怒了他,真的有可能兵戎相見,那可不是自己想要的。

    這一幕,最前排的幾位老爺子都聽到了,慕容衡看了向老爺子一眼,頷首,「孫子養的不錯,軍隊裡就是需要這種霸氣。」

    向老爺子淡淡的道,「嗯,可是頭腦太簡單,比起秋白來,就缺心眼了,還是你教養的好。」

    慕容衡,「……」這是在誇他吧?

    台下,心思各異,台上,漢斯霍爾忽然又說出一句,「玉小姐的這份本事真是讓人驚嘆,可誰又能證明呢?你玉家的人說的話送不能算吧,那樣可就顯得不夠誠意了。」

    這話出,很多人就不由的惱恨起來,眼刀子什麼的都朝著漢斯飛了過去,他倒是鎮定自若,不像是找茬,倒像是真的很好奇的樣子。

    台下的評委也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好奇之心,目光灼灼的看著玉樓春。

    玉樓春開口道,「這很簡單,做個實驗驗證一下便是了。」

    「什麼實驗?」

    玉樓春沒理會她,而是看向台下其中一個的一個評委,那評委是這次評委組的組長,最是德高望重,又有絕對的話語權,最重要的是,他公正無私,在國際上也素有賢名。

    於是,玉樓春看了眼他面前的牌子,很是客氣的問道,「默罕先生,可以請您幫個忙嗎?」

    默罕先生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女子清亮的眼神,下意識的點頭,「什麼忙呢?」

    玉樓春微笑,「想請您配合我做一個實驗。」

    默罕先生瞭然,「這是我的榮幸,樂意之極,只是要怎麼做呢?」

    玉樓春卻先笑著問了一句似乎沒什麼關聯的話,「默罕先生,我們之前認識嗎?」

    默罕先生怔了一下,「不,第一次見玉小姐,令我非常驚艷。」

    「謝謝默罕先生,如此,相信您的配合,會更某些心存懷疑的人可以安心了。」

    這番已有所指,眾人皆心裡明白,漢斯不以為意,倒是一臉期待的等著。

    默罕先生鄭重其事的點頭,「玉小姐放心,我拿自己的名譽起誓,絕不會徇私舞弊。」

    「如此,真是感激不盡。」玉樓春誠摯的謝過後,問默罕先生可有隨身攜帶的貴重物品,最好是有些年份,又有某些紀念意義的,而這件東西又是他的私密之物,知道的人越燒越好,默罕先生心神領會,從手腕上褪下手錶,「這個如何?」

    玉樓春從舞台上走下,非常敬重的接了過來,拿在手裡,閉上眸子,摸索了一遍,片刻,睜開,眸子裡閃過柔和的笑意,「默罕先生,我可以當眾說麼?」

    默罕有些驚奇,卻是點頭,「可以。」

    玉樓春先把手錶還給默罕先生,回到舞台上,才含笑到,「這手錶有一百二十年的歷史,是默罕先生的祖父留下來的,當年還曾用這塊手錶當成聘禮送給默罕先生的祖母,後來默罕先生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子時,追求多年,最後……」

    「嗷……」眾人正聽得津津有味,默罕先生紅著臉站了起來,「我認輸,玉小姐所說均是事實,沒有半字虛言,接下來的故事能為我保密嗎?」

    玉樓春微笑,「當然可以,默罕先生和夫人的感情讓人羨慕,我衷心的祝福您們永遠幸福,還有見證您們相愛的那塊手錶,請一定要傳給您的後代子孫,會保佑他們也幸福的。」

    默罕先生聽了,十分高興,「謝謝玉小姐的祝福,我會銘記在心的,也祝願你這次比賽取勝。」

    「好!」

    兩人的話落,實驗也就意味著結束了,還是成功的結束了,沒有人再去懷疑什麼,兩個素未謀面的人,僅憑一塊手錶,便可以探知到那麼*的事,除了真的有異能之外,還能怎麼解釋?

    於是,眾人看向玉樓春的視線更為熱切了些,果然,玉家就是玉家,真是神奇的存在啊。

    第二排,向大少不見驚喜,反倒是皺眉。

    慕容秋白見了,不解,低聲問,「怎麼了?小樓證明了自己還不高興?」

    向大少看向他,糾結不已,「你說她這個本事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什麼意思?」慕容秋白一時還沒跟上他的節奏。

    旁邊的王錦倒是明白過來,不由的眉頭一跳。

    向大少懊惱的道,「還能什麼意思?你想啊,她隨便摸一下就能知道關於那件物品的所有故事背景,那咱們的東西是不是都要藏起來啊?」

    慕容秋白挑眉,似笑非笑,「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東西能暴露你的猥瑣還是秘密?」

    向大少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臉上有些不自在,「難道你沒有?」

    慕容秋白想了想,「貌似沒有。」

    向大少脫口而出,「內褲呢?」

    「噗……」向來優雅自若,非常注重形象的慕容秋白噴了,面色凌亂,卻有有種莫名的擔憂,是啊,內褲是遮掩不了的,噗,他又想噴血了。

    而王錦也一臉的黑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小樓不會那麼猥瑣無聊吧?要不要真的位於籌碼一下?

    尼森摸下巴,「玉小姐的男人都很可愛。」

    王錦嘴角一抽,「……或許,我該拿你的某件東西給小樓欣賞一下。」

    這威脅強大,尼森正襟危坐不說話了。

    台上,因為玉樓春小露的那一手,沒人再質疑,漢斯霍爾也沒有異議,評委集體表示,這三樣物事,玉樓春的鑑別正確,且把相關的年份背景說的極盡詳細,讓人嘆為觀止。

    接下來,便是玉樓春這一方提供古玩玉石,讓漢斯鑑別了,眾人都十分期待,幾百年的世家大族會拿出什麼樣的珍奇寶貝來,因為前面有那三樣舉世罕見的珍奇之物,要是玉家拿出來的尋常了,可就落了臉面了。



第七十一章比賽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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