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人畜無害「我知道有個地方,那裡有無盡的財富,我可以偷偷把地址告訴你。」魚仙說。
「我怎麼知道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溫顧的眉毛彎了起來。
「小姑娘,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現在就帶你去看看,離這片海域五百公里的地方,有一處荒島,那荒島的地底下,全都是黃金。」魚仙著,心想,這下,應該能夠滿足人類的貪慾吧。
「哦?」溫顧的眼睛眯了起來,她可不傻,地下的黃金,國家不一定會讓個人挖,就算讓個人挖出來,也不太好出手。
魚仙見溫顧好像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它生怕溫顧真的會吃了它,它立刻說:「小姑娘,我還能帶給你……」
溫顧和魚仙最後達成了什麼樣的交易,誰都不知道,只是,溫顧來這一趟京城,絕對是超值的。
……
謝家以謝老爺子為首,他和妻子謝蕭氏生了三個兒子。
三個兒子,生的全是兒子。
長子謝龔的兒子,叫做謝江郎,年紀最長,已經二十三歲。
次子謝震,他的兒子謝如意,是所有孫子輩中年紀最小的,才十五歲。
三子謝耀,他的兒子叫做謝林瑞,按照年紀來說,在謝家孫輩之中排行第二,整日被桃色新聞纏身,是以,在外人稱桃花玉面謝二少。
謝家長孫謝江郎,如今已經二十三歲,他剛剛大學畢業,便迎娶了門當戶對的王家大小姐王悅然。
謝江郎的妻子王悅然,她正對著鏡子化妝,她的身後站著好幾個傭人。
替王悅然梳頭髮的傭人小李,她是新來的,她在來之前,就已經聽說王悅然的脾氣很大,若不是給的薪水高,她可不願意來。
小李小心翼翼地替王悅然梳妝,可是,她還是一不小心扯到了王悅然的頭髮。
王悅然的頭皮微微疼了一下,她的眉毛立刻擰了起來:「狗東西。」
小李一下子嚇得跪在了地上。
王悅然並不滿意小李的態度,她伸出手指,指了旁邊一個傭人,說:「你,給我把她的頭髮,一根根扯下來。」
那傭人立刻說:「謝夫人,她是新人,難免會出差錯,就饒了她這一次吧。謝夫人,您試下昨天才來的新手霜吧,據說對皮膚特別好,可以延緩衰老。」
王悅然氣得踹了那人一腳:「你說什麼?你說我老了?看來,幾天不管教你們,你們都要上房揭瓦了!」
王悅然打電話給謝江郎,說:「謝江郎,看看你們家的好傭人,根本不把我這個女主人放在家裡。」她平時在娘家的時候驕橫跋扈慣了,可是,她嫁給謝江郎的時間不長,這些傭人是謝江郎請來的,她總不好動手動得太厲害。
「哦?親愛的,是誰惹了你啊?」謝江郎問道。
王悅然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她又說:「你看吧,到底該怎麼辦?」
謝江郎說:「前幾天家裡新買了幾罐辣椒,你看著辦吧。」
王悅然掛了電話,冷笑一聲。
既然謝江郎發話了。
那個手笨的人,必須被拔光頭髮。
至於,而那個最笨的,必須把那幾罐辣椒全都吃下去,不然,別想活著走出謝家。
謝江郎家裡,那個說錯話的傭人,一邊喝著辣椒水,一邊掉著眼淚,從此,她的嗓子,就算是毀了。
……
一棟精緻的小別墅里。
屋子裡一片狼藉,就像是被搶劫了一番,滿地都是踩碎的食物、撕碎的衣料和紙巾,還有用過的小雨傘,裡面裝著粘稠的液體。
二樓。
一個滿臉緋紅的男子,懷裡抱著兩個美人。忽然,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男子昨天喝了很多酒,他正在做美夢呢,根本不想接電話,他翻了一個身,繼續沉沉地睡了過去。
可是,電話一直打過來。
男子煩躁地拿起了手機,聲音嘶啞地吼道:「餵。」
謝林瑞的父親謝耀說:「你個臭小子,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在亂搞。」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整天只知道玩女人。
謝林瑞擦了擦眼睛,說:「沒呢,爸,這大清早的,你打我電話幹嘛呢。」
謝耀說:「你知道不知道昨天你二叔,帶來了個乾女兒,我們想見見,你二叔推說那丫頭病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謝林瑞說:「呀,有乾妹妹過來啊,乾妹妹漂亮嗎?」如果漂亮的話,他倒是騙過來玩一玩。
謝耀聽到謝林瑞說的話,他對於這個敗家子簡直是無話可說,「你個臭小子,少他媽犯渾,趕緊給老子滾回家裡來,好好準備考核大會。」
「哎呀,爸,我真是不知道你在緊張什麼,二叔家不過來個小丫頭,又不是來了個老虎。」謝林瑞說著,捏了捏懷中美人的身子,那美人嬌嗔地喊了一聲,「啊。」
謝林瑞掛了電話,他煩躁地把手機丟在一邊,和床上的兩個美女**了一番之後,這才去洗了一個澡。
等到他從衛生間出來,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真是無語了,平時他一覺睡到中午,都沒有半個電話吵醒他,怎麼今天的電話這麼多呢?
