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落魄王夫 第4章 花燭夜

    重生之落魄王夫

    徐中還在發懵,已被人強行拖至堂前。

    另一邊,兩名士兵抓住盧淵雙臂,其餘人一起用力,按住他不停掙動的身體。

    仇敵作高堂,滿屋持刀的甲士作賓客,這大概是天下最荒唐的婚禮。

    溫白陸將他上下打量,忽道:「新娘子怎能不上妝?」說著命人取來口脂,親自用小指蘸取,要塗在他嘴唇上。

    &白陸!」盧淵受此大辱,強忍著痛楚,猛力一拳揮向對方臉孔,卻立刻又被按住。

    黑沉沉的眼眸里,目光傲氣十足。他硬將頭扭向一旁,溫白陸的手指便在他臉上抹出一道紅痕,自嘴唇斜拉至耳根,說不出的狼狽。

    溫白陸又道:「新郎官也需準備準備。」招來侍從低語幾句,那人領命而去,不多時帶回一瓶藥物。

    徐中給人按住,硬掰開嘴巴,仰著頭不能動彈。冰冷的液體不住淌下喉嚨,直到整瓶藥倒空,才將他放開。

    他立刻撫胸大咳,驚詫道:「你們給我喝的……咳咳,是什麼東西?」

    溫白陸笑道:「待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徐中愕然,登時明白這死太監給他灌了下三濫的藥,下意識伸手到嘴裡摳挖催吐,卻哪裡吐得出來。

    藥勁上得快,他只覺腦中昏漲,一股燥熱在體內瘋狂涌動。

    渾渾噩噩間,有人將他與盧淵按在一處,拜起天地。人高馬大的兵士站在身後,扣住兩人的頭頸,令他們叩拜。

    盧淵每一動作,穿在肉里的鐵鏈就被拉扯,疼得臉色煞白,卻硬忍著一聲不吭。直到夫妻對拜時,終於體力難支,身體向前倒去。

    徐中只覺懷裡一沉,陡然傳來溫熱體溫,已伸手抱住了他。

    男人的身體勻稱修長,頭頸無力抵在他肩窩上,長發滑落,搔得他耳廓刺癢難耐。

    不知是不是服藥的關係,徐中忽覺口乾舌燥,心臟一陣猛跳。

    「*一刻值千金,新郎官,莫冷落了新娘。」溫白陸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命人架著二人,去到一旁臥房。

    徐中被人狠狠一推,便和盧淵一起倒在床上。

    他跌跌撞撞爬起來,用力推搡房門,卻已從外反鎖。藥力蒸得他臉龐通紅,心間一團烈火驅之不去,氣息愈漸不穩。

    他終於忍不住,一把扯開了衣領,將整幅衣衫強撕下來,丟在腳邊。

    徐中腦間仿似炸開焰火,腳底飄飄忽忽,才一回到床邊,就栽倒下去。手掌一撐,恰挨上一幅細膩微涼的衣料,頃刻緩解了通身熱意。

    他情不自禁地,順著這絲涼爽四處摸索。

    正覺暢快,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竟被人大力掀開,頭狠撞在床頭上。他一痛之下心頭火起,翻身便將罪魁禍首壓在身下,死死地按住。

    「……滾開!」盧淵拼力推了那一下,傷口頓時撕裂,冷汗涔涔。眼見徐中竟然騎跨在他腰上,立刻奮力掙紮起來,卻沒有力氣再將他掀開。

    徐中憑藉本能扣住他雙手手腕,低頭望去,只見男人眉如遠山,眼角狹長,紋龍朝服未及褪下,巴掌寬的重錦腰帶束出頎長腰身。

    最緊要的是,盧淵滿含慍怒的眼神鋒銳非常,此時此刻,卻能輕易喚起男性的征服欲>

    徐中心頭那股火苗越發燒得旺,鬼使神差地一把抱住他,湊過嘴唇便親。

    &賬東西,你是不是瘋了!」盧淵這一氣非同小可,整張臉都漲紅,欲推開愈加不老實的徐中,肩胛處的傷卻痛得他渾身無力,身體一軟,便被扯掉腰帶,衣衫層層散開。

    徐中聽他嗓音略帶沙啞,不同於那日的清冽冰冷,卻是另一番動聽,好像一支毛筆,在自己心尖上輕輕地刷。

    他動作停頓,伏在盧淵上方大口喘氣,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目光一點點加深。

    盧淵同是男人,怎會不明白他此刻的眼神代表什麼,臉上難得地浮現一絲慌亂,寒聲道:「你若敢……我日後必將你碎屍萬段,暴於街市…>

    徐中猛地含住他嘴唇,一遍遍吮咬碾磨,連舌頭也探入男人口中,強硬地攻城略地。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瘋了,只知道再不想從那張氣人的嘴裡聽到隻言片語。腦海里不停浮現他冷厲的眉目,強忍著屈辱的神色,就連那些刺耳的狠話,也在耳邊縈繞不去。

    可偏偏一想到這些,他體內那股難抑的衝動就一下子竄上頭頂,燒盡了最後一絲理智,只想徹底征服這個高傲的男人,看他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予取予求。


