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福總統痛苦的點了點頭,在面對自己的一世英名和美國的國家利益上面,羅斯福總統現在必須得做出一個抉擇了,如果還沒有一個抉擇的話,時間會慢慢的拖下去,誰都知道戰場上最重要的就是時間了,都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如果能用黃金買回時間的話,美國人絕對不會在乎這一點黃金的,但現在的情況跟以前完全不一樣,華夏人成長的越來越快了,羅斯福總統有的時候也奇怪了,這些華夏人到底是怎麼成長起來的呢?難道他們都得到了上帝的眷戀嗎?但上帝應該眷戀我們美國人才對,為什麼現在不站在我們的頭頂上了呢?
坐在旁邊的馬歇爾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此刻已經是表明了態度了,如果要跟杜魯門副總統的意見不一樣的話,現在早就應該說出來了,兩個人也在競爭下一屆美國總統的人選,雖然根據美國法律,杜魯門副總統應該是第一人選,但這個時候誰也很難說的,如果羅斯福總統支持馬歇爾的話,杜魯門副總統就沒有任何的可能當上,這就是羅斯福總統現在的權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如今的羅斯福總統不用理智了,馬歇爾的能力雖然也不弱,但跟杜魯門副總統比起來,總表現的不是那麼全面,而且這個人為人實在是太犀利了,對整個國家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好處。
「總統閣下,或許我們可以採取一些其他的措施,比如說召集一下新聞媒體,讓他們到澳大利亞去採訪一下,稍微的製造跟華夏人的衝突,只要我們用牛刀殺雞,只要我們取得小一點的勝利,就可以讓這些新聞媒體大肆渲染,然後我們就可以在澳大利亞撤退了,有些物資可以留在澳大利亞,我們也可以武裝一些當地人,英國人在當地還有不少的軍隊的,他們完全可以支撐起澳大利亞的防禦,至於我們自己的軍隊,還是把他們派到最適合的地方去吧,不管是歐洲還是北非地區,都應該是他們表現自己的地方,決不能讓它們在澳大利亞繼續曬太陽,這是對我們國家的一種侮辱。」
馬歇爾這個傢伙要麼不說話,要麼說話就要把羅斯福總統給毒死,剛才杜魯門副總統只是隱晦的表示,並沒有說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做,馬歇爾這邊已經是提出了怎麼做了,杜魯門副總統一個勁的打眼色,現在的羅斯福總統已經是上了年歲了,如果要是還這麼刺激的話,羅斯福總統的心臟可能會受不了的,兩個人對羅斯福除了一種尊敬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感情在內的,羅斯福總統提拔了他們兩個人,但最後對羅斯福總統發難的還是他們兩個,並不是這兩個人對羅斯福總統多麼的看不上,實在是為了這個國家的利益,一個人的個人名譽並不算什麼,該犧牲的就得犧牲。
羅斯福總統鬆了一口氣,在美國的歷史上有很多偉大的總統,但如果這些人跟羅斯福總統比起來,恐怕也就只有華盛頓和林肯能夠相比了,其他的人都是不如羅斯福總統的,羅斯福總統想要保留自己的威名,但此刻真的是保留不下去了,如果要用幾十萬美國小伙子的性命來保留,羅斯福總統是下不了這個決心的,雖然在他們這些領導者的眼裡,那些普通的老百姓都不算什麼,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整個國家的基石就是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如果當老百姓都不滿意的時候,那麼這個國家生存的幾率也就比較小了,所以此刻羅斯福總統必須得有所抉擇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繼續留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這兩個人就準備離開這裡了,距離下一次開會還有好幾天的時間呢,在這好幾天的時間裡,羅斯福總統可以好好的想想了,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正事了,那些事情都已經交給了這兩位助手,其他的各級官員也都在努力,他們不想把這些事情去煩總統閣下,因為總統閣下的私人醫生已經說了,總統閣下還有最多三個月的生命,如果在這三個月內還要考慮那麼多工作的話,恐怕總統閣下連三個月的時間都堅持不下去,這也是那些人不到總統府來匯報工作的一個原因,美國人民也是10分愛這位總統的。
「或許我們之前制定的計劃就是錯誤的,但是這些事情都沒有辦法說出來,歐洲本來就是一個很好的戰場,我們應該把所有的歐洲人都拴在我們的戰車上,現在我們全部都撤退到了北美地區,在加拿大和太平洋沿岸構築各種各樣的防線,我認為如果把這些東西全部送回歐洲,那將對我們有更好的事情,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如果我們想要在歐洲拖住華夏人,那就必須對這些歐洲的老百姓心狠一點,讓他們全部加入我們的軍隊,至於這些國家以後的生死,那也跟我們完全沒有關係,這樣做的話可能會讓我們背負罵名的,但可以保留美利堅百年的基業。」
馬歇爾這個傢伙咬著牙說道,當初制定各種各樣的計劃的時候,的確就跟現在所說的一樣,如果要是就此撤退到北美洲,恐怕沒有多少人會有什麼好事的,就現在這個情況來說,撤退的計劃絕對是錯誤的,但現在還有人能夠說出來嗎?羅斯福總統已經是吃虧不少了,如果羅斯福總統還要這個樣子的話,那麼以後的日子還真的是非常難說,所以現在必須得有一些警醒才對,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大家就得好好的去準備了,如果還是準備不好的話,恐怕以後會有大規模的變動,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這個責任可是會讓大家吃驚的,也會讓整個國家陷入亡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