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這種寶物,季漠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大家族子弟的底蘊,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比擬的。
可是季漠沒有害怕,他的眼神中反而是帶著幾分興奮。
既然無法和別人拼爹,那麼萬事就靠自己。
季漠已經盯上了對方的靈器,這是一面盾牌,可以擋住強大的攻擊。
想是想了,只是如何破開這面盾牌,對於季漠來說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是不是害怕了要是害怕的話給本大爺跪下來,本大爺可以對你開一面。」
陳楠囂張地說道。
而在陳楠身後的一群人也是覺得揚眉吐氣,吼道:「少主,打死他。」
陳楠往前踏出了一步,他的劍已經是刺向了季漠。
看著陳楠身上的盾牌還會因為攻擊而變化形狀,一劍已經是刺向了季漠。
季漠還沒有找到好的辦法,那麼就只有是不停地閃避了。
閃避的過程中,季漠的眼睛一直都是盯著陳楠,他不可能這麼容易就離開。
以季漠的眼力,自然是能夠很快就看出幾分不對勁來。
「這小子的盾牌不可能是沒有缺點的,從剛才他發動猛烈攻擊的時候,盾牌的能量就是會少幾分,還有他一直著急著出手。
想必他控制著盾牌是要消耗不少的真氣的,而且對於他來說,著急解決戰鬥也是一種弱勢。
如果我能夠拖延下去,他的盾牌能量應該是會越來越差,到時候問題就是會迎刃而解。」
看清楚了陳楠囂張的原因,季漠的心情也是安定了許多。
他氣閒神定地和陳楠進行游斗。
之前季漠明明是直接對他動手的,但是現在陳楠發現季漠一直在和他消耗時間。
「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陳楠不由變得有些急躁。
他可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清楚的,使用琅琊盾牌雖然防禦力能夠提升,真氣消耗卻也是很大。
所以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敗季漠。
所以陳楠咬了咬牙,沖向了季漠。
觀察著陳楠的著急神色,季漠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的動作很是靈活,不停地閃避著攻擊。
「好」
圍觀的那些人不停地喝彩,因為他們都發現,季漠一直被陳楠壓著打,他們顯得很是興奮。
只是陳楠的臉色變得陰沉,他有苦說不出來啊。
難道他需要在這一場戰鬥中認輸嗎
堂堂的陳家子弟,因為臉面問題,自然是不會認輸的。
看著陳楠的盾牌能量越來越是薄弱,季漠笑了:「差不多是時候進行攻擊了。」
他剛才一直採取的是游斗的方法,所以他的真氣消耗很少。
而陳楠不敢撤去盾牌的防禦,少了這一層防禦他根本就不是季漠的對手,所以他的真氣消耗得很大。
季漠突然發動了攻擊,殺戮領域展開,同時一朵琉璃色的火蓮朝著陳楠砸了過去。
直接的,季漠就發動了自己最強大的攻擊。
琉璃色的火蓮直接就在陳楠的身子面前爆發開來,強大的能量直接就轟擊在陳楠的護盾上邊。
陳楠的臉色不由為之一變,他自然是能夠明白從火蓮中爆發出來的強橫的攻擊力。
現在他的真氣已經是消耗了太多,他的護盾能量也是到了最小的地步。
薄弱的能量並沒有辦法擋住季漠的攻擊,而是直接被季漠被破開了。
然後季漠的拳頭直接就轟炸後在陳楠的小腹上,陳楠的身子就像是破敗的風箏一般,很快倒飛了出去,口中噴出了一道血箭。
眾人看了之後只是覺得錯愕不已,明明剛才陳楠已經掌控了一切,可是現在季漠一擊便是讓自己的老大受傷。
「怎麼可能」
眾人只是覺得不可置信,不過當前發生的事情是現實。
「少主。」
有人吼叫著朝著季漠衝過去,可是季漠的身子在人群中閃爍,很多人的慘叫聲響起。
漸漸的,他們看向季漠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季漠的強大讓他們不敢反抗。
而季漠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陳楠,對他說道:「老實將東西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要了你的命。」
季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帶著幾分理所當然,因為他知道,陳楠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連生命都已經是掌控在他的手中了。
儘管陳楠很想要反抗季漠,可是他也知道,現在的反抗,很可能會引起季漠的憤怒,從而是讓自己從虛谷界中被踢出去。
咬了咬牙,陳楠說道:「好。」
這個時候他沒有其他的選擇。
雖然說盾牌很好,可是比起在虛谷界中的冒險,還是遜色許多的。
一旦在虛谷界中被殺死,對陳楠的身體有著極大的損傷,到時候又是要消耗家族的很多資源,恐怕陳楠會被家族中的那些老傢伙埋怨。
隨著陳楠的手一揮,那道盾牌便是化作了一道流光沖向了季漠,而季漠急忙接過,他的臉上浮現了幾分欣喜。
得到了盾牌,也就意味著他在虛谷界中得到了多一層保障。
季漠可是一直都希望自己的能力能夠變得更加地強大的。
「很好,既然已經得到了東西,那麼我也不為難你了,你們走吧。」
季漠笑著說道。
對於他來說,能夠得到寶物,自然不會為難陳楠等人。
陳楠他們的心情儘管很是不爽,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命運掌控在季漠的手中,現在如果自己想要繼續和季漠糾纏下去的話,那麼他們可能會死。
他們戰戰兢兢地離開了,而季漠沒有理睬他們,他的心情很好,接下來不管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他都是希望自己的戰鬥能夠更加地精彩一些的。
抬起了頭的時候,季漠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絲笑意,沒有想到剛剛來了虛谷界第二層就有著如此的收穫,那麼接下來他可以大鬧一場了。
反正自己隱藏得那麼好,北冥劍派也是在比較偏僻的地方,他不認為這些人會查到北冥劍派。
而且自己在北冥劍派中也是新來的,沒有什麼人認識自己,所以他可以大膽地放心地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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