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硬金集團的總部已經從原來的台東區上野整體搬遷到了港區六本木。岸本正義坐在自己那一個很是寬敞的會長新辦公室內。
這時候,坐在他對面的高橋和也,面露得意笑容,津津有味的講述道:「你知道什麼叫做小男生的純情嗎?就在昨晚,我是親自見識了一次。
一個小男生喜歡一個小女生,有多喜歡呢?他不但願意為對方付出自己的一切,而且還捨不得碰她一個小指頭。
結果,小女生頭髮濕漉漉的和我從酒店走出來的時候,當場就被小男生給堵住。小男生當時就整個人的情緒都崩潰了。
他痛哭流涕,既沒有出手打睡了小女生的我,也沒有打小女生本人,左右開弓抽打自己耳光。」
「你還說得這麼起勁。如果要是讓水原雪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我看你怎麼向她進行一個解釋和交待?」岸本正義背靠在自己會長的真皮椅背上面是笑了一下道。
高橋和也聳動了一下雙肩道:「她不會知道的。哪怕她知道了,也最多就是生一陣子的悶氣就會過去。在這期間,我只要好好地哄哄她就行。
男人嘛!何況是我們這樣的有錢男人。別說水原雪這樣出身於上層階級的女孩子,即便是出身於社會最底層的女孩子,也沒有不知道男人有錢就變壞,我們都花心。
哪怕我們當中有異類,不對女人花心,那必定就是會對男人花心的同性戀。或者是男女通吃的雙性戀。誰在外面沒有一點風流韻事?
昨晚那一幕,確實是在我預料之外。不過,給我帶來了更大滿足感的東西還不在於我成為了那一個小女生的第一個男人,而是她那個純情小男生的過激反應。」
「我們?不,不,你是你,我是我,別在這樣的事情上面把我劃歸到你們那一個陣營裡面去。
說實話,我還挺同情那一個小男生。現在而今眼目下,純情的小女生少,而純情的小男生就更少。」岸本正義直言道。
「聽完你這麼一說,搞得我好似多壞一樣。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巴掌才能夠為愛鼓掌。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對那一個小女生用過強硬手段。她可是自覺自愿的主動獻身給我。
這都有可愛的女孩子是心甘情願要和我上床,那我還用得著假正經的端著嗎?她是被我的男性魅力所征服。」高橋和也振振有詞的辯解道。
「你這算是把我當成了一回純情小男生嗎?我相信你確確實實地沒有對別人用過強硬手段。不過,從頭到尾都運用了利誘的手段。
有幾個小女生能夠經受得住你所提供出來那一種高端好吃好喝好玩兒的誘惑?一次,也就算了。多幾次之後,只要你稍微一個暗示,連她本人都不好意思不讓你睡。
在她看來,既可以算作是她的付出,尋求到一種心理上面的平衡,又可以展示一下她對你所謂的喜歡,從而才好享受到日後更多的好東西。比如,奢侈品的包包,鞋子,衣服……
像你這一種對她如此這般好的年輕公子哥,難保不會在某一個瞬間被其視作是獲得了愛情。
有你這樣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她在朋友們的面前談起的時候,那該有多麼的得意非凡?
一個女人和真心喜歡上的男人上床,那都是正常的不能夠再正常的事情了。何況那一個男人還有錢。
要怪就只能夠怪其涉世未深,既抵抗不住物質上面的誘惑,又克制不住內心裏面的物質**。」岸本正義慢條斯理的笑著道。
高橋和也跟著也笑出了聲音道:「我聽小女生說過,她還有兩個長得可愛的朋友。別說有好貨色我不想著你們,光知道吃獨食,不同你和孝之分享。
我們三人可是髮小,也從來都是有妞兒一起泡。我讓她把她那兩個可愛的朋友約出來,你們一人分一個去。」
「完全不用考慮我。最近,我禁慾了。你要麼給孝之,要麼就你一個人慢慢地好生享受。」岸本正義拒絕道。
「禁慾?不會吧!難不成,是理惠把你越盯越嚴了?不但對你經常性的查崗,而且還要你天天時時地向她報告個人的行蹤和幹了一些什麼事情?」高橋和也笑容不改道。
「今天,你很囂張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孝之叫來,繼而就派你去印度孟買,全權負責我們在南亞的相關事務。」岸本正義直言道。
「你這分明就是在嚇唬我。我相信你不會的。你怎麼捨得把我派去印度孟買呢?」高橋和也不正經的衝著他擠眉弄眼道。
「你說得也是。那就派你去東南亞負責我們硬金集團的相關業務。我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岸本正義說著說著就佯裝起身要去拿辦公桌上面的座機電話,好似就要立馬告之人事部長南野孝之一樣道。
突然,南野孝之從外面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這一出現,高橋和也笑得更加歡實道:「孝之,你來得實在是太及時了。會長正要找你說事情。」
「我也有重要的事情和會長說。」南野孝之脫口而出道。
「什麼事情?」岸本正義有的放矢的問道。
「韓國那邊的股市出現了暴跌。這一次大跌是因為韓國銀行板塊的整體朝下拉動所導致。」南野孝之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就說道。
岸本正義臉上很平靜,內心裏面已然知道自己久等的韓國信用卡破產危機終於開始徹底爆發出來了。
銀行板塊在任何一國的股市當中都是屬於權重股(就是總股本巨大的上市公司股票,它的股票總數占股票市場股票總數的比重很大,權重就很大,權重股的漲跌對股票指數的影響很大)。
就在現在,這一場對於自己來說是即將上演的好戲,是就此拉開了帷幕。反之,對於韓國人而言,可謂是滅頂之災。
「急不來的,你坐下來慢慢地講。」岸本正義指向了高橋和也旁邊的那一張空椅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