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她感到身邊坐著一個人,一隻手擱放在被子上頭。
話剛說完就見她的淚緩緩的落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爹爹是以前是做官的。可有一天衝進來好多官兵把家裡搬了一空。奴婢們哭的哭散的散。爹爹下大獄了。我和娘被趕了出來,爹爹好心的舊部安排我們住下,可娘卻一病不起,沒多少天就死了。」說完婉兒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
天啊,好丟臉,她不敢見夫君了。
婉兒眼睛驀然瞪大,驚乎一聲,順間又要往那被窩裡鑽。
原來婉兒卻是官宦之後,難怪氣質與美貌兼併。可卻命運捉弄,坎坷曲折。
「嗯,夫君,婉兒幫你寬衣。」
他遊了一會兒,躺在河流里望著廣闊的天空正當一片諧意之際,寧靜的大地傳來一陣馬蹄嘶聲。
阿真敢詛咒發誓,如果這位虐待童工的狗屁媒婆是好人的話,就讓他被雷劈死。淳樸善良的婉兒怎麼懂的這人心險惡的道理呢。只怕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呢?一陣心疼阿真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輕嘆了口氣,卻也不再說些什麼。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窩裡,或者一輩子都躲在被窩裡,永遠不要出去見人。
良久的沉思。晨曦越發的清麗,光從窗欞傾瀉了進來。
「那夫君說的話,婉兒是不是應該聽?」
婉兒尖叫一聲,惶亂的滿床亂爬。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都快羞愧死了。
聽完阿真在頭腦里開始換算。一千銅板換一兩銀子,銀在二十一世紀好像八十左右人民幣。那折合下來。
「真……真的?」
「那一吊錢多少個銅板?」
「放肆,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三人之中另一人身材瘦弱,出口卻如洪鐘。
阿真繼續開導著:「我是娶老婆,又不是娶根木頭。閨房之樂是雙方的,當我感到滿足時,也希望你能得到快樂。這才是你夫君我的最大滿足。」
「我問你,出嫁是不是該從夫。」他誘誘善導著。
婉兒霧蒙蒙的雙眸驀地清亮覺醒,嚶嚀一聲。忙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裡。
「那是不是你作完活,隔壁的大媽幫你拿到城鎮去賣呢?」阿真狐疑的問。
是啊,在這保守的年代裡,這個害羞又不懂事的小丫頭,怎麼能忍受得了昨夜的那種狂熱的激情。娘親死的早,也沒人教她。在這種保守的世紀裡。女人在進行房事時不該亨有歡愉,否則會被列歸於淫蕩之列。
「怎麼回事?」聽起來好像很急似的。他自語自言的起身穿上衣服。摸索的向遠處那片樹林走了過去。看見一批人衣著黑衣圍著前面騎在馬上的三個人。三人衣錦華服,面色凌重。
他也不管她的驚聲尖叫邊解邊吟著齷齪的下流詩句,惹的她羞紅雙頰嬌叫連連。房中一片綺麗。
陽光已灑滿大地,阿真走出土屋坐在離家不遠的石堆上望著純樸農鄉,遠處一座山峰直入雲宵,危峨壯大。
阿真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婉兒不哭,夫君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侍奉公婆,伺候丈夫,生兒育女,操持家務。」
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是如何生活在這混亂的世道里。頓時阿真不覺的向她問起。
久久才從被繭裡面傳來細微的聲音。
阿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對於古代這種訓條不欲荀同了。只是不知要怎麼開導這頑固的丫頭。想想他的頭大了起來。
挖kao,還真像電視那些狗血劇演的那樣啊。
「那個。嘿,夫君原本是神仙嘛。哈哈……」
「一吊錢有一千個銅板。」婉兒溫溫的回答。
「婉兒告訴夫君,你一張繡活能賺多少錢呢?」
「不要什麼?閨房之樂應該就是要這樣子,為什麼不要。」
