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梁雪這次反抗的很大,可是葉凡的動作卻更加的粗暴,似乎要將她弄死了一般。
剛開始有點羞澀,可是很快就順暢了,只是這樣子壓了一會,葉凡似乎有點煩了,將東西取出來,然後就將她抱起來,然後讓她背靠著自己,站在兩個雪白的枕頭上,她抬頭就可以看到那張婚紗照,特別是看著自己的那個時候的幸福,不停地掙扎,想要下來,卻被葉凡抓住了她的兩個雪球,不讓她亂動,就看著那副婚紗照,而其他的卻是更加的猛烈,將雪白的吞部弄出了一陣陣的水浪花,讓她的後背都要出現骨頭了。
這種行為和張睿就站在邊上有什麼區別,她感覺自己委屈大了,臉紅的厲害,不敢看,可是後面的男人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動作更加的誇張了,很多次都是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後整個都衝進去了,讓她差點斷氣了。
男人的力氣似乎無窮無盡的,讓她只能抬頭看著那副照片讓自己順氣,卻發現氣越發的濃烈了。
過了一會,似乎她沒有了眼淚了,而葉凡似乎沒有了力氣了,將她放了下來,而沒有放開她,而是自己坐在枕頭上,讓她坐在腿上,雙手抓住了她的心門,讓她不動都不行的。
她不敢看葉凡,也不敢看四周的一切,只能老實地低頭忙活,因為如果不幹活的話,他就會大力地捏著,她很怕疼的。
只是她的力量畢竟不足,而且恢復的不是很好,很快就沒有了力氣了,只能坐在那裡,讓自己承受這份透心涼的快意。
而葉凡這次沒有繼續讓她難做,而是將她放平,然後用最傳統的方式繼續剛才的行為。
等到她似乎要暈過去的時候,葉凡忽然虎軀一震,同時比昨晚還要多的東西就給了她了。她似乎很痛苦,閉上眼睛,卻被他吻住了嘴巴,她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竟然主動與他接吻,而且很強烈的動作,口水都飛落在了枕頭上了。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葉凡卻不見了,只有穿透撕碎的衣服還有混亂的床單。告訴別人,這裡曾經亂七八糟的戰鬥過,而且是一場不能不記得瘋狂。
梁雪的白皙的臉上有淚痕,不過她知道自己還是早點收拾的好,要是被張睿看到的話,就麻煩了。
她強撐著身體,將褲子和襯衫都收拾了,然後就洗了一個澡,不過很奇怪的是,她沒有和之前一樣將東西空出來。而是躲在被子裡,感覺到那份熱辣辣的感覺,她知道,一切的原由都會因為在這塊地上種了一顆種子開始的。
她知道葉凡剛才為什麼會如此做了,他在小旅館裡為什麼不對自己給自己一切的,他就是要擁有自己,而且時間是永遠。剛才自己被強迫的時候,還有點乾涸,所以有點疼,可是畢竟是個熟透的少婦。所以很快就可以適用了。
等到她終於想通一切了之後,她看著地上的補品,啐了一口,流淚地道。「你就這麼想讓我給你生孩子啊,可是你為什麼不早點出現呢,你為什麼不早點出生呢?要是那樣子的話,我們的孩子就可以好好的了,我們一家在外面公園裡散步,我們一家在外面旅遊。我們一家在外面吃飯,我們一家在……」
她將自己能夠知道的所有的幸福的事都說了一個遍,慢慢地,竟然睡著了。
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芽的種子在這一刻開始出現了,只是梁雪很明顯將這一切都想的簡單了,如果只是年齡的問題那還好說,她不知道自己對於作為一個成熟女人需要的東西是多麼渴望,以前在一些書籍里看到的那些沒皮沒臉的女人做的那些事,當自己也開始做的時候,才發現,很多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不是一兩句道德的約束就可以的,那是一種病態,可是這種態度去讓無數的人去爭取和享受。
張睿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而看到梁雪一頭長髮隨意地挽了一下,身上是一件最簡單不過的睡衣,卻穿出了一絲出塵的味道,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坐在那裡吃飯,不由得眼睛直了,他似乎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老婆是如此的漂亮,可惜的是他的手剛碰到梁雪的肩膀,就被她推開,冷冷地說道,「晚上找了女人,一身的香水味,現在還想碰我,你還有力氣嗎?」
張睿的臉陡然之間就紅了,看著梁雪說不出話來,轉身就摔門而去。
梁雪吃著碗裡的補品,輕輕地撫摸著肚子,似乎那裡已經有個小人在那裡動著了,像是在下某種保證一樣,「孩子,我不讓他碰我,為了你,為了我,還為了你的那個可能永遠都不會相認的父親。」
梁雪九點多的時候起來,重新了一個澡之後,就開始準備吃的,都是一些好東西,她隨意地弄了一點,就喝了起來。
