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很惹火 243昌平公主和齊氏的撕逼大戰!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大廳,而寧遠山的半邊臉頰,已經紅腫了一片。

    寧遠山十分不可置信的望著昭陽長公主,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當眾甩自己耳光,在他的記憶中,雖然昭陽長公主不算是慈母,可也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他們,尤其是對小妹,更是疼愛到了極點,可今日,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甩了自己的耳光,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顏面。

    寧遠山覺得面子上十分的過意不去。

    昭陽長公主打了寧遠山一個耳光,仍舊覺得不解氣,指著寧遠山罵道,:「這麼多年本宮對你的教誨,你都拋諸腦後了嗎?你這是要做什麼,怎麼可以置自己正妻的顏面於不顧呢?無論她做錯了什麼,你都不能眼睜睜看著外人打她,這耳光雖然是打在你媳婦兒臉上,但是真正打得卻是咱們的顏面!」

    寧遠山被昭陽長公主說的麵皮紫漲,不知道說什麼好。

    昭陽長公主卻繼續教訓道,:「本宮打了你一巴掌,你倒是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可你媳婦兒挨了這麼多下,你可有過問過一句!」

    寧遠山仍舊覺得不服氣,回道,:「可是,母親,她害了昌平腹中的孩子,這等毒婦,絕不能輕縱了她!」說到此,寧遠山的語氣仍舊十分的狠辣。

    齊氏聽到這裡,不由得再次大喊道,:「寧遠山,我說過一百次了,我絕對沒有碰到她一分一毫,她怎麼摔倒的,我是真不知道!」

    齊氏此刻心裡也是百味雜陳,她看著昭陽長公主不問緣由的維護著自己,心裡也覺得十分的溫暖,回想起從前,自己還一味兒的抱怨婆母對自己不好,不由得的覺得更加抬不起頭來。

    傾城對於齊氏的話,是絕對的信任,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昌平公主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只是,齊氏最近的行為實在太反常,而她的辯解,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只有她有這個動機,去害昌平公主,昌平公主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將自己小產的事情賴到齊氏頭上。

    昭陽長公主輕嗤道:「這件事情,還沒到下結論的時候,你在這大呼小叫什麼,現在本宮倒是要問問,為何無緣無故在這裡動用私刑,齊氏好歹也是國公府的世子夫人,難道什麼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對她動手嗎?」

    傾城無疑很佩服外祖母,外祖母其實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當初,若不是太在乎外祖父,也不至於被馮太君欺壓了這些年。

    如此外祖母一上來,就拿住了昌平公主的短處,倒是讓昌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了。

    寧遠山對昭陽長公主十分的不滿,抱怨道,:「母親,昌平腹中懷的好歹是母親的孫兒,母親為何要就斤斤計較著些小事兒呢!」

    昭陽長公主看著自己的長子不遺餘力的維護這昌平公主,心中氣憤不已,恨不得在給寧遠山一個打耳光,讓他清醒一點!

    說心裡話,昌平公主腹中的這個孩子,昭陽長公主是一點也不期待,甚至覺得這是一個恥辱的存在,只有寧遠山這樣的二貨才會盼著這個孩子的降生!

    昌平公主也覺得昭陽長公主太過於偏心了些,忍不住抱怨道,:「姑母,昌平如今連孩子都沒有了,您不說為昌平做主,反而要計較昌平這一點的小過失,姑母您於心何忍啊!」

    昭陽長公主的神色冷冷的看著昌平公主,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之意,:「昌平,你也知道本宮是你的姑母,可是你不分尊卑三番兩次頂撞本宮,可見你這脾氣的確是不小,皇兄下旨賜婚,婚期就在這個月的二十六,你作為待嫁新娘,不好好的在公主府呆著,跑到這裡來做什,你雖為平妻,但始終要稱齊氏一聲姐姐,你們卻在這大動肝火,你明知道自己是個孕婦,要戒嗔戒躁,卻還這般的魯莽,你們爭執之下,到底是誰的過錯,原本就很難定義,況且,你若是好好的呆在長公主府,也不會有今日的禍事,依著本宮看,這件事情也怪不得齊氏,你也有一定的責任!」

    昭陽長公主一番話丟出來,把昌平公主震驚的目瞪口呆。

    她沒有想到昭陽長公主會這本維護齊氏,不過昭陽長公主說的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她的身份出現在這裡,本來就不是很合適。

    可若是她不來,又如何能將孩子的事情嫁禍給齊氏呢!

