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然是夏中媛。
如今的夏中媛還沒有三年後的得意忘形和不可一世,因為現在的夏家雖然也發展的不錯,可在滿地都是豪門的京城,也只能算是中上等,她哥哥得了國民老公的美稱,她卻只能靠著贊助金在一所貴族大學裡混日子而已。
此刻的她穿著清涼的短褲,露出來的大腿白的晃眼,上面的吊帶衫也實在省布料,坐在高處的人可以一覽無餘裡面的風光。
玉樓春可以看到她的側臉,那煙熏妝看起來極風塵,前世她總是不明白夏中天那樣的溫潤如玉怎麼會有這般不堪的妹妹,呵呵呵,現在懂了,是她高看了他而已!
她還在不停的喊著,不時有粗口爆出,她身邊坐著的男人大手肆無忌憚的摸上她的腿,她風騷的一笑,下一秒卻又毫不留情的打開。
玉樓春看的太過專注,連慕容秋白的手轉移了陣地都沒有察覺,直到他貼在她耳邊曖昧的道,「是不是也想我這樣?」
玉樓春腿上一僵,低頭,就見一隻手放在那裡,白皙修長,美得如暖玉石,卻在做著最無恥的事,正貌似著迷的摸索著,隔著幾個位子的楚南和胡璃覺得自己的心臟都不夠用了,現場版的十八摸,這也太勁爆了吧?
玉樓春頓時羞惱成怒,一把掐在他的腰上,卻沒想到他看起來該是傳說中的貌美膚白易推倒,誰知那裡肌肉緊實,她用了大力才捏起一點,打著旋的一點不留情。
白色的襯衣都變了形,旁邊看到的人都仿佛覺得腰上一疼,發出嘶嘶的抽氣聲。
而慕容秋白卻面不改色,只是放在她腿上的手緊了一下,「我摸了你的腿,你摸了我的腰,這麼算下來,倒也公平,不過……」他語氣一頓,湊近她更曖昧的道,「不過你口味太重了些吧,原來喜歡這一種。」
玉樓春不撒手,「你再無恥,我就喜歡更血腥暴力的。」
「呵……好吧」慕容秋白終於不舍的收回手,「其實我也喜歡,不過那種限制級別的我不喜歡當眾表演,你說呢?」
玉樓春哼了一聲,又掐了他一把,才不屑的收回手,似是不願再理會他,眼神看向比賽場。
他卻不想放過她,附在她耳邊曖昧的問,「對你摸到的還滿意麼?」
玉樓春冷聲譏道,「硬的像石頭,毫無手感可言。」
慕容秋白笑了,「小樓樓,你向來都是這般誇人麼?嗯?口是心非?」
玉樓春皺眉看向他,他又不要臉的道,「包括上次竹林的吻。」
玉樓春冷笑,「你太自以為是了,比起別人,你真真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她沒有刻意提蕭何,卻給了他那麼一個認知,其實她心裡……忽然回到了三年前,那些纏綿悱惻,那些耳鬢廝磨,自以為的情根深種,原來是一場噩夢。
見她表情忽然變了,慕容秋白心裡如針扎了一下,原本他只是下意識的一個最不好的猜測,可看她這般樣子,他卻開始感到緊張,難道是真的?
她和蕭何……真的是那樣的關係?
比賽進行到半場休息,隨著一聲口哨響,雙方的隊員都下了場,立馬有後援團熱情的跑上去,又是遞水,又是擦汗,還負責捶腿捏肩,伺候的無微不至。
只有向大少那裡站著一個苦逼的閻華,女生們倒是最想奔去那裡,可是她們不敢,只能一邊給其他隊員幫忙,一邊猛烈的對著人家狂放電波。
向東流卻視而不見,隱約表情不耐煩,眼神總是瞟著不遠處的某個身影,意味不言而喻。
特麼的她怎麼不過來伺候自己?
閻華小心的遞上水,很想提醒自家少爺一下,人家是來看比賽的,為毛要巴巴的跑來伺候您啊?
您又想多了不是?
可這些話他也不敢說,只好悲催的承受著人家的低氣壓。
這次莊雲漢腦子機靈了,見狀,對著自己的女友低語了兩句,方圓表情驚異的聽完,偷偷看了向大少一眼,然後跑向玉樓春幾人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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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數少點哈,周末有事出門了,妹子們周末玩的愉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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