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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緊接著,汪蘇按下了手機錄音的結束鍵,這才說道:「剛才……我在錄音。」
舒蕾正準備說話,汪蘇在唇邊擺了一個噓的手勢。
對方聽了汪蘇的話,她顯然是被汪蘇說的話給唬住了,她吼道:「你別以為嚇唬嚇唬我,我就會相信了,神經病!我跟你說,你最近小心點,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說著,她猛地掛斷了電話。
汪蘇被那人的話砰的狠狠擊中了心臟,但好在她穩住了自己的情緒,作為一個職業的律師,最不能輸掉的,就是自己的理智,不管她有多憤怒、多懊惱,多想給對方扇一個耳光過去,她都要忍住,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輕鬆的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在法律上,你和我先生屬於婚內出軌,作為深受其害的我,大概一不小心,就會讓他淨身出戶吧。」
「他當然是同意的,我這是為了你好,特地先跟你打個招呼。我和舒世翟非常相愛,他也很喜歡我給他生的兒子。他早就已經不愛你了,你說你個黃臉婆,還不快滾,有什麼意思呢。你要是圖舒世翟的錢,我大可以和他說點好話,讓他給你留個幾萬塊,也夠你花上好幾年了。」
舒蕾聽到媽媽說的話了,她只覺得媽媽反擊的漂亮,從前的媽媽肯定會一下子就哭出來了,可現在的媽媽,能夠心平氣和的同人談判了。
汪蘇的眉眼微微揚起,她對於對方的挑釁,倒是很有耐心:「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想要我和我先生離婚,那麼,我先生是否同意呢?」
這一問,倒像是把對方給問倒了,對方沒想到汪蘇會這麼冷靜,她一直聽舒世翟說,他家裡那個黃臉婆膽子很小,最怕見生人,見到陌生人,連句話都說不好的。可是,汪蘇好像不是舒世翟說的那樣子啊。不過,她既然決定打來這個電話,就是有準備的,她咬了咬牙,囂張的說道:「所以,汪蘇,你要是識相點的話,就跟舒世翟離婚,你也知道,舒世翟這輩子只想要個兒子,你生不出來,就不要占著家裡的位子。」
汪蘇聽到那人說,給舒世翟生了一個兒子,她頓時覺得像是嘴巴里飛進了一隻臭烘烘的蒼蠅似的。原來,舒世翟躲了這麼多年,是去照顧別的女人,還迎接著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呵呵,舒世翟,你真是夠狠的,不過,汪蘇已經沒有過去那麼脆弱了,她擲地有聲的反問道:「所以呢?」
「是汪蘇就好,我的身份呢,反正你遲早也是會知道的,我現在告訴你也沒關係。」那人說道,「舒世翟最近不是沒有回家嗎?他在我這裡,這些天,他一直在照顧我,我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汪蘇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聲音呢,她是不認識的,她便問道:「是的,請問您是?」
由於按了免提鍵,對方說話的聲音,在場的汪蘇、黃姨、舒蕾,都能聽到。於是,黃姨和舒蕾屏住了呼吸,她們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喲,是汪蘇吧。」
汪蘇並沒有接電話,而是按下了免提:「您好。」
舒蕾有點不放心的放下了手中的鋼筆,跟著媽媽下了樓。
黃姨叫了汪蘇來接電話,汪蘇便下樓去了。
正是周末,汪蘇在家裡休息,她正在給女兒舒蕾補習數學,女兒自從上了高中,在數學方面有點吃力了。
黃姨感到有點不對勁,聽這個女人的聲音,好像是有點來者不善,有點找茬的味道,但也許是她多心了,於是,她便說道:「好的,請您稍等。」
「哦,你是保姆啊,那你就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了,你叫汪蘇過來,讓她接一下電話。」對方說道。