    昌平公主氣的快要吐血,卻緊緊的咬著下唇,整個嘴唇都出血了。

    寧遠山也聽不下去了,直接高聲喊道,:「母親,您這也未免太偏心了吧,怎麼能將一切怪到真兒頭上呢!」

    「你閉嘴!」昭陽長公主直接粗暴的打斷了寧遠山的話,:「都是你這個混帳東西惹出來的禍事,你說說,你們兩個還未成親,整日裡膩在一起做什麼,生怕人家不再背後戳咱們的脊梁骨嗎?真是傷風敗俗!」

    齊氏冷笑道,:「長公主說的沒錯,兒媳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兩個的所作所為,青天白日的就關上門,白日宣。淫。,所以兒媳才會忍不住來勸誡的,只是沒想到昌平公主竟然還嘲笑與我,我才忍不住和她理論,但是兒媳可以發誓,真的沒有碰得到昌平公主一個指頭!」

    昭陽長公主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然,也有對齊氏的不滿,這三個人就沒有一個能讓人省心的,都是難纏的主兒!

    齊氏也是,幹嘛非得跑過來給自己添堵啊,裝看不到,聽不到也就罷了!

    昌平公主一聽,立馬收起了方才楚楚可憐的神色,冷冷的看著齊氏,但卻對昭陽長公主說,:「姑母,我不管這許多,總之,是齊氏害的我沒了孩子,她就休想好過,我腹中的好歹是父皇的外孫,天家血脈,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傾城聽得直想笑,昌平公主這是要以權壓人了!

    總之,她是下定決心,不讓齊氏好過了,這個昌平公主也實在是太無恥了。

    齊氏一聽昌平公主這是要跟自己死磕的前奏啊,心裡頓時也覺得有些沒底,畢竟昌平公主是東緒帝最寵愛的小女兒啊,而現今簡郡王府是個什麼狀況,估計肯定沒有人能給自己出頭吧。

    於是齊氏也開始害怕起來。

    昌平公主這也是有意抬高自己腹中孩兒的地位,從而更加的直接打擊齊氏。

    寧芷蘭畢竟在侯府呆了這許多年,自然也明白這件事情的棘手,心中也不由得擔憂起來,只是緊緊的握著齊氏的手,不肯放鬆。

    趙可言也是微微皺著眉頭,而且看上去有些有氣無力,她雖然懷著七個多月的身孕了,但是身材卻依舊纖細,顯得肚子格外的大。

    她一直扶著婢女的手,而今,整個人幾乎都借力到婢女身上了。

    寧芷蘭離趙可言很近,很顯然也看出了趙可言似乎有些疲累的神色,忙說道,:「大嫂,你若是覺得累就先回房吧,你這身子重了,可要好好保重啊!」

    昭陽長公主也點頭道,:「煜哥兒媳婦,你先退下吧。」

    趙可言已經站了很久,早就疲累不堪,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走,事關婆母的安危,若是她這個正經兒媳婦都不上心,也顯得自己太涼薄了。

    於是趙可言搖搖頭,話語裡也有些底氣不足,:「謝謝長公主垂憐,孫媳不累。」

    昭陽長公主嘆了口氣,看著趙可言的神色,她也能知道趙可言此刻的感受,於是說道,:「煜哥兒媳婦,你不走,就坐下歇一會兒吧,可千萬別累著自己,你如今懷的可是安國公府第一個孩子啊!」

    趙可言也不敢傷著自己的身子,就像昭陽長公主說的,她腹中這塊肉,如今可金貴著呢。於是就按照昭陽長公主的話,坐了下來。

    齊氏雖然不說話,但是對趙可言腹中的孩子,也是十分的關切的。這可是他兒子的頭一個孩子啊。

    「昌平,你沒了孩子,本宮也很痛心,但是這件事情,你非要鬧的這麼不可收拾,這麼難看不可嗎?」昭陽長公主皺眉問道,語氣也帶著幾分商量的意思。

    昌平公主如果是個懂事的,只怕也就會就坡下驢了,但如果昌平公主知禮懂事的話,估計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氣死駙馬,和駙馬一家子都老死不相往來。

    這樣的昌平公主,會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嗎?

