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看了一眼凌越,發現凌越有些淡然的眼神,猶豫一下,還是回答肖素梅的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柳芸是我婆婆!」
肖素梅一聽,眼睛一眯,然後看向凌越,說道:「凌霄是你父親?」
凌越也眯著眼睛看著肖素梅,說道:「這件事情應該很少有人知道,請問肖總是如何得知?」
凌越與凌家的關係除了凌家的那幾個叔叔伯伯,也就是蘇縱華和秦氏一家知道而已。
可是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肖總卻知道,不得不讓凌越心生警惕。
肖素梅感覺到凌越話中的刺,也不在意,說道:「你母親有沒有跟你說過肖素梅這個名字?」
凌越在記憶中翻找,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有關這個名字的記憶,立即搖了搖頭。
肖素梅撇嘴道:「果然,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她懷了你之後就退學了,都沒畢業呢!」
「你認識我母親?」凌越問道。
肖素梅笑了笑,說道:「當然,二十年前,我和你母親是好朋友,做了三年的室友呢!」
說著她看向蘇悅的耳墜,說道:「這耳墜你母親每天都戴著,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我還記得有一個木簪子,是叫『沐風』,有一把古琴是叫『殘歌』。」
凌越相信肖素梅的話了,連殘歌古琴都知道。
「你母親呢?」肖素梅看向凌越問道。
「哦!十一年前去世了。」凌越說道。
肖素梅一愣,然後不敢相信問道:「你說什麼?去世了?我不記得她有什麼疾病啊?」
凌越想著前身的記憶,嘆了口氣說道:「在我十歲那年,我母親患了抑鬱症,不久就去世了。」
「凌霄呢?他幹什麼吃的?」肖素梅一拍桌子,站起來喝道。
這個架勢可著實嚇了眾人一跳。
「一年前死了!」凌越淡然道。
對於這個父親,凌越的記憶很模糊,就是長什麼樣都不記得。
前身見過凌霄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每一次見面不超過一個小時。
聽著凌越的話,肖素梅瞬間啞火,重新坐下來,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便宜這個渣男了!他不死我也要弄死他!」肖素梅咬牙道。
眾人對視,皆是無語。
「肖總,你……」
凌越剛想說話,肖素梅急忙打斷道:「叫我梅姨!我可是和你母親拜過姐妹的。」
凌越苦笑一聲,結巴說道:「梅……梅姨!」
肖素梅很受用這聲「梅姨」,點頭道:「還不錯!」
然後肖素梅看向蘇悅,說道:「那麼說來書呆子就是你爸爸了?」
蘇悅眨了眨眼睛,疑惑問道:「書呆子?」
肖素梅解釋道:「當初你爸爸蘇縱華整天抱著書啃,看著就像一個呆子,蘇與書諧音,所以我們就叫他書呆子。」
蘇悅恍然點點頭,說道:「蘇縱華的確是我爸爸!」
肖素梅點點頭,笑道:「沒想到那書呆子這麼好福氣,有你這麼傾國傾城的女兒。」
「而且他下手夠快的啊!當初我可是和柳芸約好了,如果她生的是男孩,我就將我女兒嫁給她兒子,如果是女孩就像我們一樣義結金蘭。」
「沒想到讓蘇縱華這呆子捷足先登了。」
凌越與蘇悅對視一眼,皆是無語,這「梅姨」還真的是讓人無話可說。
肖素梅看著凌越,說道:「小越,按照你母親懷你的時間推斷,你應該還在上學的年齡吧?」
凌越點點頭,說道:「我在寧大上大二,馬上大三。」
「那你和我女兒同校呢!她也是寧大的,而且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她。」肖素梅笑道。
凌越眉毛一挑,問道:「那她的名字是?」
「她叫林怡,大你一歲!」肖素梅笑道。
「林怡是您女兒?!」凌越猛地提高音調,驚呼道。
眾人都詫異的看著凌越,心想你驚訝個什麼勁?
「你認識?」肖素梅笑道。
凌越尷尬笑了笑,說道:「寧大的校花,我當然認識。」
「哦?!」肖素梅似笑非笑的看著凌越,也不說話。
……
一頓飯很快就結束了,目送肖素梅的商務車離開,凌越四人才轉身,不過卻被三女死死的盯著。
那眼神和審訊罪犯一樣,可以清晰的看出她們在表達什麼意思。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凌越無奈笑道:「你們是要鬧哪樣?」
「你不應該解釋一下林怡嗎?」季玲斜眼道。
「都說了,是我學校的校花!」凌越道。
季玲轉頭看向蘇悅,說道:「蘇悅,你老公不老實啊!你準備好搓衣板沒有?沒有回去的時候在商店隨便買幾塊。」
蘇悅笑道:「沒事,家裡面有兩塊呢!夠了。」
凌越無語,女人的直覺都是那麼敏銳的嗎?自己在聽見林怡時不過稍微表現的驚訝一點,這些人就發現了不對。
「好吧!我坦白,我認識梅姨的女兒林怡。」
「什麼關係?」蘇悅看著凌越,笑道。
凌越想了一下措辭,說道:「朋友算不上!見過幾次面,而且她好像挺討厭古武者的,所以我也被討厭了。」
「什麼時候認識的?是不是你主動死皮賴臉糾纏人家?」慕容夢月笑道。
凌越白眼一翻,說道:「有可能嗎?我和林怡認識也不到一個月,那個時候悅兒還很討厭我,所以我回學校宿舍住。」
「所以你就另覓新歡,去勾搭白富美?求包養?」慕容夢月唯恐天下不亂,挑眉說道。
「不要說的這麼難聽,什麼另覓新歡?求包養?我是那種人嗎?從始至終我都是剛正不阿,潔身自好的好嗎?」凌越無奈道。
「潔身自好?就你?」
慕容夢月上上下下的打量凌越,最後撇撇嘴,明顯不相信。
凌越轉頭看著蘇悅,無奈道:「我本來一個潔身自好的大好青年,就被你給玷污了。」
蘇悅想起當初給凌越下藥的事情,臉一紅,說道:「臭不要臉,我還沒有告你玷污我呢?」
凌越笑了笑,然後看向季玲,說道:「當初是你出的餿主意吧?」
雖然是問句,不過卻已經有了答案,以蘇悅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下藥!
季玲笑道:「是不是應該要感謝我?」
凌越想了想,如果不是季玲的餿主意,可能自己和蘇悅早就說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際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