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冷冷強烈意外,看起來很強的廖國輝,在高成雲淡風輕一擊下,整個人,赫然被……擊潰了!
「怎麼回事?」她看向旁邊身為劊子手的高成,雖然沒有出聲,可眼神,已然說明自己心中疑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高成感受著冷冷異樣目光,心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準確來說,他現在畫地為牢了!」
冷冷奇了起來:「畫地為牢?」
「就像你說魔教教主修不易的事情!」高成注視著已然完全沉浸於其自己世界的落魄廖國輝,感慨萬千道:「人的心中,都會有所謂的執念,一個人,想要得到的越多,那麼,執念,也可以稱作心魔,就會越強大!」
「真的嗎?」
「就好比小時候,我們任性,堅持要什麼或要做什麼,但其實,在大人看來,自己孩子完全是胡鬧或有點不可理喻,隨著孩童年紀成長,心性得到成長同時,內心裡的執念,也會越來越淡,可在某些重要時刻呢,人,會選擇堅持自我,這也造就了人生不同際遇!」
「我不太能理解!」
「什麼是道?」高成饒有意味道。
然後,他自我回答道:「就好比演員,有的人,演起壞角來,那是得心應手,有的人,只能本色出演小鮮肉,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特點,有的特點,是被別人發掘出來,而有的人,身上特點,是一點一滴慢慢琢磨出來。」
「這麼來說,廖國輝在掌握他自己道的路上,可,魔教教主休不易呢?」
「我無法去妄加揣測內里真相,因為我不知道內里具體情況,可是,理性來說,執念需要得到釋放,就像我跟厲坤,你應該很清楚,他想滅了我,但其實,我也想把他儘早除去,以免其成心腹大患!」
「所不同的,是他執意要殺你,而你,卻並沒有那麼刻意?」
「是的,就好比畫畫!」高成侃侃而談道:「同樣一副需要很悲的畫,前者,畫功過人,自以為可以輕鬆畫出,後者呢,根本沒有去想相應的事情,只是恰好失戀,心中有悲,無意間渲染,你覺得他們誰更容易把畫良好畫出來?」
冷冷真心道:「問題是,魔教教主休不易並非一般人,其應該早就過了那個階段!」
「你又怎麼確定他一定過了那個層次?」高成禁不住笑了:「事情的變化,並不是你想的那般想當然,就好比同樣吃飯,年幼、年少、年輕、年中、年老等階段,都是不同的感受,所以,同樣一件事情,對廖國輝如是,對休不易,也未嘗不是如此!」
高成頓了頓,眼見冷冷還是有些死心眼,真心道:「很早以前,我因為普通,所以,會把那些強人,乃至女神位置擺的很高,根本不用別人動手,自己就已經拉長一段有若鴻溝的距離,但實際上,你真正了解後,便會明白,所謂女神,和我們正常人並沒有什麼兩樣!」
「他們同樣開心會笑,難過會哭,鼻子癢了,會不顧風儀的扣,你覺得呢?」
這一下,冷冷終於被高成的「真實」給整服氣:「你確實很有經歷啊!不過,有些誇張啊!」
「就像現在的你,聽我說完這些,你不會有太大感觸,那是因為你心中沒執念,而廖國輝呢?我跟他講,哪怕他有聽進去,腦袋也是空的,不是他不聽人勸,而是腦內理念因為執念,變得有些偏執,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幫他真正走出來!」
「你跟我說這麼多,感覺有點刻意啊!」
高成禁不住笑了:「你有想過沒?你是陰葵派傳人,也可以說是萬中挑一,難不成,你真想……一直在我身邊當丫環?」
說完,高成便在冷冷整個人為之一愣中,很是瀟灑走人。
而冷冷呢,反應過來,朝行將離去的高成大聲道:「喂!」
高成停了下來,回過頭看冷冷。
「你這樣……」冷冷鼓足勇氣大聲道:「是逼我騎你頭上!」
騎你頭上加重了音,言外之意非常明顯。
「我不介意男下女上的體會!」高成十分瀟灑揚手,那並不高大的身影,看在冷冷眼裡,真心牛逼可拉斯!
「我喜歡你啊!」冷冷認真道:「發自內心的喜歡啊!」
……
厲坤被帶進傳說中的魔教大殿時,意外發現杜孔癱倒在一旁,那相應模樣,明顯是被人拍了很重一掌!
「你是厲坤?」便在這時,意外聲音傳了過來。
其心中沒來由一凜,緊接著,轉過身的他,赫然看到傳說中的人物——魔教教主休不易!
不愧是傳說人物,只是坐在那裡,便有一種氣吞山河之強大氣魄。
厲坤禁不住瞥了旁邊屬實夠嗆的杜孔一眼,可以看到其身上那很明顯的掌印……
「是的,教主,我是厲坤!」他應聲道。
對方淡淡道:「我問你,高成跟武秘遺書的消息,是你散播出去的?」
厲坤遲疑了起來。
「照實說!」
「確實是我人為傳播出去的!不過……」
休不易冷酷眼神,讓厲坤整個人一嚇,又哪還說的出話來。
「就算如此,你也應該把他帶過來!」休不易看向旁邊橫躺那裡的杜孔。
出人意料,後者認真道:「真動手,我未必是他對手!」
「怎麼可能!」厲坤完全不能忍,然後,其才發現自己已然叫出聲。
高高在上的休不易並沒有理會失態厲坤,朝杜孔確認道:「他有那麼厲害?」
「賀長老系他所殺,而邪教大長老呢,也差點被其你對付,其,修煉的,是太商經!」杜孔認真道。
注視著煞有介事的杜孔,休不易冷哼一聲:「當初我為你取名杜孔,是因為,你從你娘肚子裡硬生生爬出來,你跟我說不行?」
「師父,那是我母親臨時所為,跟我沒關係,徒兒並沒有那麼強!而且,我太商經,也是承他一份情!」
休不易沒有理會杜孔,而是冷聲道:「黑閻!」
忽然,大殿溫度整個一冷,一陣陰風在空中陰嗖吹過。
下一秒,一名黑袍之人,便如憑空出現般,站在休不易下方。
「教主!」對方用一種冰冷無情的聲音恭敬道。
「你去會會那高成,如果可以,把人帶回來!」休不易冷冷道,話音一落,在一聲是中,那黑閻已然消逝不見。
休不易再朝旁邊杜孔看去,後者認真道:「他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