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接下來你自己審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賤人說道。
一會兒要上演的無非就是一些上刑的手段,關鍵對象還是兩個小姑娘,雖然賤人明確的感覺到了這兩個小姑娘的氣勢一下子變了,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到,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不忍心看她們受刑的……誰讓自己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呢?
王梓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等賤人出去後,王梓把門便把鐵門關好了……按照他的估計,這個門一關,即便這兩個女的一會兒把喉嚨給喊破了,外面也是聽不著任何聲音的,何況能不能喊出來還是一回事呢!
「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王梓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穴道後,手裡拿著那兩顆毒膠囊笑著問道。
貝思琪跟張貝都都覺得自己能開口說話了,但是很是默契的都不說話,只是眼神不善的盯著秦洛。
這兩天我受了多少苦嗎?而你們,現在受了一點兒委屈,就不樂意了?」
「你想怎樣?」張貝已然完全不是方才那副像是等待狼來吃她的小羔羊了,而是一臉的不屑,當下冷冷一笑說道。
「我不想怎樣!」王梓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很討厭背黑鍋,如此而已……」
貝思琪卻是一臉天然萌的表情打斷了王梓的言語:「黑鍋?神經病,你再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你就是個小白臉,哪裡黑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王梓眯了眯眼睛。
「就憑你?」貝思琪冷笑了起來,「有種就把我身上的鐵鏈撤了,老娘一隻手就可以把你這個小白臉拍成豬頭臉了。」
「哈哈……」王梓笑了,笑得很詭異。
「你笑什麼?」貝思琪怒道。
「我笑你到這會兒了還垂死掙扎,或者說是自作聰明!」王梓的說道,「這樣說吧,你們完全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能從那十三個人里把你們兩個給揪出來,也沒想到我如此目無王法的就把你門兩個給綁了,最沒想到的是,我竟然知道你們牙縫裡有毒膠囊……所以……你們怕了,覺得我挺厲害的,這才故意企圖要激怒我,讓我惱羞成怒的,其目的就是想我儘快把你們殺了!」
「你倒是挺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的!」貝思琪鄙夷道,「真不要臉!」
王梓糾正了他的言語:「要不要臉,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有這不是貼金,而是事實!另外,把你們放了跟我單挑……呵呵,那只是你們的藉口罷了,你們最主要的目的恐怕就是啟動安裝在你們體內的炸彈吧?」
貝思琪跟張貝瞬間色變。
「你到底是誰?」張貝臉色十分不好的說道,「為什麼知道這麼多?」說話的同時,心裡湧起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這回恐怕是碰到釘子了。
「怕了?」王梓微微一笑說道,「我是誰?我不就是你們處心積慮要潑髒水的那個人?而且先別急著怕,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們應該是來自一個叫做『小影門』的組織吧……你不叫貝思琪,應該是叫什麼影來著,你也一樣,不叫張貝……我說得沒錯吧?」
張貝跟貝思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們沒想到王梓竟然把她們的老底都給捅出來了。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王梓冷冷的說道,「不說的話,就別怪我做出那些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幹的事情了,當然了,我可不會把你們當作是女人的,而且也不怕你們知道,死在我手裡的小影門的人也有幾個,像那個什麼幻影,亦影的。」
「有本事就殺了我!」貝思琪臉色已然回復如初的,很是鄙夷的說道,「休想從我們嘴裡得到任何信息。」
「就是,你要是是個男的就痛快一點,給我們一個痛快,要是眉頭皺一下的,我就不叫貝影!」張貝緊跟著說道。
「你覺得可能嗎?」。王梓微微搖頭說道,「你們讓我很不痛快,所以我也不會讓你們痛快的。」說著王梓的手裡多了一把刀子,一把在燈光照耀下明晃晃的刀子!
這刀子是方才找賤人要的,而且按照賤人的說話,這刀子的主人是幽。幽是個用刀高手,而且你不知道她那嬌小的身軀里到底藏著多少把刀子……而這一把就是他無意中「得罪」幽之後,幽用來射他的!