不過,黃姨並沒有慌神,她說道:「是的,我是舒家的保姆,請問您是?」
當時是保姆黃姨接的電話,她很意外,知道這個座機電話的人並不多,畢竟,舒世翟平時工作上的電話,都會直接打到舒世翟的手機上,舒世翟公司里知道這個座機電話的,最多只是舒世翟的幾個男秘書,而且,舒世翟這一出差,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那些男秘書,早就沒有往這裡打過電話了。要是說,打這個電話找汪蘇的,可能性還大些。
一個陌生的女人,打電話到家裡來:「請問是舒世翟的家裡嗎?」
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直到忽然有一天。
舒蕾很高興看到媽媽的改變,她覺得媽媽汪蘇自從去律所里工作以後,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變了,媽媽變得更加漂亮了,更加自信了。她很高興媽媽能夠擁有自己的事業,她也很慶幸爸爸從這個家裡逃離了。
她距離大學畢業已經十幾年了,雖說念大學的時候,是學校里一等一的辯手,後來也在s市最好的律所里當過律師,可畢竟還是有些技藝生疏了。再加上老同學的律所里,並不只有老同學一人是老闆,律所里不乏優秀的年輕人,她還在實習期,若是稍微弱勢一些,很快就會被淘汰。於是,她每天都會利用下班回到家裡的時間,努力溫習過去的專業知識。
不過,汪蘇並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想那麼多了,自從那次學校校慶,晚上同學聚會之後,她便答應一個老同學的邀請,去老同學的律師事務所上班。
以至於舒蕾的媽媽汪蘇總是覺得,她最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她怎麼總感覺有人在跟著她呢?
青幫南霆天自從答應溫顧,要好好保護汪蘇母女,他甚是負責,每天都會派人暗中保護汪蘇。
s市。
……
可是,怎麼這傳聞,和現實之間的差距這麼大呢?
溫輝走進包廂時,他對李成功的樣貌有些意外,傳聞之中,鳳眸幫幫主看起來就應該是妖艷動人的美女,江湖上甚至有人說,曾經有人將李成功誤認為女人,被暴揍了一頓之後,從世界上消失了。
這間包廂里,能夠容納二十個人,但裡面只是坐了幾個人,幫主李成功,和幾個手下。李成功這個人個子不高,一米七出頭左右,他的臉圓圓的,但並不是肥肉。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那背心的料子很是透明,可以看得出來,他整個人的肌肉異常發達。再看他那兩條粗壯的手臂上分別紋著一條青龍、一頭白虎,甚是威武。
vip包廂。
羅哥冷笑了一聲:「狗屎運,你以為這小子是走了狗屎運,呸。」他在地上吐了一口痰,說道,「他是發的狠心財,給學校里的學生,發了一陣子免費的藥,那玩意兒,吃一段時間就戒不掉了,最後天天跟他買,你說他賺錢不賺錢。瞧著吧,現在他是走運,總有他不走運的時候。」
羅哥的手下說道:「是啊,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自從宋哥出事以後,他打理起那個薇薇迪斯科,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幫主對這小子喜歡的很。」
國字臉羅哥,右手夾著一根雪茄,他的口中吐出一個長長扁扁的煙圈,他看著監視器里的溫輝,說道:「這小子就是溫輝?」
監控室里。
溫輝對門童稱呼他為溫哥也是得意,他太需要別人的肯定了。於是,他跟著門童,往裡面走去。他越是往裡走,越是被人們的歡呼聲吸引住,好多的籌碼,好多的歡呼,賭場的裝修,比薇薇舞廳好太多,這裡的客人,比薇薇舞廳多太多,是了,他現在離那金山銀山又近了些。只要他把薇薇舞廳拿下來,不久以後,這家賭場,也會是他的。
溫輝走進賭場,門童認出了溫輝,便說道:「溫哥,幫主在vip包廂里等您,請您跟我來。」
