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莫青葉雖然是個女子,但骨子裡的漢子心可是從未改變過。
她曾痛恨過梁初文的不自愛,痛恨過梁初文的傻,還痛恨過梁初文的狠心。
若是她真算計蘇謹言成功,只怕會給大周帶來滅頂之災。
但她更是痛恨的,是那個引出了梁初文罪惡之心的那個人。
許多人都曾有過壞心,但更多的時候都是良善戰勝了心中的那一點惡念。
若是有人在旁邊加以引誘,恐怕下一步便會墮入深淵。
也許有人說梁初文信念不夠堅定,怪不得旁人。
但那罪惡之手又無辜麼?不怪莫青葉的牽連,只能說她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放過任何一雙黑手罷了。
此時莫青葉見著親自撞上來的榮盛,眼中都泛起了冷意。
莫青葉小手微舉,然後朝著那陣中的兩人輕輕一揮,氣勢瞬間改變,氣運直接打亂了陣中形成的局勢,那幻陣,隻眼睜睜的看著散開。
眾人還未看清,便見一股凌厲的勁風朝著莫青葉飛速而來,那一拳頭幾乎都驚起了破空聲,若是打在莫青葉身上,估計全身筋骨都得寸斷。
眾人只來得及看清一個黑壓壓的拳頭擰起了青筋一般,那些將士紛紛變色,頓時便打算阻攔榮盛暴怒下的拳頭。
榮盛乃是北國大將,即便是與蘇謹言也有一戰的能力。
當年僅靠一身強硬的武藝讓扶桑直接選中了年輕的他,力排眾議才把他放在軍營,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他只感受到周身氣流微變,便準確的判斷出了莫青葉位置,甚至氣息還未至,拳頭便到了。
「賤人,納命來!」只怒吼了一聲。
拳頭便砸到了莫青葉跟前。
莫青葉神色一斂,渾身靈氣圍繞緊緊護著肚腹,眼神緊縮,明明瞬間便到眼前的拳頭愣是被她一步步分解成了慢動作。
到她跟前時,她只微微閃了下身,便錯身躲開了。
對她來說也許只是隨意一閃,但眾人卻是只見得那黑壓壓的拳頭砸過來。
莫青葉便在瞬間躲了開去。
一切只是一瞬。
便是那榮盛也猛的驚了一驚。
榮盛眉眼陰狠。
渾身殺意涌動。
一身的血腥氣幾乎與蘇謹言不相上下,幾乎快要凝成實質,讓人看一眼便心驚肉跳。
那眼神仿若一頭隨時會跳起攻之的豹子。
隨時能傷人性命。
莫青葉眼眸微睜,見白子晉一群人都頓時反應過來站在她跟前,神色倒是柔和了一些。
「榮盛,你真當我大周無人麼?今日我便要讓你有來無回!」那護在莫青葉跟前的將領氣得渾身發抖。
那榮盛,竟是在他們所有人面前出手了。
竟然無一人來得及反應!即便是蘇將軍也並不敢把他小覷。
但這一幕著實有些打眾人的臉。
榮盛一張黑黝黝的方臉,身子有些壯碩,估計比大周男子都高了不少。
那渾身看著便很是有力量,有能力又有腦子。
在戰場上,這種人便是人頭收割機。
此時一身凶煞之氣毫不掩飾,咧著一口牙。
眼神直勾勾的在莫青葉身上打轉,道「有來無回的只怕是蘇謹言吧?哈哈。
皇帝陛下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他來闖,沒曾想蘇將軍竟是這般鐵血漢子。
就憑這點,我老榮也得答應,讓他留個全屍!」榮盛一張黑臉滿是譏諷。
說完又看著被眾人護住的莫青葉,眼神輕佻,「我這輩子什麼美人兒沒玩過,倒是還沒玩過孕婦呢!還是鼎鼎有名的蘇將軍蘇夫人!你若是伺候的我好了,說不得還能留你們兩口子見個面呢。
」榮盛雙手握拳,嘴裡說著輕視的話,眼神卻透著絲謹慎,只是旁人看不出來罷了。
那些將士最是愛護蘇謹言,此時一聽有人竟是這般侮辱蘇將軍的夫人,一個個都面紅耳赤的衝上去想要解決榮盛。
那榮盛跟前的男子也吐夠了,猛然間出了幻陣還反應不過來,直到見人把榮盛團團圍住,這才微踉蹌著上前解圍。
一時間眾人倒是進不得榮盛的身。
榮盛可是從來不留情面,一出手便必死見血。
每次被他大軍俘虜所虐殺之人不計其數。
莫青葉見那些人被他激的失了心神,眉頭一皺,手指一彈,一股清涼之意頓時沖入眾人天靈蓋,這才眼神開始清明了一些。
榮盛此人最是善於鼓動人心,許多時候在北國都是因為他的激怒讓一些他討厭的朝臣忍不住下手,被他鑽了空子。
搭上了性命。
北國有兩人能止小兒啼哭。
一是殘暴無道的扶桑,絲毫不顧百姓安危強征將士入營,甚至不少人沒死在戰場上,倒是死在了各種刑罰之上,且還是各種極為殘酷的虐殺。
二是榮盛,那些刑罰都是榮盛親手所創,幾乎是他一手把那些將士推進了深淵。
莫青葉大手一揮,「退下。
」眼神凌厲,讓那些護住她的將士都微微一愣,竟是生不出絲毫反抗之心。
「這....」那將領著急道,甚至連早已現了身的暗衛都斂眉不做聲。
榮盛,他們確實有許大一段距離。
但若是以相托,還是夠莫青葉逃脫的。
「他的性命,我必親自取。
」莫青葉一字一句道。
眼神中竟是含著絲絲徹骨的寒意。
梁念雨眼神晦暗的看著她,見她一臉的認真決絕便知她的意思。
她親手殺了梁初文,但那推梁初文進入深淵的人,她又怎麼會放過。
梁初文覬覦蘇將軍,但罪不至死,叛國,那是毫無疑問的誅殺。
護短,莫青葉再一次表現的淋漓盡致。
梁初文雖未納入羽翼之下,但好歹是死在她手上,她能有此做法,梁念雨竟是覺得沒半分違和感。
甚至方才榮盛輕佻的目光在她周身打轉兒,都早已讓她起了必殺之心。
她是不屑於爭鬥,但也不會放任危險在身邊徘徊。
「你的命,我的!」莫青葉軟軟的小手指指了指對面,再朝著自己的方向點了點。
面龐,是從所未有的認真。
從未有人,敢做她兒子的後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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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是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