等到張睿離開了之後,她回到臥室里選擇了一件最保守的黑色西裝套裙穿上,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白皙的皮膚還是那樣子的誘人,只是臉上似乎白了一點,她將這一切歸咎於自己剛才塗抹的那些化妝品。
如果是平時,她會選擇一件銀白色或者純白色的面料,因為那樣子的話,會很舒服,可是現在她卻選擇了這樣的一件,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她要保護自己和他,另外一個就是她發現自己如果真得去教室里上課的話,到時候,站在講台上,葉凡在下面看著,自己的那些以前可以遮蓋住一切的衣服,似乎就成了透明的了。
為了讓自己不出醜,她打算將自己包個嚴實,只是這種嚴實里卻透著外強中乾的味道,這是她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將一條紫色的花絲巾系在白皙修長的脖子上,讓本來厚重的衣服打扮多了幾分靈動,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取出一個小包,不是黑色的,黑色太過凝重和高貴,不是白色的,白色過於素雅和純情,她拿出來的是一款淡藍色的包,和身上的這件清雅而又凝重的衣服正合適。
將小包放在雪白的手腕上,轉身走到床邊,看著這張自己睡過很多年的床,只有今天才發現這裡根本就不是睡覺的地方,而是一個戰場,可惜的是,自己在這裡失敗了,得到的結果就是為一個學生生一個孩子。
剛剛在這裡的時候,她哭了,因為她覺得葉凡就是簡單的想要占有自己,只有如此才能在以後的日子裡不忘記他。可是自己怎麼可能忘記他呢,他是自己的第一個外面的男人,也會是唯一的一個,自己以後可能會將孩子隔離不與他見面,可是自己能夠保證嗎?
這句話自己在心裡問了自己三遍,最後發現,根本就不可能,自己無法割捨那份觸動,到底是心理的還是身體上的,她不知道,也不清楚,而且她也不想弄清楚,現在她只是知道這裡是一個讓她回味的地方,以後每次自己在這裡入眠都會想起來他來,這個壞人,真的是個壞蛋。
可是她現在卻發現,葉凡剛才的行為在傳遞兩個意思,一個就是自己曾經說過的要個孩子,他一定要讓自己做到,到時候給所有人一個交代,另外一點就是讓她知道,那個張睿已經不是自己的老公了,而是一個在面子上給自己一點生活資料的人,這樣的人毫無存在的價值,也許某一天都會被葉凡放棄了。
一想到早上送自己來的那輛車,她就有所懷疑了,那輛車沒有五十萬是不可能的,而那個司機也應該早就等在那裡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直在學校里表現很乖巧的葉凡就不是那麼普通的了。
再看一眼床頭,想著自己剛才被他強迫著看著那張照片,他就算是有千萬個理由,也是有一點的,那就是為了滿足那種他內心深處的占有。他要將自己這個人妻放在自己的身邊,時刻想起來的時候就會將自己欺負一邊。
她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以後就算是在學校里,他都有可能不放過自己,要是過去,她絕對會十分的生氣,可是現在卻只是感覺到難為情而已。
女人的思維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的奇怪,喜歡一個人渣不需要理由,只是喜歡,喜歡一個好人,可以為了他做任何事,這些都是因為一個喜歡。
喜歡是感情也不是的,是一種心理。
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下午自己還有課,說不定會看到那個經常逃課的傢伙,一想到這裡,她就趕緊逃離臥室,她害怕自己一揮還得換身衣服。
走到門口,關上門的時候,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輕柔地拍著自己的肚子道,「寶寶,剛剛是媽媽不對,沒傷著你吧。」
出門,找了一輛車,直接去了學校,在學校門口,看著那個熟悉的牌子,她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種羞澀,她似乎害怕這個時候就看到葉凡從裡面出來。
在心裡,她默默地說道,孩子,你父親就在這裡上學,你以後也要來的哦。
因為來得早,辦公室里根本就沒人,她坐在那裡,喝了一口白開水,她現在是不會喝咖啡的,雖然很喜歡,透過窗戶看著窗外,不知道想什麼,只是窗戶邊上時不時的一陣威風,將她脖子處的絲巾吹動,襯托著白皙的臉蛋更加的可愛和美麗。
一顆心,種下了情,收穫了什麼,她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此刻很歡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