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小巧。
她的唇,可愛。
她的唇,冰冷。
她的唇,熾熱。
她的唇,就像是一片最可愛的星辰被採摘,讓葉凡吃著很圓滿。
他的眼神,粗暴。
他的眼神,狂野。
他的眼神,執著。
他的眼神,堅定。
他的眼神,就像是一顆向日葵,一直看著那顆讓心都融化的地方,讓她放不開。
兩人放肆地抱在一起,就在教案前,葉凡將她狠狠地抱在懷裡,而她則用手指抓著他的後背,讓他可以和自己貼的更緊。
放肆的舌頭就像是兩條陰陽魚,不時地分開卻有不得不去靠近,靠近了卻又不能融合,陳艷就像是一頭髮木的母狼一樣,而葉凡更像是一頭公獅子發怒。
他將手伸進了她的懷中,握住了那塊暖玉,而她則直接用手指在他的後背點出了一個個的印記。
脫去了她的襯衫,脫去了她的牛仔褲,她可愛的長腿長滿稚嫩,她的身體是如此的嬌弱,而他則是如此的強壯,就像是一頭不變的頑石一樣,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葉凡將她溫暖的心,點綴。
……
兩人都是第一次,所以,當不知疲憊將倆人的體力榨乾的時候,陳艷只能窩在葉凡的懷裡,她害怕這一刻隨時都會消失,而葉凡則靜靜地聽著她的心跳。
都想著曾經,都想著未來,將這一次留在自己的新婚,可是葉凡沒把持住,而她也是。只是這種時候,倆人竟然一點都不後悔。
兩人都不說話,雖然已經擁有了彼此,可是陳艷還是不敢低頭,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男孩。哦,不,是男人了。
紅潤的臉蛋上都是汗水,她輕輕地一嘆。在他的胸口處貼著腦袋,「我們這麼做,對嗎?」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沒有這樣子。我今晚會瘋掉。」葉凡還是不許她動彈,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就好。
「葉凡,這下子你放心了吧?」過了好一會,陳艷才慢慢地動了動身體,雖然還是雙腿有點疼,不過她感覺倆人身上的汗珠將倆人融化在一起了一樣。
「不是放心不放心,只是我害怕一個人的孤獨。」葉凡感覺自己懷裡的她是一塊暖玉,很舒服,讓自己的心被注入了靈魂了一般,她身體上的汗毛極少。皮膚光滑如凝脂一般,特別是大腿地方,簡直就是一整塊的雕琢了最完美的白玉一樣。
「孤獨?」陳艷看著葉凡眼神里的空洞終於有了一絲神采,沒有繼續說道,而是心中暗道,你到底遇到了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願意為你承擔一切。
葉凡不會跟她說,當時跟李明光去h市的時候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會告訴她自己其實已經手上沾血了,一個男人成功了。一輩子可以有無數的女人,可是理解自己的女人,可能不是他的媳婦,而是他的紅顏知己。
慢慢地。兩個疲憊的人,入睡了。
外面的風起來了,吹著窗戶,卻吹不醒那床上的那對新人。
早上起來的時候,葉凡睜開眼發現懷裡的人早就不在了,只有一襲被子蓋在身上。他起來了之後,看到床單上的紅梅,心中突然開朗了很多。
穿了衣服,起來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陳艷一臉桃紅地披著頭髮,手裡提著熱氣騰騰的早點,看到他起來了,有點害羞道,「起來了。」
她走路還不是順暢,一襲長裙趁著她的婀娜多姿的身姿,讓葉凡一陣火熱,不過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女人都是需要保養的。
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早點,放在桌子上,然後抱住她,沒有絲毫的亂動,只是靜靜地抱著,在她的耳邊道,「謝謝你。」
「說什麼呢,快點放開我,一會上課遲到了。」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掙扎,只是輕輕地撫摸他的頭髮,她不知道為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撫摸他的頭髮,很柔軟,很舒服。
「好的。」葉凡放開她,然後拉著她坐下,從後面拿出一把梳子。
陳艷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卻隨他了。
葉凡將她的秀髮輕輕地拿起來,然後放在鼻子上輕輕地吸了一下。
「一梳梳到尾。」第一句,就讓陳艷心顫,這就是過去的那種最至誠的儀式。
「二梳梳到白頭齊眉。」葉凡說一句。
「二梳梳到白頭齊眉。」陳艷跟著念一句。
「三梳梳到子孫滿地。」
「三梳梳到子孫滿地。」
「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
「……」
陳艷一句跟著葉凡念著,然後葉凡一下一下地梳理她的頭髮,每一句,都衝擊著陳艷的心,她幸福地想哭,卻發現自己真的不能哭,這一刻,也許是永遠,也許是一次。
而在葉凡將所有的都念完的時候,他將她黑色的長髮盤好,輕輕地用一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取出來的白玉簪子挽住的時候,陳艷輕輕地撫摸,總是害怕弄壞了。
「老公,吃飯吧,要冷了。」
葉凡點了點頭,走到她對面,坐下來,不說話,只是吃東西,而陳艷眼裡閃爍著幸福的淚光。
在他的耳朵里,比那句「今天,我為你盤發吧」更加真摯的話語是什麼,是別人的關心,吃飯吧,要冷了,更加的真摯和溫暖。
吃過飯,葉凡先回去了,防止被人看到了。
陳艷將床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將被子摺疊好,看著這一切,她輕輕撫摸著頭髮上的盤頭和那根簪子,突然笑了。
幸福的距離遠嗎?
不遠。
幸福的行為難嗎?
不難。
幸福的問候是什麼,是那些珠寶的點綴,是那些豪車的前後,是那些豪宅的吶喊?
都不是。
幸福就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溫柔的問候,一個不去關心你到底做了什麼,而是看到你受傷的時候,有人過來對你說,不要難過,來我這裡吧。
夏天的早上還有點冷,葉凡卻感覺呼吸如跳舞。
他到了學校之後,沒有去教室,而是去了學校後面的那片樹林,本來不很健壯的身體,突然抖動起來,就像是一個被迫冷卻的對蝦一樣,然後骨頭裡發出碰碰的聲音,而腦子裡微紅色的米粒,竟然發出熾熱的光輝,從雙眼射出,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的話,會發現他的眼睛,一黑一白。
呼氣,吸氣,長長的白霧在空氣中射箭而出。
一跺腳,沉悶如木,一揮手,柔軟如絲。
他的手掌上的那些老繭紛紛掉落,輕輕地拍在樹上,樹沒反應,可是如果能夠看到裡面的話,就知道,這棵樹,生機已經沒有了。
一瞬間,葉凡各方面機能大漲,小米粒變成了紫色,而眼神清澈如初。
一瞬間,入化,心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