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月圓之夜,劉爍都沒有發現異常之處。當月亮高高升起的時候,一群人突然出現在工廠周圍,然後極其迅速的跳進了工廠。不一會兒,劉爍就看到這群人控制了工廠裡面的工人,並且來到了那個祭壇前。
有四個穿長袍的人站在祭壇四角,影人的頭頭李惠堂站在祭壇上,握著祭壇上的一把劍。
劉爍悄悄的潛進了工廠,將裡面的工人救了出來。工人的出逃驚動了影人,劉爍為了掩護工人們撤退,耽擱了時間。等他擺平了所有的影人之後,李惠堂已經在四個長袍人的幫助下拔出了祭壇上面的劍。
一道黑氣沖天而起,將這個工廠都籠罩了起來。李惠堂的身體當中也湧進了黑氣,他猛地抬起頭,眼睛當中射出了兩道紅光。李惠堂好像發瘋了一樣的,揮劍將四個長袍人斬殺,鮮血隨著劍湧進了他的身體。
看過《劍仙》的都知道,這團黑氣就是當年夏桀祭祀的河神,那把劍就是夏桀的那把昆吾劍。
劉爍和李惠堂打了起來,不過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劉爍的速度快,但是力量小,李惠堂的力量大,但是速度慢。
就在僵持的時候,一堆的軍警包圍了工廠,甚至調動了兩家直升機。因為黑氣瀰漫,軍警支起了探照燈。
劉爍在黑氣當中消耗了不少的能量,速度也越來越慢了。最後被李惠堂抓住了機會,一劍刺進了肚子當中。鮮血順著劍流向李惠堂,但是剛剛一接觸到李惠堂的身體,李惠堂就開始瘋狂的大叫起來,整個身體竟然在燃燒,燃燒的還不是火焰,而是一道強光。
鮮血猛地從李惠堂的身上流回了劉爍的身體,他的身體猛地爆發出了一陣強光,直接撕碎了黑氣,照射到了工廠外面。
黑氣遇到了強光就好像遇到了克星一般,開始迅速消退,有的一部分甚至開始四處逃竄。
軍警們看到了黑氣懼怕強光,立刻用所有的車燈都調轉方向,對著黑氣照射。雖然這些燈光沒有消滅任何的黑氣,但是卻有效的將他們束縛在工廠範圍之內,只有一小部分黑氣從溜了出來,消失在黑夜當中。
在燈光的幫助之下,劉爍很快就將黑氣消滅,李惠堂也在強光當中消散,只剩下了最後一把劍。
第一單元到這裡就結束了,不過還有一個彩蛋,一道黑氣衝進了一個坐公交車的女孩子身上。公交車向前走,在一個站點的時候,上來了一個抱著一個長條衣服的男孩,正是劉爍。
劉爍已經疲憊不堪了,做到了女孩身邊。很快公交車到站了,女孩下車了,兩人就這樣擦肩而過。下車之後,女孩子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第一單元有五十七話,夠更新快兩個月的了。兩個月之後,nba的季後賽基本上已經快完事了,那個時候劉碩應該已經回國了。他可沒有奢望火箭能夠奪冠,火箭的陣容的確很好,但是還是太年輕了。
季後賽還沒有開始之前,何丹帶著兒子來到了美國。她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正好出來休假。
不過何丹帶來了一個消息,李婉秋那邊應該是又有了。
對這事何丹還是很慶幸的,難產的事情給她留下了太大的陰影,現在讓她懷寶寶,她都無法接受。兩人都是獨生子女,可以申請要二胎的。何丹的父母也想讓何丹再生一個,哪怕剖腹產也行。但是何丹就是不同意,最後誰也拿她沒有辦法。
劉碩的父母倒是沒有太大的意見,畢竟兩人孫子孫女都齊全了,也就不奢望其他的了。哪怕他們不待見李婉秋,但是他們還是認孫女的,經常讓李婉秋將孫女帶來看,對外只說是認的干孫女。
季後賽火箭第一個對手是雷霆,雷霆現在三少當家,加上防守悍將伊巴卡,也算是一個聯盟新銳了。
火箭對陣雷霆的勝率也就是五五開,誰能贏就要誰的運氣好了。
火箭的首發陣容比雷霆要次一些,但是替補陣容真的很強大,可以全場都保持差不多的火力。除非雷霆能夠讓三少全場在場,不然的話,肯定會被追分的。
劉碩和何丹去了主場看了比賽,第一輪火箭安排了易建聯來跟防杜蘭特。易建聯對於投射型的球員,防守做的還是不錯的。他速度雖然比杜蘭特差點,但是比其他人做的要好多的,其他小前鋒對上實際身高高達210cm以上的杜蘭特,基本上等於不設防。
靠著易建聯和凱爾洛瑞以及巴蒂爾的防守,雷霆三少在火箭主場沒有占到便宜。也沒有徹底爆發起來,甚至兩場比賽,都輸給火箭十分左右。姚明這兩場比賽只上場六七分鐘,卻很高效的拿下了8、9分,幫助火箭死咬住比分。
但是接下來的兩個客場,火箭就輸給了雷霆。
nba主客場之間,是有很大差別的。主場哨和明星哨的成分都很大,而且有時候nba官方甚至會左右比賽,可能還有賭球資本賄賂裁判,就要哪一方贏。
但是對於火箭他們並不敢玩的這麼明目張胆,作為火箭的老闆,劉碩是屬於有色人種,很容易被借題發揮,弄成種族歧視的。哪怕很多nba官方人員看不上劉碩,也不敢太得罪了,一旦被劉碩抓住痛腳,以劉碩的財力,可以告到他們傾家蕩產。
因為火箭排在第四位,所以在搶七的時候占據了優勢,以4:3戰勝了雷霆,進入了半決賽。
何丹看到火箭贏球,也很高興,「老公,你說下一輪對戰馬刺我們能贏嗎?」
「這個還真不好說,馬刺可是一個常年強隊。只不過gdp三人組年紀太大了,火箭有六成的希望能夠戰勝馬刺。」
「六成也不小了!」
劉兗在一旁也說:「爸爸,等我長大以後也要打籃球!」
「可以!不過打籃球要長得很高才行,你以後可不能挑食,不然就長不高了!」
劉兗糾結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可不可以只挑一點呢?」
「不可以!」
「那就不挑了……」劉兗弱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