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交了一個朋友
尊聽到林若然把自己在鎖妖塔里遇到的妖獸一一數落了一個遍,卻依然是雲裡霧裡不知什麼原因,那呆萌可愛的樣子,讓人不由的心情愉悅的嘴角一揚。
&是他,獨眼獸。」尊一語道出此事的罪魁禍首,這讓躺在地上等死的獨眼獸終於睜開了眼睛,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擄到這裡來?」
&你這個妖怪命真是不好,好不容易得到了令牌卻沒有命享受,你現在有沒有後悔來到這裡?」林若然一臉可惜的對他道。
獨眼獸聽到她的話,忽然一個鯉魚翻身坐起來,渾然不似一個重傷欲死的妖,可見妖的恢復能力還是很厲害的。他幾步來到林若然身邊,問:「說你想把我怎麼樣?是死是活來一句痛快話,我最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修士了。」
林若然置若罔聞的看向還在低頭思考的袁兵,道:「你想好了沒有?」
袁兵心裡非常不願意當一個妖怪,最終他還是遵從本心,拒絕了她的好心,抵制的獨眼獸身體的誘惑。
&麼你可以死了。」林若然手一伸,一條灰白色的鞭子出現在手中,快如閃電的向獨眼獸的要害部位抽去。
那條鞭子發出的靈力再次化為一條身體黝黑的蛟龍張牙舞爪欲穿過獨眼獸的要害,卻被一種無形的靈力擋了回來,那條蛟龍不甘的回首望了尊一眼,化為點點肉眼可見的靈力回歸到空間裡。
&等,你丹田裡的靈力就是被獨眼獸詛咒了,只有他知道方法,我必須搜魂才會知道辦法,若是此事不能順利解決,你必會在海里寸步難行。」
聽到尊的話,林若然再次把目光投向獨眼獸,這是一個似魚非魚的妖怪,他的臉上長有鱗片,手和腳卻和人相似,只是非常粗大,看起來非常的有力量。
他穿著一身簡單的道袍,所以不知它身上有沒有鱗片覆蓋。此時,他的身體有些發抖,聽到尊一言認定他是詛咒者,並且要搜魂,心裡起了求饒的意思,於是他腿一軟,向尊跪了下來道:「這位仙子,饒命呀!我願意把破咒的方法全盤說出,只要放我一馬,我立馬唯仙子為尊。」
林若然目光不明的看向獨眼獸,實則覺的再拖時間下來,他可能真的要死翹翹了。
最終獨眼獸還是心甘情願的當了林若然的奴僕,且得到尊賞賜的一顆丹藥,這讓他非常感激,他覺的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於有了好的回報。在這裡當奴僕,比在鎖妖塔里老死好。
從此以後,他過起了當靈植園藥童的日子,休息了一個月,把自己的傷養好了,就和袁兵換班了。他和袁兵商量每個人值守一個月,直到新的藥童出現,再作打算。
林若然在竹樓里打坐了一晚,就感到自己的靈力恢復過來,正欲閃身走人卻被尊叫住了,他道:「現在我把水蛭妖煉成了一爐丹藥,只需在丹田裡的靈力用盡時,吃一顆保證靈力立馬恢復。」
林若然接過尊遞過來的一瓶丹藥,用神識打開看了看,道:「這瓶丹藥真是水蛭所煉,味道很好聞,看來靈草也非凡。只是它的藥效真的那麼立竿見影?」
尊冷哼一聲,氣憤和他認識這麼多年,還在懷疑他,只是一瞬間,冷氣壓就被收回,他朝林若然淡淡一笑道:「若是水蛭妖再多些,還可以再多煉幾瓶高級的丹藥。」
&既然水蛭妖用處這麼大,我肯定有時間就去尋找,現在我的靈力恢復了,時間更是充足了。」林若然很開懷的笑了起來,前幾天她打坐感到丹田裡的靈力有些凝滯,卻沒有當回事,直到三天過去後,她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心裡一陣煩燥,若不是她想起最大的底牌空間裡的尊,那麼她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舉動,後果將不堪設想。
她在空間裡又畫了一陣符篆,忽然發現自己所買的那些空白符已用光了,於是她又去找尊,討要製作空白符篆的方法,尊對她道:「你去把那隻獨眼獸單于叫來,我親自交給他如何製作空間符篆,你還是出去吧!找水蛭妖為重。」
這讓想留下來看如何製作空白符篆的方法的林若然希望落空了,最後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空間。
她剛撤掉陣法,就感到客廳里有一個陌生的氣息在那裡,她放開神識發現,那個女妖和阿花長的很像,看來是阿花的姐姐的阿麗回來了。
林若然來到客廳,阿麗看到猛然出現的女修,眼睛一眯身體後退了幾步似是非常害怕她。
林若然忙出聲安撫道:「阿麗道友,不要怕,我是你妹阿花的朋友林若然,來此小住幾天。」
阿麗聞言,臉上的驚色才褪去。她小聲開口道:「林道友你好,很高興你能來這裡小住,我剛從威風鎮回來,聽到鎮上的修士說起海上起漩渦一事捲走很多修士,現在海里肯定很熱鬧。」
阿麗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似是來多少修士都會無所謂。
&麗道友,你下次外出是什麼時候可否帶人出去?」
&行」,阿麗堅定的搖搖頭,道:「現在族長嚴禁外出,因為怕不軌的修士渾水摸進來,若是小修士還好,最怕高階修士了。」
&是我聽我師傅說起過化神修士有規定:高階修士不得擅自闖入別人的領地,否則就會被別的化神修士直接打的魂飛破散。」
阿麗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道:「林道友知道的那麼多,肯定是底蘊深厚的大派修士了,我聽說有一個門派那裡面全都是女修,不知林道友是哪派修士?」
林若然聽她語氣似是很羨慕璇璣門,她覺的阿麗還是一個可交的朋友,沒有什麼算計人的心機,索性大方的點頭承認自己正是璇璣門弟子。
阿麗聽後,愣了一下,然後朝她露出一個笑顏如花的面孔。
林若然同樣朝她莞爾一笑,雖說兩人是第一次見面,卻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不同於前世交朋友的隨意與灑脫,卻有一種可將性命相託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