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虛公子最近的情緒有些煩躁,夜涼如水,可是他始終都睡不著。
他站起了身子,來到了陽台上,突然間,他感覺到一股極為怪異的氣息。
那是危險的氣息,他的手一揮,便是有好幾道身影出現在他的跟前。
「保持警惕。」
無虛公子吩咐道。
血腥的氣息,開始在空氣蔓延。
而季漠已經根據對方說的位置,開始找尋著無虛公子的蹤跡。
曾經無虛公子欠他的,他今天都是要找回來。
眼看就來到了閣樓,季漠卻是伸出了手,示意於雷他們不要接近。
於雷等人的臉上也是變得慎重了起來,往後倒退了幾步。
季漠猛然推開了門,然後手的劍已經是刺了出去。
既然已經決定動手,那就不要猶豫,快准狠,季漠已經是朝著這一片空間衝殺了過去。
可是在劍刺了床榻上之後,季漠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身子急忙後退,實際上證明季漠做的是正確的。
晚退後一秒,他可能就會被對方的招式解決掉。
季漠抬起了頭,目光望了過去,是無虛公子和他身邊的四個手下。
四個手下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樣子顯得極為地神秘。
「臭小子,原來是你。」
無虛公子瞪大了眼睛,見到季漠在這裡,他的心隱隱地有幾分不安,「樓下的那些人呢?」
「當然是被我解決掉了。」
季漠笑著說道,「從以前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依舊不可能戰勝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季漠的臉上帶著幾分高傲。
但也刺痛了無虛公子的心。
這段時間對於無虛公子來說,最為重要的就是將季漠這個麻煩給解決掉。
可是季漠出現在他的面前之後,不僅僅沒有受到絲毫的折磨,反而是在他的面前囂張。
以無虛公子的高傲,自然不會容許季漠在自己的面前囂張。
他只是輕哼了一聲,便是有一道黑影沖向了季漠。
季漠也沒有絲毫要動手的意思,無虛公子不由瞪大了眼睛,他倒是想要看看眼前這個混蛋到底是有什麼依仗?
眼看那道黑色的身影沖向了季漠,即將到達季漠面前的時候,一道劍芒刺向了剛才的那一道身影。
無虛公子的臉色一變,本來他以為季漠只有獨自一人,但現在看到季漠有同伴,他的臉上也滿是驚訝。
從季漠的夥伴和自己的手下的戰鬥過程來看,這夥伴似乎一點都不比自己的手下差。
事情似乎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他的眉頭微微地皺起,接著其他的三個手下一同朝著季漠沖了過去。
在季漠的身上,他們感受到了太多的威脅。
所以當前他們最想要做的事情,是將季漠殺死,只有殺死了季漠,無虛公子的心頭大患才是能夠得到解決。
可就在他們即將接觸到季漠的時候,又是四道身影沖了過來。
無虛公子的手下們頓時被纏住。
雖然說無虛公子的手下實力比其他的四個人要強大一些,可是強大的程度是有限的。
所以季漠的四個隊友纏住了無虛公子的三個手下,還是遊刃有餘的。
季漠的目光望向了無虛公子,他在高高在上的無虛公子臉上看到了幾分慌張。
沒錯,就是慌張,無虛公子一向認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可是真正和季漠接觸以來,他一直都是出於不利的情況,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無奈,接下來的戰鬥或許是會變得充滿了刺激。
不知道怎麼的,季漠的心頭浮現了幾分快意。
季漠覺得無虛公子太高傲了,因為對方的自以為是,而讓季漠處於麻煩。
現在季漠就是想要通過這一場戰鬥,去一口氣將對手解決掉。
所以他來了,他的身子已經是化作了一道殘影,他要趁著無虛公子的慌張片刻,而對無虛公子動手。
無虛公子的實力畢竟擺在那裡,雖然說季漠的突擊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他很快還是反應了過來,他的手出現了一把劍,擋住了季漠的攻擊。
兩人針鋒相對,季漠想要在這一場戰鬥爭鋒,他這個人不喜歡麻煩,一旦是有人想要給他找麻煩,那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而無虛公子一向高傲,季漠當場拒絕了他,而且還將他的幾個手下殺死,他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接下來他會在戰鬥感受到自己的威能,並且是一鼓作氣將季漠殺死。
只有如此,才能夠確定他的威信。
雙方的戰鬥一觸即發。
季漠的攻擊接連不斷,但是無虛公子總是能夠擋住季漠的攻擊,他還不是浪得虛名的。
「如果你以為聚集了一群烏合之眾就可以殺死我的話,你就太天真了。」
無虛公子對季漠說道,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意。
季漠的偷襲,讓他覺得徹底地憤怒了起來。
他接下來便是要一口氣將季漠殺死,只有如此,他才能夠平復心的那一口怒氣。
攻擊接連不斷,無虛公子的攻擊雖然兇猛,可是季漠能夠擋住無虛公子的攻擊。
雙方的實力差距並沒有太大。
而季漠越打越是顯得平靜,因為他可以熟悉對方的手段。
熟悉了之後,季漠越打越是覺得有趣,而無虛公子越打越是覺得鬱悶。
他的臉色有些猙獰,然後便是朝著季漠衝過去,一劍劈下。
「殺戮領域。」
季漠展開了殺戮領域,並且是握緊了手的雷霆劍,擋住了季漠的攻擊。
無虛公子的身子在空氣化作了一道道的殘影,他想要用殘影來吸引季漠的注意力。
可是季漠才不會被眼睛蒙蔽,他閉上了眼睛,憑藉著殺戮領域的空氣波動,來感應無虛公子的行蹤。
季漠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不管接下來要面對著什麼樣的挑戰,他都不曾畏懼過,所以接下來的戰鬥,他會竭盡全力。
其他人的戰鬥也是進入了白熱化當,於雷他們在天琊宮的實力提升了許多,所以在戰鬥可以占據上風。
於雷已經是將給他的對手打得遍體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