「婉兒,告訴我,身為人女的職責是什麼?」阿真誘誘善導。
婉兒隱約聽見了,嘟依地回答:「覃婆婆是好人,爹爹去逝還是她借給婉兒五兩銀子把爹爹安葬的。」說完她眼眶又紅了。
「我們家沒有田地。」她悶了悶低咕出這一句話。
「夫君怎麼知道?」婉兒驚疑的抬起頭愣愣的問。
挖kao。阿真暗暗想。這個覃媒婆肯定不是什麼好貨。婉兒的繡活八成都落到她手裡去了,傻婉兒天性善良,被人賣了都會幫人家數錢。
「夫君真的是神仙。大媽就是覃媒婆,湊合了好幾對新人,大家都叫她紅娘娘」
「大膽,我的名字也配你們可以叫的嗎?」那位搖扇的年青人,已把扇子拍的合了起來指著帶頭的那個黑衣人。
丈母娘啊,你怎麼把這個職責丟給了我啊。阿真仰天無語。
「誰不知道你們是燃柳山莊的柳總管、風總管和柳二爺啊。」
「飯做好了。」
「把命留下既可。」黑衣中站出一位臉上痕疤的壯漢兇狠的回道。
她羞的說不下去了。
「好大的口氣,今天爺們就讓你們來得去不得。」黑衣中一位壯漢朝草叢裡吐了口痰輕蔑的說著。
在這些天裡,阿真過的和純樸地道的農鄉人沒兩樣,中午走了一二小時的路到峰上打柴,捉捉野味,早上晚上婉兒在針繡,他無聊就四處走走或看看書。說到書,婉兒家裡算是家徒四壁不過老丈人卻留下了兩箱子的書。雖然他看那些繁體字看的眼花,可久了卻也習慣了。中國文化博大精深,雖然沒教過,但卻也不難看懂。看了一些老丈人的書信,雖然婉兒不以為然,可他卻覺的自己很沒品。這種侵犯別人穩私的事情還真的沒做過。想想老丈人都駕鶴西去了,心裡才微微的安心。但他卻從書信中看得出來老丈人當時身居顯位。書信里許多稱呼都含著屬下、卑職之類的。所談之事都掛懷著災情和戰情。如此看來老丈人應該是位德高望,悲天憐民的好官才是,怎麼卻會落的如此的下場。
無數黑衣人向他們三個狂奔而去,隨既展開一場慘烈的撕殺。
「啊……」瞬間阿真就把婉兒撲倒在床上,不規矩的手輕解著她那身繁重的羅裳。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偷聽他們講話,只是那一群黑衣人講話太大聲了。讓他不聽都不行。
阿真一說完,婉兒用無限崇拜的眼光望著他。
「如果你是和別的男人這樣,這就叫淫蕩。可是你放肆是的對像是你的夫君,那便叫熱情。」
「夫君,夫君」低低婉兒的叫喚聲傳來。
算完阿真大驚,搞毛啊。幾天下來繡的要死要活,一張才賺五十元啊。
「為什么爹爹會被流放?」阿真現在已成為她家一份子,有些事情必須要了解的。
「啊……」婉兒羞叫地打斷了阿真的詩句。
阿真問完見她點了點頭。
在這些日子裡,特別是新婚燕爾。每晚阿真總要把她累的筋疲力盡才罷休。這熱情的小東西,每每都讓他有無數的驚喜,從含羞的回應,到激情來的狂熱。可總在激情退後她又開始害羞了。還好已不會再鑽牛角尖了,這也算是一大進步。
「哈哈哈……」圍著的黑衣人一片狂笑。
婉兒驚喘了一聲「不要說了!」她羞愧的叫道。
「夜深了,該就寢了」來了這段時日,他也學會一些繞口的詞彙。
「你還有個職責要伺候丈夫對吧。」
天剛蒙蒙亮。
「嗯」低泣了一陣緩緩她收起了眼淚。水汪汪的眼裡布滿著溥霧。
每看一遍,他就心酸一遍。飯桌上擺的飯菜,在二十一世紀連狗都不吃。卻沒想到在這裡是婉兒唯一的生存源糧。
旭日的早晨,阿真吃過早飯。幾天沒洗澡了。寬衣解帶的跳進河裡游泳和魚兒嘻戲。這些天來村裡的那十來戶人家大都知道他是婉兒的男人。婉兒為人和氣,純樸的農家人替她開心都掛滿在臉上。只是生活清貧的他們每每寅時不到就要起床,然後趕了幾個時辰的路翻山越嶺收稻穀。每每都要到深夜時才得以返回。這一片村莊猶如一片死城一樣。所以阿真也就不怕別人看見他衣裳不整了。
「這個……多少銅錢能換一兩銀子,或一兩金子呀?」他弱弱的問。
天啊,她雙手緊緊捂住羞紅的臉頰。
阿真可就不讓了。他可不想讓她像駝鳥一般的逃避。三兩下就把被子扯開甩在旁邊。
「晚上和早上空閒時,繡些針線。中午上山砍些柴火,日子就這麼過來了。」她甜甜的說著一點也不覺的自已辛苦。阿真聽的卻是一陣的心酸,緊緊牽住她的小手。
阿真嘴角上揚地輕笑:「小寶貝,沒什麼好丟臉的,我是你的夫君,是和你連成一體的。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必要去壓抑它。」
這婆媒真他媽的太黑了。有六成肯定全進了她的腰包了。阿真咬牙的自言自語。