    昌平公主的性子,說白了就是得理不饒人,無理還能狡賴三分的那種。

    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

    果然,昌平公主輕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姑母開口了,若是我不給姑母一點顏面,也顯得過意不去,我可以輕饒齊氏,但是必須將齊氏從安國公府趕出去,否則的話,我就是拼了一死,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毒婦!」

    不知好歹,鳳傾城在心中說道,這個昌平公主真的是太不知好歹了!

    傾城覺得自己不能再放任昌平公主這樣下去了,否則是在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於是傾城悄悄的附在昭陽長公主耳邊說了一番話。

    昌平公主顯然吃了一驚,有些錯愕的盯著傾城。她實在是太吃驚了,因為傾城說,看昌平公主的氣色完全是藥物的作用,絕對沒有這麼蒼白,而且看樣子,昌平公主小產應該有幾日了,肯定不是今天小產的。

    傾城點頭,輕聲道,:「外祖母,你且放心吧,我學過醫術,絕對看不錯的。」

    昭陽長公主自然不會懷疑傾城,於是重重點著頭。

    昌平公主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不單單是昌平公主,所有人基本上都看到了。

    昌平公主看了一眼,傾城似笑非笑的眸子,突然覺得心中十分的恐慌,她覺得傾城那雙璀璨奪目的眼睛,仿佛洞悉了一切,包括她的陰謀算計。

    不可能,昌平公主甩了甩頭,她再心中暗暗的想到,這絕對不可能。

    這個小女娃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的!

    昌平公主自然不會想到,她所有的秘密早就被清楚知道的一清二楚了。當然,傾城也是不打算說出來的,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但是今日,傾城是不會放任昌平公主的陰謀得逞的。

    昭陽長公主聽完傾城的話以後,就一直盯著昌平公主再看,幾乎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看的昌平公主頭皮發麻,但是她也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對上昭陽長公主的目光。

    昭陽長公主也是目光如炬,她很快就捕捉到了昌平公主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心虛。

    心中卻連連冷笑著,自己這個侄女還真是不簡單啊。

    在將許仕廉氣死,和許家鬧翻了的情況下,這是又打算把安國公府攪合的血雨腥風的嗎?

    昭陽長公主真的很難理解,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眼神不好,為什麼會看上如此蛇蠍心腸的女子!

    半響,昭陽長公主才開口說道,:「昌平,你年紀也不輕了,小產也不是鬧著玩兒的,身體怎麼樣,正好我這外孫女醫術不錯,不如讓她給你瞧瞧也好。」

    昌平公主一聽,幾乎整個身子都彈跳了起來,倒是把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寧遠山著實嚇了一跳。

    寧遠山明顯的覺得昌平公主的手,一下子變得冰涼刺骨,不由得也擔心的問道,:「昌平,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身體真的出了什麼問題,讓傾城丫頭給你瞧瞧吧!」對於傾城,寧遠山還是十分相信的,畢竟傾城的母親寧若雪,是他最疼愛的小妹妹,對於傾城,也有幾分愛屋及烏的心境。

    昌平公主連連搖頭,結結巴巴道,:「不,不必了,我沒事,不勞煩外甥女了。」

    昌平公主雖然不知道傾城的醫術究竟怎麼樣,但她知道一山還比一山高,她真的怕自己的脈相暴露了自己的問題。

    傾城卻笑得很是甜美,她軟孺的嗓音帶著女子特有的溫軟,:「公主何必跟傾城客氣的,算起來,我母親也是公主的表妹,傾城也應該喚公主一聲表姨母,公主既然是傾城的長輩,那我這個做小輩兒的伺候長輩,也是應該的。」

    傾城的話,句句都所得十分的謙卑和誠懇,倒是讓人一時間無法去拒絕!

    寧遠山在聽聞傾城提到過世的妹妹之事,眼中也閃過一抹溫軟,無論如何,他還是念著妹妹的。

    於是對著昌平公主低聲勸慰道,:「傾城丫頭不是外人,你讓她給你瞧瞧吧。」

    昌平公主當然還是不答應了,只是這一次,聲音卻帶著幾分不耐,:「夠了,本宮說不用,就是不用,你廢什麼話啊!」昌平公主的脾氣真的不算好,能一直耐著性子和寧遠山說話,也算是寧遠山有面子了,而這一次,昌平公主是真的急了!