所以,這一次和幫主李成功的見面,是溫輝唯一能把握的最後的機會了。
溫輝得到了這樣的生活,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有些人就是這樣,一旦擁有了名利、金錢,就會害怕失去。溫輝害怕失去這樣的生活,他害怕宋小飛一回來,他現在一切就會消失,他就會像是十二點就會失去美麗的裙子的灰姑娘。
當薇薇迪斯科舞廳的管理者,真是太過癮了。他能夠享受前所未有的紙醉金迷的生活,這樣的生活,是他曾經只能仰望的生活。他的爺爺奶奶太窮了,他的父母太懶惰了,他只覺得自己從前就像是一個在街邊要飯的小乞丐,而他就算是做一條鳳眸幫的狗,起碼過的比從前好上一千倍,甚至一萬倍。
在走進賭場之前,溫輝特地對著大落地門,整理了一下新做的西裝。第一次見幫主,能夠給幫主留下一個好印象,是非常重要的,這個印象關係到,他能不能徹底代替宋小飛,坐上薇薇迪斯科舞廳第一管理者的位子。
c城的賭場,他是第一次來,不過據鳳眸幫幫主李成功時常會來這裡玩兩把。
溫輝懷著忐忑的心情,站在了賭場的大門口。大門口來來往往的,都是衣著華貴的有錢人,停車位上,赫然停著的都是溫輝羨慕依舊的嶄新豪車。
燈火通明。
金碧輝煌的賭場。
是夜。
溫輝奉鳳眸幫幫主之命,來到c城。
……
連佩有點驚訝,溫顧怎麼會知道趕屍是假的呢?不過,溫顧好像總是知道的事情,比普通人多一些,害的她超級沒有成就感,不過,現在溫顧問出了下蠱這樣的問題,她可是很有幹勁給溫顧科普個三天三夜。
「我不要聽趕屍的故事,我知道是假的。」溫顧在十幾年後看到過趕屍解密,她當時就覺得被小時候看的殭屍道長騙了,好傷心的,她再也不要被這之類的故事糊弄了,可她還是好奇滿滿,「我要聽下蠱。」
連佩無奈的搖搖頭,溫顧賣的一手好萌,她是服了,於是說:「你要問我什麼,我也答你。」
溫顧一聽,呀,說趕屍呀,她有點興趣,於是也湊了過去,一邊賣萌一邊賭氣的說:「小佩佩你最不夠意思了,給方圖這貨漲知識,不給我漲知識!我可要不高興了!」
可是,方圖卻一本正經的說:「我在問連佩關於趕屍的事情。」那正經的樣子,就像是課堂上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
連佩瞧著溫顧那一臉來捕捉花邊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想逗逗溫顧。
這時候,溫顧已經下完一盤棋,來到了二樓,見連佩和方圖在說著什麼,她便一副小八卦的姿態:「你們說著什麼悄悄話呢?」
連佩說:「你說的在被驅趕的屍體,會一跳一跳的,有可能是趕屍匠背著屍體,或者是兩個趕屍匠,用竹竿挑在屍體的腋下,將屍體往前抬運,夜黑風高被人瞧見的時候,誤以為是屍體在走路罷了。」
方圖又問:「他們用的是什麼方法?你看,電視裡的那些殭屍,都是會一跳一跳的。」
於是連佩說道:「所謂趕屍,其實是古代趕屍匠為了掩人耳目的一種技法,並不是貼上符紙,就能驅使屍體。而是在過去的時候,一些在外地經商的商人,客死異鄉,而這些商人的家鄉,大多是崇山峻岭,其間道路崎嶇,人走過這些道路是很不方便了,如果說,還要抬著棺材將屍體抬回家鄉,那更是很不方便,所以才有了獨特的運屍方法。也就是我們時常會在電視上看到的趕屍,通常趕屍匠,為身穿長袍、手持黃符的道長。當然了,其實趕屍的時間白天和晚上都可以,只是趕屍畢竟不僅僅只有一具屍體,為了避免驚嚇到路人,所以趕屍一般多在夜晚進行,這也給趕屍這個行業,增添了神秘的感覺。」
連佩的嘴角抽了抽,方圖是看某道長抓殭屍的電影看太多了吧,片子雖然演的好,可是,還真是有必要給這個小孩普及一下知識。
方圖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站在連佩旁邊搗亂:「連神棍,大家都說你很會算命,那你會趕屍嗎?聽說人死了以後,只要腦門上貼上黃色的符紙,就會乖乖的聽道長指揮。」
連佩正在工作室里鼓搗符紙。
二樓。
迪斯科圍棋社。
c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