    四唇分開時,盧淵將頭側向一旁劇烈喘息,俊朗的面龐微紅,染上火熱的溫度。就連在承受痛苦時尚且保持清明的雙眸,也漸漸蒙上水氣。

    徐中驀地感到一陣氣促,卻無法把目光從他身上轉移。

    全身如置於烈焰烘爐,他低吼一聲,再擋不住從心底奔出的那頭猛獸,分出一隻手,一把扯下了男人的尊貴王袍,裂帛聲在密閉的房間裡尤為刺耳。

    痛楚突來,令盧淵悶哼出聲,死死地咬住嘴唇。

    這痛竟比鉤穿琵琶骨還要難忍,他全身痙攣般的顫抖,十根手指都摳進床褥里,指節泛青。

    徐中牢牢箍住懷裡的軀體,壓制他劇烈的掙扎。雖然早知道房中枕席之事,平日也和狐朋狗友說笑幾句葷話,但像此刻這樣真實的接觸,卻和盧淵一樣是頭一遭。

    藥力催動下,窒息般的快樂更增一倍。

    他只知道越是大開大闔地施為,身|下反抗的力道就越弱,耳邊傳來的壓抑悶哼也漸散亂。

    冷月清輝,從窗外斜斜漏進屋內。

    身上的藥勁一旦退去,理智便跟著回籠。

    徐中坐在床邊發愣,要不是身邊這滿目狼藉,以及室內濃郁的歡|愛氣味,今晚發生的一切簡直像做夢。

    那個本該高高在上翻手風雲的靖王爺,不但跟他拜了堂,還被他……

    徐中長長吐氣,低頭狠狠揉了把臉,回過頭,發現盧淵仍在昏睡。

    男人汗濕的亂發披在臉側,雙目緊闔,下唇全被他自己咬破。若非真的難以忍受,他大概絕不會發出一聲。

    徐中想起方才種種,自己其實沒吃什麼虧,還爽利得緊。

    可看到盧淵死氣沉沉地躺在身旁,心裡忽然有些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抹了抹他嘴邊血跡,才發現早已乾涸了。

    門外,忽有三兩腳步聲走近,交錯的人影投在窗紗上。一陣低聲交談後,又有腳步遠去,是守門的兵士在換崗。

    徐中心頭一緊,猛然想起眼下的處境真是大大不妙。

    昨晚被九千歲強迫做了這事,又躲在屋裡聽到許多不該聽的,估摸著等天一亮,就要被滅口。要是盧淵逃過一劫,將來恢復王位,那他的下場就更悽慘了。

    趁現在天黑,趕快想辦法逃命才是正經。

    徐中不敢耽擱,三兩下系好衣衫,悄悄摸到門邊,心裡盤算一陣,便有了主意。

    &去哪?」一腳還沒邁出,忽聽身後響起沙啞聲音。

    徐中的心一驚,跟著直沉下去,迴轉身,果見盧淵不知何時醒過來。他勉強靠在床頭,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視自己,目光充滿厭惡,又夾雜些許防備。

    徐中將他瞬息萬變的表情看在眼裡,立刻瞄了瞄四周,見沒有能傷人的銳器,心就放下一半。

    又想,他剛被那個死太監所傷,八成已使不出力氣,昨晚雖然渾渾噩噩,也隱約知道將人折騰得不輕,就算即刻打一架,也是自己穩贏,那還怕他什麼?

    &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要殺要剮都是應該,只是……」徐中哭喪著臉,壓低聲音,「我死之後就沒人能帶你逃走,你留在這裡,死太監不知還要想什麼主意侮辱你……」

    &了!」聽到「侮辱」二字,盧淵臉色頓黑,為了隱忍怒氣,手背上青筋突露。

    徐中立刻吞了話頭,心底暗罵自己怎麼變得這麼蠢,盧淵所受最大的侮辱,不就是被自己這個髒兮兮的市井無賴給欺負了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過了半晌,盧淵冷冷道:「聽你的意思,你有辦法帶我走?」

    倘若放在平時,別說區區幾個守衛,就是再大的陣仗也不見得能困住他。

    但溫白陸早給他吃下軟筋散,眼看藥效將過,又用鐵鉤鎖了他的琵琶骨。如今莫說逃出這座府宅,就是行走都極為困難,更不要說身後那隱秘之所剛承受過粗暴的對待,稍稍移動身體,便傳來酸軟劇痛。

    奇恥大辱!

    盧淵幾乎將牙根咬碎,才強迫自己忍耐,看了徐中一眼,心想,我現在行動不便,諸多事還要仰仗他,等逃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殺了這該死的無賴。

    與此同時,徐中心裡也正打鼓。

    暗忖道,門外雖只有兩個人把守,宅子外面一定還有大批官兵。我一個人跑都費勁,再帶上個站都站不穩的盧淵,怎麼跑?

    他現在受了傷,憑自己說什麼也逃不掉,定要讓我帶他一起走,還不至於壞事。可一旦逃出去,我沒有了利用價值,第一個要殺我的就是他。

    徐中心念一動,想道,我先穩住他再說。

    便對盧淵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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