    寧遠山也微微蹙眉,他也是覺得昌平公主有幾分無理取鬧了,一大家子人明明都是為了昌平公主好,她為何還有拒絕呢?

    這些內宅的陰私事情,男人不了解,可女人們心裡是有數的,當然,這些女人,也包括齊氏。

    因為昌平公主的拒絕,的確帶著幾分不同尋常。

    照理說,在眾目睽睽之下,鳳傾城是絕對不敢把昌平公主如何的,更加不會對她使壞的,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昌平公主為何要拒絕的這麼徹底呢?

    只怕原因只會有一個,昌平公主的身體有問題!

    難道他沒懷孕?這個不太可能,齊氏直接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當時長公主連木老爺子都請來了,木老爺子的醫術,大家眾所周知,若是連木老爺子都看走了眼,那齊氏也認命了!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齊氏腦海中形成了。

    她打理後宅多年,對於這些世家大族爺們的後宅里的陰私事情,更是見過不少,也聽過不少。

    曾經一個與她交好的夫人,向她說過一件事情。

    至於這件事情發生在哪位大人的後宅里,她真的記不清楚了。

    這也是一場貴妾和正妻之間的故事。

    這名貴妾和這位老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只是這位老爺當時還很窮,貴妾家裡卻是商戶出身。二人年少定情,貴妾沒少填補這位老爺。

    只是這位老爺一朝高中,卻娶了恩師的女兒為正妻,將這位納進門來做了貴妾。

    這位貴妾和老爺的情分不淺,一直都深受老爺的喜愛。

    當然,這對當家主母卻不是什麼好事。

    最奇葩的是,這位老爺的母親,也就是老夫人,也很喜歡這名貴妾。

    當時的齊氏聽到,還忍不住撇嘴,寵妾滅妻,絕對是一大忌。

    其實說起來,也不算是寵妾滅妻。

    這位貴妾其實人品不錯,出身也不算好,比起正房夫人差了不是一星半點,所以,並沒有因為老爺的寵愛就驕橫跋扈,反觀這位正房夫人,雖然出身很好,但卻是庶女出身,雖然養在嫡母跟前,但是卻跟著自己親姨娘學了不少的陰私之事。

    正室夫人,和妾室是天生的死敵,無論這位貴妾如何在正室夫人面前伏低做小,這位正室夫人總會挑出她的錯來,還不停的處罰她。

    當然,這位貴妾為了避免後宅不寧,都一一的忍下了。

    殊不知,這位夫人的所作所為,只能讓她和自己的夫君越退越遠。

    慢慢的,老爺終歸還是知道自己所愛的女人受了這許多的委屈,於是更加的疏遠正室夫人了。


    只不過是每月初一十五的例行留在正房,也是給正妻臉面罷了!

    就這樣,正室夫人還是懷孕了,稍微有點規矩的人家都知道,正妻生下嫡長子之前,姨娘們是要合下避子湯藥的。

    所以,正室夫人一懷孕,老爺也算鬆了一口氣。

    這位正室夫人一懷孕,整個人就抖起來了,連老夫人也儘量忍讓著她,大人無所謂,但是肚子裡的這個,卻讓人不得不顧及啊!

    這位正室夫人,天天的找貴妾的麻煩,幾乎沒有一天消停的,弄著這位貴妾整日裡提心弔膽的。

    而正室夫人呢,也許是心思太重的緣故,竟然小產了。當然是,這一切都是瞞著老爺和老夫人的。

    夫人小產後的當天,也是傷心欲絕,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就這樣沒了,任誰也受不了啊!

    但是這位夫人很快就振作了,她生長在世家大族,實在見過了後宅的血雨腥風,她姨娘也是頗有手段的,於是這位夫人想到了一個一石二鳥的好方法,既能將孩子小產的事情推拖出去,還能對付那個賤人!