謝林瑞一看號碼,哦,是好兄弟周語梵的電話啊,他趕緊接了電話:「餵?」
周語梵說:「聽你說話的聲音很精神,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他和謝林瑞從小玩到大,他深知謝林瑞其人只有兩個愛好,一是睡覺,二是和女人睡覺。
謝林瑞苦著臉說:「別提了,我爸一大早就把我叫起來,說是讓我準備準備考核大會,我準備個屁啊,就我這副鬼樣子,沒被咱家老爺子趕出家門就算好的,還能和家裡的兄弟爭高低不成?」
「我聽說,溫顧去了京城。」
「我就知道你這麼早找我,才不是關心我呢,你心裡,只惦記著那個小妞。」謝林瑞摸了摸濕潤的劉海,繼續說,「我爸剛才和我說,那小妞病了。」
「病了?」周語梵沉默了片刻,問道,「嚴重嗎?」
謝林瑞說:「我咋知道,你要是惦記,自己來看看唄。」
「不了。」
「我說周語梵你真是個奇葩,你要真關心這小妞,就放低點姿態。」
「我還有事,先掛了。」
手機那頭變成了忙音,謝林瑞握著手機,尷尬地站在原地。
……
謝家的一些人,他們都在猜測著謝震為什麼會帶來一個乾女兒,於是紛紛給謝震打電話,想要見一見溫顧,謝震皆以乾女兒身體不適而推辭了。
在考核大會之前,謝震不願意讓瑣事打擾到溫顧。
當然。
除了考核大會前一晚,謝家的兒孫們,必須聚在一起吃晚飯。
謝老爺子和老太太沒有來,謝家嫡系子孫,皆在晚宴之上,作為謝震乾女兒的溫顧,自然是逃不過了。
謝震同輩的坐一桌,謝如意同輩的坐一桌。
謝震的大哥、三弟和小弟,還有他們的妻子,全都坐在一個大圓桌旁,他們各懷心事,一邊聊著不痛不癢的話題,一邊互相敬酒。
溫顧坐在謝如意身側,別人問她什麼,她只是胡亂的應付幾句,她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見過大世面的鄉下姑娘。
作為大哥的謝江郎瞧著溫顧,他只覺得溫顧看起來哪裡有些古怪,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他和妻子王悅然互相對視了一眼。
王悅然和丈夫謝江郎的想法不一樣,她本以為謝震的這個乾女兒是個有能耐的,原來是個草包啊。
此時,王悅然說:「如意,你和乾妹妹,難得來一次京城,不如等會子,一起玩玩兒麻將吧。」
謝如意對打牌並沒什麼太大的興趣,雖說不精通打麻將,但也略懂一些。他問溫顧:「他們說要打麻將,你想不想打?」
溫顧說:「我不會打麻將的。」
王悅然說:「沒事兒,不會打牌,正好學學嘛,打著打著就會了。」
溫顧說:「行吧,既然嫂子這樣說,那我只好遵命了。」
於是,孫子輩的這一桌人吃的差不多了,便在隔壁的包廂里,開了一桌麻將。
牌桌上。
坐著四人,溫顧和謝如意坐的對家,王悅然坐在溫顧的右手位子,王悅然的對家,是玩世不恭的謝家二少謝林瑞。
謝如意不怎麼喜歡打牌,手氣一般,只不過,他玩了一整個晚上,基本上都是贏的,只是,贏的不大,最大的一把,才不過翻了兩番。
王悅然說:「如意,你今晚贏了不少吧。」
謝如意說:「哪裡,贏得最多的,應該是大嫂吧。」
王悅然一邊摸牌一邊說:「哎,恐怕我贏的都是溫顧小妹妹的錢,你啊,就當是給我這做大嫂的,交了學費吧。」
溫顧笑眯眯的,始終沒有說話。
謝林瑞本是不喜歡和大嫂王悅然打牌的,王悅然這個人輸不起,又愛較真,但他沒辦法,只能被拉過來湊數,總不能讓大哥大嫂坐在一個桌子上打牌,盡讓他們夫妻贏錢。
謝林瑞坐在牌桌上一晚上了,他也觀察了溫顧一晚上。之前他是沒有見過溫顧的,只是偶爾聽到周語梵說起過溫顧。溫顧看起來傻乎乎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能讓周語梵上心的女人的類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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