雖然張貝的話比貝思琪的話少,但是王梓覺得她的話似乎比貝思琪的分量重一點……當然了,這僅僅只是感覺,並沒有任何依據……而這會兒王梓也才知道,原來張貝名字叫貝影,那麼貝思琪應該叫……琪影?
貝思琪跟張貝的臉色瞬間又極為難看了,她們發現她們碰到的是一個完全不理會任何挑釁跟刺激的甚至完全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而且現在這個男人目光肆無忌憚在在她們身上瞄來瞄去的,手裡還把玩著一把刀子……這樣的場景像極了殺豬場了的屠夫,正在為到底先為那一頭豬放血而猶豫不決著。
於是貝思琪跟張貝臉上更是難看了,因為王梓那像是在看一頭即將被宰的豬的眼神落在她們身上之後,給了她們極其憤怒和屈辱的感覺。要知道,整個小影門裡包括她貝思琪跟張貝在內個個都是高手,而高手的自尊心都是極強的,就算是被擄了,但是高手就是高手……
而且與其貝這樣的目光看著,貝思琪跟張貝都希望哪怕王梓的目光貪婪一點那也是可以的,至少臨死前風流一把那也是可以考慮的,畢竟王梓長得也不算太難看……可現在……
「殺……了……我!」貝思琪再也受不了王梓那眼神了,很想吐血的尖聲吼道。
「不用著急,我會滿足你們的要求的。」王梓笑著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們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不回答的話,我會一直讓你們活著。」
「呸。」張貝往王梓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旋即大笑了起來說道,「你以為就憑你幾下子就能讓我們屈服嗎?」。
王梓也不介意,像是沒有看到似的,走到張貝跟前笑著說道:「我從來都不會幹這中白痴一般的事情,因為你什麼時候見過有一個高手用口水就把對手給打敗了?至於我的手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著王梓一臉詭異的笑容,卻是拿著刀子,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划過。
瞬間,張貝眼珠子死死的瞪著那刀鋒,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用怕,我還不會無恥到干出那種拿刀子劃花別人的臉那種事情來,我有更好玩的,不知道你想不想玩玩?不想玩的話就趕緊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陷害我的吧?」王梓一臉詭異的笑容,不過卻也把刀子移開了。
「我呸!」張貝又是一口口水的,直對王梓的眉頭。
王梓卻是刀子往上一舉的,張貝的口水直接落在了刀背上。
下一秒,王梓像是沒事的人似的,將刀背上的口水在張貝的臉上擦一擦之後說道:「你的東西還你。」
張貝嘴角一抽的差點沒氣暈,這個傢伙還是不是男人?怎麼行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呢?不過方才他拿刀背接那口水……張貝已然看出來了,這個傢伙絕對是個高手!
「還有,對你,我已經沒信心的……」說著,王梓手伸向了張貝,在她的肚子上按了幾下。
「你……你幹麼……唔……啊……」下一秒,張貝的瞳孔瞬間睜大的同時,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來,她突然覺得有一股說不出的酥癢難忍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就猶如幾萬隻螞蟻在咬她的心肝脾肺腎一樣的,讓她有一種想來回打滾的感覺,於是她嘶吼著的同時拼命的掙扎著,使手上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
「啊……你……你對我……對……做……了什麼……殺了我……殺了我……啊……」一分鐘不到,張貝已然難受得話都說不清了,臉色甚是煞白,豆大的汗不停的從額頭上冒了出來,緊咬著的牙齒直打顫,顯然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而看向王梓的目光,已然不像原先那樣鄙視的神情了,而是恐慌!
她終於知道王梓所說的「更好玩」這三個字的含義了,相比於此,她更願意王梓乾脆劃花她的臉得了。
王梓卻仿佛沒聽到似的,走到已然有些傻眼的貝思琪跟前冷冷的說道:「不想跟她一樣活受罪的話,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啊……殺……了我……」
張貝那像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聲音依舊在這刑室里繚繞著,貝思琪猛然渾身一顫的,下一秒看著王梓的眼神倒是平靜下來了,當下冷冷的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屈服?也太小看我們了,我們什麼沒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