    夫人所用的大夫,是娘家跟過來的,自然是唯夫人馬首是瞻的。

    所以,夫人就裝著沒有小產,一直相安無事,過了幾日早上,等著貴妾來請安的時候,極盡的挑釁貴妾,而且話說的極為的難聽,難聽到讓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這位貴妾娘家雖然不出挑,但是商家,也是十分富裕的,這一位又是唯一的嫡女,也是被父母嬌寵著長大的,若不是愛極了這位大人,也是斷然不肯與人為妾的。

    於是實在忍不住就和夫人理論起來了,夫人登時大怒,上前就要打人,貴妾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於是躲避了幾分,然後,夫人就突然摔倒在地,再然後,孩子小產了!

    然後夫人不樂意了,哭的肝腸寸斷的,這件事情鬧大了,自然是驚動了老爺和老夫人。

    貴妾有苦說不出,而夫人卻斬釘截鐵的說,就是貴妾推到了自己,害的孩子沒了!

    齊氏想到這些,冷汗淋淋,今日的情況,和這件事情,也實在太過於相似了!

    齊氏還依稀記得,最終也沒有人能證明這位貴妾的清白,加上夫人娘家太過於強勢,實在無法,這老爺只好忍著心痛,竟自己所愛的女子趕出了府,遣送了回了娘家!

    而這位貴妾,被送回家不久,生了場病,就在娘家鬱鬱而終了。

    當然,這件事情之所以會傳出來,是因為趕走了貴妾的夫人,過的日子也並不舒心。

    老爺是真心喜歡那名貴妾的,沒了她,他對夫人也和從前差不多,並沒有多了寵愛。

    而且又收了別的通房和姨娘在身邊,氣的夫人七竅生煙。

    那些通房和姨娘都不是省油的燈,仗著老爺的寵愛,沒少給夫人使絆子,此刻,這位夫人才想起貴妾的好處來,不過一切都晚了,時間也不可能倒退回去重來了。

    再後來,夫人再一次懷孕,這一次,卻萬分小心,但是孩子始終沒保住,兩個月的時候,又小產了。

    以至於,以後的三年,夫人又小產了兩次,每次都是三個月以內就小產。

    這下子老爺和老夫人都著急了,這位老爺年紀也不小了,但膝下還是無子。

    一般來說,正室入門三年無所出,就考慮讓姨娘生養,夫人並不是很得臉,所以,老夫人做主停了姨娘的避子湯。

    沒出三個月,兩個姨娘和一個通房先後都懷上了,這個把老夫人樂開了花。

    夫人卻氣的快要吐血了,她剛剛小產不久,三個妾室卻都懷了身子,這不是明著打臉嗎?

    其實這位夫人心裡卻很害怕,難道是自己用腹中的孩子算計了那個女人,所以得到了報應!

    她也知道那個女人被趕回娘家之後,馬上就得了病,纏綿病榻幾個月就去世了,如今只怕都變成一堆白骨了吧。

    夫人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後來,兩個姨娘和一個通房先後都生了,而且生的都是兒子,日子也相差不是很多,老夫人高興的合不攏嘴。

    一臉出生了三個庶子,夫人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她想要抱一個到身邊來養活,可又不甘心養活別人的孩子。

    只能繼續討好老爺,養好身子,讓自己繼續生孩子。

    終於,一年之後,夫人再一次懷孕,這已經是第五次了,夫人小心的不行,前三個月連房門都不敢出,幾乎日日都在床上躺著,悶了就在房間裡走走。

    終於,風平浪靜的過了三個月,夫人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是生產,生的時候麻煩了,孩子胎位不正,腳在下面,怎麼轉不過來。

    穩婆問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老爺嘆了口氣說,保大人吧,他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陪伴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女子喪命在自己面前。

    結果,是大小都沒保住,夫人臨死之前,神志也很清明,於是將自己當年是如何陷害貴妾的都一一說了出來,說完就咽氣了。

    這位老爺心中十分難過,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不只是為了難產而亡的夫人母子,還是為了那個無辜枉死的貴妾。

    畢竟當時的人很多,這段往事,就傳了出來。

    最後,這位老爺把庶長子的母親扶正了,然後就這樣不咸不淡的生活下去了!

    齊氏大膽的猜測著,昌平公主會不會也和這位正室夫人用了同一個手段,其實早就小產了,然後故意賴到自己身上。

    其實越想,思路就越清晰,仿佛,今日昌平公主句句都在故意激怒自己。

    齊氏惡狠狠盯著昌平公主,這個老娼婦,還真是惡毒到極點了!