緩緩阿真合上書信,向婉兒走去,見她埋頭一針一針專注在那塊小布上。神態溫和如水,認真的女人最有魅力真是古就有之啊。惹的阿真又一陣心猿意馬。
「試試才知道誰死。」搖扇的公子一拍又把扇子攤開,輕輕搖著。
「那麼昨夜你伺候的很好,大大的取悅了我。」阿真感到滿意及了。
「找死」帶頭的黑衣人大怒。
婉兒嘗試著移動身子,隨即忍不住吐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張開眼睛,然後憶起昨夜……頓時,婉兒臉頰困窘地燒紅,昨夜的她就像大娘們口中說的那種無恥放蕩的女人一般。
「不要……唔……」
他站起來向她走過去。
「沒有田地?」
「老實告訴我,你滿意昨夜夫君的表現嗎?」阿真調侃著。
阿真輕笑地搖了搖頭,拿這頑固的丫頭不知怎麼辦才好。
阿真看了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地吐痰真沒素質。
阿真聽了心裡也難受得緊。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心中柔情暴發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命運卻如此多舛。
阿真大手一撈,把他光裸的嬌軀摟在懷裡,婉兒本能的掙扎。
說完阿真從被窩裡挖出那顆香汗淋漓的小腦袋,可她卻垂眼不敢直視他。雙頰羞的好比盛開的玫瑰。
婉兒伺候他穿好衣服,望著床單上那一片暈開的血跡,頓時又羞的滿臉通紅。緊緊揉著那團被單跑了出去。
被繭里傳來輕嗯的聲音。
「為夫也幫你拖。」當婉兒幫他把衣裳拖了下來,阿真色性大發的也伸手去解她胸前的小蝴蝶結。頓時惹的婉兒嬌羞連連,四處躲避。
片刻,遲疑的聲音從被繭里傳了出來。
阿真挑了挑眉凌視著那一團纏卷的「被繭」思索了片刻,豁然開朗了。
「你喜歡,對嗎?」阿真貼在她唇邊低喃。
「繡一張有半吊錢」
婉兒雖然奇怪的望著他似有不解,因夫君提問卻也溫溫的回答:「一吊錢換一兩銀子,五百兩銀子換一兩金子。」
「那個大媽是不是還兼作媒婆啊?」
「沒有種田嗎?」記得昨天她提起過家家戶戶都下田收穀子去了。
「嗯,我沒有雙親,操持家務嘛,我會幫你,這個並不算什麼。至於生兒育女……」阿真曖昧的地輕笑。「這倒是我的職責,我會加倍努力讓你儘快懷上孩子的。」
婉兒極力的抗拒,奈何阿真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環抱著她。舌更是霸道之極的伸進她嘴巴里盡情的吸汲她的甜mi,甚至勾引她的舌頭與她嘻戲。慢慢的,婉兒的頭開始發昏,身子開始虛軟,原是抗拒著他的藕臂慢慢的滑到他的脛項後支纏著。她的理智不想這麼做。可是,她的身軀似乎不聽她命令了。她的意識似乎也所剩無幾了,連唯一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
說完婉兒低低著頭為他寬衣解帶。
這傻丫頭。阿真喃喃失笑,眼中湧出無限的憐愛。
一聽到這個充滿關切熟悉地聲音,婉兒緊緊拉緊被子,把自己縮的更小。
「閣下攔住我們有何指教?」看騎馬的三人中一位粗漢抱拳詢問。
「小寶貝,是不是還很痛?」
「嗯」阿真牽著那軟弱的走向家裡走去。
半吊錢?阿真傻了?那是多少人民幣?他原本讀的就是經濟管理系的,會計是必須懂的。要換算美元英磅那是易如反掌。可半吊線卻難住他了。他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在腦海里尋找所讀的書里有沒有關於古代銅錢銀子的影子。見鬼,他又不是讀考古的哪裡會有這種銅錢的概念。
通紅的雙眼緩緩道:「爹爹是被流放的罪人,五年前皇上喜得龍子,大赦天下。爹爹就在這裡定居了下來。」
「可是……可是……好丟臉……很……淫……」
「怎麼呢?小寶貝,哪裡不舒服嗎?」
阿真用嘴堵上她的堵。這是快速的消除羞卻法。
「輕解羅裙,嫵媚朝堂玉體矜。為誰容,夜初上濃妝。點紅唇……」
「那你就作作針線活賺點生活費嗎?」
「嗯」一瞬間她的淚好像又要掉下來了。
「上……」黑衣人大怒一揮手。
阿真點點頭,撫摸著她光裸的藕臂:「起來吧,天都大亮了。」
婉兒重喘一聲。「不要……」她驚的倉惶無措。
被繭輕輕的蠕動。
「要命可以,有本事就來拿。」騎馬的三人中見一位俊逸的年青人,大方的搖著扇子。絲毫不把這群人放在眼裡。
良久,婉兒輕輕抬起頭,臉頰紅撲撲的。
婉兒咕噥地應了一聲。