    於是齊氏冷嘲熱諷的說道,:「喲,公主死活不肯讓傾城丫頭把脈,難道是心虛或者害怕查出什麼問題嗎?」

    昌平公主白了齊氏一眼,冷冷道,:「你這個賤人胡說八道什麼,本宮哪裡心虛了,本宮只是不想勞累到外甥女了!」

    傾城忙表態,:「我沒事的,我不累。」說著就要過去給昌平公主把脈。

    昌平公主哪裡肯依,忙說道。:「本宮說不用就不用,你且站下!」

    昌平公主那個樣子,生怕傾城會強行給她把脈,似乎嚇得不行了!

    齊氏冷笑,:「公主,你何苦來哉呢?你若不是心虛,就讓傾城丫頭看一看吧。」

    昌平直接瞪著齊氏,毫不客氣的說道,:「滾,你這個毒婦,你若是在廢話,本公主就弄死你!」

    齊氏絲毫不畏懼的大吼道,:「皇甫柳真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早就小產了,今個兒故意賴到我身上的。」

    說完狠狠的看著昌平公主,:「我就說,你今個兒好端端跑到這裡來騷,還總是句句挑釁我,生怕我跟你打不起來似的,原來打得竟是這個主意,皇甫柳真,你也太毒了吧!」

    齊氏的話,句句都戳到了昌平公主的心尖子上,刺得她生疼!

    氣的昌平公主直接從軟榻站了起來,衝過去,就要打齊氏,嘴裡還罵著,:「你這個老女人,表哥老早就不喜歡你了,你還不乖乖的滾蛋,在這兒惹人嫌棄,本宮是堂堂公主之尊,憑什麼要屈居你之下,你這個老貨,早就該死了!」

    說著就和齊氏廝打了起來。

    昌平公主小產也有十來天了,加上她身邊的大夫調養的好,身子雖然沒有恢復如初,但從外表也是看不出來了,今日若非提前用了藥,昌平公主又刻意裝柔弱,還真的瞞不過去。

    只是現如今,昌平公主哪裡還有半分柔弱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女霸王啊!

    齊氏也不客氣,直接就卷著袖子上陣了,她是在也是恨極了昌平公主,這個*差一點就害得她晚節不保!

    她若是為了這個被休棄了,那麼這一輩子,她的兒女也休想抬起頭來!

    於是這個大曦朝身份數一數二的兩個女人,竟然就這樣宛如潑婦一般,毫無形象的廝打了起來。

    戰況十分的激烈,昌平公主顯然也沒想到齊氏這麼有戰鬥力,兩個人都貴婦,其實實力真的差不了多少,而且手段也差不多,無非就是扯頭髮,然後掐,扭,這一套。

    說實話,這一幕也著實震驚住了眾人。

    尤其是寧遠山,嘴巴長得大大,似乎都能塞下一個鴨蛋了!

    寧遠山自己也覺得無藥可救了,因為他覺得昌平即便是宛如潑婦一般與人打架,他都覺得此刻的昌平很可愛,很讓他心動。

    反觀齊氏,卻讓他很噁心,恨不得一腳將她踹出去。

    估計要是眾人知道寧遠山此心中的想法,只怕會直接當他是神經病!

    「夠了!」昭陽長公主一聲大喝,:「你們兩個住手,這樣像什麼樣子!」

    只是昭陽長公主的震怒已經不能阻止二人的瘋狂了,齊氏和昌平公主直接充耳不聞,反而糾纏的更厲害了,那架勢不把對方打的爬不起來,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傾城實在看不下去了,她也是覺得這一幕有點毀三觀。

    於是她上前,一個劈手,輕鬆的就把二人分開了,各自交給了自己的貼身丫鬟攙著。

    傾城慢慢走回昭陽長公主身邊,對著那兩個白痴,無奈的搖了搖頭。

    再看看齊氏和昌平公主,都各自掛了彩,那臉上自然不用說,妝容花的亂七八糟,一塌糊塗,髮髻更是不必提,實在是不堪入目。

    但是說實在的,這樣一比較,齊氏還真的落了下風。

    齊氏的年齡只比昌平公主大一歲,平時大家都有妝容的遮蓋,看上去齊氏只比昌平公主稍稍大些,但怎麼都是一個年齡段的人。

    可沒了脂粉的掩蓋,齊氏就不夠看了,畢竟齊氏是當家主母,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加上最近勞心勞力,老的實在很厲害。

    反觀昌平公主就不同了,她是公主,生活自然要舒心的多,也沒人敢給她氣受。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陰陽調和,齊氏不消說,她這幾年幾乎是獨守空房的,縱使初一十五,寧遠山也不過是例行公事,她自然嘗不到一點快感,女人也是靠男人滋潤的,沒有男人的滋潤,就仿佛嬌花一般,凋零的厲害。

    昌平公主又不同,她身邊從來都不缺少男人,而且個個都費心費力的討好她,生怕她惱了自己,這樣截然不同的生活。

    昌平公主自然比齊氏要好的多。

    傾城也發現了,昌平公主雖然聲名狼藉,脾氣暴躁,但是卻別有一番風情,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會勾人一般。

    也難怪寧遠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寧遠山,見到這一幕,總算鬆了一口氣,上前拉著昌平公主的手,一臉的關切:「昌平,你剛剛小產,做什麼要這麼激動呢?」

    昌平公主不是傻瓜,她也感覺到了寧遠山仿佛是真的喜歡自己,心中一股子暖流划過,她這十幾年都一個人在外面,若不是終日沉浸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只怕一日也過不下去。

    如今,她只想找個可以依靠,能好好對她的人,度過餘生,其他的,她真的不想再管了!

    但偏偏這樣微不足道的願望,太子都不肯讓她實現,她知道太子就是個沒有人性的畜生,他橫豎是要利用自己到死的,除非死的那一天,否則,她根本不可能解脫。

    一時間,昌平公主竟覺得心酸不已,百味雜陳,她直接撲到了寧遠山懷裡,低聲抽泣起來。

    寧遠山見到這一幕,只覺得猶如摘了心肝兒一樣難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反正,他這輩子,就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齊氏也受了傷,而且二人傷的也差不多,可是偏偏寧遠山只關心昌平公主一個人,齊氏心裡也絞痛的不行,只是死死的盯著二人,恨不得上前直接咬死昌平公主。

    昭陽長公主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結果很明顯,這肯定是昌平公主的陰謀,剛剛小產的人,哪裡有這麼大的力氣和人打架啊!

    於是,昭陽長公主對昌平更加的不滿起來,而且看兒子這副模樣,根本就是對昌平公主寵溺的無上下線,一旦她進了門,那絕對是一場災難的開始!

    「你們兩個在小輩兒面前,還摟摟抱抱的像個什麼樣子!」昭陽長公主咬牙切齒道。

    寧遠山看了一眼,傾城,寧芷蘭,還有趙可言,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仍舊不肯放開昌平公主,笑著說道,:「母親,昌平小產了,大家都會體諒的!」

    昭陽長公主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拍死這個蠢貨算了,她要是知道兒子是這副德性,當初就該活活你掐死算了!

    「老大,你真是當咱們都是死人嗎?昌平今日鬧的這一場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打了你媳婦兒,這些難道就這樣糊弄過去了嗎?如果你再一意孤行的話,那本宮就真的不客氣了!」昭陽長公主冷冷的說道。

    寧遠山心裡自然不痛快,他才不管昌平公主到底是如何小產的,他現在只知道昌平受到了傷害,心裡正難受著,他不能讓昌平受委屈!

    至於齊氏,這個他就管不了了,他如今心裡只有昌平一個人。

    他和昌平已經錯過了一次,這一次,他不想再錯過了。

    「母親。」寧遠山這一生也帶了一絲的不滿,:「您能不能看看昌平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了,如今還有什麼事情比昌平的身體更重要嗎?您不要太過分好不好?昌平好歹也是您的親侄女,您為什麼就不能疼惜一下昌平呢?您這樣,兒子對您太失望了!」寧遠山將昌平公主緊緊的擁在懷裡,同時很不客氣的對昭陽長公主說道。

    昌平公主心裡覺得暖融融的,她緊緊的貼在寧遠山胸口上,心裡卻在渴望著,如果可能,她真的希望能和表哥,好好的過下半輩子。

    只是她擔心,這樣的想法只能是一場奢望!<!--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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